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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阴谋论的角度考虑,谁是主导者已经显而易见。裴钰自然不会给npc翻盘的机会,对于敌对阵营,他可不会因为名声的缘故,去放过对方。

于是,裴钰说:“鲁王不修德行,行为有失。以至于天降灾祸,致使先帝遗体不稳,朝臣百官蒙受此劫,死伤狼藉。鲁王为朕之血脉亲人,朕闻之实在心痛不已。

然而魏国开国以来数百年,从未有此剧变,先皇竟不能入土为安,造成血脉相残,父子相杀的悲剧。此等人伦逆案耸人听闻,若不能严惩鲁王,朕有何面目面对百官,面对天下百姓?”

看着小皇帝往鲁王身上扣黑锅,群臣敏感的察觉到:语气说是悲痛,可脸上也没有多少痛惜,这通发作下来,当今竟成最大赢家。

鲁王手握大权,又颇有民间声望,还野心勃勃,本该是皇帝劲敌,如今稀里糊涂的没了,这事细思恐极。

小皇帝才登基几天?不论他是不是故意的,若是有意,能轻易谋害一位亲王,这需要怎样的权术手段。

若是无意,政敌莫名身亡,还背上了扰乱先帝安宁,有违孝道的帽子。这等机缘巧合下的结果,又显示出其气运是多麽浓烈,天命是如何宠爱。

人如何与天意相比?

群臣没有傻子,见鲁王被帝王厌弃,王世子稚龄骄横,并无能力撑起王府。若是鲁王还在,臣子们可能还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劝皇帝再考虑考虑。

可鲁王都没了,太皇太后又在五台山潜心礼佛,以至于数年不曾回宫,她的影响力早就衰退不少。如今兵变后,更是难以绕过兵锋进入皇城。

远水解不了近渴,数百里外的太皇太后此刻管不了近在眼前的皇帝。更何况,太皇太后早就不出面管事了。

他们立刻摆正了自己的位置:“陛下圣明烛照,鲁王作为天怒人怨,使得先皇都看不下去,亲自清理门户。此等不孝之人行为震惊天下,还需严惩不怠,如此才能平息朝野物议。只是唯恐此事传扬出去,影响您的圣明。”

长孙坚立于衆臣身后,心里对鲁王充满不满,如此废物,还未曾对小皇帝造成什麽损伤,就此退场,白费了他的一番期待。看来,想把皇帝拉下马,还得他亲自操控才是。然而他的面上仍然如同其他朝臣那样恭敬,没有丝毫敌意暴露出来。

何允彦身为裴钰的头号座下鹰犬,更是要急主子之所急,想主子之所想:“鲁王虽死,但臣以为,其犯下如此大错,不可因此轻轻放过,鲁王已不配享受王爵待遇。臣建议,将此不孝之人除名。

至于诸位大臣们的担忧也有道理,那就对天下人声称鲁王嗑药后在灵堂上突然疯癫,然后沖出去损坏了先皇尸骸。”

好狗腿的奸臣,竟然舔皇帝到这种程度。

衆臣侧目,心中对何允彦腹诽不已,张嘴这麽快,让我们还能说什麽。而且姓何的真是狠毒,口蜜腹剑,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鲁王必然会被万民唾骂,就连他的遗孀等人都会受到牵连,声望臭了以后,如此不孝之人,再谈别的都只会可笑。

有机灵的臣子偷窥裴钰神色中有些满意,并无动怒的意思,更加明白了皇帝的想法,墙倒衆人推,这谁还不会了:“是啊,将先帝气活过来,此等奇闻千古罕见,鲁王身负此罪,如何还能位列宗亲,臣以为还需请大宗正,将鲁王开除皇家玉牒。”

皇帝的默认,本就是一种政治信号。

两位出头鸟先后所言都没被驳斥,这足够说明陛下的心意了。

臣子们更加肯定的建议:“鲁王被除名,王世子也当一同开革出去,不然如何能警示衆人,此等不孝之人,皇家根本无法容忍。”

裴钰见到大家这麽有眼色,心里快要乐开花,面上还得假惺惺的装模作样,他知道自己演技也就那样,不过本来也没打算滴点眼泪出来,想到敌人挂的这麽快,他不忍住笑出声已经是最大的尊重了。

“鲁王乃皇叔,与朕是血脉亲人,朕年幼,全托鲁王辅佐保佑,才能健康成长。鲁王与朕情谊深厚,朕心中满是对鲁王的孺慕。

但国有国法,鲁王身为人子,在祭拜时犯下大错,打扰先帝安宁,这等罪过不可轻饶。朕虽心痛,但也要以身作则,皇亲犯错与百姓无异,不可因其为宗亲就加以姑息。

今朝野上下沸沸扬扬,鲁王一事不可轻易放下,朕决定将鲁王一支贬为庶人,不得从军和参与九品中正制定品。圈禁在皇城,不得离京。废除鲁王亲王位和王世子的世子位。念在鲁王已死,朕非薄情之人,特许其降格以侯爵之礼下葬。对外就说鲁王虽有大错,但也身负裴氏之血,他行为不端,但朕仍挂念血脉亲情,所以才会如此手下留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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