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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弦断无知音(2 / 2)

香香并不漂亮,也不算温柔,有时候脾气还重,对于香香感情,是心底里的一段坚守,这段坚守曾经犹豫过、也曾经放弃过,可最终都无法说服自己,又回来了。大学时候的风流韵事不少,上过学姐、亲过学妹、商学院长得不懒的妞儿,基本都被同寝室的四大贱人调戏过,而干这烂事最多的就是自己。不过,这些就是逢场作戏,简凡知道这事长久不了,今儿睡在一张床上胡来,明儿一早分手说拜拜的事还真见得多了。

而香香,很纯洁很干净,最起码比自己要干净不知道多少倍,上大学连个绯闻的苗头都没有。一直以来,简凡都为香香毫不为外物所动的守望感动着,或许,正是因为有了香香这个雷打不动的港湾,才不断助长了自己肆意妄为的气焰;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已经把一切都想当然了,才忽略了她的想法,她的需要和她的变故。

我错了吗?还是她错了?或许,我们都错了?

这些都不重要了,简凡看看自己全身上下,仍然是旧衣旧裤,回想着下午所见的那位西装革履,俩个人差别不仅仅在衣着上。想想自己境遇,即便是转正的警察,也挣不来五一小区那样的黄金地段房子。错,好像也不在她,她守望了七年,仍然守望着的是失望,如果换作自己,或许连七个月也坚持不下来。

现在想起来,好像是我对不起她的地方居多,我什么都给不了她,我还能要求她做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她是在等着我放弃,简凡长叹了一口气,一念至此,其实我放不放弃、今天动不动手,结果都是一个样子,就像老话说的,三样东西扶不起来,倒塌的墙、断头的梁和倒向别人怀里的婆娘!

站起身来,简凡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子,进了卫生间。就着凉水冲着蒙乎乎的脑袋,让自己乱纷纷的思绪理出个头绪来,很长时间没有动过这样的脑筋了。第一次觉得有点害怕,有点后悔,为那个被打伤的后悔,为自己此事过后的何去何从担心和害怕。

从队长进门的那一刻起,简凡知道这次闯的祸不小,打伤了人,不管是谁,那怕就是嫌疑人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结果会怎么样呢?内部处理?如果那样话有先例,会被清退,打回原籍,这辈子背上个污点,什么饭都能吃,就是吃不着皇粮了。可以出现更背的事,追究法律责任,那就更糟了,不知道那个人被打得怎么样,伤害罪最重可以判到十年以上直至无期死刑,最轻也得三到五年有期徒刑。要是因为这事劳动改造几年,出来可连爹妈也不要我了。

简凡有点心虚,有点恐惧,更有点悻悻然,使劲地抹着脸不知所想,突然想到个问题,队长……队长不知道会不会救我,可他要救又能怎么救?督察和刑侦是俩个体系,这话怕是不好说,弄不好连他也得牵扯进来。

对了,那一招,简凡看着自己的手腕勒的血痕,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队长奇奇怪怪的动作,这一招是队长教的,叫推窗叩月,是一招防守反击的招数,实战中是用双手架开对方的手、直搭对方的肩膀,然后以头为武器,撞击对方的鼻梁,这是一招险中求胜、败中求脱的招数。

防守、反击、用头……对了,我明白了,简凡的灵光一现,队长莫名其妙地做那个动作,是在暗示自己自我保护………走的时候,队长话里神神叨叨说着其实已经说明白了,如果是蓄意,有可能被清出警队、有可能负法律责任,那我要不是蓄意的呢?队长说,男人要活得要值得,要学会为值得的事活着。这说得也对啊,我连那人都不认识,栽到这事上,要说还真不值得。

怎么办?简凡在冥思苦想着过去、现在,还有不知道有没有的将来,直到听到了沉重的脚步,例行的询问要来了……

这一刻,也有人在动了,胡丽君带着杨红杏几人,再赴医院和家属磋商;史静媛四处寻找刘香莼;郭元、肖成钢几个人钻在某处街角,个个鬼鬼祟祟在预谋着什么,而秦高峰,盯着办公室的天花板发愣,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还是在等着什么。

因为这位有他不多、没他不少的角色,不知道牵动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还要再牵动多少人………,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造化何其弄人,前一天还站在预审的位置,而今天,却已经坐到被审的位置,这个角色转换让简凡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俩位督察这么长时间才来,没准和队里人一样,都是在预审前商量着怎么对付嫌疑人,一般情况下都是胆小的吓、胆大的哄、胆子不大不小的,就连哄带吓。看俩人的眼神,好似已经打定主意了一般。

两个小时的冥思与苦想,简凡心里多少有了几分打算,第一需要时间拖,拖的时间越久越好,看秦队长那神神叨叨的说话和动作,应该不会听之任之;第二需要借口躲,知法犯法那个罪名可担不起,执法失误倒还凑合,最好搞个内部处理,丢了警察这身皮也罢,千万别再按个什么罪名那就划不来了。

三个人坐下来,也在同一楼层,简易的桌椅,不太像预审室,俩位督察其中之一说道:“简凡,我们市督察处督察员,现在例行对你的第一次询问,我是李亮、他是高军宇。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简凡点点头。开始了。

高督察道:“好,请你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叙述一遍,尽量详细一点。”

简凡回道:“时间,下午十七时四十分左右;地点,五一小区第三十七号楼侧前方三十米左右;我当时发现了一男一女两名嫌疑人,于是上前排查……”

“等等,嫌疑人?”

