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酩在他穴里射过一回,将他翻个身,抬起他的一条腿又捅了进去。曲泠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似乎被他圈在怀里,痒解了,眉梢眼角都是淫靡情欲。陆酩摩挲着他汗津津的屁股,掰开了,摸着他含着自己的穴眼,那处色泽嫣红,透着股子成熟的风情。如今湿透了,陆酩一摸曲泠就夹得更紧,这人生得清瘦,腰又窄又细,屁股却丰腴饱满。
陆酩声音喑哑,说:怎么这么多水?
曲泠被弄得迷迷糊糊,反应慢了几瞬,陆酩忍不住用力掐握了几下,才听曲泠咕哝道:水多吗?
他也去摸,陆酩捉住他的手指不让碰,曲泠回过神,笑道:水多你弄得爽不爽?
陆酩哪里能回这样的话,只又快又重地顶了两下,曲泠身子晃动,雪白的皮肉晃动,浮了汗,衬着肩膀几个吻痕越发打眼。曲泠偏过头索吻,唇齿相依间,陆酩就听曲泠低声问他:喜不喜欢我水这么多?
陆酩喉结滚动,道:喜欢。
二人耳鬓厮磨,曲泠说:好陆郎,水都是给你流的。
陆酩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说:曲泠。
曲泠笑了声,察觉他那话儿要射,夹紧了,道:怎么还是这么不禁逗,嗯?
陆酩肌肉紧绷,再忍不住,将他推倒在床上,阴茎狠狠捅入后穴骑在他屁股上肆意操弄。曲泠只觉肚子都要被他捅破了,穴里又酸又爽,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又丢过一回。
一张床被摇得作响,动静大,曲泠失声呻吟起来,再无暇说些撩拨陆酩的话。陆酩一边操他,一边想,早该这样,弄得曲泠只管呻吟,不要再说那些话可弄了一会儿,陆酩听不见曲泠满口胡言,又有些隐秘的不知足。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曲泠的脊背,动作缓了下来,曲泠喘了几息,不知道他为何停了,摇着通红的屁股,软绵绵地叫着陆酩。陆酩应了一声,揉了揉他的臀肉,又俯身下去,捉了乳头掐在掌中亵玩,没头没脑道:我曾想让你怀孕?
曲泠茫然地啊了声,冷不丁的乳尖吃了疼,他喘道:还想我给你生?
陆酩说:不想,你生不了。
他说得平铺直叙,曲泠想翻过身看他,却被陆酩按住了肩膀,只得作罢,道:心肝儿,我要是能生,你想生几个我就给你生几个,现在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陆酩捏着胀红的乳,语气依旧平稳,道:怎么给你痛快?
曲泠福至心灵,叫道:好陆郎,好心肝儿,你操操我。
拿你的大肉棒给我杀杀痒。
陆酩目光沉了沉,抬手抽了屁股一声响,阴茎直捣入穴口,半晌,在他耳边说:不许这么骚。
曲泠被操迷糊了,哼哼唧唧地应了,陆酩缠绵地吻他的唇角,说:曲泠,我喜欢你。
第89章
一夜鱼水之欢酣畅淋漓,二人胡闹了半宿,等陆酩起身时曲泠已经睁不开眼了。他要走,曲泠半睡半醒地抓住他的胳膊,陆酩低笑了声,捏了捏他的指头,说:我去打水,洗洗再睡。
曲泠像是听明白了,哼哼唧唧了几句,陆酩不急,等他松开自己才站直身。
陆酩披着衣服走到院门口,就见朱聆和陆骁正蹲坐在院门口,他顿了顿,问陆骁:你怎么在这儿?
