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池c(3)(1 / 2)

('“大家伙儿们,出来吃冰棍咯!”

寝室里,程飞漾人还没走进来,吆喝声就从门外传进来了。

随着气温回暖,首都也开始变得热起来了。

于是程飞漾回寝室的路上,顺手就买了点儿冰棍,也没忘记给寝室里的哥几个带一根。

“哟,寅哥……你也在啊。”

程飞漾一打开寝室门,就看到严沢寅和张池并排坐在沙发上。

经过几次的观战,程飞漾真的对严沢寅有点儿望而生畏的意思了,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心里都慌慌的。

“嗯。”

对于男朋友室友的招呼,严沢寅还是给了点面子,淡淡地点了点头。

程飞漾也没多说什么,把冰棍分了出去。

还好他贪嘴给自己多买了一根,此时分给严沢寅刚刚好够每人一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他们俩在一起以后,严沢寅就老往他们寝室里跑,两个人卿卿我我的,看得程飞漾难受死了。

现在寝室里只有程飞漾自己每天无所事事,一个人傻呵呵的。

邬正涛爱找柳渠玩,赤井彻几乎整天都在训练,现在池哥也脱单了,他现在真成寝室里的留守儿童了。

“别动。”

严沢寅这一声别动直接让程飞漾僵住了,结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严沢寅不是在对自己说话。

程飞漾一回头,就看到严沢寅正在抬着张池的下巴,吻他嘴角的雪糕渍。

“……”

这个寝室真是待不下去了。

吃雪糕的方式大致分为两种,第一种是一口一口地咬,含在嘴里品。

第二种则是直接用舌头舔,基本上能把整个雪糕舔化。

严沢寅当然是第一种吃法,他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像条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噗叽噗叽地舔雪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张池就不一样了,他才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吃爽了才是硬道理。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嘴角才会沾上奶白色的奶油。

“哎呦我的天,大白天的杀人啦,我们单身狗还要不要活了!”

程飞漾嗷了一嗓子。

“好啦,我们该去训练啦。”赤井彻才不在乎这些。

严沢寅摸了摸张池的头,“嗯,我也该去训练了。”

“好。”

张池还在嘶溜嘶溜地舔着冰棍儿。

五人便一同出门,在中途分别往校外和游泳馆的方向走。

在离开以后,张池就戴上了入耳式蓝牙耳机。

程飞漾看到他和严沢寅拨通了电话,满脸都是无语:“你俩刚分开就要打电话,你也太粘你对象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

张池打了个哈哈,没有回答他,只是举了举手机,示意他手机那头的严沢寅也是能听到他说话的。

这把程飞漾吓了一跳,连忙闭嘴不敢说话了。

不过张池也不会当着严沢寅的面告诉程飞漾,提出一分开就要打语音电话的人,其实是严沢寅。

这幅耳机是防水的,而且还能当作防水塞在游泳的时候用,所以很适合他。

而且这幅耳机的收音效果很好,连呼吸声和心跳声都能略微听到一点。

听着对方的声音,两人开始了今天的训练。

“那个人游得好好啊,感觉看起来像是李昂之学长诶?”

“不对吧,那好像是张池学弟。”

“我靠,是那个堪比李昂之学长的新星吗?”

泳池边,一男一女一边小声讨论着,一边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

他们热情地打着招呼,张池也靠近泳池边,摘下泳镜和他们打招呼。

“哇,真的是他!”

“张池学弟,可以加你的乐信吗?”

他们俩十分社牛,但张池内心就有些微妙了。

因为张池泡在水里的部分,那条黑色的三角泳裤里,还包着一根被锁住的雄根。

在两个夸赞自己的学长面前,张池勉力维持着明星运动员的体面。

他听到耳机里,严沢寅轻轻地哼了一声。

张池把两人应付走以后,把脸在水里泡了一半,咕噜咕噜地吐着泡泡。

某人要吃醋咯~

严沢寅回了王刚衡住处,把肌肉教官从笼子里牵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刚衡已经被关在里面一天了,只吃了点严沢寅吃剩下的剩饭。

这倒是没什么,王刚衡早就习惯了严沢寅刻在他生活里的尊卑贵贱。

主要是王刚衡吃过剩饭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了。

不仅如此,他感觉到自己打着乳环的乳头变得越来越敏感,即便没有碰它,也能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有人在轻轻捏着他的乳头一样,又痒又涨,让他浑身更加火热了。

除此之外,他那根被锁住的狗屌,也不停地流着淫水。

因为总是硬,他的鸡巴顶到锁以后又痛得软下来。

如此反复,王刚衡毅力再强也受不了。

好在……

主人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沢寅打开笼子时,看到的就是流得胸口全是口水的王刚衡。