“是啊,嫌疑人,我们要抓的嫌疑人就是一男一女,麻醉抢劫案的主犯,那个人,抓住了吗?”

“什么?……这。”李督察第一句便听混淆了,和受害人所述明显差别过大,实在没想到是这样,不过不排除俩人相互推诿的原因在内。

简凡的表情很无辜,很坦然,俩督察大眼瞪小眼,当时确实在查案,也挑不出毛病来,高督察示意了下。“你继续往下说。”

“噢,我当时站到了两人身后,大喝了声女嫌疑人的名字,然后她回头看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而此时那位男嫌疑人发现了不对头,不但对我的警告置若罔闻,而且还骂我让我滚,他说了三个字,滚一边!……我怕出现意外,当时又是破案心切,于是上前一拳把他打倒,在制服他的过程中纠缠起来了,你们看我这脸,啊,看我这手,看我脑袋上,还有几个包,身上还有伤………就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的三个字准确地说是:他是谁。而不是滚一边。简凡把事情经过回忆了一番,颠倒地说着,人被打了有监控录像,这躲不掉,可蓄意和误伤本就是两个概念,两相相较,只能取其轻也。而且自己先被胡丽君打、后被郭元打、最后被围观群众当小偷乱砸,静下来了才发现身上隐隐作痛的地方不少,这也是一番胡搅蛮缠的最好证据。

俩督察可被说晕了,大相庭径的说法让俩人发愣了,百般抵赖的有、死不认账的有、胡说八道的也有,不过看眼前这位,还真不太像胡说八道的,时间,地点、人物挺吻合,当时的监控上看着,确实是站在俩人身后,女人回头之后一言未发,简凡正背对着摄像,受害人只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就被打倒了,而且俩个人确实在地上纠缠了一番。

李督察问了:“他不是嫌疑人,就即使他是嫌疑人,你动手也是违法的。”

“可我当时不知道呀,他又不配合排查。我没有佩枪,无法对他们形成威胁,而且麻醉抢劫案是市局限期要求破的大案,我们也急毛了,对于这俩个有一定潜在危险的人,我不敢掉以轻心。我知道这次失误影响很坏,可我们当刑警的也没办法呀?以前我也是遵照条例来的,可上次伪钞案子,我不小心,就被嫌疑人打成重伤了,理论上的执法和现实总是有区别的嘛,这是抓错了吧,如果没错的话,就不立功,也不至于把我带这儿来吧?”简凡说着,这种同行之间的认识还是有的,打人是不对滴,但真正到了案发现场,不动手又是不可能滴,这是一对矛盾,再人性化的执法也避免不了。

“你把人可打成重伤了啊。”督察问。

“我得制服他呀,我得确保他没有反抗能力呀……我痛恨这些违法犯罪分子,痛恨这些破坏社会和谐、破坏别人幸福家庭的混蛋。”简凡说话有点二,恶狠狠地说道。

“那位女人,还卡着她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市局限期要求破案,丢失的电厂印鉴找不回来,是要影响我市经济建设的啊,这是我们支队长说的,不信你去问问……我当时就逼问她,东西藏什么地方了,你说呀,你说呀?………不过她吓得不会说话了,后来才发现,这个人和女嫌疑人长得不是太像,我才省得搞错了,咂咂……”简凡有点恬不知耻地撒着谎,跟着想到了一件事,支着脖子问:“哎,督察同志,你们看监控了吧,纠缠过程中,那人打我,算不算袭警呀?”

