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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被这个陌生哥哥的高大身形压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安静得像只小鹌鹑,半晌后悄悄趴在秦戒之耳边说:“你哥好高啊,也好酷。”

秦戒之没说话,默默然地等到贺慎安走到自己面前。

同学被他哥接走了,因此秦戒之的海鲜自助算是泡汤了,他被贺慎安撑着伞带上了车。

上车后秦戒之看见里面还坐着个人,认出他是谁后秦戒之叫了他一声“肆秋哥哥”。

梁肆秋是贺慎安的发小,他对秦戒之微笑,看见他脸上湿漉漉的,便勾了勾手叫他坐过来点。

秦戒之在后座挪了一下,梁肆秋用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雨珠。

贺慎安今天约了梁肆秋游泳,下午从游泳馆出来发现下大雨了,他们开车回去,开到半路贺慎安想到秦戒之还在画室,今天出门的时候他没带伞,所以他就把车开过来接秦戒之。

回到家里,贺慎安拿了块干毛巾,在客厅里给秦戒之擦头发,秦戒之被擦得晕乎乎的。

妈妈踩着拖鞋走过来给他脱了外套,摸到他肩上已经湿了,担心他会着凉,就叫阿姨去煮姜糖水。

秦戒之的头发被贺慎安擦得淩乱,妈妈瞧着他被刘海遮住的眼睛,笑了笑,又对阿姨说:“再给戒之热一杯牛奶。”

秦戒之很喜欢喝牛奶,在福利院的时候他一般都是喝纯牛奶,不甜,但是来西陵之后,妈妈给他的牛奶都是加糖的甜牛奶,日积月累的,把他的口味都已经养成甜口的了。

二表哥陆云旗今天跑过来玩,从秦戒之回来到现在,他就一直待在他的卧室里——在弹他卧室里的钢琴。

这架钢琴原本不在他卧室里,而是放在贺慎安卧室里的,秦戒之来之后布置房间,贺慎安就把钢琴放进了他的卧室里,叫他有兴趣可以玩玩。

秦戒之很好奇的问他哥:“哥,你会弹钢琴?”

贺慎安掀开琴键盖子,说:“你哥我钢琴十级呢。”

“啊?”秦戒之对‘钢琴十级’一点概念都没有,但是他直觉这是个很高的等级,于是看贺慎安的眼睛不由地亮了起来。

贺慎安却马上摊手说:“可千万别崇拜我,我的钢琴是被爸妈硬逼着学的。”

“哦?”秦戒之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指尖无意间弹出了一个高音。

空灵的余响在只有他们的房间里回蕩,也只有在爸妈不在场的时候,贺慎安才会这样对秦戒之说自己其实不喜欢弹钢琴的事。

“上了大学之后我就没弹过了,除了有一次学校文艺彙演,我被辅导员赶鸭子上架……”贺慎安感觉自己扯远了,连忙把话题拉回来,说:“反正我马上开学之后就要回学校了,钢琴放在我房间里等于閑置,不如放在你卧室里,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多玩玩。”

可惜秦戒之音乐天赋不高,比起弹钢琴他还是更喜欢画画,钢琴放在他房间里就等于给了他一个很占地方的玩具,而且这个玩具他也玩不出什麽花样——秦戒之到现在只会弹“小星星”。

陆云旗倒是比他更感兴趣,听说钢琴被搬到秦戒之的房间里了,他就像只机灵的貍猫一样,三天两头往他的房间里钻,然后正襟危坐地开始弹钢琴。

可是他弹得好难听。

秦戒之捂着耳朵对他二表哥说:“喂,求求你放过我吧!”

陆云旗天天来弹钢琴,可是就是不能弹得像他大哥那麽好,他只好放弃了,对秦戒之说:“算了,过几天我们去马场吧,你还不知道呢吧,我骑马骑得可好了。”

贺慎安一边给秦戒之吹头发,一边拿戏谑的眼神瞥他一眼,说:“你可拉到吧,上回你骑我的奥斯卡,没跑几圈下来之后腿都软了,还要让你肆秋哥背着你走,就这样你还好意思吹牛呢?”

秦戒之听得有趣,用一种看热闹的眼神看着陆云旗。

陆云旗捶胸顿足,不服气地说:“那是哥你的马只认你这一个主人啊,别人压根驯服不了!”

贺慎安的奥斯卡是陆云旗骑马生涯中唯一的滑铁卢,他骑梁肆秋的马可是一点事都没有呢!

秦戒之还没去过马场,还没见到过贺慎安那匹叫‘奥斯卡’的马,陆云旗的话激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他从暖风里扬起头,问道:“哥,什麽时候带我去骑马,你的马真的很难骑吗?可是我也想要试试看。”

贺慎安看着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向后飘着,摸了一下,觉得干了,就把吹风机放掉了。他说:“等冬天吧,那个时候马最温顺。”

秦戒之笑着说“好”,眼睛里闪着期盼的光芒。

一旁的陆云旗可不太高兴,他觉得大哥在骑马的事情上很偏心,于是趁大哥去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开始对秦戒之阴阳怪气:“挺大个人了,还要大哥给你吹头发,真娇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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