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谢音尘从帐篷出来,听到了些许争吵声——
秋娇翻了个白眼:“看不起我们,嫌我们贱、脏,半夜又偷偷进我们帐篷嫖。”
原来是那些官爷对她们评头论足,说了不少污言秽语。但昨晚却依旧当了采花贼。
春兰劝:“得了吧,都是些惹不起的人,没白嫖就不错了,知足吧。”
谢音尘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别在外面说,隔墙有耳,被听见不好。”
秋娇深吸一口气:“好,知道了,我只是有点不爽他们虚伪的做派。”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定是吃完早饭后继续赶路,没曾想又出事了,这次是春兰。
谢音尘再见到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不省人事了。
春兰要养一大家子人,最近老母亲生了大病,花钱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也有男人找她,说愿意承担所有治病费用。
哪知道对方提上裤子不认人,春兰便去找他理论,骂的他狗血淋头。
那男人恼羞成怒,狠狠教训了春兰一番。
“楚……”小榆抖着声。“…他们领头…不管吗?”
他会管才怪。
小榆不知道的是,楚暮前天晚上就以“恩人”的名义和她家尘哥做了。
不过没做全套,谢音尘只是帮他咬出来。
帐篷外是燥热的风,帐篷里是湿闷的水汽。全然不同的风光。
思绪回笼,秋娇和几个姐妹们怒气冲冲地要去找罪魁祸首要个说法。没有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这一刻依然为朋友、为公道焕发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我们贱命一条,同归于尽鱼死网破也是他们吃亏。”
这边的吵嚷成功把绝大多数人都吸引出来了。
“没钱别嫖啊,装什么大款?!”秋娇指着庞三的鼻子骂。
庞三即是骗嫖还施暴春兰的那男人,姓庞,家中老三,旁人都这么称呼他。
“小爷能看上你们,是你们的荣幸,是该跪下感恩戴德,别给脸不要脸!”庞三四下瞟了几眼,气焰越发嚣张跋扈。
“就你这张麻子脸,我看一眼都要吐了。”
大家整齐划一地做出呕吐掩嘴的动作。
“你!”
“你什么你!”秋娇叉着腰,威胁:“今天不把说好的钱和医药费营养费拿出来,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