这明显是没事找事,俩督察互视了一眼,没理会这茬,姓高的那位,突然就抛了句:“你认识刘香莼吗?就是在场的那位女的。”

“认识。”

“认识!?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这个问题简凡也有准备了,很流利地说道:“我认识的是几年前的刘香莼,我们是高中同学,好长时间没见过了,可今天我真没认出来,以前见的时候,穿着校服、梳着马尾巴,可现在已经是一身ol职业装,头发也烫染了,我压根就没认出来,当时的心里只有嫌疑人,我都奇怪她为什么不说话,看来我的变化不大,她认出我来了好像,嘶,奇怪,可她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呢?………这女人呀,太善变了,比如麻醉抢劫案那个女嫌疑人,身份一天几变,她随便一化妆,马上就变成另一个人了,一眨眼就不认识了……哎,没办法,我也是给案子搞混了,脑子里一团麻。”

简凡说着,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摄像在自己身后,隔着几十米,也就拍下了打人而已,对方的家属肯定说不清楚,而被打的,现在也未必知道详情;至于香香呢,也未必能傻到承认自己有私情吧?以前甚至香香都不愿意简凡到单位去找她,这一点,说得通。而对于简凡本人,在执法犯法和执法失误之间,宁愿选择后者。

俩个督察对案子明显外行,但对刑警案子的压力也颇有了解,警察得抑郁症、自杀倾向都比平常人高出百分之一百不止,而刑警更是一个高危职业。俩人听得简凡说得不像撒谎,倒也接受了一点,李督察继续问道:“简凡,据我们对受害人初步了解,他反映说你是刘香莼的男友,有没有这回事,如果有,你今天有挟私报复的成份吗?不要回避这个问题,我们会查实细节的。”

简凡微微一笑,很不屑、很不以为然地说道:“那是高中时候的事,小孩子瞎玩能当得了真呀,再说我这么帅,当学生时代我现在能数上名来的女朋友,少说也有十几个啦,你们要不信,我给你们名字你们去查实。为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并不十分漂亮的女人挟私报复,我还没那么傻?………你们既然问到这个问题了,我也说两件事你们考虑下,就我们刑警,家不在大原,还是实习期身份的,连两千块都挣不够,找对象,连打工妹都不一定看得上我们,要不我们队里那那么多光棍呢?………而我这位高中同学刘香莼,我有很长时间没见着了,据说在大原移动公司,你们就想想,差别这么大,您觉得可能吗?噢,对了,你可以去刘香莼家里了解一下,问问她妈,愿不愿意找我这么个女婿。挟私报复就更不可能了,我受党教育、受组织培养老半年了,我不能连这点觉悟也没有吧?”

合情合理的一番分析,成了最令人信服的谎言。

私情之所以有个私字,就是不能放到桌面上的意思,简凡在委婉地撇清着两人的关系,等着他们一点点查吧,这查总得需要时间吧?只要拖上几天,足够了,即便是拖不住,执法犯法,那是死不能承认滴。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难道督察还能查得清俩人的私情不成?这种三角恋爱的乱七八糟关系,到现在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俩督察听得最后一句不禁莞尔,受党教育的话,进这里的人常说,只不过从这么个世事未深的小警察嘴里说出来,有点可笑而已。

询问继续着,问者很轻松,没见过这么配合的;被问着很坦然,比坦白还坦然的那一种,只不过侃侃而言的,已经再没有一句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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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队,案子在继续深挖,史静媛主持着。胡丽君带着杨红杏、梁舞云,三个女人终于找到刘香莼,或许这件事对于一个女人也过于沉重了,担心来自多方指责的刘香莼躲在同学的家里,一时无计可施,胡丽君几句下来,连这个人也变得泪水涟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和女人总是能找到共同语言,四个女人,坐到了一起,刘香莼哭哭啼啼把俩人的恋情翻了个遍,包括当初怎么样好上的,当初怎么样冲破家里的阻挠俩人好上的。可好上了,却发现简凡是喜新厌旧加见异思迁,花心的毛病一直不改,大一的时候勾搭学姐、大二的时候勾搭学妹,大三大四更了不得了,跨校到其他学校泡妞,甚至于几次还被香香撞了个正着,这些事有根有据,绝对是真真实实的事。本来以为毕业了,能安心了,可这人又成了个不求上进、混吃等死的样子,说也说不改、教也教不会,没工作的时候还夹着尾巴做人,当了警察就了不得了,现在开始打人了………我本来要告诉他分手的,可我害怕伤害他一直没有说,这些天也没找着人,我以为他又勾搭上谁了,把我忘了……

说到痛处,刘香莼倒反问了,我等了他七年,他还是这个样子,难道我把一辈子交给这样一个人?他勾搭别的女人,我现在都说不清有多少,而我,仅仅是找到了一个喜欢我、我也喜欢的男人,我有错吗?

哭笑不得的原委说来,特别是简凡花心萝卜般的糗事一捅出来,几个女人也颇有同仇敌忾的感觉了,直觉得这简凡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好像,刘香莼也并没有什么错。要论错处,更大的问题出在简凡身上。

三个女警听得半晌无语,胡丽君听完了沉吟了良久才说道:“既然无法挽回了,那么你想把你送进监狱吗?”

