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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文召在这里有一套豪宅,就是小说开头那里,他带她去里面住过几次,但是不允许她常住,说是父母会随时来,并且他还没準备好带她见家人。
林蔓如虽然心里不开心,但是也理解他,没说什麽。
其实在一起以后,段文召除了带她吃吃饭,开车兜兜风,住住豪宅以外,并没有送过什麽礼物,也不怎麽和她讲自己的事。
她对他的了解,只限于,他是个律师,在本市有一家规模较大的律所。
林蔓如没怎麽见过世面,加上他持续不断的甜言蜜语,一时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两人的关系就这样维持到了林蔓如进益安医院做了护士,没多久,段文召就开始冷淡她,并提出分手。
林蔓如一时不知所措,她这个年纪第一次谈恋爱,是想着和他长长久久的。
她梨花带雨的挽留过很多次,都被他一句:“以后再说吧,今天没空。”一句话拒之门外,就是既不和你好,又吊着你。
所以才有了开头那一幕,即使段文召大半夜给她打电话,让她帮自己处理命案这种事,她依然随叫随到,因为她心里一直想和好。
发现
回到案发第二天,方少鱼给周潇潇打了很多电话,在医院也和同事们焦急的打听着,仍然到处找不到她。
助理小越告诉他,周院长今天还没来过医院,方少鱼赶紧去了她家里,也是一样的结果。
周潇潇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联系不上,一时间院长失蹤的消息传遍整个医院,他赶紧带着周潇潇助理小越去报了警。
段文召此时正坐在律所发呆,他手里拿着几页材料心不在焉的看着,不知不觉的过了下班点,见同事们早已离开,他收拾了一下,来到了车库。
在车门上看到一个折叠的纸,打开一看,上面几个大字:“我全都看见了。”
他吓得赶紧合上,惊恐的看着四周,发现不远处闪过一个人影,赶紧追了过去。
对方戴了个鸭舌帽和口罩,看起来是个女人,但是跑的却很快,段文召一边追一边喊她停下。
跟着她穿过几条街道,闯进一个小而长的老巷子,此时天已开始暗了下来,昏暗的路灯勉勉强强照着这里的石板路,巷子有几个岔口,墙角随处可见的杂物和垃圾。
此时人们应该都在家里吃着饭,巷子里行人很少,只偶尔冒出来一两只好奇的猫猫和从自家门往外微微探头的狗狗。
再往前就是死胡同,段文召正要返回,见墙角处出现了一个影子,他紧张的喉咙动了一下,四周看了一眼地形,嗖的沖了过去。
女人早有準备,手里正握着一根木棍,当下就给了段文召一棍,狭窄的巷子,两人打斗的身影不断在墙上交错。
没多久,段文召占了上风,他抓着女人的头,往墙上狠狠砸了下去。
女人应声倒地,没了动静,他赶紧扯下口罩,看到这张脸,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很快反应过来,背起她,朝巷子外面走去。
他一路背着她回到车里,开着车来到郊区一处废弃的工厂,见她还没醒,背起她下了车,踢开鏽迹斑斑的铁门,来到四楼的废弃厂房。
他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将她放下后,自己也瘫坐在地上,惊恐又兇狠的看着眼前的人。
女人终于醒了,看到段文召就开始大喊大叫的救命,他并不理会,这里远离市区,不会有人听到。
他走向前,开门见山:“吴聪,你什麽意思啊,威胁我?”
女子吴聪,是之前医闹案子孩子的妈妈,原本吴聪等亲属合计索赔1000万被拒,段文召从中调节到200万,对方仍不答应。
无奈过了法庭,最终在段文召的努力下,原告拿到了比200万少得多的金额。
孩子父母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但是也无法反驳,开始后悔没有答应当时协商的金额,开始萌生恨意。
段文召想到这件事,拽住她的衣领恶狠狠的质问:“是你们杀的周潇潇对吧,想栽赃给我?你们是怎麽把她塞到我床上的?”
吴聪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周潇潇死了?”随后又哈哈哈的冷笑起来,嘴里念叨着:“死的好,报应啊,你也该死。”
段文召掐着她的脖子,瞪着血红的眼睛:“你为什麽栽赃给我,又为什麽威胁我,为了要钱吗?”
吴聪沉默片刻,冷笑对他说:“你给我两百万,我保证什麽都不说,你继续做你的大律师,我拿钱离开这个城市。”
他听着她这些话,心里乱极了,心里分析着俩可能,一,人是吴聪杀的,栽赃给自己,要钱。二,人不是她杀的,但是她看到了,要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