军营里人人敬畏的铁血教官,此时也不过是一条裤裆粘腻的骚狗罢了。

严沢寅坐在沙发上,黑色的漆面军靴高高地架在腿上,仿佛在引诱着王刚衡把脸贴上去。

那沾着灰尘和泥土的靴底,看得出是从训练场走过的。

严沢寅目光锐利,有着说不出的威严感。

是了,

这才是纯s,这才是纯主能拥有的睥睨感,仿佛任何人都只不过是被他踩在脚下的一条贱蛆罢了。

渐渐地,王刚衡的脑子越来越混沌,思路越来越模糊,眼里只剩下那块肮脏的靴底了。

“……”

王刚衡把脸贴在严沢寅的靴底,表情幸福而病态,像是把严沢寅的靴底当成了自己最后的归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享受地闭着眼睛,轻轻地昵蹭靴底,嘴巴微张,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如果有认识他的人在,看到他这副淫荡的表情,肯定会大吃一惊。

严沢寅抬起脚,恶狠狠地踹在了王刚衡的腹部,直接把他给踹翻了。

王刚衡闷哼了一声,连忙又凑过来用锁屌蹭严沢寅的靴底。

呜呜咽咽的,简直和小狗委屈的时候一模一样。

张池还在游泳,但耳机里的动静他听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接下来,用钥匙打开锁的声音。

妈的……

给那条狗开锁都不给我这个正室开锁!

张池内心愤愤,但是依旧没有吭声,甚至……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开锁以后,王刚衡的屌像棉花一样自动就膨胀了起来。

最后高高地昂着龟头,那一圈金属屌环直直地往上顶着。

“汪!汪!”

王刚衡狗姿跪得标准,眼睛里的炙热肉眼可见。

严沢寅脱了裤子,直接蹲在了茶几上。

王刚衡就像是闻到了肉腥味的猫一样,连忙扑了过去,伸长了脖子把叫贴上去。

体能训练后的裤裆味道特别浓,但这对被下了春药的王刚衡来说,却不亚于沙漠里的水。

他囫囵地吞吐着,像在品味甘霖一般舔舐吮吸着严沢寅的雄穴。

这柔软腥臭的原味屄,让他口舌生津,恨不得掰开了舔。

但是他不敢这样做,因为任何一点不敬都会带来严沢寅极其严厉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严沢寅就站了起来,彻底脱了裤子,牵着王刚衡走进了地下室。

严沢寅坐上了那个秋千,两条腿架好在两边,一副“你可以开始伺候我了”的样子。

然而这个家的主人是王刚衡,这些工具也都是王刚衡花钱买的。

不过这又如何,鸡巴不也长在王刚衡的身上么,照样被严沢寅管控着。

当下严沢寅给他打开了锁,又在性爱秋千上躺好了,那就是可以让他伺候的讯号。

张池听到耳机里秋千的摇晃声,他的心也开始紧张起来。

他知道,要开始了。

王刚衡挺着腰,龟头上的屌环率先抵在严沢寅的穴口。

坚硬的屌环不仅可以很好地顶开严沢寅的屄,反作用力还会刺激到王刚衡的龟头,让这种进入感放大百倍。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刚衡口水滴个不停,嘴里还兴奋地呜咽着。

光是听到这些声音,张池都能想象到王刚衡被开发成怎样一条无脑畜牲了。

“呃……嗬!”

严沢寅早就适应了王刚衡的尺寸,不过由于打上了屌环,对于他的刺激也丝毫不逊色于王刚衡。

王刚衡每一次顶到最深处,屌环都会作为最坚硬的部分,顶在严沢寅不曾被人触碰到的部位。

无论严沢寅再怎么矜傲,也抵不住这样的肏弄。

戴着金属屌环的鸡巴,像是一把无比锐利的长枪,狠狠地捅破了严沢寅高高在上的骄傲。

“我……艹你妈……”

“嗬啊!!……”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沢寅攥着秋千吊带的指节都发白了,可那些脆弱而淫荡的呻吟还是止不住地从嘴里吐了出来。

“哈啊……好深……”

“顶到了……”

“顶到了啊啊啊啊啊!!!”

金属屌环很轻易地就顶到了王刚衡从未顶到过的地方,给严沢寅所带来的快感也是从前无法比拟的。

在快速的打桩下,严沢寅的前列腺都快被金属屌环给顶爆了。

透明的前列腺液不停地从严沢寅的马眼里流出来,甚至比王刚衡之前流得还多。

王刚衡从未见过严沢寅……这么淫荡的模样,他感觉严沢寅今天才是真的被肏了,而之前只不过是在满足他的欲望而已。

对于一个m来说,还有什么是比真正地取悦到了自己的主人更幸福的事呢?

