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可以跟王爷去说,如果王爷不同意,大可以减了我的月俸的。”夏青平静的道。
“我自然会去说,如果辟方不是受了你的迷惑,他又怎么可能做下这样的糊涂事。看来我真该让大师来做场法事才行。”应母说着就要转身离开,不想才转身,就看到了自个儿子。
看应辟方的表情,显然方才的几句话是早听到了。
“辟方,你怎么能给这个贱人一个月三百两的月俸?”应母一脸的厉气。
“王爷的月俸是350,夏青身为平妻,300不应该吗?”应辟方冷冷看着母亲:“还有,娘,你口口声声骂夏青是贱人,可别忘了,她是你儿子的女人。”
“不行,总之不行。不让她饿死就已经不错了。”应母瞪着夏青,那眼神,就好像夏青是她的仇人似的。
“娘,如今儿子已成亲,王府是当家做主的是王妃,并非你。再者,儿子做的这事并没有错,反倒是你,指手划脚,闹得王府不堪安宁,你在保重身体,以后别再样了。”应辟方看着阮氏,笑了笑:“你怎么说,王妃?”
阮氏没想到矛头会突然转到她这里来,这个月帐房划了300两银子给竹园,虽是要她同意,但这是王爷所下的决定,她再怎么也不能违背了,因此才故意说了查帐,又特意给应母看到了,利用应母到这边来闹事,谁料到王爷会突然现身,她僵硬的笑说:“妾身也觉得挺合理的。娘,不是跟你说了吗?夏青妹子是平妻,这月俸并没什么不对。”
应母这会已被应辟方的话气得不行,但这个儿子从小就有主见,这会她也不敢说什么,随即心里冷笑,她虽然不敢说什么,但还有天啸在,再过七天,天啸就回来了,到时,她绝不会让这贱人在王府里住下去。
人一走,竹园总算是清静下来了。
“这么快就下朝了?”夏青看着应辟方这一身的朝服,不管是颜色还是纹案都极为适合他,这一身朝服,本就应该由高高大大的人穿起来才好看。
“今天的折子并不多。”应辟方道。
“现在皇上手边的折子都是你在批阅吗?”
应辟方轻嗯了声:“皇上的身体每况越下,我便将他手中的权利一点点的夺了过来。”
“皇上的身体不好吗?”她离开的时候,并没听说皇上的身体有病症的样子。
应辟方笑笑:“沉迷于女色的君王,有哪一个的身体是好的?”
换句话说,朝廷此刻已经在应辟方的手里了。
而这个女色自然是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