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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十二个身穿白衣,白巾蒙面,提刀握剑的人,以相当高明的轻功,衔尾急追。
小花子身形虽快,但不住左右晃动,显然无法用全力逃命,也力不从心。
远远地,玉琦便惊叫道:“是他!好啊!你们来得正好,有活人陪葬了。”
兆祥目力没有玉琦高明,讶然地问道:“谁?”
“清字坛秘窟中,击灭灯笼,暗中助我的小花子,他是跟随着天盲叟的人。”
这人兆祥不陌生,看看接近,说道:“哦!果然是他。”
玉琦站起说道:“我们助他,报答他在秘窟中相助的情谊。”
一面在亭阶上一站,手持天盲叟的五尺黄玉杖,泰然地轻轻拂动。
近了,十丈外小花子已看到这儿的人,并不向路中拦截,但玉琦手中的黄玉杖,却教他望之心惊。
他略一迟疑,后面的白衣人即拉近了一丈,最先那家伙扬着剑,叱喝道:“小花子,还不就擒?你跑上灵霄殿,赵某方算你有本事;可惜你不能肋生双翅,飞不了。”
小花子没吭气,见亭中人没有阻拦的意思,放心前闯,接近了两丈。
玉琦突向他叫道:“小兄弟,认得杨某么?这儿来。”
小花子可看清了他的真容,突然向亭中窜来,大叫道:“玉琦哥,救我,那些王八羔子厉害得紧。”
玉琦让过小花子,心中一怔,怎么他竟叫他玉琦哥?邪门!
小花子往他身后一闪,叫道:“他们是无为帮的走狗,太清妖道的门人逍遥道人,唆使他们计算你哩。”
玉琦横杖大吼道:“站住!”
十二个蒙面人弧形分开,立在亭阶下,当他们看清玉琦的面容时,吃了一惊。中间那人铜铃眼一瞪,用剑向上一指,喝道:“你就是夜闯本帮清字秘坛的杨玉琦?”
“阁下说对了,报你的名号。”
他解开胸前绊纽,露出一角紫衣,神气地答道:“清字坛紫堂香主鲍爷。”
“哦!鲍爷,久仰久仰,可是咱们少见。今天你送死来了,很好,很好!”玉琦一面冷笑,一面徐徐踱下亭阶,向众贼走去。
除了那位鲍爷,十一个人全被玉琦那阴沉的神态和杀机重重的脸色,惊得倒抽一口长气,情不自禁惊恐万状地向后徐退。
鲍爷已感到对方先声夺人,同伴皆惊惶后退,对自己大大的不利,便脱口大吼道:“诸位,咱们上!这小狗在咱们秘窟中时,连风雷剑韩老弟他也接不下,怕他何来?虎爪山的传闻不可靠,咱们上!”
玉琦已到了阶下,冷冷一笑道:“鲍爷,既然不怕,何必大惊小叫?你上啊!告诉你,逃得出在下三招,让你活命;不然,哼!全得留下。”
鲍爷被这几句话一激,气可大啦,竟然说逃不出他的三招,未免欺人太甚嘛!他铜铃眼再翻,厉声叫道:“鲍大爷接不下你三招,双手将项上人头奉上。要接下了,阁下怎么说。”
“鲍爷,你想得太天真,接不下三招,你自然是死路一条,还用得上你奉上人头,你又哪有奉上人头的机会?呵呵!这样好啦!我给你一次异数,接得下三招,饶你们都不死,我另外找人奠天盲叟。”
亭子里的小花子惊叫道:“哎呀!怎么?夭盲叟死了?”
“是的,那是今晨的事。”
“糟了!玉琦哥你杀了他,可坑了我了。”
“不是我杀的,我刚才方发现他的尸体。”
小花子绝望地叫道:”谁杀的?天哪!”
“无为帮。他们将他碎裂,钉死开膛在左侧林边大树上,将黄玉杖染毒插在亭中引诱我们上当,暗伏硬弩要置我们于死地,要不信可看亭中方砖,还有插杖之孔。
小花子向贼人怒叫道:“天盲叟该死一万次,可是这次他死得不是时候,王八羔子们,小叫花子跟你们拼骨。”
他叫完,冲下亭阶,脸上泛起了绝望的神色。
玉琦伸手拦住他说道:“小兄弟,别慌,在下先让他们死得心服口服。”
小花子只好忍了一口气,退在一旁。
稍后的十一个人,徐徐后退,三面拱卫着姓鲍的,随时准备策应。
姓鲍的香主拉开门户,点手叫道:“小狗,你来,鲍爷教训你这狂妄小子。”
玉琦大踏步迈进,倒拖着黄玉杖,说道:“鲍爷,记住:三招。”
“大言不惭,第一招。”鲍香主一声大喝,一招“织女投梭”攻到,居然剑气啸风,银星连续飞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