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後的赵怀泽像只柔若无骨的猫,懒懒地瘫在床榻上,身上只松松地披了件华美的外衫。当赵怀恩弯腰抱起他时,他也没任何反抗,只是乖顺地伸手搂住赵怀恩的颈项,将脑袋埋入臂弯之中。
两名宫女掀开珠帘,在赵怀恩离去後步入寝室清理一片狼藉的卧榻。
赵怀恩抱着赵怀泽行至偏间,方一在软榻上入座,靠坐在她身上的赵怀泽便如小动物似地用脸颊磨蹭她的颈项,微痒。赵怀恩正想伸手抚摸赵怀泽的头,那股暧昧的痒意却在下一刻被刺痛取而代之。
赵怀泽咬住她的颈侧,尖锐的犬齿刺破肌肤。赵怀恩感觉到鲜血正顺着伤口向外流淌。赵怀泽咬得很狠,彷佛恨不得扯下她的一块肉,很疼,赵怀恩称帝之後就很久没感受到这种疼痛了。
赵怀恩没有挣扎,没有发怒,反倒抚上赵怀泽的头温柔摩娑,话音也是轻柔至极:“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不会降罪於你,但总是要有人替你受罚的,你说对吗。”
赵怀泽颤抖了下,却依旧死死咬着赵怀恩的脖颈,他恨得痛心切骨,即便满嘴皆是血味,仍不足以发泄他的怨怼。然而他的泪水却已不争气地滚出泪眶。他凄惨地呜咽着,满腹委屈都梗在心间,哭得极其伤心。
他终究还是认命地松开赵怀恩,继而以舌头轻轻舔拭那道伤口,像只吮奶的幼猫,哭得一抽一噎:“求求你,别再伤害画儿了,画儿是无辜的......”
“这都是颜彧卿欠我的。”赵怀恩淡然道,“她既享受了颜彧卿的恩惠,那麽如今替颜彧卿赎罪,亦是天经地义。”
“荒谬,你这分明是藉口!”赵怀泽推开赵怀恩,近乎崩溃地抱头泣道,“赵怀恩,我们是血亲,不是仇雠!可我们重逢至今,你都对我做了些什麽?还是你非要逼死我才甘愿!?”
赵怀恩手撑在椅榻上,稳住身子,神情依旧古井无波,眸中并未涌现被以下犯上的震怒。她向来都对赵怀泽拥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尤其赵怀泽现在身怀六甲,情绪起伏大也是在所难免:“在你眼中,所有人都是好人善人,这坏人恶人全由我这亲生姊姊当了去。”她注视着哭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能让你死心塌地,看来颜彧卿这岳父当得也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的眼泪凄怜地往下坠落:“岳父待我如亲生儿子,并不似你想像中那般不堪......”
既然赵怀泽是这般看待颜彧卿,赵怀恩也没打算将事实说出来刺激赵怀泽。於是她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只剩下赵怀泽的啜泣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赵怀恩其实也没想这般对待赵怀泽,但赵怀泽彷佛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每一次犯事都能够精准地踩爆她的雷点,激发出她的嗜虐慾。但是赵怀恩还是有个底线在,不会真的将赵怀泽凌辱到精神溃堤。
赵怀泽总觉得她对他比别人还要苛刻,但是赵怀泽并不知道,别人并不像他有第二次、乃至无数次犯错的机会。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能够在铸下大错後还安然无恙。
这一次让颜如画来伺候赵怀泽,她的本意是想给赵怀泽寻个伴,让赵怀泽不会那麽孤独。加之颜如画是赵怀泽的妻,对赵怀泽有情,照顾起怀孕的赵怀泽也会比较上心。然而看见赵怀泽跟颜如画相拥,她的内心燃起了前所未有的苦涩,她知道自己在嫉妒。虽然她并未因为这份灼热的情感失去理智,但是她做出的事情还是跟初衷偏离了轨道。
但她也不会向赵怀泽道歉,承认错误,不是她拉不下脸,而是一旦这样做了,会节外生枝,衍生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这句道歉也於事无补,既不能缓和她跟赵怀泽之间的关系,也不会让赵怀泽对她的憎恨减少。
赵怀恩知道赵怀泽怨恨自己,兴许比怨恨赵王更甚。毕竟站在赵怀泽的立场,她才是那个真正摧毁了赵怀泽人生的罪人。
虽然讽刺,不过也没错。赵怀恩想,但事到如今,过去的一切对赵怀泽来说早就毫无意义了。
赵怀泽如今不再是赵国尊贵的二皇子殿下,只不过是她的榻上禁脔罢了。
那个疼爱弟弟的姊姊已经永远地死在了北境的悬崖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她只是赵怀恩,权御天下的皇帝。
仅此而已。
赵怀恩对颜彧卿是发自内心的恨。不仅仅是颜彧卿,那日散朝後,在太极殿进谏的每一张脸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当初先提议要派皇嗣去北境定军心的人即是颜彧卿,举荐赵怀泽的人也是颜彧卿。
