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笃雪慢吞吞地梳洗完,再一步分成两步走,慢吞吞地踱到卧房。
给他提灯的小翠看他这样拖拖拉拉的样子忍不住催促:“少爷,夫人在等你。”齐笃雪依然气定神闲,慢慢悠悠,不情不愿的样子。
只是再怎么拖拉,路也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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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只见柳宣将平日里高高束起的马尾放下,披散在肩头,坐在桌前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走近一看,却发现这人只是对着烛火发呆。
明亮的烛火在他的眼神中跳动,齐笃雪心念一动。
家里的事务大大小小都由柳宣主持,柳宣平日里也是成熟稳重的样子,只是此时灯下他透露的几分稚气让齐笃雪想起,自己是比柳宣要年长几岁的,爱怜之意油然而生。
齐笃雪走到柳宣背后,抚摸着柳宣的头发,一只手搭在给身前人的肩颈处,慢慢地按摩舒张。他的手法虽然不是很精湛,但是动作十分轻柔,力度也十分合适。
柳宣像被捋顺了毛的舒坦惬意的小狗,歪着头打了个哈欠。
齐笃雪心念一转,掩饰住内心的欣喜,温柔地说道:“阿宣,我看你也乏了,不如我们熄灯休息吧!”
柳宣的耳朵动了动,接着睁开眼睛,瞪着齐笃雪,把他的手啪得甩开,气汹汹地走到床榻坐下。
唉,看来今晚,还是逃不过!齐笃雪像泄气的球摆着两条腿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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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说正常男人没有欲念是不可能的。
齐笃雪发誓自己真的是个正常男人。
只是,再好色的男人也经不住一晚一次,一次一晚。
上次被抓回来以后,闭门在家的两个月里,最让齐笃雪感到痛苦的不是什么抄书背书。
《男德经》要他抄要他背,那他就抄,就背,抄书背书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最痛苦的时刻是漫长的夜晚。
两个月,每天晚上都要行房。
每次行房都做到三更半夜。
柳宣以前对于房事也没有这么热衷,一般都是齐笃雪逗他他俩才做。老婆主动是好事,但是主动到天天要,这,这……
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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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已经衣衫散落地被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