,王爷!”
“啊——”
几乎可以预见的凄惨余生让张和生起一股巨大的勇气,竟也敢扑向岑扶光妄图抱腿求饶,他直接就是一脚,没留半分力气的那种,直接将人踹至半空又狠狠砸向树桩,一口鲜血喷出,抽搐了两下,已经生死不知。
岑扶光:“腿打断,舌头也拔掉,送回老家,最少要活十年。”
暗卫领命,几步走到昏死过去的张和面前,抬脚,两个膝盖都在踩碎,这样的剧痛让昏死过去的张和都在不停哀嚎。
岑扶光视线一转,看向另外两人,他的视线刚一落下,死死垂着头的两人一个哆嗦,两人的□□都湿了。
难闻的气味让岑扶光瞬间嫌恶皱眉,径直转身离开。
张和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江瑶镜耳朵里。
听到岑扶光对张和的惩治手段后,她顿了顿,没有过多评价,只问另外两人,“他们除了以年纪占口舌之利之外,可还有其他不妥?”
“没有。”
小队长想了想,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他们的能力呢?”江瑶镜再问,“交上去的新茶,可有他们的一份?”
小队长还是摇头:“没有。”
既无才干又不修口德,还拉帮结拜,这样的老鼠屎,自然留不得了。
江瑶镜神色淡淡,“给一笔车马钱,让他们回老家吧。”
“是。”
她不在乎那两人,只问自己在乎的人。
“秦王呢?”
“他现在在哪?”
第180章 安静如水的太子,养出了比骄阳还要灿烂的你。
这最后一问, 小队长居然还是摇头。
“属下不知王爷此刻在哪。”
换成江风等人,或许还真有可能打听到秦王的踪迹,自己只是制茶坊的一个小队长, 连大管事都算不上, 自己发现不了暗卫的痕迹, 他们也不可能主动告知自己秦王的消失。
连着三问都得到否定的答案,江瑶镜也有些无语了。
好在她不是个会迁怒的人,只摆摆手让他下去办事了。
小队长离去后,江瑶镜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 依旧觉得他今日的行为很是奇怪,按照他往常的习惯, 就算记着前面的尴尬事,他也该借着此事来邀功才是。
怎么还没出现?
不行。
得去找他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江瑶镜心里这般想,但没有马上行动, 而是又低头端详桌上的纸张, 根据上面记好的问题整理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又叫了程星月来。
她是制茶坊这边的管事不错, 同时身上还兼任着茶农的管理,茶农的事情和她说也是一样的。
有条不紊地把接下来的事情吩咐好, 程星月认真应了,等她吩咐完, 才笑了笑,眼睛一弯就散去了先前的严谨, “姐姐, 快到午膳的点了, 今天我陪你一起用膳?”
快到午膳的时候了?
江瑶镜原本想着赶紧把正事做完才好去找某个不知道去哪儿了的人。
“他那边今天也闲着呢。”
他, 指得自然就是秦王了。
“好吧。”
程星月憋憋嘴,不敢和秦王争宠, 不过马上又打起精神来,“那下午我算着时间来找你。”
姐姐下午要亲自去跑山,自己自然是要陪着的。
江瑶镜点头,目送她脚步欢快地离开。
然后就端坐原地,安静等着某人自动出现在自己面前,倒要好好审一审他,脑瓜子又想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一定会来陪自己用午膳。
江瑶镜非常笃定这一点。
然而,她被打脸了。
等啊等,等了又等,等到肚子都已经开始唱空城计了,某人还没出现!
江瑶镜冷着一张俏脸。
江团圆憋着一张圆脸忍笑。
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疼痛盖过笑意,江团圆一脸严肃询问,“姑娘,该用膳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收拾人,对不?”
确实是这样,不吃饱,打人都没力气。
“摆膳吧。”
“诶。”
用过午膳后,江瑶镜想收拾人的心情到达了巅峰,连早已习惯的散步消食午睡都丢到了脑后,碗筷一放,漱口净手后就直接起身来到了廊下。
看着空无一人的外间,直接出声。
“来个人。”
房顶跳下个暗卫,“夫人?”
江瑶镜:“他在哪?”
——
果然,他真的在躲自己。
江瑶镜‘跋山涉水’刚在隔壁茶山找到他,这人一看到自己,直接从躺椅上蹦了起来,下意识后退了数步。
江瑶镜眯了眯眼。
“你躲我?”
岑扶光:“没有。”
“那你后退什么?”
“你就是在躲我。”
江瑶镜抬脚往他那边走,岑扶光看着满脸凶光的媳妇,脚在原地生了根,但身体好像有自己的思想,随着她的走近,上半身缓缓向后仰。
看得江瑶镜心里火气更大了。
她噔噔几步快速上前,又抬手叫目光所及处的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现场刚一清空,她的小手就抬起,快狠准地抓住某人的耳朵。
狠狠往下一拽。
“你到底怎么了?”
岑扶光顺着她的力气弯腰,痛倒是不痛,只是他看着小月亮习以为常揪自己耳朵的动作,脑海里浮现的,果然是大哥收拾自己时的场景。
一模一样的揪耳朵,还同出一辙的理直气壮。
救命。
岑扶光直接双手捂住了脸。
咋整?
真的把媳妇和大哥联系到一起了!
江瑶镜:?
捂脸的动作把江瑶镜都给整懵了,脸上的凶光都消失了。
她一脸莫名地松开了揪住他耳朵的手,又伸手去拽他捂住脸的手腕,温声询问,“出什么事了,你捂脸做什么?”
温声软语的询问并未让岑扶光放松心神,反而哆嗦了一下,捂得更狠了。
真的是够了。
以前大哥要收拾自己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语气率先开场,从来不会一上来就怒气质问,而是细声细语的拉家常问经过,等自己放松心神之后,和风细雨瞬间就变成了平地罕春雷。
这,这做什么都能联想到大哥身上,真的太诡异了!
“媳妇儿。”他捂住脸的手死活不放,瓮声瓮气道:“你先坐会儿,我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话音未落就连退几步,哪怕他依旧捂住脸,但落荒而逃四个字几乎刻在了他的所有行为上。
江瑶镜安静站在原地,看着他始终不愿意直面自己的行为。
很明显,原因是出在自己身上。
既然不是正事,这里又没别人,江瑶镜也不再给他留面。
在他将要转身之际,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