刘香莼看了胡丽君良久,摇摇头。

“好,那我给你提个建议,你听么?是帮他,也是在帮你…………”胡丽君沉声说了自己的想法,也是秦队长和自己达成了共识。

刘香莼诧异地听着,想了想,点了点头,此时的胡丽君几人,倒暗自松了一口气。

……………………

郭元、肖成钢几个,在街头晃悠了两个小时,终于揪住了要找的人,几个人摁着穿花衣的小秃瓢小子,威言恫吓了一番,那人看样也实在是惧怕这干警察的淫威,点了点头了,答应了……

这一番事情都是在秦高峰的授意的秘密进行的,胡丽君本是原部下,很容易搭成一致,而郭元和成钢几人,队长让干这个,自然是一马当先,只是觉得这事有点玄,不一定能达到效果。

二十二点三十分,秦高峰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滚石酒吧找到了要找的人,唐大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吧里的氛围不错,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唐大头捋着袖子,搂着个妖冶的女人正甩骰子,相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喝得正到兴处,这才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而且看样这家伙兴奋得紧。秦高峰二话不说,胳膊挟着人就走,后面的几位刚示威站起身来,认识秦高峰的,赶紧地拦着,知道这号人不是兄弟们惹得起的。

挟着这家伙出了酒吧,扔上车,一溜烟直开到了僻静处,秦高峰开了车灯,凑上脸来,捏着唐大头的脸蛋,戏谑地问:“唐大头,我有事找你啊,怎么没在盛唐混呀,让我好找。”

唐大头生来就惧此人,心虚地道:“秦队,我可没犯事呀?我可一直牢记您对我的教诲,脱胎换骨、重新做人、洗心革面,当个好人……您看,您也知道了,夜总会那地儿我都不待去了,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找了个女朋友,喝酒不犯法吧?”

“你怎么没听明白呀?是我,有事找你帮忙。”

“您看您客气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赴汤蹈火啊,在所不辞。”

“我有个小兄弟犯了点事………是这样。”秦高峰便即把简凡事说了说。

“喂,秦队,这我可帮不了你,这不你们内部事么,你让我到公安局大院里劫人,我也不敢呐。”唐大头迷糊了听完了,傻眼了,愣神着说了句。不过跟着乐了,提了个更合理化的建议:“看不出来呀?您说那简凡,居然把人打坏了?哟,可以呀,小模小样,哈哈………要您把开喽拉倒,正好跟着我混,哈哈……”

“我是要保人,就当混混也得给你当大哥,你算什么东西,还跟你混?”秦高峰道。

“这……这叫什么事嘛?”唐大头听得心里怪怪得,揣不太准秦高峰到底什么意思,可笑着说道:“您看啊,警察抓了警察,然后您老又来找我这个被警察专政对象,去救另一个警察,我怎么就整不明白这里的道道呢。再说,你让我怎么救人呀?我也救不了呀?”

“制度内的事,我没办法;只能从制度外想办法了,你把于家这一家子给我捋顺了,让他们别去搅和、别去告就成了,怎么样,够简单吧?这是他们的地址、身份证……”秦高峰递过个纸条来。

“我真没办法,秦队,您说您这不是教唆我去违法犯罪么?”唐大头看看,有点难为,或者还揣不清秦高峰的来意,别给下套就麻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大头,大原这有钱人被你宰过的不少吧?我知道你是替天行道、劫富济你自己了………这些人呢,我对付不了,可我能对付得了你,我既然找你来了,你帮也得帮,不帮你也得帮,虽然我这个小队长拿你没办法,可在我的职权范围内,给你找找麻烦还是可以的吧?你们盛唐的保安里二劳份子不少吧?要不查查?盛唐里一点货都没有,要不那天我搅和搅和?关你几天门……要不,我一天传讯你一回?我们那儿条件可没酒吧夜总会好啊。你想好喽。”

秦高峰阴阳怪气地说着,这干人不咋唬他们根本不买账,而对于那家律师,除此之外好像并无他法,制度以内解决不了,只能从制度之外想办法了。

这三言两语,倒把唐大头吓住子,恬着脸求道:“别别,秦哥、秦叔、秦大爷,您厉害,您别逼着我跟你较劲呀,咱们从长计议啊。”

秦高峰笑着:“呵呵,明告诉你,他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他要完蛋了,我就把火发在你身上。他要没事,那我也不找麻烦,这么多年,咱们不一直和平相处吗?你进局里,我可没难为你吧?”

唐大头想想道:“那……那我打个电话成不?”

