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喝水吗?竹筒水,带着竹子的清香,入口芳香极了。”夏青上了一壶茶。
“新做的竹杯子?你们还真会就地取材。”应辟方轻抿了一口,确实好喝。
“王爷今晚要住在这里吗?”夏青问道。
应辟方轻嗯了一声。
一时,二人都沉默了,成亲二年多,他们同房的次数,算上那次春毒,也就二次,那一次,夏青还一直当他是别人。
对男女的情事,第一次,夏青是懵懂的,除了痛没有别的,第二次,意识昏迷,尽管天亮时,清醒之下又……但几乎是在半醒半睡之间。
“那进去吧。”夏青起身。
应辟方看了她一眼:“还早。”
“哦。”夏青又坐下,随即她的目光里难得的掠过一丝茫然,但也是瞬间而已,又恢复了平静。
“每次我来过之次,王礼都会给你一碗药,是避免受孕的。”应辟方淡淡道。
“哦。”
“不问为什么?”
“你怕自己若失败了,无法保全他们。”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那时以为小山头没了时,她也是如此想的,要是当初没生下孩子该多好?
“是啊。”
“所以你才没让她们受孕?”
“我没有碰过她们。”
夏青微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