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张池躺在公寓里的沙发上,满脸的了无生趣。
严沢寅开学以后就忙得很,而且基本上是封闭式管理,两个人很难能见到一面——
更别提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
而张池又是个极度嗜性如瘾的家伙,这日子过得简直宛如剃度做光头和尚一般,可想而知他这段时间憋得有多难受。
他每天一睁眼,就会被身体里的那种求而不得的痒弄得浑身燥热。
“唉……”
火热难耐,
好想和男人交配啊……
要是有个憨憨的肌肉帅哥出来让我偷偷吃一下就好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池的面前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池哥,你在干嘛呢?”
程飞漾穿着一件黑色背心,手臂的肌肉汗淋淋的,还有血管凸起,看起来像是刚做完体能锻炼回来。
他还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胸肌在黑色的透气网状布料下若隐若现。
或许是刚运动完的缘故,程飞漾的两颗乳头还硬着凸了出来。
张池咽了口口水。
好想舔啊……
大胸肌……
张池每天在游泳馆训练,看着一个个身材完美的肌肉帅哥却无法下手,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池哥?”
程飞漾见张池不说话,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体不舒服吗?”
“……”
张池的体温骤然升高。
本来张池还忍得住,但是程飞漾的大手一碰上来,他的欲望就直接像火山一样喷发了。
“我……”
“我没事。”
“你刚锻炼完,还是先去洗澡吧。”
程飞漾将信将疑地看着张池:“真的不要紧吗?我摸你的额头感觉很烫啊。”
“嗐,我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嘛,我没事儿,就是天气太热了而已。”
“好吧。”
程飞漾被张池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直接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
张池内心暗自骂了一声。
这他妈怎么忍得住啊!!
本来就都是学游泳的,每天都穿得很暴露,基本都没什么身体羞耻。
更何况几个室友都这么熟了,程飞漾根本不介意当着张池的面直接脱衣服。
可是张池介意啊!!
操,
一米九的游泳体育生,
那优越的臂展、那流畅的肌肉线条,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心动。
张池感觉自己简直憋到快要爆炸了。
好在程飞漾脱了衣服直接就去浴室洗澡了,留下一地余留体温的贴身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以后,张池才连忙跪在这堆衣服面前,四肢着地,埋头深深地嗅闻起来。
黑色的棉袜裹着满满的雄臭味,这熟悉的感觉直接让张池上头到浑身发抖。
“卧……槽……”
太他妈好闻了!!
这浓郁的体味,让张池直接就能想象到程飞漾抬着大脚,从上而下踩在他脸上的样子。
妈的,简直太帅了!
程飞漾那张纯直男的脸,做出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性张力直接爆表。
张池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裤裆里,却脸色一暗,变得有些消沉。
裤子脱下,他胯下本该高高挺起的那根屌,竟然被一个金属锁给锁住了。
是的,这是严沢寅在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时,给他上的锁。
这还是一个平板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严沢寅会和张池一起玩多人运动,但是不代表他对张池就没有病态的占有欲。
在戴上平板锁后,张池不仅无法正常勃起,还得注意在游泳馆地时候不会被人看到自己平坦的裤裆。
他可不想听到关于自己是“小女孩”的流言。
不过虽然鸡巴被锁住了,但是在发情的状态下,透明而粘稠的前列腺液还是能从锁眼里流出来。
此时在闻了程飞漾的内裤以后,猛烈的雄性气息直接让张池骚了起来,锁屌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淫水滴落下来都拉丝了。
“我操,池哥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程飞漾居然已经从浴室里出来,此时正站在张池背后瞪大了眼睛。
“池哥你的你鸡巴怎么没了?”
程飞漾虽然知道他们玩sm有时候会戴锁什么的,但这把鸡巴锁得完全看不到,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又是严沢寅那个家伙搞的嘛?
程飞漾心底有些发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家伙玩得未免也太狠了吧?
还好自己没再偷偷和池哥乱搞,否则说不定自己也……
“什么锁没了,这特么叫平板锁!”
