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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猫(搧X/喷N/阴蒂/在妻子面前被草)(1 / 2)

('赵怀泽又哭了。

赵怀恩一踏入寝殿,听见的便是赵怀泽的哭声。

坐在床畔的颜如画正与赵怀泽相拥着,两人就如交颈的天鹅,以亲密无间的姿态呈现出至死不渝的鹣鲽情深。

赵怀恩静立在珠帘後方观察着赵怀泽,赵怀泽虽然在哭,却与过往截然不同。他哭得很惨,但声音中却盈满了久别重逢的喜悦,像是终於找回了遗失多年的珍宝。

而那珍宝此刻就被他紧紧搂在怀中。

当年她从北境班师回朝,与赵怀泽重逢後,赵怀泽可曾似这般抱着她放声大哭?

──不曾。

赵怀恩感觉到一股情绪在心间徘徊,很苦,很涩,有什麽在叫嚣着摧毁。她理至而冷静地剖析着这情绪是为何物,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她在嫉妒。不过她从不让情感凌驾於理智上,毕竟她必须在朝廷上还要与一群老奸巨猾的豺狼虎豹斡旋,愤怒、嫉妒......这些过於激烈的情感只会影响她的判断。

所以她只是放任嫉妒的火炎在心间安静燃烧,若是赵怀柔的话,兴许早已气得直跺脚,锐声命令宫人将颜如画给拖出去,再拿淫器将赵怀泽好好蹂躏一番。

“画儿......我真的好想念你,对不起,是我无能、拖累了你......”赵怀泽泣不成声地说,而後觉察出什麽不对劲的地方,抬起头注视着泪流满面的颜如画,“画儿,为何你都不说话?”

颜如画轻轻摇了摇头,笑容中染着几分苦涩,她牵起赵怀泽的手,在他的掌心上写下‘皇帝’二字,心领神会的赵怀泽顿时心如刀割,眼中满是愤怒:“她怎麽能这样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何不行?”

赵怀恩掀开珠帘,缓步踱至房内,居高临下地睨着脸色惨白的赵怀泽,轻声问道:“怎麽不继续说了?”

赵怀泽下意识伸手护住颜如画,明明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却还是坚持地抬起脑袋,对上赵怀恩压迫感十足的视线:“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画儿。”

“君无戏言,是啊,朕允过你。”赵怀恩的语调慵懒,尾音拉长,好似漫不经心,“所以朕给了她选择,否则你以为她为何能够出现在这里?”

赵怀泽求证似地望向颜如画,颜如画点头默认,遂轻轻拨开他的手臂,自他的怀抱中滑出。赵怀泽想拽住她,指尖却只触碰到她的衣袖,扑了个空。他茫然无措地看着垂眸立於拔步床旁的颜如画,这才注意到她的衣着,俨然是宫女的打扮。

“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宫女,负责伺候你的寝居。”赵怀恩脱去暗金帝袍,单薄的墨色衬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高兴吗?泽儿。”

赵怀恩坐到床上,顺势将赵怀泽捞进怀中,剥荔枝般地剥去他那松松垮垮的亵衣,裸露出莹白的肩膀、精致的锁骨,遂而握住他的双乳熟练玩弄。

“画儿还在这里,你疯了吗?住手、停嗯啊啊啊......”

男子胸口紧实,并不似女子乳房浑圆垂坠,然则赵怀泽天生阴阳同体,被皇帝以各种秘药手段调教半年有余,如今怀了孕,女子性状被催熟至极致,那对奶子也就变得柔软细腻,如可爱的奶兔子,一首无法掌握,沉甸甸坠着,随喘息而摇晃,荡漾出淫艳的乳波,转眼间又被皇帝陛下勾住乳环拉扯,间或揉捏成各种淫糜勾人的形状。

“轻些、嗯啊......另一边唔......”

