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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含泪把刘家那小子的尸体送回来,刘家虽然是苦主,可也得对我说声谢,这种事情他们怎么会想得出来呀?嘿……”
石不悔道:“过去的事就别担心了,表哥,我们弄个陷阱捉黄书郎才是真,我不能叫他把我的一万五千两银子花光了,我心痛呀……”
卜通道:“听你说,黄鼠狼还是那小寡妇的表兄?”
石不悔道:“这话是黄鼠狼自己说的,王八蛋才会相信他的话。”他顿了一下,又道,“黄鼠狼是个鬼灵精,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咱们,他当然说的是瞎话。”
卜通道:“别管他是不是小寡妇的表兄,咱们就把小寡妇弄来囚在你后院的机关里,黄书郎如果找上门,看他敢不敢去救小寡妇。”
成豹立刻点头,道:“怎么过去没想到?我们找他硬拚,真是笨蛋。”
石不悔道:“如今我们三人伤了一对半,短时间内只怕很难再动手。”
卜通道:“三五天后我们的伤就会好的,尽快去张罗,务必抓住这可恶的黄鼠狼。”他顿了一下,又问石不悔道,“石兄,你的机关是什么样的机关呀?”
石不悔道:“是一座会移动的铁板墙,只要人走进去,那铁板墙便会立刻密密地关起来,小耗子也逃不掉。”
卜通一拍巴掌,道:“好,咱们捉活的。”
三个人在二楼上打商量,黄书郎在外面冷冷笑。
“他娘的!坑人的!”
他本想冲进去教训那三个人,但他一想,何不找个机会再彻底地整整石不悔?
如果比整人,黄书郎自认是一流的。
他自己在琢磨着如何进行整人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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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郎离开石不悔的大宅院的时候,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就好像他到刘老的二院的时候一样,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刘老的厅上了。
“你……这么快便回来了?”
黄书郎笑笑,道:“有了消息,当然尽快回来。”
刘老惊异地道:“你已探得消息了?我儿子是怎么被坑死的?”
黄书郎道:“令郎骑马在断崖上,有个家伙在马屁眼上打了一镖,那马一痛,便带着你的儿子滚落山崖下去了。”
刘老顿足道:“难怪我儿子身上找不出别的刀伤之类,原来竟是这回事,这人太阴险了。”他落泪了。
这种阴狠杀人的手法,若无直接证据或亲眼所见,是无法加人以罪的。
他拉着黄书郎,求道:“黄少侠,但愿你能为我儿报得此大仇,我不计代价。”
黄书郎笑笑,道:“刘老,你不用求我,我也不会拍拍屁股走人。我先将文姑娘藏在你这里,然后再等他们找上门,他娘的,想坑我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刘老道:“我立刻着人请文姑娘前来,至于秀秀我那可怜的儿媳妇,我已交给你了。”
黄书郎道:“干脆你把那个老妈子也召回来,我就住进三合院里。”
刘老当然一切照办,而且是连夜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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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郎与秀秀对坐在三合院,他直视着秀秀,道:“秀秀,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秀秀掩嘴笑笑,道:“黄爷,什么怎么样呀?”
黄书郎道:“我是说,你对我这个人的印象如何?”
秀秀道:“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你是泼皮无赖的人。你知道当时把我吓坏了,而你却是那么粗犷得叫人吃惊。”
黄书郎顿觉不好意思,因为当时他正逃避黑红门的追杀,而他又受了伤,他却又躲在赤裸着全身泡在水中的秀秀的身子下,光景还真令人尴尬。
黄书郎干干一笑,道:“是我欠了你一次人情,秀秀,我会回报。”
秀秀又是一声大笑,道:“文彩去了我公公家,你把我留下来陪你,这是回报我?”她娇俏地笑一声,又道,“莫不成你真的成了黄鼠狼向(又鸟)拜年--你对我没安好心吧!”
黄书郎也笑了。
他伸手拉着秀秀的手,道:“原来在你的眼里,我还真是个大坏蛋呢。”
秀秀道:“文彩未来之前,我以为你不是什么好人,好人怎么会被人追杀?好人也不会对人动刀的。而你,你不但动刀,而且打伤人。”她忽然媚笑一声,道,“直至听了文彩的话,我才知道你是个义士,也是英雄。”
黄书郎立即道:“如此说来,我得感谢文彩姑娘了。”
秀秀道:“你救了文彩,她好感激你。”
黄书郎道:“秀秀,我只想做些应该做的事情,就好像我昨夜去找石不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