张池又羞又气,偷偷闻原味被撞见也就算了,戴平板锁还被说是没有鸡巴。
张池真想过去狠狠吸他的鸡巴,用牙齿狠狠地磨他的龟头。
——这还是张池从严沢寅那学来的。
尖利的齿尖不同于柔软的舌头,在摩擦龟头的时候,和玩农牛龟责时的感受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池就被严沢寅绑着强行这样玩过,最后不仅喷了严沢寅一脸精液,还被继续这样玩弄到,直到自己忍不住在他嘴里潮吹。
潮吹也就是喷尿,也就意味着张池在严沢寅嘴里尿了出来,后者统统咽了下去,还示威似的跟他对视。
那种灵魂升天的感觉,至今还让张池心有余悸。
俗话说,爽到一定的程度,就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农牛和这种齿责都属于爽得折磨的玩法。
“哎呀,我又不是你们那个圈子的,哪里知道你们那么多知识。”程飞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起来真的很憨憨大男孩。
这话说的其实也没错,就算是gay也有很多人不一定见过这些款式多样的锁。
“好吧,那确实。”张池不置可否。
程飞漾的视线转移到张池又大又翘的屁股上,“不过池哥你这是……?”
“咳咳……”
“我就是想闻闻你衣服脏不脏,要洗的话顺便帮你一起洗了。”
“是吗?那为什么要脱掉裤子,还跪在地上闻啊?”
“咳……我这不是,也准备脱衣服洗嘛。”
程飞漾邪恶地笑了一下,“骚货。”
他不是李昂之、刘叶龙那样的sm高手,能和张池玩的有来有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像邬正涛那样腹黑,能把张池戏耍得自己忍不住送屄上门。
他向来有话直说,有屄就操。
和张池没调几句情就直接露出了自己的欲望。
张池看着程飞漾浴巾下已经激凸起来的鸡巴,被他这么一骂,哪里还忍得住。
唉……反正都是老熟人了,偷偷吃一下应该也没关系的。
谁让他每天都不找我呢!
张池跪在程飞漾面前,直接就解开了围在他腰上的浴巾。
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下,张池能看见程飞漾的腹下有线条非常清晰的倒三角,看起来非常性感。
张池把脸贴在程飞漾那根粗大的鸡巴下面,仰视着程飞漾。
他刚从浴室里出来,一头零碎的短发还湿着,看起来毛毛剌剌的,却很有性张力,让张池无比神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程飞漾眼里炙热的欲望,像是通过视线的接触,直接烧在了张池的心里。
张池张开嘴,把这根能直接盖住他半张脸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唔、唔……”
坚硬的鸡巴很轻易地就捅进了张池的喉咙里,深得直接让张池的鼻尖碰到了程飞漾的阴毛。
虽然他刚冲了个澡,雄臭味已经减淡了不少,但那股子深邃的雄性气息还是让张池爽得头皮发麻。
“操,池哥的喉咙还是那么好用啊。”
程飞漾双手交叠枕在后脑勺,一副享受张池口舌侍奉的惬意神情。
不过他没说出口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严沢寅在一起的原因,总感觉池哥的喉咙裹起来变得更舒服了。
虽然程飞漾和邬正涛一起把这对恋人当狗一样虐操过,但程飞漾心里还是对严沢寅这个军痞有些忌惮。
就算本人不在现场,他也不敢在背后议论长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喔……操,池哥好会舔。”
张池精湛的口活让程飞漾无心乱想,爽得一直低声“我操”。
“是么,有多会舔?”
忽然出现的说话声,让这两个偷情的家伙吓了一跳。
张池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嘚嘚的脚步声。
这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程飞漾的鸡巴渐渐软了下去,张池也知道背后来的人是谁了。
张池一动不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宝贝儿,听说你很会舔屌啊?”
严沢寅走到张池的身边,带着一身阳光的味道,估计是刚户外训练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了程飞漾的面前,微微侧脸,斜着睨了张池一眼。
锋利的眉眼与干净利落的寸头,让他的眼神天生自带威严感以及攻击性。
也难怪程飞漾会怕他。
严沢寅在军校里就是连教官都奈何不得的家伙。
可严沢寅此时却在程飞漾的面前跪下,扶着张池刚吐出来的鸡巴,张嘴就继续含了进去。
这根鸡巴上面还沾着张池的口水,严沢寅却毫不在意,舌头勾住龟头,裹着程飞漾的鸡巴就开始吞吐起来。
可是……
严沢寅颔首盯着程飞漾,
“怎么,阳痿了?”
