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良眼睛迸发出精亮的光,他目光恳切哀求,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寒良眼眸颤颤,极致的隐忍和痛楚化成汗水从他紧致流畅的下颌线簌簌下落,他挺着一个不正常的硕大高隆的肚皮,跨开腿面对卫生间的马桶,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然而阴茎的马眼却确实严丝合缝堵死的,不给尿液留下任何流淌的空间。
父亲在洗漱间优哉游哉的洗漱,寒良听见父亲洗脸时哗啦啦的流淌的水声,听见父亲刷牙时呼噜噜的水声,听见父亲拿毛巾细致擦手发出窸窣的声音,他按捺着,忍耐着,他憋得手背上的青筋突兀而起,脖颈处青筋涨鼓。
“尿吧。憋坏了吧?”
父亲声音一贯懒散和煦,然而寒良感觉到了自己阴茎处堵着的银针只是略微收缩而已,淅淅沥沥的尿水缓慢,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他努力的收紧小腹强迫尿液流出,却收效甚微,尿道锁占据了尿道一半以上的容积,让尿液只能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流淌,寒良不得不手摁着小腹痛苦的喘着粗气让尿液下流,因为他知道父亲反复无常的群脾气秉性,父亲根本不会许他排空膀胱,不知道是一分还是三十秒,父亲就会悠然的摁下暂停键,让他尿道处的银针剧烈膨胀,让他再也无法尿一滴出来,膀胱内残存的尿液只能等待下一次机会,然而他根本不知道父亲下一次大发慈悲的准许他排尿,到底是什么时间,他只能抓住每一次机会,尽可能的排出膀胱永远排不完的尿水。
四十五秒,他小腹内至少还有一半以上的尿液没来得及排出,寒良的小腹仍旧是鼓鼓凸凸的,长时间无休止的憋尿让他的膀胱比常人大上一倍不止,寻常人要是膀胱储存了这么多尿液早就涨裂了,他却还能行动如常。
“来,爸爸给你上点药。”
寒良沉默着跟着男人走回房间,他清楚的知道上药并不是因为他伤口狰狞可怖,上药只是为了让他的皮肤更快的愈合,来承受下一次惩戒。
寒良跪在父亲的床前,把黑色狰狞肿得老高的手摊放在父亲的床沿,他手心被喷上了一层药水,药水蛰咬皮肤,不比挨戒尺时好忍,然而他早就对这种痛苦麻木了,他面色如常,额发间只有冷汗涔涔流淌,然后听见拍床声,他就爬上床,趴在父亲的床上,小腹压着床面,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出现裂纹,膀胱涨突突的疼痛憋胀难捱,趴在床上的姿势进一步刺激了饱经折磨的膀胱。
然而他只能安静的趴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乖巧的趴好,让父亲把冰冷的药膏涂上他肿胀斑驳,遍布皮带肉檩的屁股。
这种药见效立竿见影,然而发挥药效的过程却不好受,当中滋味不亚于在皮肉上泼了一层热油,寒良静静地等着,他的屁股被父亲一只大手分开,臀肉中夹着的生姜已经换上了父亲要求的阳具,父亲两根手指抽出那根阳具,拎在手里看了又看
“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点头。
“喜欢的话,爸爸再赏你一个。”
寒良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他身上汗毛跟根耸立,他喉咙发紧手心出汗,心跳加速,看着父亲下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根加粗加大,比之前的那根具物还粗壮一倍的硕大阳具,表情从隐忍到崩溃,再到哀求。
“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喜欢吗?”
