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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川有些慌张地从偏房出来,走到茶水室拿一次性纸杯。

主持自门外进来,陈寅川忙问前辈感觉到什么没有,主持取出一只瓷杯递给他:“给,用这个杯子,水不要太热,凉一点最好。”

“哦。”陈寅川接过瓷杯打开水龙头冲洗,翻转杯底看到一个红色符文,横撇竖捺像是在流动。他擦净杯壁,提起壶把倾注,在距沿口五分之一处停下,端起瓷杯来往回走。

槐序目光落到香案上燃着的檀香,悠远宁和的浅白雾气升腾、缠绕、消散,窗棂把日光割裂成一道一道,其中之一洒在槐序身上。

温暖很快就转成焦躁,即使找到荫蔽些的位置也无济于事。

槐序很想现在把自己脱光,站到树林里吹风,明明在外面还很凉爽的,谁知房内这么憋闷。贺延上半身分离出来,衔住槐序的薄唇给他哺阴气。

其实直接输到体内也不是不可以,唯一的缺点就是少了接吻的机会。槐序舌头认主一般在贺延齿内上颚舔过去,颈动脉微微凸显出来,他伸手按到贺延后脑处加深探寻的程度,贪婪地吸走贺延产生的凉意。

“吱呀”一声,陈寅川推门进来,槐序脸上异常的潮红还没褪去。“有些闷吗,要不要开窗?”

“我要走了,下次再见吧。”槐序说着便往门口去。

“等一等,”陈寅川把瓷杯端到槐序面前,笑得很真诚:“不如喝口水再走。”

槐序也有点渴,伸出左手去接瓷杯——

“呜!”“啪嚓!”

声音几乎同时发生,接到杯子一瞬间,槐序只觉得摸到了火炭,又烫又痛根本握不住,瓷杯脱手摔到地上四分五裂。迅速掩到背后的掌心犹如脱了层皮,灼疼导致他深深吸气,手背由于疼痛打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闻连忙轻握住槐序收回的左手进行愈合,脸色逐渐沉下来,“这人怎么不安好心啊,我们又没害他。”贺延低头查看槐序掌心里烙上的字符:“他哪是不安好心,这是太好心了。”

陈寅川不知所措地看着槐序:“没事吧,让我看看……”陈寅川想拉过槐序的手,槐序咬着下唇不说话,猛地转过身踏出门槛。“是不是被烫到了,用冷水冲冲?”陈寅川急切地跟着他问,又好像不对劲,水不热啊。

季闻完成最后一层表皮修复,依到槐序脸旁看到他染红的眼尾,靓丽得像涂了眼影。

“还有事吗。”

陈寅川虚看他,感到实打实的抱歉:“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没事就不要跟着我。”槐序从痛感里缓过来,声音里透着一股怨懑,把手缩到衣袖里攥住袖口。陈寅川只好目送他,直到鸦黑发顶一步步被掩盖在绿荫之下。

陈寅川失落地收拾偏房地面的瓷片,主持听见瓷杯碎裂的声音,要他尽量离那青年远一点。陈寅川再追问,对方却叹口气让他走之前带些符纸回去。

槐序走到石板路上,打开蓄物空间,随手抓出一把夹心糖果:哈密瓜香橙,白桃乌龙,葡萄牛奶,薄荷巧克力……他挑了两颗品尝味道,一面将手掌搭在贺延身上一面往其他道路走,季闻飘到空中“咦,好大的秋千。槐序——前面大概一百米有个很高的秋千——”季闻降下来双手支住槐序肩膀,给他大致描述看到的景象,“这边这边。”

粗壮的两根木桩楔进地里,麻绳系成结挂在上面,底端连着块厚实木板。木桩竟有十几米高,“这能动吗?”槐序很怀疑它的实用性。

“你可以坐上去试试,放心,掉不下来。”贺延看到他一闪而过的兴奋期待。槐序坐到木板上,双手抓住麻绳,木板向身后撤去,再撤,再撤,贺延估计离地三四米时才一弹响指让绳子朝前荡去。