只见程飞漾的鸡巴软趴趴的,丝毫没有要硬起来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他妈才阳痿!”
程飞漾确实是被忽然出现的严沢寅吓软了,此时就算被他跪舔,也还是不敢硬起来。
但是直男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一点。
“妈的、给老子好好舔!”
两人目光交汇,严沢寅的眼神依旧冰冷,这几句粗口反倒像是程飞漾给自己打气壮胆似的。
严沢寅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继续叼着鸡巴裹了起来。
这一次,严沢寅用上了牙尖,动作也更加粗暴。
“我……操……”
程飞漾虽然被这种齿责的玩法爽得有些腿软,但是为了维持自己作为直男的雄性尊严,他依旧用粗口掩盖着。
“还得是寅哥,连口活都比别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对,就是这样舔!像狗一样用舌头嘬!”
“我艹、我艹、”
“太特么爽了我艹!”
作为齿责的先锋玩家,严沢寅的技术绝对是让人叹为观止的。
程飞漾一面爽得乱彪粗口,一面被折磨得面色狰狞。
【妈的,他肯定是在挑衅我。】
程飞漾能感受到严沢寅眼神里的愤怒,以及欲望的狂热。
【不就是让你对象舔了一下鸡巴么,至于这么着急上火吗?】
【报复心真强!】
严沢寅却并不在意他的内心活动,为了方便口交,还直接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让程飞漾更不爽了。
既然你喜欢吃醋,那就让你吃个够吧。
“池哥,过来给老子舔脚!”
“是!”
张池下意识地就应声,结果就受到了严沢寅眼神的警告。
但是……
你都抢我的鸡巴吃了,我舔个脚爽爽怎么了?
于是张池屁颠屁颠就过去舔脚了。
在经过严沢寅身边的时候,张池好像似有若无地听见严沢寅轻轻哼了一声。
但是这并没有让张池感到害怕,反而觉得更加刺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着对象的面给别的男人舔脚,操……绿对象好爽!
更何况严沢寅本身也在给野男人口交。
因此,他的警告显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张池捧着程飞漾的脚,只觉得这个光脚脚底比平常更加诱惑了。
他伸出舌头在这大脚下反复舔舐,坚硬的脚踝和柔软的脚底,让他的内心一下就被满足感给填满了。
与此同时,张池还得意洋洋地看了严沢寅一眼。
后者自然不会服输,即便他的喉咙已经被一根大鸡巴给撑满了。
严沢寅从容地吐出鸡巴,低声命令道:“去叼着他的袜子。”
“是!”
张池像个被呼来喝去的小弟,谁都能指挥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乐在其中,屁颠屁颠儿地就去叼程飞漾的袜子了。
而乘着张池暂时不在,严沢寅则立即起身在程飞漾的耳边低声道:“你最好别再勾引他。”
程飞漾刚想解释说自己根本没勾引,张池就过来了,严沢寅也趴了下去继续口交。
【妈的!】
【气死了!!】
程飞漾有种百口莫辩的委屈感,但偏偏他还不能说出来。
而且严沢寅让张池叼着他的袜子,却不能给他舔脚了。
【好家伙,他该不会是故意让他就这样叼着袜子跪在旁边看的吧?】
【操……好有心机一男的。】
程飞漾决定好好争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哥,去把你老公的屄给舔开。”
“是!”
张池没少给严沢寅舔过屄,此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不过严沢寅和程飞漾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个信号——
纷争开始了。
严沢寅内心暗笑,没想到这个直男还挺有意思。
【乐意奉陪。】
张池哪里知道这两个男生暗地里已经开始较劲了,还在傻乎乎地脱严沢寅的作战服。
严沢寅刚结束今天的任务,就通过王刚衡给自己放的一天假,直接过来找张池了。
连衣服都没换。
可想而知他身上的汗臭味会有多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池把作战服脱掉以后,就把脸埋在了严沢寅的双腿之间。
在前后夹击下,严沢寅的表情也略微松动,开始变得投入起来。
程飞漾一边被口着,一边看胯下那个傲得不可一世的严沢寅给自己口交,无论是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就算你是资深狠s又怎样?
还不是照样被老子戴绿帽,还不是照样跟老婆一起伺候老子!