他的表情引起父亲的皱眉。
“这可是按照爸爸鸡巴比例做出的仿真模型,除了大小不一样,细节完全一样啊,怎么会不喜欢呢?这可不是乖孩子,哪有乖孩子不喜欢爸爸的?不乖的孩子可要受罚哦。”
“就罚午餐晚餐都加倍吧。”
寒良立刻错开眼睛,他把头垂得更低,来表示他对父亲权威的绝对服从。
周末的时候寒量的父亲总是休息,休息时间父亲可能出门应付一些无聊的社交,当然,父亲比起无聊的社交更喜欢留在家里陪他,吃过午餐之后,寒良脖颈上栓上一圈皮质的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栓狗一样栓在寒良脆弱的脖颈上,在项圈的束缚禁锢下,呼吸变得奢侈,寒量只得张开嘴巴,像狗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光靠鼻子的呼吸无法让他获得充足的氧气,项圈调到了最紧状态,他手掌贴地,和膝盖一同向前爬。
他脖颈的项圈上还挂了个金色的铃铛,随着他蜿蜒的爬行,铃铛清脆的荡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吧。”
房子门前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不少蔷薇花丛,一片草坪葳蕤繁茂,寒良眼睛盯着父亲手上的飞盘,父亲坐在门前的躺椅上,衣衫半敞,慵懒的把手上的飞盘往远方一扔,寒良手脚并用的快速向前爬,用嘴去接在天空中飞舞的白色飞盘。
他不顾小腹沉甸甸的坠痛,像一只猎豹一样矫健的飞驰而出。当然,如果把他的动作一帧一帧放慢去看,就会发现他的动作不能说是矫健,甚至可以说很搞笑,矫健有力的四肢镶嵌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肚子,他四肢并用的跑起来,那沉甸甸的水球的晃荡来晃荡去,碍眼的很。
饭后的消遣就是这样,父亲训狗一样把飞盘扔出去,他必须用嘴叼住飞盘捡回来,送到父亲的掌心下,他大汗淋漓的把飞盘叼回到父亲手边,飞盘很大又滑,他叼着飞盘,嘴巴里不断有涎水流出来,飞盘带着涎水送到父亲的手边,父亲把涎水在他发间蹭掉,然后再次扔的更远。
他不断的奔跑,没接住飞盘带来的后果就是他跪在父亲的腿下,张开嘴巴,父亲几根手指粗暴的伸进他的口腔,用力的抽拽他的舌头,他被墙皮张大嘴巴,涎水顺流而下,父亲毫不留情的一拽再拽,粗粝的指纹刮弄的他舌头,直到他嘴巴里鲜血直流,然后父亲抽出手指,有条不紊的把手指上的唾液擦拭干净,然后平静的反手左右开弓的抽他耳光。
耳朵里嗡嗡响,像是蚊子和蜜蜂一齐飞进了耳朵,寒良听不清也看不清,他的眼睛也是一片黑金色,父亲抽累了才停下来。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爸爸抽出时间陪你玩,你心里竟然连半分感激都没有。”
寒良胆寒的听着父亲和煦的,如沐春风的声音。
“脸自己记得上药,明天上学别让别人看出来。”
“明天上学就穿最紧的那件束腰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每周一次浣洗膀胱,长时间的憋尿容易让膀胱感染引起炎症,帝国的医学致力于解决这一问题,让双性们时时刻刻处在痛苦的憋尿当中又可以最下程度的减小对膀胱的真实伤害,浣洗膀胱的方法应运而生,每周一次的膀胱浣洗,可以让长久蓄满尿液的膀胱得到彻底的根治,从根本杜绝炎症的扩散。
每周这个时候,寒良胯下的贞操带才又解开机会,他那性器长长久久的桎梏在一个狭窄的遍布蒺藜的金属牢笼里,却出乎意料的长势良好,称不上狰狞,却也和小巧可爱无关,寒良在父亲房间的卫生间内,阴茎内长而粗的,填满尿道的银针被父亲随手捻出来,放置在一旁,银针一离开尿道口,膀胱内的尿液就汹涌而出,瞬间弥漫上整个卫生间地面,寒良跪在自己的尿液上,他的神经来尚未来得及感受膀胱排空的快感,父亲就挑挑拣拣拿起一根软管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另外一只手径直将尚未润滑过的粗糙软管从龟头插进阴茎。
