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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你当主持人。rdquo裘锦程说，ldquo串场词明天上午交给我。rdquo
ldquo老师helliphellip我不会。rdquo周升星窘迫地说，ldquo我的作文分特别低。rdquo
ldquo我教你。rdquo庄纶主动说。
裘锦程看向周升星，说：ldquo语文老师教你写串场词，行吗？rdquo
ldquo好好好，没问题。rdquo周升星挺直腰板，满口答应。
下午第四节课下课铃打响，彩排三遍的学生们精疲力竭，从站着到坐着到瘫着，连说话都成了抽取生命的困难活动。裘锦程拍拍手，说：ldquo差不多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中午吃完饭，一点整在这里集合。rdquo
ldquo好mdashmdash的mdashmdashrdquo高沛毅半死不活地趴在桌子上，软趴趴地举起手。
ldquo一个好消息，周末没有作业。rdquo裘锦程说，ldquo各科都没有作业，我跟老师们说过了。rdquo
ldquo哇！rdquo学生们登时打起精神，纷纷支棱起来，ldquo谢谢老师！rdquo
ldquo所以，明天大家好好表现。rdquo裘锦程说，ldquo林雪儿，通知参加比赛的外班战队了吗？rdquo
ldquo通知了。rdquo林雪儿说，ldquo他们都愿意来。rdquo
ldquo好，放学。rdquo裘锦程同样身心俱疲，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只听耳边庄纶说：ldquo周升星，你留下。rdquo
ldquo啊mdashmdashrdquo周升星塌下肩膀，拖着脚步走到庄纶面前，ldquo老师，我困死了。rdquo
ldquo办公室有折叠床，吃完晚饭先休息一会儿，然后起来写串场词。rdquo庄纶说，ldquo我和你一起。rdquo
裘锦程挑眉，诧异地问：ldquo你打算几点下班？rdquo
ldquo那要看班长同学什么时候写完。rdquo庄纶说，他表情严肃，摆出不容拒绝的姿态，对周升星说，ldquo你是班长，要承担起责任。rdquo
周升星眯着眼睛打个哈欠，说：ldquo好的，老师。rdquo
ldquo我陪你们。rdquo裘锦程说。
ldquo没事，你回去休息吧。rdquo庄纶劝说道，ldquo下午彩排你最累了。rdquo
ldquo我的项目，把你们留下加班不合适。rdquo裘锦程执意道，ldquo你俩回办公室休息，想吃什么，我去食堂打包带回来。rdquo
第18章 突然变态
裘锦程去食堂打包了三份玉米面，两份加辣一份清汤，又买了三瓶冰可乐，提溜着回办公室：ldquo吃饭了。rdquo
ldquo谢谢老师！rdquo趴在桌子上休息的周升星伸手来接饭盒。
ldquo现在六点，你们吃完躺床上休息到七点，起来写串场词。rdquo裘锦程说。
ldquo好的。rdquo庄纶掰开一次性筷子，来回摩擦除去毛刺，搅合一下清汤寡水的玉米面，说，ldquo没有辣椒啊helliphelliprdquo
ldquo吃不了辣就别逞能。rdquo裘锦程说。
庄纶眼巴巴地看着裘锦程碗里鲜香的辣酱，伸出筷子偷偷蘸一下，放进碗里调味。
裘锦程瞥他一眼，没说什么，低头吃面。刚吸溜两口，一根筷子光明正大、晃晃悠悠地当着裘锦程的面戳进他的碗里，挑起一点红油，飞快地缩手。裘锦程的目光移到庄纶脸上，与他对视。
ldquo辣的好吃。rdquo庄纶讪笑，ldquo香。rdquo
周升星注意到两位老师之间幼稚的互动，视线在裘锦程和庄纶的面碗上游移，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裘锦程风卷残云般吃完面条，端着塑料碗去茶水间扔掉，顺带洗个手。茶水间有张单人皮沙发，他横躺着勉强蜷缩起来，一双长腿搭在扶手上，凑合休息一会儿。
庄纶慢条斯理地吃完，放下筷子，抽一张餐巾纸抹去嘴唇的油渍。周升星也早早吃完了面，放下筷子等庄纶指示。
ldquo你去躺着，我来收拾。rdquo庄纶站起身，摞起两个塑料碗，端去茶水间。望见单人沙发上休息的裘锦程，他站在水槽旁洗干净手，走到沙发旁，说：ldquo你去睡床吧，我睡沙发。rdquo
裘锦程闭着眼睛，嘴巴半张不张地含混说话：ldquo别烦我，去睡觉。rdquo
庄纶站了一会儿，觉得独自回去休息良心过不去，没等他继续劝，裘锦程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揉着眼睛说：ldquo你真是磨叽死了。rdquo他打个哈欠，扶着沙发站起身，说，ldquo我去校长办公室。rdquo
裘栋梁提着公文包走在楼道里，迎面遇到一脸困倦的裘锦程，他问：ldquo我刚加了会儿班，你怎么也没走？rdquo
ldquo明天比赛，走不了。rdquo裘锦程说，ldquo彩排一下午，困得要死，借您办公室眯会儿。rdquo
ldquo去吧。rdquo裘栋梁掏出钥匙交给裘锦程，ldquo几点忙完？我开车接你。rdquo
ldquo不知道，看情况。rdquo裘锦程接过钥匙，敷衍地摆摆手，打开校长办公室的门一头栽进长沙发里。
晚上七点，休整完毕的庄纶和周升星坐在桌子旁，按照比赛流程梳理串场词，周升星主写，庄纶润色。裘锦程从校长办公桌的抽屉里搜刮了一袋虾片，扔给庄纶：ldquo我爸的存货，边吃边写。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