“好啊,去吧……”

看得秦高峰说道很慎重,这倒当回事了,下了车,拔了电话,过了几分钟,大脑袋敲着车窗塞了进来,很狡黠地,满嘴酒气地说道:“可以帮,不过你得欠我个人情。”

“成交。”

秦高峰应了句,好像都是预料之中一般,笑着摇上了车窗。,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个纵欲逐利的世界里,每天有多少阴谋开始和结束都无从可知,而这一天,因为这个不知名的小人物和他背后的人,把多少人牵扯进来,也无从可知,但知道的是,阴谋,随着太阳的升起露出了面目………

大早晨,座落在前进路上的神雷律师事务所照常开业,律师楼离城区人民法院仅有一街之隔,门面不大,里面不小,三层结构,第一层整个是会客厅、第二、三层是执照律师的办公区,民事类和经济案件把这里的律师养得像律师楼一样光鲜。

不过今天一开门,傻眼了,居然遭遇了传说中的入室盗窃,这还了得,赶紧通知所长。所长一发话,又赶紧报警。

当所长的正是于鹏飞,驾着自己桑塔那2000,赶紧地往所里赶,不知道这两天触什么霉头,先是儿子被打,一大早正揣摩着上法院找熟人起诉这个案子,好好敲他一笔,再把这打人的送进监狱住几年出出胸中的恶气,没成想一眨眼,老窝里居然出事了。

等到了楼前,两辆警车已经停在这里,这里归小店区派出所管理,看来出警的速度不慢,于鹏飞进得所里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是从后窗上撬了钢筋钻进来的,专业式飞贼,绝非普通小偷小摸。上下楼一看,二楼三楼被撬了七八个办公室,各个屋子里都一片狼籍,触目心惊的是,垃圾伴着案卷、宗卷以及相关资料扔了一地,最有可能被撬的财务室没有动,估计是那俩防盗门起作用了。

这事,有点蹊跷,根本就没丢东西,只有所长办公室的电脑液晶显示器被捅了个窟隆,看这样纯粹就是大半夜闲来无事,锯了几根拇指粗的钢筋棍,进来遛达了一圈。

这是一个警告,混了几十年的于律师焉能不明白,不过是谁警告的,可就不好说了。往常接案子只看出钱多爽快,谁还管代理有多坏,要说惹得人吗,还真不少。

作笔录的人是小店区的警察,深谙大原治安和警察办案速度的于鹏飞看都没看,知道这案子连立案都困难,没有什么案值,顶多了走个过程而已。等得下到一楼,四名警察转悠进来了,饶有兴致地看着现场,正诧异着,其中一个黑脸,高个,长相几分傻的,笑着迎上来了:“于律师,我们刑侦一队的,您没丢什么东西吧?”

话里很关切,于鹏飞正应了声,猛地一愣神,看着四名警察似笑非笑的样子,又是说着自己正犯病的一大队,勃然大怒了:“你们……你们是……我知道了,你们都是一队的,这就报复上门了?”

“报复,咱们有什么仇啊?这从何说起呀?”说话那位愣了下,不过看样更像故意的了。

于鹏飞顿时知道这其中关窍在什么地方了,四个人压根就是来看笑话的,没准就是主谋,这警察做个小动作收拾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一念至此,怒火攻心,指着这四个人叫嚣道:“你们队里人打了我儿子,现在又到我的律师楼捣乱,别让我抓着证据,抓着了我绝不放过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什么?”一位瘦个子,不悦地迎上来了:“于鹏飞,你说话得有证据啊,你儿子袭没袭警还是另一说呢,你现在又张口闭口蓄意报复,谁报复你了啊?你们律师逮谁坑谁,想报复你们的人多了,还需要我们动手吗?……大家都是两条腿的人,蹲下来屙出来的都是屎,别把自己扮那么高尚啊,像你们这号人,过去就是讼棍,谁见了都要扇你俩大耳刮子,你吓唬谁呀?”

傻点的是肖成钢、瘦个子是郭元,跟着简凡斗嘴的时间长了,沾染了点简凡这伶牙利嘴的性子,俩人的话一个比一个噎人,于鹏飞何等身份,一下子被气得上火了,口不择言地叫嚣道:“你……你们等着,就今天这事,跑不了你们几个指使,我今天就去找你们局长,我还不信没人管你们了……跑不了你们几个,我记住你们的警号了。你以为你们是黑社会呀?就黑社会我都不怕,我还怕你们几个豆芽大个小警察?查实了今天的事,加上那个打人的,扒了你们的警服都是轻的………”

这话里慷慨激昂,雄辨加推理句句言辞激烈,不愧是大原神雷律师事务所的头牌。平时里就是市里的一干局长级别的人物于鹏飞都游刃有余,何况几个涉世不深的小警察,看来于鹏飞根本没把这群兄弟放在眼里,而那四个警察像是被言辞吓住了一般,都老老实实站着听着。这顿使于鹏飞更嚣张了几分。

却不料话音刚落,郭元一伸手喊了一句:“录音。”

后面的隋鑫坏笑着一摁键,把刚刚于鹏飞的话放了一遍。于鹏飞一听傻了,就见得郭元得意洋洋地说道:“那请吧于律师,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指使的,证据呢?把我们等同于黑社会,这是什么行为?还说我们是豆芽大的小警察,这又是什么意思?………上法院我陪你,去见我们局长,我带你去,正好警车顺道,我等着你告啊,你不告,我们还准备告你呢,这是赤裸裸的诽谤,这个罪怎么判来着?”