如此一来,王刚衡更兴奋了,他握着严沢寅的两只脚踝,把脸埋了上去,又是深呼吸又是一顿狂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胯下的鸡巴依旧保持着高频率地肏弄。

“嗬、嗬、嗬啊啊啊!!”

严沢寅不断地调匀呼吸,可每一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他的表情逐渐狰狞,那张高傲的帅脸也开始因为极端的快感而开始扭曲。

燥热的汗珠从他的额际滑下,而他却无法自顾。

王刚衡作为铁血教官,又被严沢寅调教了这么久,无论是体力还是持久力,都让人无可挑剔。

严沢寅像是躺在海啸里的孤帆,只能抓着一切自己能抓住的,再没有余力去挣扎或是逃离了。

张池听着耳机里,严沢寅崩溃而愉悦的呐喊,心跳犹如擂鼓。

即便是上次当着自己的面被邬正涛和程飞漾双龙,严沢寅也并没有露出过多的表情和声音。

可是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严沢寅已经被肏嗨了。

可恶!

训练额度还没有完成,不然他肯定要去现场观战!

亦或者是……加入!

只可惜,今天宁教练在监督,他也不好提前逃走。

泳池中,张池的身影宛如一尾飞鱼。

耳机里浪声愈盛。

“啪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无比真实而具体,每一下都意味着王刚衡的鸡巴,狠狠地顶在了严沢寅的屄里。

“主人,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刚衡浑身热汗,斗大的汗珠在他深色的皮肤上滑落。

“废话……”

严沢寅横眉瞪他,可威势却不似从前那样摄人。

不过王刚衡但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内心十分幸福。

他已经是严沢寅的所有物了。

“我是主人的骚狗。”

“我是主人的按摩棒。”

“我是主人的奴隶!”

“啊……!!”

王刚衡喊得一声高过一声,最终,在严沢寅满意的目光中,他喷出了锁了一天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大腿根和臀部不断地收缩,昭示着他在严沢寅屄里射出的每一发精液。

回过神来,王刚衡才注意到严沢寅军绿色的衬衣下,早已经是精尿一片了。

“呼……”

王刚衡和严沢寅对视,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圆满了。

“嗯??”

严沢寅皱眉。

他感受到一股汹涌的热流,顺着王刚衡的鸡巴涌入自己的屄里。

“你他妈……尿老子屄里?!”

“!”

听到这里,张池再也顾不得了,直接打开了门,走进了地下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算赶到了,下训以后就飞奔过来,现在连头发上的水都还没干。

作为主人夫人,张池也有王刚衡家里的钥匙。

一进地下室,张池就看到结合在一起的两个人。

“抱歉主人,我今天被关了一天……”

一直没机会上厕所,所以这才没管住膀胱。

“跪着。”

严沢寅的声音瞬间收起了温度,只略微地带着一些倦怠。

“是!”

王刚衡立马标准地跪好。

“自己舔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王刚衡看着面前正对着自己的雄穴,不仅被肏得微微翻开了,该流着白色和透明的混浊液体。

没有任何犹豫,他张嘴贴了上去,为主人清理着被自己弄脏的屄。

或许,也是为了主人迎接下一场性交。

张池热切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里的所有事物都让他无比兴奋。

他和严沢寅对上眼神,在后者目光的示意下,走上前与他吻在一起。

严沢寅上下两张“嘴”都被人吻着,这极致的多重快感让他再次高潮,竟然直接尿了出来。

清澈的尿液从他的马眼里高高地喷了出来,不仅淋了王刚衡一头,还淋得他和张池满脸都是。

不过……这也没什么,两人依旧就着严沢寅的尿吻在一起。

甚至,严沢寅感受到张池更加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严沢寅的兴奋是不言而喻的,王刚衡最能感觉到这一点。

因为,严沢寅的屄居然外翻了,鲜嫩的穴肉像是在欢迎王刚衡的舌头,让他从里面索取更多。

张池脱了裤子,严沢寅用手链上的钥匙给他开了锁。

王刚衡很识趣地跪在一旁,张池掏出早已流水不止的鸡巴,很轻易地就插进了严沢寅被肏得外翻的刺激里。

“我艹……”

外翻屄所带来的极致体验,让张池目瞪口呆地同时,加快了腰间的耸动。

这柔软的屄肉,简直像一团热乎乎的奶油,让他欲罢不能。

每一寸屄肉都紧紧地包裹着张池的鸡巴,柔软娇嫩得不行。

“我艹……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张池紧紧扶着严沢寅的大腿,在恋人炙热滚烫的目光中,他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

