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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被呛得莫名其妙,斟酌片刻,才试探性问他:“褚晏清,你到底怎么了?”

“我去不了。”褚晏清这句没有撒谎,“我明早要回公司向董事会述职,没时间去医院。”

“你现在是能工作的样子吗?”

“也别再找我回答没用的问题。议程就摆在那里,要么你代替我参加,要么你就不要管我。”

程醒言并不服从他的命令,继续质问他:“是你要回来缠着我复合,你现在又叫我别管你?什么都得照你说的算是吗?你这臭毛病真就一点不改啊?”

褚晏清从容道:“但你从没同意过跟我复合。除非你也脑子有问题,否则费不着对前男友太上心。”

“你最好不是成心想折磨我。”程醒言终于有些泄气,“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一个人待着,比较清静。”

【作者有话说】

哼哼再努努力就真的变成没人要的小狗还是下周四更新~

第24章 第21条 成事者不翻旧账

天将亮时,褚晏清从焦虑的地狱里活过来了,神经脉络像被收割过几遭的杂草丛,木楞,毛躁,只剩下绵延的头疼。

他镜中自照,仿佛面对着一缕惨淡的鬼魂,身上只剩对比度分明的黑白两色,不论唇间还是脖颈,都见不着半分血色。饶是传媒公司大多民风开放,不会约束着装,他也没敢穿这身往董事会中间坐,保不好要被不知情的老东西当成十八线小艺人,以为他是来检讨不该在酒吧飞/叶/子的。于是折返回家,用花洒将酒精尽可能冲刷干净了,又重新换了身正装。

清水和咖啡液都没能救活疲惫的神经,头疼持续到他上会时候。万幸在座的几位董事也是临时收到周末开会通知,没有比他清醒到哪去,待褚晏清汇报结束,也只按照公式询问他几句后续打算怎么解决,是否需要公司提供支持,真不知道是见惯了临时闹撤资的资方,还是格外信任他做制片的能力。

他本以为今天算糊弄过去了,眼见着做会议记录的秘书都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其中一位资历颇深的老董事却福至心灵,把思绪从高尔夫球场拽回来了,问他:

“我疑似还有点印象,前些年公司是不是给你停过职?也是因为项目出问题吗?”

褚晏清太阳穴跳痛了一下,“是。但这似乎和今天的议题没有关系。”

“是拍摄行程安排得太紧,闹出死人了吧。”

“那已经是两年多以前的事了,当时该开的检讨会都开过了,复职之后我也完整接手过个两三个项目,最后票房都比预期要高很多。您没必要担心我会再次失职。”

“只是刚好想起来了而已。”对方挠了挠后颈,自觉会议室气氛降至冰点,又换了副轻松的语气,“再说目前情况没那么严重,搞砸了也不会给你停职,最多换人而已。你自己回去再掂量掂量情况,如果觉得搞不定,我们就尽早换更资深的制片人来做。”

“我说过我会想办法。就下周吧,我拿一个可行的方案出来。”褚晏清语气不敬,在他看来换人和停职是同等严重的后果,“导演和几个资方是我找来的,项目预算和开支也都是我在做,您现在觉得换谁比我更合适?”

那董事大抵也早有听闻他不是好惹的主,但干这行能成事的都不怎好惹,对方反倒退让了一步,“当然没有谁能比你更合适,只是你万一走进死胡同了,我们还是得以项目为先……行吧,那下周末再看看情况。”

会后这撮有钱有闲的又在商量去哪小聚,仿佛这才是今日的大头任务。褚晏清客观评估自己没法再喝,胡编乱造一通理由拒绝了,独自回办公室处理下个月的预算表。

工作进展并不顺利。宿醉加焦虑复发给身体带来的损伤是显著的,他很快觉得读不下去任何报表,那些数字糊在眼底变成密密麻麻的蚁群,他不得不闭目养神片刻。

疼痛在黑暗中继续撕扯跳动着,但疲倦的神经已无力承受任何折磨,头脑里昏涨得狠了,褚晏清遂决定去茶水间冲泡今日的第二杯速溶。

这显然也是个错误的决定,心悸感在他俯身时后知后觉地抽拉起来,强烈的耳鸣在某一瞬间贯穿了头脑,剥夺了意志,待他重新回过神时,身体已在不受控制地下跌,他只勉强撑住了桌台边缘,还是晚了一步,咖啡液救不回来了,泼了大半杯在桌台上。

褚晏清有段时间没经历过这样严重的躯体症状,恐慌感从脊椎末端森然缠绕上来。他用掌根抵了抵左胸口处的抽痛,尽可将一截截错乱的呼吸调整正常,方才抽纸清理桌面的狼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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