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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唔啊啊!别舔了……不行,不要咬那里……”
咕叽,咕叽……像是舌头在缝隙中搅拌的声音。软肉惨遭吸吮,反复咀嚼鞭挞,被男人舔舐得啧啧有声。
我从未听到过叔叔这般动情的声音。他在放肆地喘,他在纵情地呻吟。他在叫我父亲的名字。他的呻吟与噗叽噗叽的水声混为一体,合而为一。
……他叫的真骚。
我用力支撑着身体,扶着墙,脑袋沉甸甸的,灼热的脸颊贴在门上维持冷静。我想闯进去,可我不敢,或者说,我怕看到那个被我父亲压在身下娇喘连连的男人,是我的心上人。
他那么美好,他那么一尘不染……假的吧,一定是假的吧。
屋内的水声还在继续,搅拌,缠绵,交汇,重叠……最后是噗呲噗呲的几声,水柱喷出的声音。
“阿陵,今天这么快就喷了,最近没自己疏解?”
“嗯啊……最近小野状态不太好,忙着照顾他嘛,没什么时间……就等着你来呢。”
……我的名字从他嘴里出来,我竟会有一丝的窃喜。像是自己已经打断了他们的交媾,我勇敢地站出,我保卫了自己的心上人。
可我没有,我只是个不敢直面现实的胆小鬼。我听见叔叔有些变音的尖叫:“呃啊,哥!你别舔那里,太脏了……你不要吸了,好痒,嗯啊……”
父亲在舔叔叔的哪里?奶头?包皮?
他在帮叔叔口交,对,一定是。叔叔泄在他嘴里,他还在舔舐对方的龟头,所以叔叔会说脏,那是排泄的地方。
我抱着头,缓缓蹲下。
“你今天出的水好多……不脏不脏。老婆……腿再开大一点,嗯……怎么疼了?那我轻一点。”
老婆。
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我颓败地坐在地上,发热的大脑已经无法运转。
我想堵上耳朵,可脑海中仿佛自动浮现出屋内的场景,叔叔会双腿大开躺在沙发上,而父亲趴在叔叔的双腿间,吸吮着……
“呃啊!呜,不要咬了……哥,豆子好疼……”
这不是真的。他没有阴蒂,他是男人,他不可能有!
他是我的。他的阴道,他的乳房,他的子宫只是存在于我梦里的,是只属于我的。
我能在梦里享用他的一切,而真实的他是个男人,他没有——
“哥,今天别射在我子宫里了,上次没清理干净,难受了好久……”
他没……
我跪在地上,膝盖磕出青紫的印子。
他有。
……
我在门口听了很久,一直听到水声渐渐放缓,叔叔似乎在父亲的口中潮吹了三次。他的声音染了情欲,是我从未见过的缱绻、婉转与娇媚。
他的女穴……我没有见过他的女性器官,他对我隐藏得很好。可他却对着我的父亲,打开双腿,将自己的阴蒂送到男人口中。
他像个婊子。他背叛了我,他与我父亲媾和。
梦中在我身下哭喘呻吟的他似乎与之重合,亦或者我已经到了室内。我取代了父亲的位置,掰开他的双腿,趴在他汁水丰沛的穴口,狼狈而大口地吸着甘泉。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示意我抬头。我支起身子,唇边带着他分泌的花汁,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轻轻地触碰着我的唇瓣,玉白的指伸到自己身下,划过水光潋滟的肉缝,轻轻捏了下阴蒂,指尖探入了幽深曼妙的花穴。
我的梦也随着他而破碎了。
“哥,好了,已经很湿了……里面也好想你,快进来吧。”
……
“呜……嗯,哥你轻点……好大……啊呀!进来了……”
屋内是抽插的粘稠水声,像是乌贼分泌着粘稠又阴暗的墨汁,漆黑,阴冷,混沌,又冰凉厮磨。
父亲抱起了叔叔,从客厅走到卧室,又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门,但被弹开了。
客厅里变得安静,声音从更遥远的地方传来,飘渺而模糊。我咬着牙,摇摇晃晃地扶着墙站起,翻窗进了自己的房间。
脑袋好像没那么晕了,只是脸颊很烫,烫到要滴出鲜血来。
大概是自找难堪吧,或者现实已经这么糟了,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往自己心上用刀片放纵地剐。我透过门缝,悄悄往叔叔的卧室偷瞄。
如我所愿,他的门没关紧,里面的两人正坐在床上,我看到叔叔坐在我父亲的身上,后背靠在男人的怀里。
他向后侧着头,与我父亲甜蜜地接着吻,光滑细腻的双腿开到最大。而在双腿中间,挺立的玉茎下方,长着一个殷红软烂的逼。
像绽放的大红色牡丹花瓣,偏偏又泛着水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