严沢寅盯着张池的眼睛,嘴里却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爱你。”

张池笑。

王刚衡爬了过来,继续用嘴清理着张池的鸡巴和严沢寅的屄,舔得他自己满脸都是混浊的液体。

很快,张池又硬了起来。

他们还有很多很多次爱要做,不止一次。

……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唉……”

张池躺在公寓里的沙发上,满脸的了无生趣。

严沢寅开学以后就忙得很,而且基本上是封闭式管理,两个人很难能见到一面——

更别提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

而张池又是个极度嗜性如瘾的家伙,这日子过得简直宛如剃度做光头和尚一般,可想而知他这段时间憋得有多难受。

他每天一睁眼,就会被身体里的那种求而不得的痒弄得浑身燥热。

“唉……”

火热难耐,

好想和男人交配啊……

要是有个憨憨的肌肉帅哥出来让我偷偷吃一下就好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池的面前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池哥,你在干嘛呢?”

程飞漾穿着一件黑色背心,手臂的肌肉汗淋淋的,还有血管凸起,看起来像是刚做完体能锻炼回来。

他还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胸肌在黑色的透气网状布料下若隐若现。

或许是刚运动完的缘故,程飞漾的两颗乳头还硬着凸了出来。

张池咽了口口水。

好想舔啊……

大胸肌……

张池每天在游泳馆训练,看着一个个身材完美的肌肉帅哥却无法下手,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池哥?”

程飞漾见张池不说话,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体不舒服吗?”

“……”

张池的体温骤然升高。

本来张池还忍得住,但是程飞漾的大手一碰上来,他的欲望就直接像火山一样喷发了。

“我……”

“我没事。”

“你刚锻炼完,还是先去洗澡吧。”

程飞漾将信将疑地看着张池:“真的不要紧吗?我摸你的额头感觉很烫啊。”

“嗐,我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嘛,我没事儿,就是天气太热了而已。”

“好吧。”

程飞漾被张池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直接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

张池内心暗自骂了一声。

这他妈怎么忍得住啊!!

本来就都是学游泳的,每天都穿得很暴露,基本都没什么身体羞耻。

更何况几个室友都这么熟了,程飞漾根本不介意当着张池的面直接脱衣服。

可是张池介意啊!!

操,

一米九的游泳体育生,

那优越的臂展、那流畅的肌肉线条,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心动。

张池感觉自己简直憋到快要爆炸了。

好在程飞漾脱了衣服直接就去浴室洗澡了,留下一地余留体温的贴身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以后,张池才连忙跪在这堆衣服面前,四肢着地,埋头深深地嗅闻起来。

黑色的棉袜裹着满满的雄臭味,这熟悉的感觉直接让张池上头到浑身发抖。

“卧……槽……”

太他妈好闻了!!

这浓郁的体味,让张池直接就能想象到程飞漾抬着大脚,从上而下踩在他脸上的样子。

妈的,简直太帅了!

程飞漾那张纯直男的脸,做出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性张力直接爆表。

张池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裤裆里,却脸色一暗,变得有些消沉。

裤子脱下,他胯下本该高高挺起的那根屌,竟然被一个金属锁给锁住了。

是的,这是严沢寅在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时,给他上的锁。

这还是一个平板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严沢寅会和张池一起玩多人运动,但是不代表他对张池就没有病态的占有欲。

在戴上平板锁后,张池不仅无法正常勃起,还得注意在游泳馆地时候不会被人看到自己平坦的裤裆。

他可不想听到关于自己是“小女孩”的流言。

不过虽然鸡巴被锁住了,但是在发情的状态下,透明而粘稠的前列腺液还是能从锁眼里流出来。

此时在闻了程飞漾的内裤以后,猛烈的雄性气息直接让张池骚了起来,锁屌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淫水滴落下来都拉丝了。

“我操,池哥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程飞漾居然已经从浴室里出来,此时正站在张池背后瞪大了眼睛。

“池哥你的你鸡巴怎么没了?”

程飞漾虽然知道他们玩sm有时候会戴锁什么的,但这把鸡巴锁得完全看不到,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又是严沢寅那个家伙搞的嘛?

程飞漾心底有些发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家伙玩得未免也太狠了吧?

还好自己没再偷偷和池哥乱搞,否则说不定自己也……

“什么锁没了,这特么叫平板锁!”

