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尿蒙眼(1 / 2)

('霓虹灯高悬在夜空,寒良膀胱涨涨凸凸,巨形的水球揣在他的小腹间宛若正在孕育一个婴儿,他双眼蒙着一层黑布,耳朵被强制性惩戒耳塞堵住,他看不见听不见,无感中唯独痛感的敏锐的在夜色下工作着,孜孜不倦的为他传递着膀胱的巨额痛楚,他趴在父亲的床上,头埋在父亲的胯间,头发被父亲揪住。

失去视觉和听觉,他只能凭借触觉去舔舐父亲胯下的巨大阳具,他的舌尖灵动湿润,在他舌尖的舔舐下,他感受到父亲胯间的巨物开始涨大,父亲手腕加力,扭住他的头,让他头压的更低,一根硕大滚烫的阴茎被塞入口腔,直直的顶着他的喉咙,寒良卖力的吞吐着,他下颌被强迫性张大,发酸,嘴巴里涎水流出蜘蛛丝似得样子,苍白的霜色皮肤因为喉咙被顶住而憋的嫣红,他尽善尽美竭尽全力的让那硕大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一泻而出,射出来的精液尽数进了他的口腔,他吞咽下父亲的精液,然后小腿发颤的跪在床榻间。

他的手心早就被戒尺抽烂了,掌心的黑色凸起肿檩让掌纹都消失不可见了,他掌心肿烂淤黑色的淤血横在掌心之上,两瓣双臀是一片耀眼的深紫色,他看不见听不见,直到父亲把他耳朵上的耳塞拿掉,他听见父亲噙着笑用一成不变的腔调

“我儿子的口活越来越精进了。”

寒量不说话,他把头垂得更低,以表示他对父亲的话做出了回应

“乖,回去睡觉吧。”

父亲一贯的声音在寒良耳边响起,父亲似乎是忘记了他足足有两天零十二个小时未排尿了,然后他知道父亲不是忘了,他赤裸着身躯那高耸的小腹正在无声的含泪昭示着他膀胱的痛楚,父亲只是,视而不见罢了。

“睡前记得把生姜塞上,总是放着阳具,小嘴该撑大了。”

寒良遮着眼睛的黑布被摘下来,他垂头肃然应下,然后膝行着退出父亲的房间,等到出了父亲房间的大门,他全身脱力瘫软在地,一天高强度的训练,从口腔到穴口,甚至就连两个睾丸也被父亲拿竹条抽得滚烫紫肿,他勉强用手背撑着地面,在地上亦步亦趋的往房间爬,他扭曲如虫一般在地上蜿蜒的蔓爬,因为膀胱的硕大苦楚,他不得不略微隆起腹部,这就让他的姿势更加怪异可笑。

“呦,二哥,怎么还不睡觉呀?”

寒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穿着熨帖的休闲装,弯腰插手,灵动的眼睛灼灼的看着正在地上爬的兄长,然后嗤笑一声

“二哥,你爬起来真带劲,真的,你现在的样子,不比外面那些双性差。”

寒良不说话,他沉默的扭曲着用手背借力向前爬,寒天在他身后放声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他爬回房间,其实他也不算有房间,以前他卷个铺盖睡在客厅的空地上,后来他们换了房子,一个杂物间空出来改成了他的房间,他的专属房间,墙壁上挂满了水囊,药袋,贞操锁,各色的阳具,跳蛋,尿道堵塞球。寒良两根手指探到身后的穴口,心一横,一截手臂长短的硕大阳具被他拽出来,噗嗤的淫靡水生声响起,他房间内有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视者他的一举一动,他不敢稍作休息,从墙壁的横格上取出一袋密封的姜柱,那姜柱灌满姜汁的袋子内密封了多时,生姜是专门为惩戒双性而制作的,个头粗大,汁水鲜活,他两根手指夹着不比阳具窄多少的姜柱,夹紧两扇肩胛骨,跪在地上,岔开大腿,把姜柱缓缓的推进被阳具撑开尚未收缩归位的穴口内。