看着面前这对又骚又贱的情侣狗,程飞漾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东西觉醒了。
“骚逼,把老子的臭黑袜塞你老公屄里面去。”
“是!”
张池对程飞漾的突发奇想感到很兴奋。
把程哥的臭黑袜塞进老公的屄里,怎么想都很刺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沢寅那么高傲的一个s,现在一起被直男当狗玩也就算了,还被老婆塞直男的臭黑袜在屄里。
为了让黑袜更好地塞进去,张池先把黑袜放在自己的嘴里嚼湿。
见严沢寅一直没吭声,张池就当作他是默许了,撑开他的两边屁股,一点一点地把沾满口水的黑袜塞进屄里。
张池兴奋的不得了,一边塞一边用舌头舔,把黑袜往更深的地方顶。
而严沢寅面色如常,吞吐鸡巴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仿佛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这对程飞漾来说就不一样了,有种最难攻略的成就被自己通过了一样的满足感。
“把另一只袜子叼过来。”
“是!”
有了刚才的兴奋,张池现在的状态明显更嗨了。
接过张池叼过来的袜子以后,程飞漾站了起来,把臭烘烘的黑袜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张池期待的目光中,程飞漾把鸡巴插进了他的嘴里。
张池隐隐约约猜到程飞漾想干嘛,因此舔得更欢了,舌头在套着黑袜的鸡巴上舔了个遍,很快就把它舔得水光泛滥。
程飞漾抖了抖鸡巴,满意地点了点头。
正当他得意不已时,忽然被一张嘴舔到了菊花。
“我操……”
一个冷知识——无论是直男还是1,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了被舔菊花的快感。
程飞漾自然也毫不例外。
而且这忽然袭击的快感,甚至让他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
他连忙躲了一下,然后让严沢寅赶紧趴在沙发上,自己则是扶着鸡巴就插进了被张池舔开的屄里。
棉质的袜子在紧致的包裹下,给严沢寅和程飞漾都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和无套、戴套的感觉都不一样,粗糙的材质会无限放大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把原本就很爽的性交变得更加让人为之疯狂。
程飞漾感觉这比齿责还要刺激。
因为他的鸡巴每抽插一下,黑袜就会通过严沢寅的屄洞紧紧地摩擦刺激他的龟头。
这几乎是在严沢寅的屄里玩龟头责了。
【妈的……这也太他妈爽了吧?】
程飞漾没有体验过农牛,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这种爽得折磨的快感。
但是他不想露怯,也不想服输。
尤其是在严沢寅面前。
在张池面前示弱都行,他们都是哥们儿,最好的队友,但他唯独不想输给严沢寅。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飞漾心里发了狠,摁着严沢寅的腰埋头猛操。
他就不信严沢寅比自己还能抗!
严沢寅稳稳地跪爬在沙发上,只有肩膀被程飞漾操逼的动作顶的一晃一晃的,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飘了。
他不仅被同样被黑袜摩擦着穴肉,在最开始他的屄里就已经塞了一只黑袜了。
程飞漾越操,那只黑袜就被鸡巴顶得越深,而严沢寅也就更加难以承受这种感觉。
看着严沢寅越发粗犷的喘息声,程飞漾内心就越自信。
【看吧,就算你再怎么是个狠s,也要被我操得射精喷尿!】
程飞漾紧咬着牙,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屄里的白沫都被操得飞溅出来,滴得到处都是。
“操你妈个骚逼,看老子用黑袜鸡巴操死你!”
“妈的,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对情侣狗,一起伺候老子。”
房间里的啪啪声越来越急促,混着程飞漾的粗口,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张池看着自己的男朋友被人当飞机杯一样操着,一下子就懂了为什么杨杰超喜欢当绿帽奴。
程飞漾操着操着,忽然就感觉自己的菊花又被人袭击了。
柔软灵动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似的往里面钻,又湿又热,程飞漾一个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我操、我操!”
程飞漾把整根鸡巴都顶在了严沢寅的屄里,屁股两边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往下凹进去了,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感。
张池就这样看着严沢寅被他骑在身下,把全身的力量都倾泻在他的身体里。
只可惜他的鸡巴被锁着,只能一直顶着锁疼得难受,连勃起都做不到。
就在程飞漾和张池都以为这一次性爱就要结束的时候,严沢寅忽然自己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如此,他还翻了个身,反把程飞漾压在了沙发上,开始瞪着程飞漾的脸坐奸起来。
“我操……”
“啊啊啊……别动了!!”