隋鑫唱着双簧,应了句:“让他登报、公开道歉,赔偿我们的名誉损失,索赔多少?”

肖成钢呲笑着立马举手:“一百万,不带搞价。要不先把人拘传。”

王明今天也跟着凑热闹来,二组组长,平时没少跟着简凡蹭吃的,拐着弯开始了:“哎,哎,同志们、同志们,咱们要不服个软别告了,这律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们说咱们几个豆芽大的小警察和人家较什么劲,我听说咱们队里有位同志,人家要告得他倾家荡产再牢底坐穿,咱们落这么个下场,划不来呀?”

肖成钢愣声道:“没事,坐完了出来,吃他家、住他家,他挣钱,咱们花,赖也赖上他了。”

隋鑫想了个更损的招,笑着说道:“我有个提议啊,咱们这会把这东西送报社,让他们编发编发,神雷律师好神呐,出口狂言,说咱们大原警察全是豆芽,这个标题不错哦,很有噱头,大原好几千警察,不知道听了什么感受哦。”

几个唱着双簧,一人一句,差不多都有审过嫌疑人的经历、就没这经历,也不是什么善茬,又是明显找麻烦,颇有准备,几句下来,把口不择言的于鹏飞却是噎得哑口无言,干瞪着眼。这时候才是赤裸裸的挑恤,而且还挑得你无话可说。亏得所里几位律师上前劝阻,把四个捣蛋的好言劝慰了一番才算走了人,临走了,当着一干男女律师的面,放着录音,还就断章取义光放于律师说的那几句,听着还真像律师以势欺人,在场的都是法律界人士,谁还不懂这东西根本当不得什么证据,真不知道所长这水平,今天怎么会这么失态,和警察较劲,还让人揪着了个小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走了四个捣蛋的、又送走了两个询问扯蛋的,都是警察,律师事务所负责这位,看样有急事,悄悄地拉着于鹏飞进了办公室,紧张地问:“于所长,咱们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什么人了,怎么今天都来找茬?”

于鹏飞坐到办公室里,看着桌上被捅了一个洞的液晶显示器,悻悻骂道:“刑侦一队呗,他们一个警察打了我儿子,我不接受调解,来找事。这帮子黑东西,十成十是他们捣得鬼。”

于鹏飞虽然有点气愤,不过好歹没有什么损失,倒也放心了,不过只是颇丢面子。

那管事赶紧摆手:“不是不是……于所,其他事。”

“什么?还有事?”于鹏飞吓了一跳。

“刚才康庄渡假村、神华电力维修、还有三江汽贸加上嘉禾酒店,四家给所里打电话,话里暗示咱们,咱们把谁惹了,人家也是碍与面子,给咱们提个醒,别触那霉头,否则他们就不得不中止法律顾问合同了,于所,这四家可是咱们的大户,一年没事都有法律咨询60多万,要有法律事务那可就更多,咱们可是靠着人家吃饭呐,这事您看………”

“哎……你去吧……我想想………”

于鹏飞挥手屏退了所里人,脑门子有点热,有点发昏,实在想不透,谁那来的那么大能量,能同时指挥得动自己的四家大客户施压,还不死心地拔着电话确认了一遍,对方却是支支吾吾,言辞隐晦的紧。再打给妹妹于桂兰,生意上的事依仗的正是这位靠领导靠得最近的机关事务主任,不过这种游离于规则之外的事,连妹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毕竟是妇道人家,要搞个裙带关系吧在行,要理清这其中的关窍,怕是还差了点。

妈的,潜规则到我头上来了。于鹏飞悻悻扔了电话,肘支着桌子,思谋着对策,原本以为就是一个无品无位,没有什么大背景的小警察,搅和上几次,怎么着也能狠敲一笔,捎带着把人送进去住两年,可现在看这样,不得不掂量掂量了,明枪好对付,暗手实难防,要是像这样有幕后捣鬼搅生意使绊,谁也受不了那个呀,别看律师拽得紧,真放手出来,连街上痞子都打不过。

头疼的事一件接一件,还没整明白,电话又来了,一看家里人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刚接起来一听,紧张地往外跑,驱车直奔交警队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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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一件头疼的事,明明是自家儿子的车,老婆从医院刚开出来,就被交警查扣了,原因是,疑似盗抢车辆,捎带着连人也扣下来询问去了。而且这事呀,鬼得很,明明是nc223的牌照,一夜之间变成了陕省的牌照,那交警让于夫人自己看,连于夫人也看傻眼了。