颜彧卿不是傻子,必然知道任何一名皇嗣去了环境险恶的北境都是死路一条;她不是傻子,知道这件事的主导者就是坐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其他心腹重臣也不是傻子,颜彧卿开口时就明白他是得谁授意,於是开始一搭一唱,你一言我一语,派赵怀泽去北境率兵一事便水到渠成地拍板定案,赵怀泽毫无悬念地成了牺牲品。
赵怀恩当时只得跪伏於地,额头抵着太极殿冰冷的磁砖,以自己作交换,以最卑微的姿态恳求赵王收回成命。赵王更不是傻子,演这麽一出大戏就是为了逼她主动去北境送死。赵怀恩其实很怕疼,也很怕死。可是她更害怕赵怀泽会受伤,害怕赵怀泽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凄惨死去。
她不想要那种未来,所以她埋葬了自己的未来。
赵王允诺过她不会伤害赵怀泽,但那只是赵王为了让她心无罣碍赴死所编撰出的谎言。赵王最後还是算计了赵怀泽,而颜彧卿就是赵王棋盘上那至关重要的暗棋。
“既然你不想看见朕,在你平安诞下子嗣前,朕都不会来见你。”
赵怀泽闻言一怔,又听见赵怀恩淡声道。
“满意了吗?”说罢,赵怀恩站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赵怀恩......”赵怀泽反射性地想握住她的袖子,却抓了个空,映入眼帘的只有赵怀恩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有那麽一瞬间,他的心中浮现了不祥的预感,彷佛赵怀恩会从此一去不复返。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是几年前送别赵怀恩的时候。赵怀泽握紧拳头,试图压抑住这股不安,可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力感。
一名捧着水盆的宫婢来到他的面前,赵怀泽见了她,声音哽咽:“画儿......”
但颜如画只是垂下眼帘,错开他的眼神,像名真正的宫女一样毕恭毕敬,拧乾毛巾为他擦拭脸颊。
知道自己跟颜如画再也回不去的赵怀泽阖上眼,任由眼泪沉默淌下。
步出承欢宫时,天气明朗,晴空万里。赵怀恩眯起眼,抬臂遮挡那过於耀眼的阳光。
而後她终於压抑不住那阵翻腾的气血上涌的胀痛感,伸手摀嘴,猛地呕出一大口腥血。
鲜血循着指缝滴答坠落,在地上蜿蜒出艳丽的画卷。
她或许真的快死了,赵怀恩事不关己地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泽临盆那天,赵怀恩就站在承欢宫的庭院中安静等待着消息。隔着门窗,她听见了赵怀泽的哀鸣声。赵怀泽是双性,阴道本就比寻常女子来得狭窄,生育自是要来得艰辛许多。
已经两个时辰了。
产婆与伺候的宫女们不断东奔西走,来回端送的一盆盆热水,孩子难产,赵怀泽的情况很不乐观。赵怀恩听了後仍然没什麽表情,唤住其中一名产婆:“传朕口喻,若是一个时辰内仍然如此,保住怀泽的命,皇嗣不要了。”
产婆闻言表情险些失去控制,皇室最重视血脉传承,她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当今圣上口中说出来的。
“还不快去?”
“老奴遵旨。”
产婆不敢疏忽,连忙走进屋子。门开的时候,赵怀泽那无力的呻吟声更加清晰,赵怀恩的眉亦蹙得愈紧。所幸半个时辰後,一道洪亮的哭啼声盖过了那阵呻吟。紧接着一名宫女忙跑出屋外报喜,赵怀泽成功诞下了龙胎,是名皇子。
赵怀恩走进屋内,扑鼻而来阵阵血腥气。掀开珠帘,果不其然看见一群人围着赵怀泽床畔忙前忙後。颜如画正伏下身拿沾湿的帕巾替赵怀泽擦拭脸上的汗水。
赵怀泽疲倦极了,却仍强撑起笑容,温柔地注视颜如画。
赵怀恩站在原地凝视片刻,转身离去。
赵怀泽余光瞥见一抹身影,好奇地转头望了过去,然而入眼只见微微摇曳的珠帘,那里没有任何人。
龙嗣是名皇子,本应是举国欢庆之事。但皇帝下了命令,当日在场之人皆须对此事严加保密,守口如瓶。若是消息走漏,抄家问斩。
一个月後,皇城中的兰亭水榭,谢寒与林晏正举杯对酌,桌案上摆置着几盘精致糕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喜获麟儿,不知谢大人对前瞻有何高见?”
“虽是皇子,但非正统所出,陛下不会将此事公诸於世。”
“在下以为陛下会藉此事顺势而为,立二殿下为后。”
“别看二殿下在陛下面前百般温驯,他脾气其实硬得很。”谢寒又给自己斟了杯热茶,“陛下一旦这麽做了,只怕二殿下会与陛下闹得不死不休。陛下心知肚明,所以至今都未曾立二殿下为妃嫔。更何况,此事也不妥。”
“谢大人此言何意?”