张池又羞又气,偷偷闻原味被撞见也就算了,戴平板锁还被说是没有鸡巴。

张池真想过去狠狠吸他的鸡巴,用牙齿狠狠地磨他的龟头。

——这还是张池从严沢寅那学来的。

尖利的齿尖不同于柔软的舌头,在摩擦龟头的时候,和玩农牛龟责时的感受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池就被严沢寅绑着强行这样玩过,最后不仅喷了严沢寅一脸精液,还被继续这样玩弄到,直到自己忍不住在他嘴里潮吹。

潮吹也就是喷尿,也就意味着张池在严沢寅嘴里尿了出来,后者统统咽了下去,还示威似的跟他对视。

那种灵魂升天的感觉,至今还让张池心有余悸。

俗话说,爽到一定的程度,就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农牛和这种齿责都属于爽得折磨的玩法。

“哎呀,我又不是你们那个圈子的,哪里知道你们那么多知识。”程飞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起来真的很憨憨大男孩。

这话说的其实也没错,就算是gay也有很多人不一定见过这些款式多样的锁。

“好吧,那确实。”张池不置可否。

程飞漾的视线转移到张池又大又翘的屁股上,“不过池哥你这是……?”

“咳咳……”

“我就是想闻闻你衣服脏不脏,要洗的话顺便帮你一起洗了。”

“是吗?那为什么要脱掉裤子,还跪在地上闻啊?”

“咳……我这不是,也准备脱衣服洗嘛。”

程飞漾邪恶地笑了一下,“骚货。”

他不是李昂之、刘叶龙那样的sm高手,能和张池玩的有来有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像邬正涛那样腹黑,能把张池戏耍得自己忍不住送屄上门。

他向来有话直说,有屄就操。

和张池没调几句情就直接露出了自己的欲望。

张池看着程飞漾浴巾下已经激凸起来的鸡巴,被他这么一骂,哪里还忍得住。

唉……反正都是老熟人了,偷偷吃一下应该也没关系的。

谁让他每天都不找我呢!

张池跪在程飞漾面前,直接就解开了围在他腰上的浴巾。

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下,张池能看见程飞漾的腹下有线条非常清晰的倒三角,看起来非常性感。

张池把脸贴在程飞漾那根粗大的鸡巴下面,仰视着程飞漾。

他刚从浴室里出来,一头零碎的短发还湿着,看起来毛毛剌剌的,却很有性张力,让张池无比神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程飞漾眼里炙热的欲望,像是通过视线的接触,直接烧在了张池的心里。

张池张开嘴,把这根能直接盖住他半张脸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唔、唔……”

坚硬的鸡巴很轻易地就捅进了张池的喉咙里,深得直接让张池的鼻尖碰到了程飞漾的阴毛。

虽然他刚冲了个澡,雄臭味已经减淡了不少,但那股子深邃的雄性气息还是让张池爽得头皮发麻。

“操,池哥的喉咙还是那么好用啊。”

程飞漾双手交叠枕在后脑勺,一副享受张池口舌侍奉的惬意神情。

不过他没说出口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严沢寅在一起的原因,总感觉池哥的喉咙裹起来变得更舒服了。

虽然程飞漾和邬正涛一起把这对恋人当狗一样虐操过,但程飞漾心里还是对严沢寅这个军痞有些忌惮。

就算本人不在现场,他也不敢在背后议论长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喔……操,池哥好会舔。”

张池精湛的口活让程飞漾无心乱想,爽得一直低声“我操”。

“是么,有多会舔?”

忽然出现的说话声,让这两个偷情的家伙吓了一跳。

张池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嘚嘚的脚步声。

这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程飞漾的鸡巴渐渐软了下去,张池也知道背后来的人是谁了。

张池一动不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宝贝儿,听说你很会舔屌啊?”

严沢寅走到张池的身边,带着一身阳光的味道,估计是刚户外训练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了程飞漾的面前,微微侧脸,斜着睨了张池一眼。

锋利的眉眼与干净利落的寸头,让他的眼神天生自带威严感以及攻击性。

也难怪程飞漾会怕他。

严沢寅在军校里就是连教官都奈何不得的家伙。

可严沢寅此时却在程飞漾的面前跪下,扶着张池刚吐出来的鸡巴,张嘴就继续含了进去。

这根鸡巴上面还沾着张池的口水,严沢寅却毫不在意,舌头勾住龟头,裹着程飞漾的鸡巴就开始吞吐起来。

可是……

严沢寅颔首盯着程飞漾,

“怎么,阳痿了?”

只见程飞漾的鸡巴软趴趴的,丝毫没有要硬起来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他妈才阳痿!”

程飞漾确实是被忽然出现的严沢寅吓软了,此时就算被他跪舔,也还是不敢硬起来。

但是直男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一点。

“妈的、给老子好好舔!”