程飞漾刚射完精,龟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严沢寅这样做毫无疑问是想报复他。
而且此时鸡巴上的黑袜依旧还套在上面,这简直在用纱布对程飞漾进行龟头责。
“啊……不行!”
“要尿了!!”
“要尿出来了卧槽!!!”
“快停!”
程飞漾是真的慌了,他感觉自己的鸡巴跟要坏了一样,完全控制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沢寅嘴角勾起笑,“别怕,尿吧。”
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无需挂齿的小事。
“呃啊啊啊啊……”
有了严沢寅的这句话,程飞漾也不再憋着了,直接低吼着把热尿灌进了他的屄里。
……
当程飞漾回过神时,这对玩的很开的小情侣已经穿好衣服手拉手走了。
他们回到了调教专用地下室。
张池由于还戴着平板锁,并没能射出来,而严沢寅却也没射。
“寅哥,你怎么没射啊?”张池很好奇。
严沢寅脱光了衣服,勾着张池的脖子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声音低哑而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憋了这么久,我只想射给你一个人。”
这言简意赅的一句话,既解释了原因,又表达了他对张池的占有欲,以及唯一而真诚的爱。
只不过这个表达的代价有点大,严沢寅确实憋得太辛苦了。
黑袜套鸡巴的艹法确实逆天,如果不是张池突发奇想给程飞漾舔菊,最后是谁先射出来还真不好说。
张池是个感性动物,他能感受到严沢寅言语之间的真诚。
“乖,趴好,我帮你把袜子取出来。”
严沢寅难得露出虚弱而顺从的一面,乖乖张开双腿趴好。
他的腿一张开,程飞漾的尿就从严沢寅的屄里流了出来。
张池顺着大腿根一直往上舔,把这些已经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的液体咽下。
本身张池就不介意喝程飞漾的尿,更别提喝严沢寅的淫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的味道混在其中,让气息变得更加迷离。
张池尝试着用舌头去够塞在严沢寅屄里的黑袜,可是那似乎被程飞漾操得太深了,他光用舌头根本够不到。
不过……他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极其刺激的想法。
“老公,好像进得太深了我弄不出来,我还是用手试试吧?”
“嗯。”
严沢寅微微回头看他,眼神像一头打盹的雄狮。
但他没有拒绝,也就意味着张池可以这么做。
“来老公,用力排出来,往外翻。”
“……”
“对,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继续,老公,把屄翻开。”
严沢寅的屄一张一合,不断地往外翻着,能看到白色的精液混着其他液体不停地流出来。
这样一个寸头军痞,却张开腿往外排精外翻,视觉冲击力简直拉满了。
张池真是对这样的反差爱到不行,严沢寅身上简直集齐了他对反差的一切渴望。
他用了大量的润滑油,然后把手渐渐插进严沢寅的屄里。
这是张池第一次玩拳交,没想到居然是给自己的对象开拳,他还以为自己才会是被拳的那一个。
严沢寅的屁股还挺翘的,把拳头塞进去,光是视觉上就已经很让人性欲大发了。
更别提严沢寅的屄本身包裹性就很好,在手心、指腹的触摸下,严沢寅的雄穴每一寸都在和张池交合。
在手指的通感下,张池有一种自己变成了鸡巴在操严沢寅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老公,继续放松,让老婆拳进来。”
张池一边抚摸着严沢寅的脊椎让他放松,一边慢慢把拳头送进他身体更深的地方。
“老婆……”
严沢寅在张池面前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和防备,语气软得像一团蓬蓬的云朵。
“我在呢。”张池应声道。
“嗯。”
“袜子脱了给我。”
张池很难拒绝这种毫不设防状态下的严沢寅,况且现在确实也应该满足他的欲望需求。
得到张池递过来的袜子以后,严沢寅连呼吸都松弛了许多。
他喜欢张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可以称得上是爱。
他知道张池对性的沉迷,也清楚这沉迷其实很纯粹。
他愿意纵容他,也愿意陪他一起。
人这一生实在是太长太苦了,人与人之间的陪伴却很难长久。
严沢寅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如果能和张池在一起的时间更久一点,他大概什么都愿意做。
“……”
严沢寅嗅闻着张池的味道,内心反而越来越平静。
他看起来很独立、很剽悍、很强大,但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其实很没有安全感。
无论是自己高到爆表的武力值也好,还是永远冷静理性的大脑,其实都是他用来掩盖、或者说,是用来给自己安全感的武器。
严沢寅喜欢张池的纯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纯粹就代表着单一、真诚,不会被欺骗。
即便是欲望,张池也是赤裸裸的,不会刻意隐瞒。
严沢寅喜欢这种坦诚,不至于到抓奸在床的时候再撕破脸皮。
有问题就直接解决,而不是你瞒我瞒。
而在严沢寅看来,欲望并不是什么问题。
严沢寅是把它当成一种爱好来看待的,正巧在这方面,他也是个高手。
在张池这种绝对纯粹的人面前,严沢寅总能感受到踏实的安全感。
“老婆……”
“嗯?”