“若是让世人知道皇子的生母是前朝二殿下,林大人以为会发生何事?”
林晏思索片刻:“二皇子旧党会死灰复燃,随後流言蜚语会甚嚣尘上,近亲相奸、妖孽祸国......受伤最深的终究还是二殿下。”
“正因如此,陛下为了根绝此事,从最初就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皇子诞生一事。”
林晏愣了愣:“陛下要杀了小皇子?”
“不。”谢寒摇摇头,“陛下已经决定,将皇子过继。”
“过继给谁?”
“右相御鹄。”
“这事二殿下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谢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反应大着呢。”
赵怀柔刚走进承欢宫,迎面就是一盏瓷杯砸在她的脚边。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惊得浑身一颤。下一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後,她以袖捂面,又重新挂起优雅的微笑:“二哥,久疏问候,何必冲我发这麽大脾气?”
“出去。”赵怀泽神情冰冷,身畔是一名襁褓中的婴孩,那婴孩睡得酣甜,哪怕是这声巨响也未能让他苏醒,“这是我的孩子,谁都别想带走他。”
“这是皇姐决定的事情,你有任何不满都同她说去。”赵怀柔走到他面前,搬了张矮凳子坐下,“我劝你一句,你这样闹脾气纯属是在自找苦头。”
“我要见赵怀恩,她在哪里?”
“现在这时候应该是在御书房跟官员们议政。”赵怀柔摊手一笑,“比起那个,我们现在来做些好玩的事情如何?”
赵怀泽警惕地绷起身体:“你想做什麽?”
“也没什麽,就是我好久碰二哥,我有点想念二哥的身子了。”赵怀柔笑得很是甜美,“二哥最近给皇姐生了孩子,应该有不少奶可以喝吧?我也想嚐嚐。”
“赵怀柔,你这疯女人......”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我当然知道。”赵怀柔扭头往门口唤了声,“颜如画。”
话音落地的同时,一名身着鹅黄色宫装的婢女走了进来。她微微躬身,站在赵怀柔的身边等待着她的下一句命令。
赵怀柔站起身,视线扫过那酣睡的婴儿,玩味地摩娑下颔:“你要自己脱还是颜如画帮你脱,选一个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泽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在一起,绑在头上。他的衣衫在挣扎中乱了,衣襟大敞,露出雪白的奶子,被压在身上的赵怀柔抓在手中亵玩。
颜如画敛目低眉,安静地候在一旁。
玩过瘾後,赵怀柔俯身含住兄长硬挺的奶尖,舌头舔舐,牙齿啃咬,复而模仿婴儿吮乳那般用力吮吸起来。
赵怀泽吃痛地闷哼一声:“唔.......”
赵怀柔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如蛇似滑过赵怀泽的肌肤,两根手指刺入那口娇嫩的雌穴中捣弄,惹得赵怀泽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呻吟,声音撩人得很:“赵怀柔......”
“去取玉势来。”赵怀柔抬起头,懒声吩咐。得了令的颜如画微微躬身,平静地转身离去。
赵怀柔斜眼一瞥,自从颜如画被派来伺候赵怀泽後就变了,少了出尘的仙气,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息。
“二哥的奶水真甜。”不再理睬一个宫女,吮下最後一口的赵怀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手掌朝赵怀泽的奶子用力一掐,甘甜的奶汁霎时喷了出来,溅了赵怀柔满手。
“呜......”赵怀泽死死咬着唇,目光却有些失焦,缘是竟在被挤奶的过程中获得快感,理智被捣毁得溃不成军,随着快感的侵蚀而不断沉沦。
以前赵怀泽的胸部尚且平坦,但生育之後,那胸乳便鼓胀起来,如今已非少女般的鸽乳,而是熟妇般的酥胸,手感极佳,捏下去,那雪白的奶子就彷佛要从指间溢出来似。
赵怀柔又想到了昔日的过往。那时她、赵怀泽、赵怀恩三个孩童在皇宫里饱受冷眼。赵怀稷那家伙总是趁赵怀恩不在时带宫女太监欺负她跟赵怀泽,那时赵怀泽总会将她护在怀里,她很喜欢赵怀泽的怀抱,很温暖,令人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从何时开始,她对赵怀泽的亲情出现变质了?赵怀柔捻住赵怀泽的阴蒂环,拉、扯、拽、转,将赵怀泽逼出一声声浪叫,身下的淫水一汩汩地淌,很快便如失禁般让床单湿得一蹋糊涂。
她望向捧着漆木盒子走来的颜如画,有那麽一瞬间陷入了茫然,她是爱二哥的,可她对二哥的感情跟颜如画对他的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