灼灼的姜汁蔓延他的肠道内,寒良躺在只铺了一层薄被的地上,双手交叠放置于腹前,合上双眼,入不入睡不重要,重要的是倒了规定的时间,他就应该按照规定的姿势躺好,保持一个标准姿势六个小时整。

他没办法睡觉,身体的疲乏和痛楚双重叠加着折磨他,膀胱内一次次的尿颤几乎没有时间差,一个尿颤连着一个尿颤,他身体以一个监控看不出的幅度不停地抖,他没有哭,他早就哭不出来了,他只是很累又很痛。

膀胱内的尿水足足憋了三天,周日的那天,寒良一夜无眠,他准时爬起来,行尸走肉一般跪在父亲的门前,等候着父亲起床,他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眼尾溃溃发红,膀胱处鼓起成一个足月婴儿的模样,寒良全身发冷,他目不转瞬的盯着父亲的房门,他全部的希翼和寄托都在这扇门上,他已经体会到了父亲口中生死不如的滋味,父亲甚至不用鞭笞他,只需要几天不准他排尿,他就只能和狗一样匍匐在父亲的房门前,忍着痛楚怀着那渺茫的希望,等候父亲的慈悲。

“二哥,你起的可真早啊。”

寒良一直没明白,同样是兄弟,父亲对他和寒天的态度截然不同,判若两人,寒天也因此对他毫无敬畏,在这个兄友弟恭父权森严的法度社会,寒天看他就跟看一个物件差不多。一个无趣的,长得还算过得去的没用物件。

“你说说好话,去求求爸爸嘛,爸爸心很软的,你求求他,没准他就让你尿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天说完,心情大好的出门了,他穿的漂亮,衣着打扮似乎精心设计过,寒良沉默着,他没有看寒天的背影,而是一心一意的盯着父亲的房门。

父亲姗姗来迟的醒过来,然后穿着睡衣在门口摸了摸他的头

“乖孩子。”

“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

寒良眼睛迸发出精亮的光,他目光恳切哀求,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良眼睛迸发出精亮的光,他目光恳切哀求,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寒良眼眸颤颤,极致的隐忍和痛楚化成汗水从他紧致流畅的下颌线簌簌下落,他挺着一个不正常的硕大高隆的肚皮,跨开腿面对卫生间的马桶,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然而阴茎的马眼却确实严丝合缝堵死的,不给尿液留下任何流淌的空间。

父亲在洗漱间优哉游哉的洗漱,寒良听见父亲洗脸时哗啦啦的流淌的水声,听见父亲刷牙时呼噜噜的水声,听见父亲拿毛巾细致擦手发出窸窣的声音,他按捺着,忍耐着,他憋得手背上的青筋突兀而起,脖颈处青筋涨鼓。

“尿吧。憋坏了吧?”

父亲声音一贯懒散和煦,然而寒良感觉到了自己阴茎处堵着的银针只是略微收缩而已,淅淅沥沥的尿水缓慢,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他努力的收紧小腹强迫尿液流出,却收效甚微,尿道锁占据了尿道一半以上的容积,让尿液只能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流淌,寒良不得不手摁着小腹痛苦的喘着粗气让尿液下流,因为他知道父亲反复无常的群脾气秉性,父亲根本不会许他排空膀胱,不知道是一分还是三十秒,父亲就会悠然的摁下暂停键,让他尿道处的银针剧烈膨胀,让他再也无法尿一滴出来,膀胱内残存的尿液只能等待下一次机会,然而他根本不知道父亲下一次大发慈悲的准许他排尿,到底是什么时间,他只能抓住每一次机会,尽可能的排出膀胱永远排不完的尿水。

四十五秒,他小腹内至少还有一半以上的尿液没来得及排出,寒良的小腹仍旧是鼓鼓凸凸的,长时间无休止的憋尿让他的膀胱比常人大上一倍不止,寻常人要是膀胱储存了这么多尿液早就涨裂了,他却还能行动如常。

