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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地方没有这种类似神话的传说。
因之,开封城流传了两句歌谣:“铁塔没有白塔高,铁塔只到白塔腰!”
推其用意,不过为白塔叫屈而已!
适时,在那“白塔”的最上一层内,坐着男女五个老人!
由左而右,最左一名,是个身着锦袍的矮胖秃顶老者!
第二名,是个长髯飘拂的青衫黑脸老者!
刀眉、鱼眼,跟常人唯一不同处,是他左手残缺无名指跟小指,两只手,只有八个指头!
居中一名,身材高大、圆眼、凸睛、于思满面,威猛慑人,最扎眼的,是他额前长着大小九颗肉瘤!
第四名,赫然竟是那位烧早香的白发丑陋老大大!
第五名,身材既瘦且高,一身黑袍,长发披散,—张马脸,色呈惨白,不带一丝生人气息!
死板、木然、吊客眉、三角眼,活脱脱的一具僵尸!
更令人寒噤的,是他一双眸子色呈碧绿,略—转动碧青四射,胆小一点儿的,见了他准会当场吓昏!
鬼气阴森,只有三分像人!
这男女五个,长像,衣着虽不相同,但有一点却是—般无二,那是个个凶恶阴狠,眉宇间尽现暴戾凶残桀傲之气!
白发老妇人身后,仍垂手侍立着那两丫鬟!
这顶上—层的梯处,又站着两名黑衣壮汉!
这两名黑衣壮汉,正是适才步履匆匆,挤离“大相国寺”的那两名,瞧样子,是跑腿报信儿的!
不错,听!
居中那头长肉瘤的高大老者,目光凶芒轻扫环顾:“如何?”
八指青衫老者木然说道:“不如何?”
白发老妪目光凝注,道:“怎么说?”
八指青衫老者冷冷说道:“莫忘了,莫老鬼极富心智,其狡猾奸诈,当今宇内无出其右者,我以为没那么容易!”
白发老妪目中凶光—闪,道:“三哥也莫忘了,莫老鬼已非昔年莫雷!”
八指青衫老者道:“我知道,他如今是普济老秃,可是,四妹,功力虽减,我没听说过一个人心智也会越活越减的!”
白发老妪人变色道:“这么说,我这冒险的—趟,是白跑了。”
八指青衫老者道;“很难说,也许小贼秃做了替死鬼,鬼知道,莫非老鬼本身狡猾奸诈外:还有那奇人老四!”
白发老妪冷哼说道:“那奇人老四又如何?我怎么去怎么回来,他还不是睡得死死的,笨蠢茫然,—些儿人也不晓得。”
八指青衫老者道:“四妹又怎知你走后他不晓得?”
白发老妪道:“晓得又如何?”
八指青衫老者道:“晓得莫老鬼就死不了。”
白发老妪双眉刚挑!
高大老者突然摆手说道:“够了,四妹!”
白发老妪转注八指青衫老者,道:“三哥,依你之见!”
八指青衫老者道:“我以为莫老鬼将计就计,分明诈死!”
高大老者道:“何以见得?”
八指青衫老者道:“该说的我适才都说过了,大哥何妨问问四妹?”
白发老妪脸色又变,高大老者却已转向她说道:“四妹,那莫老鬼可曾认出是你?”
白发老妪道:“我以为他现在该明白了!”
高大老者道:“我问当时!”
白发老妪道:“很难说,也许他已认出,也许他未认出!”
高大老者浓眉一皱!
白发老妪又道:“认出未认出,这都不关重要,我以为他绝想不到我在那片金叶之上做了手脚下了毒,金叶贵重,不怕那小贼秃不给他,只要他略一沾指,哼,哼!”
这哼哼两声,得意狠毒兼而有之!
随着哼声,鸡皮皱满的老脸上,浮现一片怕人的狰狞色!
八指青衫老者突然冷冷一句:“只怕他连碰都未碰!”
白发老妪霍然色变,怒产说道:“三哥看到了?”
八指青衫老者道:“何用亲眼目睹?想想也知道,那小贼秃先中奇毒,面色渐渗铁青,莫老鬼何许人,他焉能看不出来?”
白发老妪冷冷说道:“却未必能想到是那片金叶出了毛病!”
八指青衫老者冷笑说道:“四妹太小看莫老鬼了!”
白发老妪冷然说道:“三哥也太高估莫雷了!”
八指青衫老者道:“事实如此,你我五兄妹昔年吃过他的大亏,惨痛教训,犹历历在目,我不得不提高警惕!”
白发老妪道:“我不以为如此!”
八指青衫老者道:“四妹之意……”
白发老妪道:“我以为三哥成心跟我过不去!”
八指青衫老者笑了,笑得好狰狞!继道:“四妹误会了,自己兄妹,我怎会?我是以事论事,唯恐我五兄妹再蹈昔年覆辙,十多年埋首深山,忍辱含羞,你我五兄妹为的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