赵怀泽难耐地後仰脑袋,绷直腰脊,靠在赵怀恩怀中猫一般地呜咽抗拒,身体却又诚实地追逐快感,挺起胸部往前送,急不可耐地渴求赵怀恩的抚弄。赵怀泽的悲鸣逐渐变了调,染上情欲,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而至,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淫水浸湿下身,受了刺激的乳首变得挺翘胀红,隐隐可见白色的汁液自乳孔中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回荡着赵怀泽柔软的哭吟,盛满欢愉,饱含媚意,颜如画面无表情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昔日温润如玉,芝兰玉树的二皇子,她深爱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如今却成了皇帝的禁脔,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猫,淫荡,堕落,早已不复往昔之姿,与过往判若二人。

她知道皇帝此举是为何意,先给予她希望,再粉碎她的希望,将她堕入无能为力的绝望之中,这世上最残酷的事情莫过於此。

意乱情迷中,赵怀泽无意间对上颜如画的视线,妻子的眼神平静无波,可赵怀泽却彷佛在她眼中瞅见了失望。那股情感化作实质的尖针扎向了他,他忽然从情潮中惊醒过来,想要挣扎,可双手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赵怀泽别无他法,只能泣声哀求颜如画:“画儿,别看,别看我......”但这时赵怀恩吻上他的後颈,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根後,激起战栗,瞬间又夺去了他的注意力。

赵怀恩扳过他的脑袋与他接吻,唇舌纠缠起来,他微眯眼,本能地用抚慰阳根的技巧迎合,讨好着。泪水氤氲的双目逐渐迷蒙。

颜如画的掌心传来阵阵刺痛,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她的视线不曾移开,将赵怀泽被迫绽放出的淫态深深烙在眼中。她的眼中似有一簇火苗在无声跳动。当赵怀泽浑身一僵,在赵怀恩的亵玩下颤抖着喷奶高潮时,那簇火苗化作了烈焰,燃烧着纯粹的恨。

赵怀恩若有所感地回过头,眸中闪过讽色,却仍朝脸色阴沉的颜如画绽出一抹艳丽浅笑,手掌托起赵怀泽那对奶汁滴淌的酥乳,状似邀请:“站在那边多无趣,过来。”

实则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颜如画脱去鞋袜上了床,未料又听见赵怀恩的声音悠悠响起:“全都脱了,碍事。”颜如画动作一僵,心中历经几轮挣扎,最终还是抖着手指解开衣裳,屈辱的眼泪终於决堤而出。

她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床上,手环抱着双臂,头垂得极低,神情皆掩於铺散而开的鸦发之下,泪水如断线珍珠似地不断坠落。她出生世家大族,从小养尊处优,後嫁亲王为妃,何曾受过此等屈辱。颜如画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恨不能将赵怀恩千刀万剐。她不明白,她与赵怀恩无冤无仇,可赵怀恩为何却还要对她百般羞辱,将她的尊严残忍践踏。

当颜如画兀自饮泣时,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轻柔摩娑。这熟悉的感觉让颜如画想起了那一日,花前月下,烛影摇曳,身着喜袍的良人坐在她的身畔,轻轻掀起了她的红盖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抚摸着她的脸庞,笑容温柔缱绻,眼中盛满纯粹爱意,而不似此刻笑得恍惚迷醉,眸中流淌淫糜情慾。他用软糯的,撒娇般的口吻轻声呼唤她:“画儿......泽儿骚逼好痒......你帮帮泽儿......”

颜如画怔怔地看着与昔日判若两人的赵怀泽,心里彷佛有什麽在龟裂,在破碎,鲜血淋漓,千刀万剐。

被慾望扼住神智的赵怀泽见她无动於衷,眨了眨眼睛,索性又背过身,想爬回赵怀恩的怀抱中继续索取饲主的疼爱。然而才刚转过身,一股过电般的快感猛然在他的下身炸开。他的骚阴蒂被人捏在手中粗暴拧转、搓揉,甚至捻住银环不断拉扯,疼痛与快感相继涌上。这剧烈而直切要害的抚慰直接就让赵怀泽失了力气,让他浪叫着迎来一波高潮。

高潮後的赵怀泽无力地塌下腰枝,上半身伏在床榻上,双目失神地吐着舌头喘息,凸起的肚腹沉沉坠着,屁股却被迫高高厥起。颜如画单手死扣着赵怀泽的胯,身体几乎贴在赵怀泽身上,另一手仍在掐着赵怀泽的阴蒂不停拧弄,比起互相取悦的交媾,更像是单方面的泄恨折磨。