两人目光交汇,严沢寅的眼神依旧冰冷,这几句粗口反倒像是程飞漾给自己打气壮胆似的。

严沢寅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继续叼着鸡巴裹了起来。

这一次,严沢寅用上了牙尖,动作也更加粗暴。

“我……操……”

程飞漾虽然被这种齿责的玩法爽得有些腿软,但是为了维持自己作为直男的雄性尊严,他依旧用粗口掩盖着。

“还得是寅哥,连口活都比别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对,就是这样舔!像狗一样用舌头嘬!”

“我艹、我艹、”

“太特么爽了我艹!”

作为齿责的先锋玩家,严沢寅的技术绝对是让人叹为观止的。

程飞漾一面爽得乱彪粗口,一面被折磨得面色狰狞。

【妈的,他肯定是在挑衅我。】

程飞漾能感受到严沢寅眼神里的愤怒,以及欲望的狂热。

【不就是让你对象舔了一下鸡巴么,至于这么着急上火吗?】

【报复心真强!】

严沢寅却并不在意他的内心活动,为了方便口交,还直接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让程飞漾更不爽了。

既然你喜欢吃醋,那就让你吃个够吧。

“池哥,过来给老子舔脚!”

“是!”

张池下意识地就应声,结果就受到了严沢寅眼神的警告。

但是……

你都抢我的鸡巴吃了,我舔个脚爽爽怎么了?

于是张池屁颠屁颠就过去舔脚了。

在经过严沢寅身边的时候,张池好像似有若无地听见严沢寅轻轻哼了一声。

但是这并没有让张池感到害怕,反而觉得更加刺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着对象的面给别的男人舔脚,操……绿对象好爽!

更何况严沢寅本身也在给野男人口交。

因此,他的警告显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张池捧着程飞漾的脚,只觉得这个光脚脚底比平常更加诱惑了。

他伸出舌头在这大脚下反复舔舐,坚硬的脚踝和柔软的脚底,让他的内心一下就被满足感给填满了。

与此同时,张池还得意洋洋地看了严沢寅一眼。

后者自然不会服输,即便他的喉咙已经被一根大鸡巴给撑满了。

严沢寅从容地吐出鸡巴,低声命令道:“去叼着他的袜子。”

“是!”

张池像个被呼来喝去的小弟,谁都能指挥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乐在其中,屁颠屁颠儿地就去叼程飞漾的袜子了。

而乘着张池暂时不在,严沢寅则立即起身在程飞漾的耳边低声道:“你最好别再勾引他。”

程飞漾刚想解释说自己根本没勾引,张池就过来了,严沢寅也趴了下去继续口交。

【妈的!】

【气死了!!】

程飞漾有种百口莫辩的委屈感,但偏偏他还不能说出来。

而且严沢寅让张池叼着他的袜子,却不能给他舔脚了。

【好家伙,他该不会是故意让他就这样叼着袜子跪在旁边看的吧?】

【操……好有心机一男的。】

程飞漾决定好好争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哥,去把你老公的屄给舔开。”

“是!”

张池没少给严沢寅舔过屄,此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不过严沢寅和程飞漾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个信号——

纷争开始了。

严沢寅内心暗笑,没想到这个直男还挺有意思。

【乐意奉陪。】

张池哪里知道这两个男生暗地里已经开始较劲了,还在傻乎乎地脱严沢寅的作战服。

严沢寅刚结束今天的任务,就通过王刚衡给自己放的一天假,直接过来找张池了。

连衣服都没换。

可想而知他身上的汗臭味会有多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池把作战服脱掉以后,就把脸埋在了严沢寅的双腿之间。

在前后夹击下,严沢寅的表情也略微松动,开始变得投入起来。

程飞漾一边被口着,一边看胯下那个傲得不可一世的严沢寅给自己口交,无论是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就算你是资深狠s又怎样?

还不是照样被老子戴绿帽,还不是照样跟老婆一起伺候老子!

看着面前这对又骚又贱的情侣狗,程飞漾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东西觉醒了。

“骚逼,把老子的臭黑袜塞你老公屄里面去。”

“是!”

张池对程飞漾的突发奇想感到很兴奋。

把程哥的臭黑袜塞进老公的屄里,怎么想都很刺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沢寅那么高傲的一个s,现在一起被直男当狗玩也就算了,还被老婆塞直男的臭黑袜在屄里。

为了让黑袜更好地塞进去,张池先把黑袜放在自己的嘴里嚼湿。

见严沢寅一直没吭声,张池就当作他是默许了,撑开他的两边屁股,一点一点地把沾满口水的黑袜塞进屄里。

张池兴奋的不得了,一边塞一边用舌头舔,把黑袜往更深的地方顶。

而严沢寅面色如常,吞吐鸡巴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仿佛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这对程飞漾来说就不一样了,有种最难攻略的成就被自己通过了一样的满足感。

“把另一只袜子叼过来。”

“是!”