山风顿时呼啸而过,槐序睁大眼睛看到山腰掩映廊亭,看到都市霓虹灯牌,看到远处金色沙滩,还有在沙滩上坐卧行走的蚂蚁大小人群。木板升到最高点又荡回,天色逐渐暗下来。槐序意识到时间流逝,再过一会就要下山了。

绳子再次绷紧,槐序陡然在空中松开双手,身体却还照常坐在木板上,这次落回地面时麻绳晃动逐渐放缓,最后彻底停住。贺延挑眉看着他从木板上跳下来:“想结束就说一声,何必把自己摔下来。”

“回去吧,我好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槐序吹风吹得有点头疼,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走了两步干脆歪到贺延身上。贺延托住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下巴搁到自己肩后面,问他是不是想做。槐序摇摇头:“不做,我要回去。”

回到家里冲了热水澡,槐序埋到柔软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再也不去那座山了。”贺延想,最好是这样。

恶鬼带着凉意的手指摸进被子里,抚到槐序翘起来的臀部。槐序昏昏沉沉地呢喃一声,侧转身用双腿夹住季闻右腿,调整姿势把女人富有弹性的大腿抵到睾丸下面,左手搭到季闻身侧睡着了。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中间的人呼吸开始急促,时断时续地喘息。两只鬼以为他犯瘾,伸手触摸身体又被他拍掉,槐序梦魇中扭来扭去,抬腿踢开被子。

季闻一眼看到宿主小腹处淡水红的契章——她和槐序联系的证明,平时都是隐在皮肤下看不出来的,现在明晃晃的在暖光下张牙舞爪。槐序伸手抓挠那处淡红,后腰也在床单上乱蹭。贺延和他的契章刻在腰后处,颜色甚至比前腹更深一些,接近绯红色。

“烫……嗯——”

贺延把手覆到发热肌体上,阵阵白气从掌心渗透到掌下。季闻抑制着槐序双手,等他从小幅度挣扎慢慢消停下来。

契章一晚上显出好几次,槐序也被戒断反应似的后劲折磨到天亮。睡眠不足导致人病恹恹的,失色得苍白。

“槐序,槐序——我做了虾饺。”季闻揉揉趴在沙发上的黑发青年,“吃点东西再睡。”槐序不想睁眼,季闻就拿勺子喂他。

晶莹弹牙的外皮里藏着新鲜Q弹的剥壳虾仁,鲜美的汤汁包裹着鲜甜爽脆的内馅。

槐序咬破虾饺薄皮,嚼了一会咽下去,抬眼问季闻:“陈寅川那张名片还在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名片上除了姓名和电话,还有陈寅川就职的警察局。槐序在“到警局附近等他下班”和“直接黑进系统找出他家住址”之间摇摆不定,倚到沙发扶手上思考。

陈寅川早上写报告,中午开会做总结,下午轮班视察街道。忙忙碌碌一天,快下班时陈寅川走到茶水间活动活动筋骨,目光越过了格窗被街道对面橱窗里浅蓝色衬衫牛仔裤的人吸引。

槐序注意到他,转过脸来正对玻璃窗露出笑容,夕阳投下光圈四散而开,陈寅川不由得怔住。

幸好今天局里没有紧急通知加班,他卡着下班时间走出警局,来到路口斑马线上,槐序和他隔着一条马路相望。信号灯闪烁交替,人来人往各自分流,秋叶在半空打着旋儿迟迟接不到柏油路。

陈寅川在下一个绿灯穿过马路来到槐序身前,先是对槐序说上次发生的意外实在是抱歉,又问槐序手上的伤恢复了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吗。

这个人好像还挺不错。槐序想要报复陈寅川的心情软了一瞬,但也就是一瞬,下一秒青年故作可怜地表示自己丢了房门钥匙,可不可以借住一晚。

陈寅川一口答应下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相反还有点高兴:“你要是不方便,多住两天也没关系。饿不饿?我回去可以给你做饭。”槐序侧脸掩进陈寅川身影里,狡黠的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公寓每层两间,陈寅川住里室,他取出钥匙开门。槐序跟着他进屋,看到矮柜上的红色符纸:“挂符驱鬼?”

陈寅川把窗帘拉上,打开客厅吊灯:“嗯,应该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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