即便赵怀泽又一次潮吹,淫水喷了满手,颜如画依然没有停止,反到变本加厉地将手指探入穴内搅和淫水抽插起来。赵怀泽呜咽着想逃,她便往赵怀泽的屁股连搧数个巴掌,每当赵怀泽乱动就打,将那圆挺饱满的臀瓣搧出艳丽红痕。

赵怀泽在哭,颜如画也在哭。

“要坏掉了呜......不要......受不了了呜呜呜......”赵怀泽被打得双腿发颤,淫水汩汩而淌,当颜如画搧向他的女穴时,他的哀鸣变得更加凄婉,望向赵怀恩的表情写满无助,却不敢开口求饶。

赵怀恩上前揉了揉他的发,声线清冷,“想要朕吗?”

赵怀泽想回答,探入後穴的手指不知往哪点用力一按,刺激的快感骤然袭上背脊,赵怀泽眼前一白,浊白的精液不受控地射了出来。

“嗯啊阿阿......”

“嗯,看来你被伺候得不错。”赵怀恩看了眼赵怀泽身下的一片狼藉,朝泪流满面的颜如画说,“你先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如画依言抽出埋在穴中的手指,湿漉漉地沾满淫液。颜如画将它随手抹去,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物。穿戴完毕後,她看见皇帝将赵怀泽搂在怀中,交颈亲吻,握着胸乳轻轻揉捏着勃起肿胀的乳头。

赵怀泽面对着她,双目微眯,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接着他发出一声餍足的轻哼,想来是插了进去。

颜如画行了个礼,转过身时却感觉到袖子被人扯住,回过头,是神情痴迷,双唇微张,舌尖吐露着的赵怀泽,俨然真的被玩坏了。此刻他布满爱痕的身体正隋着赵怀恩的征伐而上下颠簸,肉体相撞水声淫糜。

“画儿......别走......”

颜如画感觉自己的眼泪又要夺眶而出。她吸吸鼻子,用力眨了眨眼睛,随後以温柔,却又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赵怀泽的手指一根根扳开。

她朝一脸迷茫的赵怀泽绽放出一抹浅笑,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庞轻轻摩娑。

──你不是他。

颜如画无声地说,眼泪滑落下来。

──我的怀泽,我的丈夫,不是这样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欢爱後的赵怀泽像只柔若无骨的猫,懒懒地瘫在床榻上,身上只松松地披了件华美的外衫。当赵怀恩弯腰抱起他时,他也没任何反抗,只是乖顺地伸手搂住赵怀恩的颈项,将脑袋埋入臂弯之中。

两名宫女掀开珠帘,在赵怀恩离去後步入寝室清理一片狼藉的卧榻。

赵怀恩抱着赵怀泽行至偏间,方一在软榻上入座,靠坐在她身上的赵怀泽便如小动物似地用脸颊磨蹭她的颈项,微痒。赵怀恩正想伸手抚摸赵怀泽的头,那股暧昧的痒意却在下一刻被刺痛取而代之。

赵怀泽咬住她的颈侧,尖锐的犬齿刺破肌肤。赵怀恩感觉到鲜血正顺着伤口向外流淌。赵怀泽咬得很狠,彷佛恨不得扯下她的一块肉,很疼,赵怀恩称帝之後就很久没感受到这种疼痛了。

赵怀恩没有挣扎,没有发怒,反倒抚上赵怀泽的头温柔摩娑,话音也是轻柔至极:“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不会降罪於你,但总是要有人替你受罚的,你说对吗。”

赵怀泽颤抖了下,却依旧死死咬着赵怀恩的脖颈,他恨得痛心切骨,即便满嘴皆是血味,仍不足以发泄他的怨怼。然而他的泪水却已不争气地滚出泪眶。他凄惨地呜咽着,满腹委屈都梗在心间,哭得极其伤心。

他终究还是认命地松开赵怀恩,继而以舌头轻轻舔拭那道伤口,像只吮奶的幼猫,哭得一抽一噎:“求求你,别再伤害画儿了,画儿是无辜的......”

“这都是颜彧卿欠我的。”赵怀恩淡然道,“她既享受了颜彧卿的恩惠,那麽如今替颜彧卿赎罪,亦是天经地义。”

“荒谬,你这分明是藉口!”赵怀泽推开赵怀恩,近乎崩溃地抱头泣道,“赵怀恩,我们是血亲,不是仇雠!可我们重逢至今,你都对我做了些什麽?还是你非要逼死我才甘愿!?”