有了刚才的兴奋,张池现在的状态明显更嗨了。

接过张池叼过来的袜子以后,程飞漾站了起来,把臭烘烘的黑袜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张池期待的目光中,程飞漾把鸡巴插进了他的嘴里。

张池隐隐约约猜到程飞漾想干嘛,因此舔得更欢了,舌头在套着黑袜的鸡巴上舔了个遍,很快就把它舔得水光泛滥。

程飞漾抖了抖鸡巴,满意地点了点头。

正当他得意不已时,忽然被一张嘴舔到了菊花。

“我操……”

一个冷知识——无论是直男还是1,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了被舔菊花的快感。

程飞漾自然也毫不例外。

而且这忽然袭击的快感,甚至让他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

他连忙躲了一下,然后让严沢寅赶紧趴在沙发上,自己则是扶着鸡巴就插进了被张池舔开的屄里。

棉质的袜子在紧致的包裹下,给严沢寅和程飞漾都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和无套、戴套的感觉都不一样,粗糙的材质会无限放大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把原本就很爽的性交变得更加让人为之疯狂。

程飞漾感觉这比齿责还要刺激。

因为他的鸡巴每抽插一下,黑袜就会通过严沢寅的屄洞紧紧地摩擦刺激他的龟头。

这几乎是在严沢寅的屄里玩龟头责了。

【妈的……这也太他妈爽了吧?】

程飞漾没有体验过农牛,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这种爽得折磨的快感。

但是他不想露怯,也不想服输。

尤其是在严沢寅面前。

在张池面前示弱都行,他们都是哥们儿,最好的队友,但他唯独不想输给严沢寅。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飞漾心里发了狠,摁着严沢寅的腰埋头猛操。

他就不信严沢寅比自己还能抗!

严沢寅稳稳地跪爬在沙发上,只有肩膀被程飞漾操逼的动作顶的一晃一晃的,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飘了。

他不仅被同样被黑袜摩擦着穴肉,在最开始他的屄里就已经塞了一只黑袜了。

程飞漾越操,那只黑袜就被鸡巴顶得越深,而严沢寅也就更加难以承受这种感觉。

看着严沢寅越发粗犷的喘息声,程飞漾内心就越自信。

【看吧,就算你再怎么是个狠s,也要被我操得射精喷尿!】

程飞漾紧咬着牙,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屄里的白沫都被操得飞溅出来,滴得到处都是。

“操你妈个骚逼,看老子用黑袜鸡巴操死你!”

“妈的,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对情侣狗,一起伺候老子。”

房间里的啪啪声越来越急促,混着程飞漾的粗口,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张池看着自己的男朋友被人当飞机杯一样操着,一下子就懂了为什么杨杰超喜欢当绿帽奴。

程飞漾操着操着,忽然就感觉自己的菊花又被人袭击了。

柔软灵动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似的往里面钻,又湿又热,程飞漾一个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我操、我操!”

程飞漾把整根鸡巴都顶在了严沢寅的屄里,屁股两边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往下凹进去了,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感。

张池就这样看着严沢寅被他骑在身下,把全身的力量都倾泻在他的身体里。

只可惜他的鸡巴被锁着,只能一直顶着锁疼得难受,连勃起都做不到。

就在程飞漾和张池都以为这一次性爱就要结束的时候,严沢寅忽然自己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如此,他还翻了个身,反把程飞漾压在了沙发上,开始瞪着程飞漾的脸坐奸起来。

“我操……”

“啊啊啊……别动了!!”

程飞漾刚射完精,龟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严沢寅这样做毫无疑问是想报复他。

而且此时鸡巴上的黑袜依旧还套在上面,这简直在用纱布对程飞漾进行龟头责。

“啊……不行!”

“要尿了!!”

“要尿出来了卧槽!!!”

“快停!”

程飞漾是真的慌了,他感觉自己的鸡巴跟要坏了一样,完全控制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沢寅嘴角勾起笑,“别怕,尿吧。”

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无需挂齿的小事。

“呃啊啊啊啊……”

有了严沢寅的这句话,程飞漾也不再憋着了,直接低吼着把热尿灌进了他的屄里。

……

当程飞漾回过神时,这对玩的很开的小情侣已经穿好衣服手拉手走了。

他们回到了调教专用地下室。

张池由于还戴着平板锁,并没能射出来,而严沢寅却也没射。

“寅哥,你怎么没射啊?”张池很好奇。

严沢寅脱光了衣服,勾着张池的脖子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声音低哑而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憋了这么久,我只想射给你一个人。”