“说你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呦,干嘛这么突然啦。”
“说不说。”
“哈哈哈哈,爱你爱你,我最喜欢你了。”
“嗯,我也爱你。”
严沢寅一时之间忽然的柔情让张池有些害羞,不过他也并不会隐藏自己的爱意。
爱就是爱,无需怯懦。
他们之间早就已经不需要通过这种口头上的语言来证明自己的爱了,严沢寅这其实算是在对张池撒娇了。
不过寅哥撒起娇来还真是可爱啊。
在一番努力下,张池顺利地把两只袜子都取了出来,而严沢寅的雄穴也已经被拳得穴肉外翻了。
张池眼巴巴地看着严沢寅,后者笑了笑:“想开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张池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那……”
严沢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颗药丸。
“你把这个给吃了。”
“这是什么?”
“吃吗?”
严沢寅没有回答张池,而张池也不介意,伸手便接过了药丸,囫囵吞下。
张池对严沢寅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也没必要和他在一起玩这么多了。
在严沢寅平静的目光中,张池发现自己的身体渐渐不受控制了。
严沢寅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张池感觉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浑身只有眼睛能动。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因为他能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可就是动弹不得。
他的内心闪过一丝慌乱,但是看到严沢寅的眼睛,张池又平复了下来。
张池相信他不会害自己。
严沢寅开口道:
“这是军用的一种低效吐真剂的一种,对人体几乎无损伤,效果也仅仅只是让身体麻痹,暂时不能动弹。”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麻药。”
张池的眼神里出现了疑惑的神色,他不明白严沢寅为什么要给他吃这种药。
“你知道冰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张池并不能回答他,但是眼神里出现了一丝恐慌。
严沢寅笑着解释道:
“看样子你是知道的。”
“放心,我还不至于真的把你变成尸体。”
“只是,这种无法行动的状态,可以稍微模仿尸体的状态。”
严沢寅与张池躺在一起,在他的耳边低语:
“我得向你坦诚,我确实喜欢冰恋。”
“不过这太不现实了,所以……”
张池懂他的意思,因此也放下心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且,张池开始好奇严沢寅会怎么样玩他。
——他听得出严沢寅此时语气里的兴奋。
这是他从未涉猎过的领域,也从未体验过,同时他也想更了解严沢寅。
然而严沢寅却俯下身,吻住了张池的唇。
由于药丸的作用,张池连嘴唇都动不了。
严沢寅显然感受到了这一点,可他却更兴奋了。
无法行动,意味着反抗的可能性为0。
这一点能满足的欲望就多了:
首先是任人宰割这一点,在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情况下,对方是绝对服从的,严沢寅想要对他做什么事都可以。
其次,失去自主行动能力,也就相当于失去了主观能动性,即排除了任何背叛、欺骗的可能性,相当于病态的、绝对的忠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种感觉都让严沢寅激动得连呼吸都在发颤。
可以说,冰恋完美契合了他对理想爱人的想象。
只不过唯一可惜的就是,不是活物。
张池看着严沢寅的眼睛,其实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严沢寅的欲望如此赤裸而热烈地展现在他面前。
正如严沢寅所说的,他需要对张池坦诚。
严沢寅亲吻张池的动作渐渐变得粗暴,甚至可以说是撬开了张池的嘴。
柔软的舌头入侵了进来,严沢寅的手微微发力,把张池的下巴往下拉,他的整个嘴巴就对严沢寅完全不设防了。
严沢寅深情而专注地吻着张池,呼吸因情绪的起伏而变得粗犷。
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和刚才不一样了,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张池动弹不得,可是他也觉得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能说很奇妙。
明明严沢寅亲过他无数次,可偏偏每一次都没有这一次让人脸红心跳。
像是……被强制舌吻。
而且是彻彻底底的强制。
操……
好兴奋……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喜欢这种像尸体一样被人亵渎的感觉吗?