赵怀恩手撑在椅榻上,稳住身子,神情依旧古井无波,眸中并未涌现被以下犯上的震怒。她向来都对赵怀泽拥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尤其赵怀泽现在身怀六甲,情绪起伏大也是在所难免:“在你眼中,所有人都是好人善人,这坏人恶人全由我这亲生姊姊当了去。”她注视着哭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能让你死心塌地,看来颜彧卿这岳父当得也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的眼泪凄怜地往下坠落:“岳父待我如亲生儿子,并不似你想像中那般不堪......”

既然赵怀泽是这般看待颜彧卿,赵怀恩也没打算将事实说出来刺激赵怀泽。於是她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只剩下赵怀泽的啜泣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赵怀恩其实也没想这般对待赵怀泽,但赵怀泽彷佛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每一次犯事都能够精准地踩爆她的雷点,激发出她的嗜虐慾。但是赵怀恩还是有个底线在,不会真的将赵怀泽凌辱到精神溃堤。

赵怀泽总觉得她对他比别人还要苛刻,但是赵怀泽并不知道,别人并不像他有第二次、乃至无数次犯错的机会。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能够在铸下大错後还安然无恙。

这一次让颜如画来伺候赵怀泽,她的本意是想给赵怀泽寻个伴,让赵怀泽不会那麽孤独。加之颜如画是赵怀泽的妻,对赵怀泽有情,照顾起怀孕的赵怀泽也会比较上心。然而看见赵怀泽跟颜如画相拥,她的内心燃起了前所未有的苦涩,她知道自己在嫉妒。虽然她并未因为这份灼热的情感失去理智,但是她做出的事情还是跟初衷偏离了轨道。

但她也不会向赵怀泽道歉,承认错误,不是她拉不下脸,而是一旦这样做了,会节外生枝,衍生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这句道歉也於事无补,既不能缓和她跟赵怀泽之间的关系,也不会让赵怀泽对她的憎恨减少。

赵怀恩知道赵怀泽怨恨自己,兴许比怨恨赵王更甚。毕竟站在赵怀泽的立场,她才是那个真正摧毁了赵怀泽人生的罪人。

虽然讽刺,不过也没错。赵怀恩想,但事到如今,过去的一切对赵怀泽来说早就毫无意义了。

赵怀泽如今不再是赵国尊贵的二皇子殿下,只不过是她的榻上禁脔罢了。

那个疼爱弟弟的姊姊已经永远地死在了北境的悬崖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她只是赵怀恩,权御天下的皇帝。

仅此而已。

赵怀恩对颜彧卿是发自内心的恨。不仅仅是颜彧卿,那日散朝後,在太极殿进谏的每一张脸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当初先提议要派皇嗣去北境定军心的人即是颜彧卿,举荐赵怀泽的人也是颜彧卿。

颜彧卿不是傻子,必然知道任何一名皇嗣去了环境险恶的北境都是死路一条;她不是傻子,知道这件事的主导者就是坐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其他心腹重臣也不是傻子,颜彧卿开口时就明白他是得谁授意,於是开始一搭一唱,你一言我一语,派赵怀泽去北境率兵一事便水到渠成地拍板定案,赵怀泽毫无悬念地成了牺牲品。

赵怀恩当时只得跪伏於地,额头抵着太极殿冰冷的磁砖,以自己作交换,以最卑微的姿态恳求赵王收回成命。赵王更不是傻子,演这麽一出大戏就是为了逼她主动去北境送死。赵怀恩其实很怕疼,也很怕死。可是她更害怕赵怀泽会受伤,害怕赵怀泽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凄惨死去。

她不想要那种未来,所以她埋葬了自己的未来。

赵王允诺过她不会伤害赵怀泽,但那只是赵王为了让她心无罣碍赴死所编撰出的谎言。赵王最後还是算计了赵怀泽,而颜彧卿就是赵王棋盘上那至关重要的暗棋。

“既然你不想看见朕,在你平安诞下子嗣前,朕都不会来见你。”

赵怀泽闻言一怔,又听见赵怀恩淡声道。

“满意了吗?”说罢,赵怀恩站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赵怀恩......”赵怀泽反射性地想握住她的袖子,却抓了个空,映入眼帘的只有赵怀恩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有那麽一瞬间,他的心中浮现了不祥的预感,彷佛赵怀恩会从此一去不复返。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是几年前送别赵怀恩的时候。赵怀泽握紧拳头,试图压抑住这股不安,可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力感。

一名捧着水盆的宫婢来到他的面前,赵怀泽见了她,声音哽咽:“画儿......”