这言简意赅的一句话,既解释了原因,又表达了他对张池的占有欲,以及唯一而真诚的爱。

只不过这个表达的代价有点大,严沢寅确实憋得太辛苦了。

黑袜套鸡巴的艹法确实逆天,如果不是张池突发奇想给程飞漾舔菊,最后是谁先射出来还真不好说。

张池是个感性动物,他能感受到严沢寅言语之间的真诚。

“乖,趴好,我帮你把袜子取出来。”

严沢寅难得露出虚弱而顺从的一面,乖乖张开双腿趴好。

他的腿一张开,程飞漾的尿就从严沢寅的屄里流了出来。

张池顺着大腿根一直往上舔,把这些已经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的液体咽下。

本身张池就不介意喝程飞漾的尿,更别提喝严沢寅的淫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的味道混在其中,让气息变得更加迷离。

张池尝试着用舌头去够塞在严沢寅屄里的黑袜,可是那似乎被程飞漾操得太深了,他光用舌头根本够不到。

不过……他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极其刺激的想法。

“老公,好像进得太深了我弄不出来,我还是用手试试吧?”

“嗯。”

严沢寅微微回头看他,眼神像一头打盹的雄狮。

但他没有拒绝,也就意味着张池可以这么做。

“来老公,用力排出来,往外翻。”

“……”

“对,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继续,老公,把屄翻开。”

严沢寅的屄一张一合,不断地往外翻着,能看到白色的精液混着其他液体不停地流出来。

这样一个寸头军痞,却张开腿往外排精外翻,视觉冲击力简直拉满了。

张池真是对这样的反差爱到不行,严沢寅身上简直集齐了他对反差的一切渴望。

他用了大量的润滑油,然后把手渐渐插进严沢寅的屄里。

这是张池第一次玩拳交,没想到居然是给自己的对象开拳,他还以为自己才会是被拳的那一个。

严沢寅的屁股还挺翘的,把拳头塞进去,光是视觉上就已经很让人性欲大发了。

更别提严沢寅的屄本身包裹性就很好,在手心、指腹的触摸下,严沢寅的雄穴每一寸都在和张池交合。

在手指的通感下,张池有一种自己变成了鸡巴在操严沢寅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老公,继续放松,让老婆拳进来。”

张池一边抚摸着严沢寅的脊椎让他放松,一边慢慢把拳头送进他身体更深的地方。

“老婆……”

严沢寅在张池面前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和防备,语气软得像一团蓬蓬的云朵。

“我在呢。”张池应声道。

“嗯。”

“袜子脱了给我。”

张池很难拒绝这种毫不设防状态下的严沢寅,况且现在确实也应该满足他的欲望需求。

得到张池递过来的袜子以后,严沢寅连呼吸都松弛了许多。

他喜欢张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可以称得上是爱。

他知道张池对性的沉迷,也清楚这沉迷其实很纯粹。

他愿意纵容他,也愿意陪他一起。

人这一生实在是太长太苦了,人与人之间的陪伴却很难长久。

严沢寅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如果能和张池在一起的时间更久一点,他大概什么都愿意做。

“……”

严沢寅嗅闻着张池的味道,内心反而越来越平静。

他看起来很独立、很剽悍、很强大,但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其实很没有安全感。

无论是自己高到爆表的武力值也好,还是永远冷静理性的大脑,其实都是他用来掩盖、或者说,是用来给自己安全感的武器。

严沢寅喜欢张池的纯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纯粹就代表着单一、真诚,不会被欺骗。

即便是欲望,张池也是赤裸裸的,不会刻意隐瞒。

严沢寅喜欢这种坦诚,不至于到抓奸在床的时候再撕破脸皮。

有问题就直接解决,而不是你瞒我瞒。

而在严沢寅看来,欲望并不是什么问题。

严沢寅是把它当成一种爱好来看待的,正巧在这方面,他也是个高手。

在张池这种绝对纯粹的人面前,严沢寅总能感受到踏实的安全感。

“老婆……”

“嗯?”

“说你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呦,干嘛这么突然啦。”

“说不说。”

“哈哈哈哈,爱你爱你,我最喜欢你了。”

“嗯,我也爱你。”

严沢寅一时之间忽然的柔情让张池有些害羞,不过他也并不会隐藏自己的爱意。

爱就是爱,无需怯懦。

他们之间早就已经不需要通过这种口头上的语言来证明自己的爱了,严沢寅这其实算是在对张池撒娇了。

不过寅哥撒起娇来还真是可爱啊。

在一番努力下,张池顺利地把两只袜子都取了出来,而严沢寅的雄穴也已经被拳得穴肉外翻了。

张池眼巴巴地看着严沢寅,后者笑了笑:“想开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张池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那……”

严沢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颗药丸。

“你把这个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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