“来,爸爸给你上点药。”

寒良沉默着跟着男人走回房间,他清楚的知道上药并不是因为他伤口狰狞可怖,上药只是为了让他的皮肤更快的愈合,来承受下一次惩戒。

寒良跪在父亲的床前,把黑色狰狞肿得老高的手摊放在父亲的床沿,他手心被喷上了一层药水,药水蛰咬皮肤,不比挨戒尺时好忍,然而他早就对这种痛苦麻木了,他面色如常,额发间只有冷汗涔涔流淌,然后听见拍床声,他就爬上床,趴在父亲的床上,小腹压着床面,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出现裂纹,膀胱涨突突的疼痛憋胀难捱,趴在床上的姿势进一步刺激了饱经折磨的膀胱。

然而他只能安静的趴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乖巧的趴好,让父亲把冰冷的药膏涂上他肿胀斑驳,遍布皮带肉檩的屁股。

这种药见效立竿见影,然而发挥药效的过程却不好受,当中滋味不亚于在皮肉上泼了一层热油,寒良静静地等着,他的屁股被父亲一只大手分开,臀肉中夹着的生姜已经换上了父亲要求的阳具,父亲两根手指抽出那根阳具,拎在手里看了又看

“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点头。

“喜欢的话,爸爸再赏你一个。”

寒良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他身上汗毛跟根耸立,他喉咙发紧手心出汗,心跳加速,看着父亲下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根加粗加大,比之前的那根具物还粗壮一倍的硕大阳具,表情从隐忍到崩溃,再到哀求。

“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喜欢吗?”

他的表情引起父亲的皱眉。

“这可是按照爸爸鸡巴比例做出的仿真模型,除了大小不一样,细节完全一样啊,怎么会不喜欢呢?这可不是乖孩子,哪有乖孩子不喜欢爸爸的?不乖的孩子可要受罚哦。”

“就罚午餐晚餐都加倍吧。”

寒良立刻错开眼睛,他把头垂得更低,来表示他对父亲权威的绝对服从。

周末的时候寒量的父亲总是休息,休息时间父亲可能出门应付一些无聊的社交,当然,父亲比起无聊的社交更喜欢留在家里陪他,吃过午餐之后,寒良脖颈上栓上一圈皮质的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栓狗一样栓在寒良脆弱的脖颈上,在项圈的束缚禁锢下,呼吸变得奢侈,寒量只得张开嘴巴,像狗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光靠鼻子的呼吸无法让他获得充足的氧气,项圈调到了最紧状态,他手掌贴地,和膝盖一同向前爬。

他脖颈的项圈上还挂了个金色的铃铛,随着他蜿蜒的爬行,铃铛清脆的荡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吧。”

房子门前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不少蔷薇花丛,一片草坪葳蕤繁茂,寒良眼睛盯着父亲手上的飞盘,父亲坐在门前的躺椅上,衣衫半敞,慵懒的把手上的飞盘往远方一扔,寒良手脚并用的快速向前爬,用嘴去接在天空中飞舞的白色飞盘。

他不顾小腹沉甸甸的坠痛,像一只猎豹一样矫健的飞驰而出。当然,如果把他的动作一帧一帧放慢去看,就会发现他的动作不能说是矫健,甚至可以说很搞笑,矫健有力的四肢镶嵌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肚子,他四肢并用的跑起来,那沉甸甸的水球的晃荡来晃荡去,碍眼的很。

饭后的消遣就是这样,父亲训狗一样把飞盘扔出去,他必须用嘴叼住飞盘捡回来,送到父亲的掌心下,他大汗淋漓的把飞盘叼回到父亲手边,飞盘很大又滑,他叼着飞盘,嘴巴里不断有涎水流出来,飞盘带着涎水送到父亲的手边,父亲把涎水在他发间蹭掉,然后再次扔的更远。

