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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郎指着一边的大石头,道:“你怕羞是吗?快一头撞在石头上。”
连百瑞大叫:“我不撞。”接着又道,“留得有用之身,找你小子讨公道。”
黄书郎吼道:“忍辱负重是不是?那就脱下你的短裤来。”
连百瑞全身哆嗦,当然不是冻的,他气的脸青了,头上鼓起青筋,根根可数。
赶车老李道:“副堂主,怎么办?”
连百瑞先看看四周,但黄书郎却笑道:“别怕羞,这是半夜三更在山道上,这里不会有什么人,当然更不会有女人。”
连百瑞咬咬牙,道:“老子自己脱。”
还真快,他一下子便把短裤脱掉。
黄书郎笑乐了,道,“拿绳子把他捆起来。”
赶车老李不敢多问,只因为肚皮还在痛,他心中在骂黄书郎出手真够狠。
他抖开了绳子捆连百瑞,黄书郎在一边指挥着。
他不但指挥怎么捆,而且还用手去拉一拉,若是不够紧就得重新捆。
连百瑞被捆好了,余下的绳子黄书郎以尖刀削断,他对老李又吩咐:“过去,把那位头壳开花的仁兄也给捆起来,快。”
他先走近小张身边,道:“娘的,你的头壳这般经不起挨,轻轻一下就开花,真是不够打。”
赶车的老李无奈地走过来了。
黄书郎吩咐道:“老规矩,先脱光他的衣衫,你可别磨蹭。”
副堂主的衣衫他都脱掉,小张的他就不客气了,匆匆几下,便把小张的短衫与松腿长裤脱下来了。
真妙,小张就没有穿短内裤。
麻绳加在小张身上的时候,小张已经开始清醒了。
这种折腾,再加上山风吹着,他似乎醒多了。
两个人都被光着身子上了绑,黄书郎笑对老李道:“该轮到你了。”
赶大车老李怔怔地道:“我也要脱光衣衫?姓黄的,你觉着我会坏你什么事?”
黄书郎脸色一寒,道:“凭你?脱。”
赶车老李道:“我还得赶大车呀。”
“你不用赶车了。”
黄书郎又用多余的麻绳把赶车老李捆起来,他笑对三个luoti(被禁止)的大男人道:“如果三位不想被路人发现,那就一二一的跟着上山去。”
连百瑞早就气得喘大气,闻言怒道:“你想干什么?”
黄书郎道:“我是要把三位藏在林子里,光屁股站在山道上多难看。”
连百瑞沉声对小张、老李两人道:“今夜的耻辱,你两人要牢牢记心头,黑红门的人是不会随便被人如此羞辱的,这就是仇恨。”
小张、老李齐点头。
黄书郎笑笑,道:“真乃慷慨激昂,只不过我觉得你的话像放响屁,黑红门又怎样?你们凉河的总堂,老子照样进去闯,走,别叫我动粗。”
他把三人押入林子里,找了个林密的地方,割了几根老山藤,真绝,一人一棵树,就那么缠在树身上。
黄书郎拍拍手,笑呵呵地道:“三位,再见了。”
连百瑞吼道,“你怎么走了?”
黄书郎道:“我不陪了。”
连百瑞怒极了。
这时候任谁都会火大,他狂吼,“恶客黄鼠狼,你把爷们光溜溜地绑在树身上,你妈的,如果野狼来了,岂不对爷们挑肥捡瘦地啃吃掉?你……”
赶车老李也叫道:“这比你杀了我们还残忍呢。”
黄书郎道:“你们三人三对六只眼的相互看得见,野狼如果来到,你们三人一齐叫,狼就会害怕的逃走了,岂不闻‘狗怕摸狼怕说’这句话?”
三个人气得二十一窍生了烟--每个人七窍,三个就是二十一窍。
黄书郎为什么不向三人逼问小流球的下落?
不必问,因为他相信小流球被他们装在大车上的大袋子里,这是往凉河黑红门总堂送去的。
他何必在此多费唇舌?
他走得很轻松,而且吹着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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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黄书郎走到大车旁了。
他指着车内冷冷笑,道:“小流球,你这个小王八蛋,先叫你苦上一夜,我先送你去个地方,他妈的,你得给我个交代,要不然我剥你的皮……”黄书郎跳到大车上,他挥动长鞭赶大车。
“驾!”
大车动了,只不过大车往前走了七八里,黄书郎在车上又笑笑,道:“我去弄黑红门的宝物,你他娘的就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他妈的你是猪呀。”
大车上没反应,但黄书郎相信小流球是被连百瑞装在大袋子里面。
如果装在大袋子里面,就一定会把小流球的嘴巴堵起来,不能叫他在半路上叫救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