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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自顾不暇了。”雪叹口气,“不过我们可以去无湖找他的弟弟,总归有办法的。”

“也只有如此了。”风远望无际的原野,北境南边田里青黄不接,一阵风吹过青色的田,海洋一般,浪花起伏,充满生机。北境人喜欢种麦子,好养活,也能填饱肚子,不过,不知为何依旧难在都城附近种植。

“王子殿下,您为何要出城堡?”廉问道,“现在世道不好,在城堡里更安全些,算我多嘴,下次碰见宗教狂热分子可就不能光仰仗运气了。这次我和群歇脚在巫师们聚集的旅店里,才从一个女孩子口里得知了你们的消息。”

“危险是游历的一部分。”雪笑笑,“虽然冒险故事和我想的不一样呢,更加危机四伏,而我们还没準备好。”

“我会努力的。”风说道,刚发觉腰间的配剑被收走了。

“一起努力吧。”

湛蓝的天幕被映成晚霞红,飞云拉扯散淡的金黄,携手暗去,夜幕渐浓,天地坠入了绛紫色的怀抱中,旁侧的少年也睡熟了。

第 18 章

冻水镇恬静地卧在田野与群山环抱间,风唤醒雪。他们到达目的地找了一间客栈,风的身上仅存一些银币,他依旧让雪睡在床上面,自己在一旁靠着,只不过地点从门外变成门内。

不真切的阳光笼住小镇,风拉开帘子,雪揉着眼翻了个身,裹紧被子。

“雪,你醒了吗?”风走到床前,掀开棉被一角。

“没有。”

“雪。”风无奈地说道,“我们得找到没,沉还在地牢里。”

“知道了。”雪埋在云朵般的被子里面,“你怎麽关心他们作什麽?”

风也不知道为什麽,沉和没按理与他并无瓜葛,但他们都是雪的侍卫。风回顾被“巫师”一步步引进圈套的过程,他越想越不对劲。首先,这群黑发人与其说是会法术的巫师,倒不如说是一个错综複杂的低下组织成员,风的面前显出水晶球里骇人的变形面孔,真正的巫师不是他们。

其次,霜在那种情况下没必要骗他,那麽沉的拘囚和他们并没有关系,他们也并非奉松城主的命令杀雪。那麽沉就该和松城主有关了,怕是要牵扯上卫兵统帅息在殿下门外行刺一事。总之,风必须先弄清楚才敢放心赶路,谁知道下一程碰上什麽。

风一时没有答话,雪已然起身,“我们也确实该问没要一些路费,不然连送仙都到不了了。”

楼下,廉和群等候多时,“雪,你们总算来了。”

风告诉廉不要在外人面前称呼雪为王子殿下,此时群正喝着酒,好不快意,而廉伸长脖子左顾右盼着,见了他们立刻起身,“雪,昨日我把药递给您时,忘了嘱咐用量了。袋子里总共两颗,一天最多咽下一粒,切记不可咬破,就水吞服,不能用酒。”

“好,我知道了。”雪点头,“你们要留在这里吗?”

“是啊,这附近也有山,我们到处打听了一下,春天还是能有猎物的。”廉回答。

“你不回漠海吗?”

“实不相瞒,我父亲为了草药走火入魔,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廉云谈风轻地讲说,“我就在此地开个小医馆,替过路行人消病挡灾。”

“廉,你到底是怎麽被绑上绞刑架的?”

“嗯?哦,这个嘛。”廉疑惑一会,“不就是被绑上去吗?”

“为什麽?”雪不依不饶地问。

“其实是帮一户人家接生,本来不是药剂师该做的事。”廉尴尬的讲说,“他们家的妻子难産,肚子里的胎儿已经停止心跳了,大出血止不住,我也没有经验,可信家硬是要我去。一进门只见满地狼藉,鲜血淋漓,我手忙脚乱没办法止血,后来是那个女孩,顶多十六七岁,说她很痛苦……后来,我看不下去了,喂她喝下一碗安神汤,里面用的就是沙漠之花。她过了一会失学过多而死,信就控告我用药有问题,其实药没有问题,只是不对症,但能止痛,却不可止血。”

“沙漠之花。”风重複道。

“开在沙漠深处,听父亲讲全株通体浓绿,只有花瓣在绽放的一瞬是雪白的,而后渐变为靛蓝色,花蕊依旧莹白剔透,以故又称为云影。”廉苍白笑笑,“本来里面有三粒的,雪殿下该不会怨我拿来给一个临终之人吧。”

“当然不会。”雪陷入沉思。

“那麽,我们就先去赶路了。”风握住雪的手腕。

“车子就让给你们吧。”群开口道,他饮下一口农家烈酒,“我们也用不着。”

“但是——”

“谢谢你们。”雪欣然接受,“风,现在可以慢些赶路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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