但颜如画只是垂下眼帘,错开他的眼神,像名真正的宫女一样毕恭毕敬,拧乾毛巾为他擦拭脸颊。

知道自己跟颜如画再也回不去的赵怀泽阖上眼,任由眼泪沉默淌下。

步出承欢宫时,天气明朗,晴空万里。赵怀恩眯起眼,抬臂遮挡那过於耀眼的阳光。

而後她终於压抑不住那阵翻腾的气血上涌的胀痛感,伸手摀嘴,猛地呕出一大口腥血。

鲜血循着指缝滴答坠落,在地上蜿蜒出艳丽的画卷。

她或许真的快死了,赵怀恩事不关己地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泽临盆那天,赵怀恩就站在承欢宫的庭院中安静等待着消息。隔着门窗,她听见了赵怀泽的哀鸣声。赵怀泽是双性,阴道本就比寻常女子来得狭窄,生育自是要来得艰辛许多。

已经两个时辰了。

产婆与伺候的宫女们不断东奔西走,来回端送的一盆盆热水,孩子难产,赵怀泽的情况很不乐观。赵怀恩听了後仍然没什麽表情,唤住其中一名产婆:“传朕口喻,若是一个时辰内仍然如此,保住怀泽的命,皇嗣不要了。”

产婆闻言表情险些失去控制,皇室最重视血脉传承,她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当今圣上口中说出来的。

“还不快去?”

“老奴遵旨。”

产婆不敢疏忽,连忙走进屋子。门开的时候,赵怀泽那无力的呻吟声更加清晰,赵怀恩的眉亦蹙得愈紧。所幸半个时辰後,一道洪亮的哭啼声盖过了那阵呻吟。紧接着一名宫女忙跑出屋外报喜,赵怀泽成功诞下了龙胎,是名皇子。

赵怀恩走进屋内,扑鼻而来阵阵血腥气。掀开珠帘,果不其然看见一群人围着赵怀泽床畔忙前忙後。颜如画正伏下身拿沾湿的帕巾替赵怀泽擦拭脸上的汗水。

赵怀泽疲倦极了,却仍强撑起笑容,温柔地注视颜如画。

赵怀恩站在原地凝视片刻,转身离去。

赵怀泽余光瞥见一抹身影,好奇地转头望了过去,然而入眼只见微微摇曳的珠帘,那里没有任何人。

龙嗣是名皇子,本应是举国欢庆之事。但皇帝下了命令,当日在场之人皆须对此事严加保密,守口如瓶。若是消息走漏,抄家问斩。

一个月後,皇城中的兰亭水榭,谢寒与林晏正举杯对酌,桌案上摆置着几盘精致糕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喜获麟儿,不知谢大人对前瞻有何高见?”

“虽是皇子,但非正统所出,陛下不会将此事公诸於世。”

“在下以为陛下会藉此事顺势而为,立二殿下为后。”

“别看二殿下在陛下面前百般温驯,他脾气其实硬得很。”谢寒又给自己斟了杯热茶,“陛下一旦这麽做了,只怕二殿下会与陛下闹得不死不休。陛下心知肚明,所以至今都未曾立二殿下为妃嫔。更何况,此事也不妥。”

“谢大人此言何意?”

“若是让世人知道皇子的生母是前朝二殿下,林大人以为会发生何事?”

林晏思索片刻:“二皇子旧党会死灰复燃,随後流言蜚语会甚嚣尘上,近亲相奸、妖孽祸国......受伤最深的终究还是二殿下。”

“正因如此,陛下为了根绝此事,从最初就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皇子诞生一事。”

林晏愣了愣:“陛下要杀了小皇子?”

“不。”谢寒摇摇头,“陛下已经决定,将皇子过继。”

“过继给谁?”

“右相御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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