唔……好变态……
好喜欢!
张池闭上眼,开始享受严沢寅对自己的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沢寅吻遍了张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从收纳柜里拿出了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
第一个东西是一个项圈,或者说是choker,银色的履带中间镶嵌了一颗菱形的黑水晶。
“这颗黑水晶是我的收藏,品相不错,不过算不上值钱。”
“做成项圈以后,其实早就想送给你了。”
张池无法回应他,严沢寅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而这同样属于冰恋的快乐之一,不仅连爱是强制的,连沟通也是。
严沢寅给他贴上纹身贴,戴上各种束带,像是在给自己的玩具添加各种配件。
而张池作为一名优秀的运动员,他的身材还真的能衬得起这些充满禁锢意味的配件。
最后,严沢寅拿出了一套看起来还挺专业的器械。
这是他们之前就说好了的,给张池打乳环。
正好他现在对痛觉的敏感度变低,而且不会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沢寅有给王刚衡打各种环的经验,所以很顺利地就帮张池打上了一个乳环。
平常只穿泳裤训练或者比赛的时候,张池可以戴隐形的透明乳钉或者不戴。
“嗯,好看。”
严沢寅简单评价了一下,然后就把张池屌上的平板锁打开了。
这根被束缚了太久的鸡巴,一接触到新鲜空气,立马就开始膨胀起来。
就在严沢寅刚准备坐上这根鸡巴的时候,张池的手机忽然来了通电话。
——后者自然没办法接电话,严沢寅把电话挂断,随即解锁了屏幕以后给对方发了条文字消息,说自己现在不方便说话。
张池不知道是谁给自己打的电话,但是看到严沢寅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时,他忽然觉得情况好像有些不妙。
严沢寅直接把对方发来的语音外放——
“小池,最近忙吗,方便晚上一起吃顿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杨杰超的声音。
张池和严沢寅说过,杨杰超有绿帽情节,而且曾经把张池幻想成是他的对象,来满足他自己的绿帽癖。
【这个家伙……肯定吃醋了!】
严沢寅笑着用手机打着字,而张池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好了,在等他到这里之前……”
“就是我们的独处时光了。”
他把王刚衡从狗笼里放了出来,让他用手机在旁边拍摄。
在严沢寅的眼里,王刚衡早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物品,一件工具。
如果不是因缘巧合,今天也玩不到冰恋代餐。
如此珍贵的画面,严沢寅当然会想要拍摄留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刚衡跪坐在地上,通过手机镜头,他目睹了严沢寅对张池的迷恋。
那是一种……极其狂热的爱。
王刚衡从来没见过严沢寅这副样子。
他对自己从来都是不屑一顾,漠然得像是在看一直蝼蚁。
王刚衡一直以为这个能把任何人都万成无脑傻逼的狠主,是绝对不会谈恋爱的。
可事实证明,他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严沢寅不仅会谈恋爱,还会对恋人倾尽无限的温柔与耐心。
无论是什么底线,还是作为狠主面子,他都愿意为了张池而放弃。
就好像是,认定了一个人以后,即便这个人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他也愿意与他并肩齐行。
严沢寅会尊重张池的选择、人格,爱他的灵魂,也爱他的贪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里摄录的画面,王刚衡看到严沢寅抬着张池的下巴,极其霸道而侵略性地吻着。
王刚衡即便是在旁边看着,都能感受到那是一种如何狂热的力。
即便唇瓣分离开,严沢寅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眷恋。
镜头对着严沢寅锋利的侧脸,这股暧昧的气息,是王刚衡从未在他身上给感受过的。
严沢寅身上那种刚毅的气质,与这股子温柔的眼神,真的让人觉得很反差。
王刚衡不知道张池心里是什么感觉,反正他是很崇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