于鹏飞一看,也跟着傻眼了,居然还有人想出这类下三滥的招数,费尽心思,偷了车牌不说,又整来一个假的给换上了。

这个小小的伎俩看似不起眼,就抓住正主了,没准连治安管理也趁不上,可就这么一个小伎俩,愣是把于夫人扣下了,而且把于律师折腾得什么也顾不上了,身份证明、购车证明,乱七八糟一大堆证明收集全乎了,送到了公路巡警二大队,打了一通电话,好在人家没人难为,很给面子。

警察只认领导,而律师这身份,和官面上扯得上关系,可警察未必买你的账。能给面子,就很不错了。

忙活完了,进大队长办公室签字放人放车,一进门又傻眼了,看得于鹏飞有点心惊肉跳,居中坐着一位高个警察,旁边站着的,就是捣蛋的那四位,敢情自己跑前跑后的时候,这几位就坐这儿看着笑话呢。那位高个子的警察自我介绍着:“于律师,请坐,我是刑侦一大队队长秦高峰,相邀不如偶遇啊,我想就一队警员误伤您儿子的事再跟您谈谈,看看我们还有没有调和的余地,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不知道您赏不赏脸。”

被折腾了几次,于鹏飞省得这干警察不好惹了,悻悻地坐下来了,那几个小警察先兵后礼,现在客气了,热乎地倒水沏茶,跟着掩上了门,看着没人了,于律师有点讪讪道:“秦队长,您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啊,这是逼我就范呀?”

“呵呵……于律师,法律你懂、我也懂,就像你们的准则一样,我可以为所欲为,但我不违法。坦白地说,我是在帮你,不是在害你。”

“帮我?就这样帮?”于律师两手一摊,质问的有点外强中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现在正在干一件危险的事,难道你没有觉察到………可能你不了解简凡这个人,我可以告诉你,去年金伯利金店抢劫案您听说过吧?两名持枪主犯是被他赤手空拳抓回来的。伪钞案,直接开枪打伤了一名嫌疑人,像这么暴力的一个人,您要逼得他倾家荡产,扒了警服,回头再坐上几年……这人逼到这份上,他要是犯起混来,您觉得您挡得住吗?”秦高峰在谆谆善诱。

“你威胁我?”于律师双手握拳,紧张加心虚了几分。

秦高峰看在眼里,话更深了几分:“我的职责里可没有威胁这一说,于律师,我建议您重新考虑一下,您这种身份和他怎么计较呀?他就一穷光蛋,在刑警一线就是个拼命的材料,没准什么时候就送命了,您这一家这么金贵,至于和他过不去么?再说了,这小子天天和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没准里面就有什么勾搭,您有家有业,可他们根本无所顾忌呀………穿着这身警服好歹还有人管着,要是脱了这身警服,可没什么约束着他了。”

“这,咂……”于律师松动了,想想生意、想想家,有点后怕。这几句劝慰才让他感到了真正的威胁。

“我提个建议啊,您考虑一下。您儿子受伤了,我深表同情,这小子实在该受到惩罚,可您想过没有,他这一个月挣不得两千块,就法院判了您也不一定能拿到钱,现在法院执行的难度有多大您知道吧?……如果您同意调解,我保证你拿到赔偿,今天就能拿到。我保证他大出血一次,让他知道疼、让您满意,而且我呢,代表我们一队登门向您和您的家人当面致歉,我相信他误伤了您的家人,一定非常后悔,对你们抱着歉意,您没必要把这种歉意变成仇恨吧?……噢对了,我们几位女警正在医院做您儿子和您儿子女友的工作,我相信他不会拒绝我们这么诚恳的态度的………您看看,这是调解协议,同意的话,我们和解如何?”秦高峰这话里软硬兼施,给足了于家面子,又不失强硬态度。

“哎……容我考虑一下吧……”

于律师颓然而坐,长叹了一口气,大致一扫调解协议,好歹还算公平,再看看这位警察不愠不怒,目光里的沉着倒让人有不敢拒绝的意思…………

十分钟后,秦高峰带着巡警大队长,一干警察敬着礼把于大律师俩口子送出了大门,比恭送领导还恭敬,这个面子,倒是足得紧,不过于律师知道,是那一纸协议换来的面子,就像当律师不得不为了钱说违心的话、办违心的事一样,都是纯属无奈,这一次,好像也是。

【想要几张月票,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各位谁能告诉我,这东西咋要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道里的铁栅咣当一声而开,听到了几个人的脚步声,百无聊赖的坐了两天两夜的简凡耳朵加外灵,一听这脚步声脸上绽开了笑容,五个人的脚步,除了看楼道的那位,剩下的四个人,一听就是队里的,这干外勤刑警长年蹑手蹑脚,平时已经养成了四下警惕、前脚掌着地、步速快的习惯,和普通人不尽相同,差不多和当贼的一个得性,一听就能听得出来。

听到这脚步声,基本可以肯定:没事了。

门开了,本来准备给房间里人一个惊喜的人反倒被吓了一跳,洗得干干净净、白生生的简凡站在屋中央,看着众人。浑然不似那天走的时候全身脏里吧唧,看样这两天过得挺舒服,眼神里似笑非笑,看着一干接人的,郭元、肖成钢、隋鑫加上王明。

“没事了吧。”简凡随口道了句。

这还是肯定句,四个人诧异了,郭元虎着脸道:“你怎么知道没事了?”

