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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郎指着山坡,对文彩道:“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
文彩没有迟疑,她转身,只不过当她走近白布衣的时候,她痛苦地道:“爷们,放了我吧,我只是个弱女子呀,为何一再逼我走绝路?”.
白布衣冷冷道:“你有前途的,文姑娘,你的前途就是跟我们的少主,那是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吃香喝辣的日子,多少人想还想不到。”
文彩道:“我的命薄,但求你们饶了我。”
白布衣冷冷笑了。
文彩痛苦地往山坡上走去。她的双肩耸动,那是无助与无奈的可怜表情,也是被欺压的反应。
黄书郎的心一沉,他再一次发觉被恶人盯上了的日子是多么不好过。
文彩就是被黑红门的左少强盯上了。
望着文彩过了山坡,黄书郎冷冷地向白布衣道:“姓白的,我也奇怪,你们黑红门为何不放过文彩这么可怜兮兮的女子?”
白布衣道:“你这个恶客真的想知道?”
“我在请教.”
“那是因为你,你这个狗东西盗走了我家少主的那包宝物,你想一想,我们少主的心中如何想?”
黄书郎咬牙道:“宝是我盗的,黑红门尽管找我,娘的皮,如是扳倒我,算我倒楣,着实不该欺侮一个弱女子。”
白布衣吼道:“祸是由她起,她当然脱不了关系。”
黄书郎冒火了,他冷沉地道:“怎不说祸是‘铁头’向冲引起的?他奶奶的,姓向的发现文彩长得美,一心想邀功,左少强那个小狗,他在老通城经营了一家白红院,里面的十几个姑娘都先后同他上过床,你以为老子不知道?”
白布衣大吼又骂:“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这一回,我家少主真的要娶文彩作五房,你他娘的少造谣。”
黄书郎咬咬牙,道:“讨第五个呀?”
白布衣叱道:“高兴,你管得着吗?”
黄书郎冷冷道:“我是管不着,只不过眼下的场面我可管得着。”
他忽然旋动钢棒,闪闪如极电般暴喝一声:“统统滚到岸边上。”
黄书郎道:“刚才文彩姑娘在,我不想把人家大姑娘吓坏了,眼下她不在,我还装的什么文明?”
白布衣气得直瞪眼,那一边,肩头上冒血的丁卯仁怪叱道:“我操你十八dai kao祖先,你把爷们放了血,还想怎么样?”
黄书郎冷哼道:“娘的老皮,你们不是一心要杀我黄某人吗?你们一心想要我的命,我为什么不取你们的狗命?奶奶的,这是一报还一报,眼下老子就开刀。”
他直逼白布衣,尖刀已在他的左手要下刀了。
白布衣怪叫连声,道:“黄鼠狼,你在赶尽杀绝呀。”
黄书郎道:“老子不想成佛,老子屠刀不放下。”’
丁卯仁大声喊:“老子们已无还手之力,难道你要对一个无还手之力的人下刀?你是恶魔吗?”
黄书郎道:“胜利的果实不可抛,杀一个我便少一个敌人,你们就认了吧。”
有个大汉还能站,他一挺身拿着刀,吼道:“丧心病狂,失人性的恶客黄鼠狼,老子跟你拚了。”
他双手举刀错步走,只不过走了三四步,黄书郎已像幽灵地站在原地。
那汉子的刀不见了,他的双手抱着脖子,因为黄书郎的棒子打在他的脖子上,打得他又慢慢地坐下来了。
他不想打这人的头,因为这人的头上还在流血,如果再补一棒,这人非死不可。
他也不想叫这人死,因为他觉得这人够种,是一条汉子--不怕死的人多半是男子汉。
黄书郎哈哈笑道:“真是命大,我打人从来不会失手,这还是头一次,算你走运。”
他更逼向白布衣道:“大执法,你可以吼,也可以骂,因为你就快死了。”
白布衣吃惊地抬头看,如果他有兵刃在手,他一定会起而拚命。
就在这时候,丁卯仁大声叫道:“黄鼠狼,你且等一等。”
黄书郎侧头问:“等什么?”
丁卯仁道:“八里庄曾听石不悔说,他的命是花银子救回来的,可有这一回事?”
黄书郎哈哈笑了,他就知道石不悔会告诉他们这件事。
笑着,黄书郎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操刀江湖行,娘的皮,不就是为了银子。”
丁卯仁道:“我们花银子,黄鼠狼,怎么样?”
·黄书郎嘿嘿笑道:“当然,我也是人,而且是大大的善人,哪个王八蛋甘愿动刀杀人?”
白布衣骂道:“你是善人堆里面捡出来的。”
黄书郎道:“别闲扯谈,你们能出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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