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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自己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躺在病床上吸氧,意识却分外清醒,清醒到眼睁睁注视着昏暗中有双手伸过来,悄无声息又迅捷无比拔掉了氧气管,三井感觉自己像条瞬间干涸的鱼,袒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胸膛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压垮……

额头满是冷汗地醒来,三井心有余悸难以平静,这个时候水户洋平已经回去了,况且他对藤真永治的遭遇知之不详,于是饱受梦魇之苦的某人鬼使神差拨通了那个特殊号码。

手机从散落在地的外套口袋传来振动声,经过刚才一番激烈交缠,藤真乏力极了,睡得正香,在阳台抽完烟準备转身离开的牧倒是听得真切。

他捡起手机瞥了眼来电显示,皱了皱眉,本不想推醒床上的人,又不免自哂,如今他们的关系还轮不到自己来过滤电话。

藤真被推醒后惺忪睁眼,从牧手中接过手机,声音暗哑极不耐烦地问:“喂,大半夜什麽事,你不睡别人还困着好吗!”

牧不想听藤真与三井的对话,歪了下头示意先走一步,谁知藤真挥了挥手非要他留下,牧只好不尴不尬地坐在床尾“洗耳恭听”。

三井在那头说:“我梦见永治是怎麽死的了,健司,求你了,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倒底是不是你干的?”

“我说过无数遍,与我无关!请问还要怎麽解释?你也不是没派人查过,不在场证明清清楚楚,OK,你可以不信,但买兇雇人这种事是你强项不是我的吧?!”

三井仍然不依不饶地问:“永治知道你手上那份南条家留下的东西脸色就变了,迄今你都没告诉我那是什麽,至于最后他为什麽要同意将一切给你,怕是与之有关吧?”

藤真深吸一口气,回应道:“好奇害死猫,阿寿,有些事你知道了没有益处,想要继续守着我哥给你的那份东西来牵制我,也随你,随时奉陪!”

“别挂断!明晚九点,约个地方见,我可以把东西给你,怎麽样?”三井急切地试探道。

藤真没想到三井这麽快让了步,揉了揉睡得蓬松淩乱的头发,擡头看了眼表情莫测的牧,最终答应下来才挂断。

藤真正欲开口解释,牧见势截住话头,沉声补充道:“你不必顾虑我,眼下我们之间比较宽松,用不着干涉彼此私事,别误会,我这不是气话。”

“你这样想?”藤真闷闷地问,这是他们恢複“亲密”后,第一次直面对关系的反省,只不过牧反省得更加稳準狠。

“我们现在算是什麽呢,见不得光?在偷情?”藤真忍不住要点破成年人法则。

“不重要,又在一起了,不是很好吗?”牧将背影留给情人,是的,如今藤真更像是一位若即若离的情人。

Favola真相假面

崛北直人第一眼见到仙道彰的时候,便将他与仙道苍介联系起来了,仙道心想,自己这张脸比任何通行证都好用。

“你爸生前神神秘秘托我保管盒子,叮嘱说去世后才能转交给你,十多年了每次搬家都带着它,忍住没打开真佩服我自己,说实话好奇极了,呵呵呵呵。”

老教授精神矍铄,从书架内侧捧出一个深蓝色铁盒,郑重其事递给仙道。

“谢谢您始终记得他的心愿,这盒子对我而言很重要,感激不尽!”

仙道深深鞠了躬,将富冈商会买的镰仓火腿作为伴手礼相送,老教授眼神一亮十分开心,显然也是资深吃货一枚。

“孩子啊,虽说不知道里面是什麽,无论怎样,你都要坦然接受,学会释然,毕竟你爸离开人世很久了,一切早已随他而去。”

崛北老教授忆起苍介凝重痛楚的神情,像是提前有所感应,好心劝慰年轻作家要有心理準备,迎接未知的考验。

仙道闻言点点头,既然真希女士都提了是“隐秘”,想必不是什麽愉快的事,可惜作家脑洞再大,也脑补不出现实生活的离奇曲折。

从老教授家出来,仙道婉拒了清田热情邀请,完全没有心情社交,迫不及待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盒子,“就算是潘多拉魔盒,如果您执意想告诉我,一定会聆听”,说不怀念是假的,毕竟从小最佩服博学多识的父亲。

“阿彰,等你发现这封信,不知是何年何月了,最后日子里我身怀愧疚,因为有件事无法对任何人说起,真相却反複折磨我的良心,很怕你眼中的我是个卑劣懦弱的人……”

看到这行,仙道深吸一口气,不祥感越来越浓,忍着心髒揪紧,仍然坚持读下去。

“……那起车祸后我们逃逸了,啓太醉驾酿成惨剧,可坐在副驾的我背负了不可推卸责任,没有勇气陪他自首,直到新闻播报才知道受害者竟是流川教授夫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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