“切,有事你们能是这得性,走吧。”简凡说着,倒领路前行了,和那看楼道的同事打着招呼。

“哟,咱们白担心了。”隋鑫大为诧异,小声说道。

“不过看样好像变了变啊,督察抓了一回,气质升华了。哈哈……”王明呲笑着,难得地没有听到简凡开玩笑。

郭元似乎还不太信,知道这里的消息闭塞,简凡根本无从知道处理结果,前行了几步边走边说道:“简凡,这么大事,你倒逍遥了啊,虽然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了,可队里照样要处分你,你被开了。”

“我要开了,你们就该挥泪送人了……走吧,我从小被吓到大,早有这个自觉了。”简凡脚步不停,不以为然地说道。

五个人相跟着下楼,来接人的四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肖成钢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埋怨着郭元几个:“看看,我说什么来着,锅哥的神经是乌龙铸铁,你们还不信,吓唬不住了吧?是吧,咱们就不能让他自在,得让他继续留在队里给咱们整吃的,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成钢乐呵呵地说着,几个人跟着附合,都在替简凡高兴,确实没事了。前行的简凡脸上露着微微的笑,自经患难方知情,经过的这次事,让一群吃喝打屁的小警们的关系更为密切了几分,偶而一瞥,连肖成钢这傻样也看得格外亲切。

市局离一队不远,十分钟路程,下车伊始,再看这个阳光依然照不到的地方,却是另有一种感觉,不管以前如何反感这里,毕竟这里总有关心着自己、爱护着自己、牵挂着自己的人。阴暗的角落里,不一定都是罪恶,譬如这些队友,譬如那个面相凶恶的队长、譬如长相如同山匪再生的江师傅,以前害怕来的地方,现在有了家的感觉,而以前期待是家的地方,现在已经无处可觅了。

下了车,简凡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江师傅,习惯使然,快步要往厨房奔,一干队友赶紧地拽回来,直推进队长办公室。老规矩,犯了错,批一顿难免了,据说以前队长发火,大耳光能扇上来。四个人,把简凡推进去,关上了门,侧着耳朵,伸着脑袋,救是救出来了,怎么着也得看着这小子挨一顿才过瘾不是?

秦高峰正襟危坐,坐着也是伟岸得紧,眼皮挑着看着简凡,半晌无语,简凡此时方觉得有点窘,就像无数次闯了祸站在老师面前的那种窘迫感觉,也来了个半晌无语。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出来了。”

“嗯。”

“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那有什么想法?”

“没有。”

“那有什么打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打算呢。”

“噢,那看看这个。”

秦高峰问了几句,这小子和那天被带走还是一个得性,倒有点波澜不惊的大气了,这倒微微有点诧异了,递过来一张支队下发的红头文件,是一份处分通知书,大致内容是四.一二麻醉抢劫案办案人员简凡同志在执行任务中擅离职守,致使主要嫌疑人脱逃,导致该案未如期侦破,而且该同志在执勤期间未认真执行相关排查制度,和小区居民发生冲突,误伤了一名群众,经支队研究决定,特给予严重警告处分。

简凡一扫而过,心明如镜,连局里的处分也不是,肯定是队长使了手段,而局里不愿意事情扩大化推回支队,支队就着案子说事,把这事和案子扯到了一起,给了个处分。不过这么个处分可够呛了,还是实习期,这多少对以后要有影响,而且是不良影响。想了想,把通知轻轻放到桌上,又笔直地站好,还是没有说话。

“这都一点感想没有?”秦高峰诧异道。

“我还以为要把我开了呢。”简凡道了句。

“那你希望你被清退?”

“无所谓了,我也没觉得当警察就能怎么着,就要怎么着,离了这里我也能活下去。”

简凡把几天的感想一言而概之,此处不留爷,其他地方,爷也能活下去,对别的没信心,对老爸教的手艺信心还是有的,再不济也能当厨师,有这吃饭的本事,我还怕啥。

“呵呵……”秦高峰蓦地笑了,仿佛十分可笑似地,笑着又递过一份来说道:“看样你超脱了啊,那再看看这个,是不是也能超脱了呢?”

简凡手拿着一看,再一看,超脱不了了。顿时火冒三丈,马上按捺不住了:“八万?他们怎么不去抢银行呀?我被打伤了啊,医药费满打满算八百多,我打伤了人,回头就朝我要八万………队长,这也太离谱了吧,我挣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脆把我关起来得了。我操他大爷的,揍得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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