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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时誉整个人就蹲了下去,眉毛鼻子拧成了一团。

顾严快步上去,把人扶住,余光瞥见草丛里一道手腕粗的黄绿灰棕影子“嗖”的一荡不见了。

顾严拿开时誉捂着脚踝的手,脚脖子处赫然一道血红色的细密牙印。

得,现在算是两只脚都有伤了。

时誉哭丧着脸哼哼: “草,被蛇咬是这感觉,我是不是中毒了?我还能活多久?”

顾严搂住他腿弯熟练的把人打横抱起,往车子方向走。

时誉一手搭上他的肩,搂住他脖子借力攀着: “顾严,我好疼啊,怎么这么疼?我是不是快死了,我还没过二十岁,我这么年轻,我还没给社会做贡献呢……”

顾严胸膛起伏,对叨叨不停的人回道: “是,今天的太阳大概是看不见了。”

时誉:今天?!连明天都熬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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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妄念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天色巨变。

云层压上了头顶,越积越厚,前一刻才冒出来的晨曦早不见了踪影。天边泛白,是要下雨的征兆。

山上的天气瞬息万变,天气预报根本无法参考。

顾严把时誉塞进车子后座,脱了外套,卷起衣袖在后备箱一通翻找。

工作习惯的缘故,一般他会备一些医用消毒用品在车上。

这次不巧,来之前因为载了时誉和他同学,人多,后备箱塞了不少行李,顾严就把医用箱给拿出来了。

什么也没找到,顾严只好拿了瓶纯净水,也坐进了车子后座。

“我这……还来得及去医院吗?”时誉抱着腿看,伤口一圈已经红肿了起来,上面还有些粘液,有点恶心。

顾严拉过时誉的脚架在自己腿上。

“你说句话呀,顾严,你这样子我心里没底。那蛇到底有毒没毒?我是……真熬不到明天了?”

顾严板着脸没说话,抓着他的脚要脱鞋袜。

时誉伸手: “我自己来。”缩了缩脚,却没缩回去。

顾严稍稍抬眼,瞪了他一记,抓着他脚的力气大得吓人。

“躺下,我来。”他道。

时誉没躺,半撑了身子。

顾严挽起他裤管,脱了他鞋袜,白净纤瘦的脚丫子落在了掌中。

人瘦,脚也瘦。

手指微不可察的轻轻摩挲了两下,触感光滑柔软。

顾严拧开瓶盖,把水浇到他伤口处,拿了湿巾给擦洗干净。

“看花纹,有点像是黑眉锦蛇,也不确定,没看清。”顾严开口, “放心,是无毒蛇。”

时誉咬牙忍疼: “嘶……你轻点。”

“已经很轻了,我要是手重,你怕得哭出来。”

脚脖子一阵阵的微麻,时誉最终还是平躺了下去,由着顾严给他处理: “你没看清还知道无毒,那我怎么感觉这么疼?”

顾严开始给他擦洗第二遍,同时解释道: “看牙印。你这伤细细密密的一圈,大概率就不会是毒蛇。毒蛇的牙是跟毒腺相连,通常是尖尖的两颗,留下的牙印子应该是两个洞。”

“大概率?应该?你就不能百分百确定吗?”时誉嚷嚷得大声,好似能分散注意力就没那么疼。

“不能。”顾严叹了口气, “不过即使没毒,这些粘液沾上伤口也有感染的可能性,你有没有感觉到伤口发麻?”

时誉疯狂点头。

“我车上没有能消毒的东西,得去医院处理。”顾严把剩下的水用来洗了个手,看了看天, “行了,你忍忍,我们得赶紧下山了。”

他让时誉躺后座休息,找了个袋子回到之前遇蛇的地方,把时誉装蛇扔下的一截麻绳给装了回来。

“你捡这东西干嘛?”这不是垃圾么。

顾严打转车子方向,往山下开: “不干嘛,就觉得麻绳出现在这地方很奇怪,不太协调。你就当我多想了吧。”

“职业病。”时誉认定。

顾严轻笑: “是,职业病谁没有一点。像你画画的,画久了多少也有的吧?你职业病是什么?”

想你做我人体模特,给我画。

这想法自然不敢说出来。

“可能……对好看的东西会多一些欣赏?”时誉随口道。

顾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啪——啪啪——啪啪啪——

大颗大颗的雨滴掉落到挡风玻璃上。

片刻,车身四周也响起密集的噼啪声。

狂风卷着暴雨,从天空乌压压的砸下来。

雨刮器开到了最快档,根本没用,车窗上水流如注,像进了自动洗车房。

顾严把车速放慢又放慢,全神贯注的盯着前路,到最后视线被横飞的雨幕模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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