陆骁蹭的站直了身,往他身后看了眼,道:庄主,属下有事要禀报。
陆酩看着他,对朱聆道:去弄点热水。
朱聆应了声,就退了下去。陆骁说:庄主,各个庄园的账本已经送去了书房,闵州两处庄园管事沆瀣一气,以权谋私,已经逐出了庄园,另提拔了两个主事接管庄园。
陆家到底是百年的武林世家,除了临州境内,还在几个热闹的州县内都置了庄园。陆酩回庄之后,就发现因为他失踪太久,底下人心不稳生出了乱象,当即让陆骁去巡视敲打了一番。陆酩点点头,道:一路辛苦。
陆骁笑道:不辛苦不过,他迟疑了一下,道,庄主,属下这一路听了许多谣言,是关于,关于庄主和曲公子的
陆酩波澜不惊,陆骁接着说,谣言传得天花乱坠,更不乏诋毁庄主和陆家庄的,说什么咱们陆家庄妄为武林正派,愈演愈烈,属下担心
陆酩说:从何处传出的谣言?
陆骁摇头,道:属下不知。
曲泠身份传出去不过数日,陆酩若有所思,吩咐道,你去查一查。
陆骁睁大眼睛,道:庄主是说有人有意为之?
陆酩不置可否,他脸上有几分冷意,说:看来,是惊澜刀藏锋太久,已经有人忘了陆家是因何扬名江湖了。
一路奔波,你先去休息吧,陆酩拍了拍陆骁的肩膀,道,看好陆霆,近段时间,不要让他出庄了。
陆骁应道:是,庄主。
陆骁走后,朱聆已经将水提了过来,陆酩让他下去,自己将水提入了卧室中。
曲泠困乏极了,已经睡了过去。
陆酩抱起赤裸的曲泠,轻轻放入浴桶中,一碰着水,曲泠就迷迷瞪瞪地醒了,他拍了一下水,险些将自己扎入水中。陆酩眼疾手快地把住他,轻声笑了笑,道:先洗洗?
曲泠听见他的声音,眼睛又闭上了,湿淋淋地就往陆酩怀里靠,咕哝了一声困,陆酩索性除了衣裳,一并迈入浴桶。浴桶不大不小,挤了两个大男人就显得有些逼仄,他让曲泠坐在自己腿上,耐心地替他擦洗身子。
热气氤氲,蒸得酸乏的筋骨都似活络了开,曲泠满身皮肉都透着红,他将脸埋在陆酩肩头,含糊不清地叹气道:腿疼老了,老了。
陆酩笑了声,掌心滚烫有力,揉罢他的腰,又去捏曲泠的腿根。陆酩力道适中,曲泠舒服得眯起眼睛,俨然餍足的狐狸,说:陆酩。
陆酩:嗯?
曲泠凑他耳边嘀咕了一句,陆酩耳朵微红,手都变得无所适从。
曲泠察觉他不动,哼哼唧唧道:不弄出来,真想我给你生?
第90章
陆酩听曲泠那么一说,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肚子,掐着他腿根的手都紧了紧,抓了柔软细腻的腿肉,忍不住想,曲泠这人生的真是每一寸皮肉筋骨都长在肉欲上,仿佛是浸透了世间风月,是从情欲里托生的。
曲泠清瘦,小腹平坦,不似习武之人结石有力,他顶得深了,掌心扣着腰腹,似乎能触摸到自己那根深深嵌入穴里的东西,让人热血沸腾。偏曲泠被操傻了,抓着他的手去摸,求饶带喘,叫着插太深了,说要被捅坏了曲泠是坐在陆酩腿上的,俱都赤条条的,他那根东西一硬,就露骨地抵着曲泠的屁股,生生将他漫不经心的话都顶了回去。
二人都沉默了下来,可不说话,气氛却越发显得粘稠炽热。曲泠咽了咽,心想,不得了不得了,瞧陆酩这血气方刚生龙活虎的,简直比云州还来劲儿,难不成人不傻了,那玩意儿还能更厉害?
他不自觉地把话嘀咕出了口,陆酩一言不发,手中却徐徐地捏着他的腿根,道:还酸吗?
陆酩一把如金石般的好嗓音,掺杂了情欲,在曲泠耳边问来,让他耳朵连带着心也酥了,少见地红了耳朵,腿抖了抖,又觉得自己实在不争气,清了清嗓子,说:不酸了不酸了。
曲泠想站起身,水都洗得要凉了
话还没说完,扑通一声又被陆酩拽了回去,陆酩语气很平静,说:里面还没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