粗糙的磨砂质感的软管从被银针扩张开来的导尿口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般的冲开膀胱,他不能说话,沉默且顺从的任由软管一插到底,他的双侧脸颊因为尿道的痛楚涨得发紫,等到最初尿道被入侵的不适感过去,随之而来的生理盐水一灌到底,生理盐水镇定消炎,寒良小腹很快便再次高高隆起,他感受着膀胱被盐水冲刷的痛楚,盐水又急又汹,很快他略微凹陷的小腹就撑得浑圆饱满,他感受到了汹涌来袭的尿意,他痛苦的吞咽喉结,他发间都是汗,然而他的眼睛确是干的。
一袋一千毫升的生理盐水灌完,软管并没有拔出,另外一袋足足有一千毫升的生理盐水被接到软管口,直到两千毫升的盐水全部灌进膀胱,寒良的小腹绷成一面岌岌可危摇摇欲坠的弓弦,好像再拉一下就断了。
软管被拔出瞬间,银针再次封锁尿道。
“来,躺下吧。”
寒良照旧躺在父亲的床上,平躺下去,他的膀胱仍旧是顽强的高鼓着,充盈肆溢的水沸腾奔涌,把他的膀胱撑成溜溜圆的水球,寒良眼睛巍寒,他恐惧的看着父亲手上的滚轮,那是他从幼年时期开始就挥之不去的噩梦,膀胱灌得几欲撑炸,然后躺在父亲的床上,父亲拿着大理石铸就的沉重滚轮,在他的小腹上重重下压。
寒良不敢在祈求父亲的宽容,他平躺在父亲的床上,感受着憋胀到骨髓挥之不如他如论如何也逃避不开的憋痛,大理石圆柱体在他的膀胱上下压,把一个鼓鼓凸凸溜溜圆的水球下压到底,水球弹性喜人,大理石压到底还花费了父亲一些力气,寒良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他额发间汗水如雨珠滚落,他脸色白的吓人,眼珠漆黑异常。
摁压多长时间全看父亲的心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十几分钟,寒良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他呼吸声渐顿渐停,间或发出一声痛苦的深吸气声,他的膀胱已经憋胀得几欲炸开,他几次都因为膀胱的憋胀暂停了呼吸。等到父亲觉得可以了,床单上洇出一个人形的水渍。
“差不多吧,行了,爸爸给你放尿。”
寒良被拍了拍脸颊,虽然话是这样说,然而所谓的放尿也只是父亲把插进尿道的银针收缩一半,然后让他对着马桶,自己压着肚子把盐水往出压,寒良才排了一半的盐水,父亲那边就摁下了膨胀键,他必须要带着剩下的盐水睡觉。
“爸爸,我错了,我真不知道他是....我要知道他是,我肯定不会这样讲话的,”
深夜,寒良的睡觉时间,他平躺在床,还是无法入睡,膀胱内憋痛得让他恨不得拿头撞墙,他忍耐着自己身体的苦楚,深夜,本该是夜深人静,他听见隔壁房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寒天的声音,寒天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在跟父亲认错。
“爸爸,我知道错了,我明天就去上门道歉行吗?”
回答寒天的是一个清脆的耳光,那个耳光力道应该不清,寒良听见重物磕地的声音了,应该是寒天的骨头。寒天出乎意料的柔顺,他一说话还是带着哭腔
“爸爸,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行了?裤子褪了,双手撑桌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寒五指攥紧裤腰,牛仔裤贴着他那薄薄一片的窄腰,那架势好似一只手就能掐断,寒天抿着嘴唇,他下嘴唇薄,笑起来就显得薄情寡意,他不笑又抿着嘴情,紧张不安的情绪就从他抿成一条青线的嘴唇上透露出来,他耳尾蔓上一层薄红,脸上却不显红色,他低头看着父亲面前的桌子
“爸爸,我不想挨打。”
“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