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 2)

('名片上除了姓名和电话,还有陈寅川就职的警察局。槐序在“到警局附近等他下班”和“直接黑进系统找出他家住址”之间摇摆不定,倚到沙发扶手上思考。

陈寅川早上写报告,中午开会做总结,下午轮班视察街道。忙忙碌碌一天,快下班时陈寅川走到茶水间活动活动筋骨,目光越过了格窗被街道对面橱窗里浅蓝色衬衫牛仔裤的人吸引。

槐序注意到他,转过脸来正对玻璃窗露出笑容,夕阳投下光圈四散而开,陈寅川不由得怔住。

幸好今天局里没有紧急通知加班,他卡着下班时间走出警局,来到路口斑马线上,槐序和他隔着一条马路相望。信号灯闪烁交替,人来人往各自分流,秋叶在半空打着旋儿迟迟接不到柏油路。

陈寅川在下一个绿灯穿过马路来到槐序身前,先是对槐序说上次发生的意外实在是抱歉,又问槐序手上的伤恢复了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吗。

这个人好像还挺不错。槐序想要报复陈寅川的心情软了一瞬,但也就是一瞬,下一秒青年故作可怜地表示自己丢了房门钥匙,可不可以借住一晚。

陈寅川一口答应下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相反还有点高兴:“你要是不方便,多住两天也没关系。饿不饿?我回去可以给你做饭。”槐序侧脸掩进陈寅川身影里,狡黠的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公寓每层两间,陈寅川住里室,他取出钥匙开门。槐序跟着他进屋,看到矮柜上的红色符纸:“挂符驱鬼?”

陈寅川把窗帘拉上,打开客厅吊灯:“嗯,应该是可以的。”

“我晚上睡哪儿?”槐序心不在焉地把手放到符纸旁边,试探着用指尖碰它,符纸没有发生异动。

“客房在这边”陈寅川领他进屋,“挺干净吧?昨天刚打扫了房间……”

身后人猛地一推,陈寅川毫无防备,一个趔趄倒在床上。槐序站在床边俯视他,语气冷下来:“你觉得在帮助我吗?你能帮我什么?”陈寅川开始以为他在开玩笑,被突如其来的话语问得发懵。槐序甩出两句话弯下身低声呜咽,小腹传来阵阵瘙痒,一路向上烧到心里。

陈寅川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槐序忽然直撞过来压到他身上。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控的槐序,一时间愣在原地无法动作。直到人扯开他的皮带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等一下!你别——”

喉咙被掐住发不出声,要推开身上人的双手也被抬到头顶动弹不得。陈寅川眼睁睁看着槐序掀开自己的夹克外套,把短袖扯上去,张口咬在肚脐下面,一圈圆整齿印位于腹股沟,疼得他一哆嗦。陈寅川只能木偶样任槐序连啃带咬,吻痕叠红印,痛与火共燃。

槐序像是要连本带息讨回来,压根不做前戏就把阴茎插进陈寅川的肉穴。两人间仅靠槐序情动溢出的少许前列腺液当润滑,撞击声里陈寅川咬住口腔内壁才没有疼得马上昏过去。他张嘴呼吸试图分散注意力,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一波未息一波又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槐序趴在陈寅川身上横冲直撞,插了十几下又把阴茎退出来,拽住陈寅川肩膀将他翻过来,挺身就要坐到受生理反应硬起的下体上。方才插入得太猛烈,从陈寅川体内抽出的时候大腿肌肉痉挛性地发颤。其实槐序这时分辨不出坐的是谁的肉棒,下意识默认是贺延,便乱喊他的名字:“贺延!贺延!嗯……哈啊!”

混杂着哭诉厌恨,歇斯底里的情绪从声带爆发。槐序双手死死环住陈寅川脖颈,几乎要把人掐晕。他脸颊流下破碎的泪珠来,腰身凶狠地起伏,肉体相撞发出水声,腿间小股体液滴到床单上洇开水渍。

贺延本想化成实体拉开槐序,听见他撕心裂肺地喊自己,一时怔住,干脆等他发泄完欲望再说。恶鬼是没有心跳的,贺延却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咚咚震响,越跳越急,几乎要捅破胸口。季闻还在按着陈寅川的双手不让他挣脱,被贺延难看的神情吓了一跳,她从未从对方身上见过这么难以言喻的情绪——满足和欣喜,后悔与懊恼,愤怒加妒忌。

方寸之间她对贺延到起了同情,能力再强,也有找不回来的东西。槐序榨光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才停下,贺延眼疾手快伸过去胳臂,正好接住倒下的青年。

恶鬼恢复平静抱起槐序下半身,“啵”一声微响里靠近他耳边说道:“我是贺延。”怀里的人没有反应,他又说一次:“我是贺延。”

折枝的玫瑰欲念过载,沉入大海,难解的结也是束缚的茧。

有时我们于无光的恐惧中,很难分辨梦和真实。我们或于夜阑之时醒来,却因为方才梦里的世界要好上太多,便硬凭自己意念的力量要回到那种忘忧的快慰中。有时情况正好相反,我们又会掐自己,或用指节去磕铁的床沿。有时,噩梦是没有边界的。

槐序醒来的时候,贺延揽住他。槐序光洁的脊背触到衣料,哑着嗓子问陈寅川还好吗。

“你高潮之后,我让他睡着了。”季闻飘到槐序身边,坐到他腰上,她没完全转成实体,坐上来也重不了多少。槐序眼睛蕴着水雾,别过女鬼的脸索吻,一时间倒也难分谁才是吸精气的幽魂。季闻左手在青年胸口柔柔打圈,右手裹住昂头的性器从根部至顶端刷过去。

“嗯——”

陈寅川闭着眼睛,内心波澜一片,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但是下腹神经和身后股间传来的阵阵刺痛、被迫射出后锋利的快感时刻叫嚣着提醒。陈寅川自入职成为警察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此时在余韵里涌起一股强烈泪意,他听见自己非常丢人地泄出哽咽声来,又羞愧又委屈。

陈寅川几乎可以想象到施暴者淡色唇瓣里吐露嘲弄讥讽的话语,说不定还会更过分。他睁眼果然看到槐序从床面另一侧爬过来,惊慌之下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要干嘛?”

出乎意料,槐序并没有笑他。黑琉璃样的眼瞳随着陈寅川眼角外溢的悲伤移动,然后他俯下身用舌尖卷走了它。

最新小说: 纯肉短篇合集 炮灰要被艹(系统) 漂亮老婆 欢愉之树 间谍O与他的金主A 兽性壮汉 尿奴制造工厂 此后,大小姐依旧骄纵 叶公好龙 为你痴心,为爱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