他不断的奔跑,没接住飞盘带来的后果就是他跪在父亲的腿下,张开嘴巴,父亲几根手指粗暴的伸进他的口腔,用力的抽拽他的舌头,他被墙皮张大嘴巴,涎水顺流而下,父亲毫不留情的一拽再拽,粗粝的指纹刮弄的他舌头,直到他嘴巴里鲜血直流,然后父亲抽出手指,有条不紊的把手指上的唾液擦拭干净,然后平静的反手左右开弓的抽他耳光。

耳朵里嗡嗡响,像是蚊子和蜜蜂一齐飞进了耳朵,寒良听不清也看不清,他的眼睛也是一片黑金色,父亲抽累了才停下来。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爸爸抽出时间陪你玩,你心里竟然连半分感激都没有。”

寒良胆寒的听着父亲和煦的,如沐春风的声音。

“脸自己记得上药,明天上学别让别人看出来。”

“明天上学就穿最紧的那件束腰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每周一次浣洗膀胱,长时间的憋尿容易让膀胱感染引起炎症,帝国的医学致力于解决这一问题,让双性们时时刻刻处在痛苦的憋尿当中又可以最下程度的减小对膀胱的真实伤害,浣洗膀胱的方法应运而生,每周一次的膀胱浣洗,可以让长久蓄满尿液的膀胱得到彻底的根治,从根本杜绝炎症的扩散。

每周这个时候,寒良胯下的贞操带才又解开机会,他那性器长长久久的桎梏在一个狭窄的遍布蒺藜的金属牢笼里,却出乎意料的长势良好,称不上狰狞,却也和小巧可爱无关,寒良在父亲房间的卫生间内,阴茎内长而粗的,填满尿道的银针被父亲随手捻出来,放置在一旁,银针一离开尿道口,膀胱内的尿液就汹涌而出,瞬间弥漫上整个卫生间地面,寒良跪在自己的尿液上,他的神经来尚未来得及感受膀胱排空的快感,父亲就挑挑拣拣拿起一根软管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另外一只手径直将尚未润滑过的粗糙软管从龟头插进阴茎。

粗糙的磨砂质感的软管从被银针扩张开来的导尿口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般的冲开膀胱,他不能说话,沉默且顺从的任由软管一插到底,他的双侧脸颊因为尿道的痛楚涨得发紫,等到最初尿道被入侵的不适感过去,随之而来的生理盐水一灌到底,生理盐水镇定消炎,寒良小腹很快便再次高高隆起,他感受着膀胱被盐水冲刷的痛楚,盐水又急又汹,很快他略微凹陷的小腹就撑得浑圆饱满,他感受到了汹涌来袭的尿意,他痛苦的吞咽喉结,他发间都是汗,然而他的眼睛确是干的。

一袋一千毫升的生理盐水灌完,软管并没有拔出,另外一袋足足有一千毫升的生理盐水被接到软管口,直到两千毫升的盐水全部灌进膀胱,寒良的小腹绷成一面岌岌可危摇摇欲坠的弓弦,好像再拉一下就断了。

软管被拔出瞬间,银针再次封锁尿道。

“来,躺下吧。”

寒良照旧躺在父亲的床上,平躺下去,他的膀胱仍旧是顽强的高鼓着,充盈肆溢的水沸腾奔涌,把他的膀胱撑成溜溜圆的水球,寒良眼睛巍寒,他恐惧的看着父亲手上的滚轮,那是他从幼年时期开始就挥之不去的噩梦,膀胱灌得几欲撑炸,然后躺在父亲的床上,父亲拿着大理石铸就的沉重滚轮,在他的小腹上重重下压。

寒良不敢在祈求父亲的宽容,他平躺在父亲的床上,感受着憋胀到骨髓挥之不如他如论如何也逃避不开的憋痛,大理石圆柱体在他的膀胱上下压,把一个鼓鼓凸凸溜溜圆的水球下压到底,水球弹性喜人,大理石压到底还花费了父亲一些力气,寒良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他额发间汗水如雨珠滚落,他脸色白的吓人,眼珠漆黑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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