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阵冲动促使我看向他。他还望着我,见我看就疑惑地歪了歪头。
“没事。”我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思绪乱飞。当我逃离时,最惊讶的事就是他说让我带他一起走。我记得很清楚,阳光有几丝洒进暗室,我用一把把钥匙解开这样那样的锁链。并不费力,但是心脏紧张乱跳着。
他出现在我身边,问:“你要走吗?”
我点头,心里莫名一阵惧怕:“我要逃,趁你……我不想无意义地活着。”
他就带着我向出路奔去,我们一同逃离了那儿。
很奇怪,很不合逻辑。这样强烈的感觉把我从记忆里拖回。我要逃离谁?林……不不不,他在这儿呢。……他怎么样了?不对——
我猛地惊起,发现是他朝我靠过来,在用纸巾擦去嘴角的什么东西。他无措地望着我。
“没事。”我又说。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很快吃好饭又收拾了餐桌厨房,我坐在电脑前挑挑选选,又买了不少小东西。
待我处理完各种事情,已经不早了。我走进房间开了灯,见他半躺在床上,被子被拉得很高,柔软地堆在他下巴边。强光下,他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接着向后挪动,腾出一片位置,又把被子掀开一角。
那是邀请我的姿态。
我先去到床尾把脚链收到最短,又摸出一幅手铐。他目光跟随着我,在见到那幅手铐后瑟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远,不……”他双手被我从柔软的被窝中捉出,手铐贴上的时候,他向后抽了一下手,瞬间又反应过来,停下逃离的动作,带着惧怕看向我。而那句未竟的拒绝被我用手掌堵上。
左手覆在他下半张脸上,我用了用劲,将虎口卡进他唇间。
“不关你,别怕。”那手被我捉回,随着“咔”的一声,卡扣锁紧,他又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齿关打开舔弄着我的虎口,轻轻的像在讨好。
那一次,给他留下阴影的那一次,确实太久了,也确实很过分。那是刚逃回来后,他发现我不只是要和他玩好玩的“游戏”,而是甚至限制了他的行动,又做得过火,便一个劲儿地闹,不配合。我无法,在头脑的剧烈压迫和慌张中,把他的四肢束缚在了床上。
起初,我在他腿间绑上玩具,拉了窗帘,戴了耳塞,戴了眼罩,又残忍地用静电胶带封上了那说着让我不快的话的嘴,在打开开关后就离开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我其实只离开了一下,剩下的时间,我几乎一直一直看着他。
看他在震动声响起的瞬间肌肉绷紧的线条,看他本冷得发颤的身体渐渐泛起潮红,看他不安地想要蜷缩却只能在床单的褶皱中被迫打开四肢,看他喉结滚动吞咽着无法流出的口水、胸膛的起伏越发剧烈,看他下体笔直挺翘着吐露、时不时紧缩的腰身在能活动的一点点空间里无望地挺动着……
屋里很暗,加上刚启动的暖气带来的升温,然后再加上随着他第一次射精而弥漫在整个房间中的旖旎的味道和因被持续刺激而难受到带着哭腔的呜咽,这一切让我的头脑兴奋到发晕。
他的呼吸急剧地加快而震动声仍然没有停止,接近麻木和刺痛的快感不断击溃他,我知道他在挣扎、在扭动着想要逃离,他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手攥成拳一下下挣动着。手掌已经被陷入皮肉的指甲所伤,而绷起的青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狂欢。
没有很久,他又一次射精了。那瞬间他整个人向上挺起,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力紧张,脚趾紧蜷到极致,双腿蹭动,连同小腹痉挛着。
几股精液流出,一些溅到小腹,一些随茎身蜿蜒而下,覆盖在上一次的白浊上。汗珠渗出,在昏暗的灯光下为他白而强健的身体镀上闪烁的膜。
也在那时,原本只有震动和喘息声的房间里,忽而在哪里挤出一阵急促、高昂却显得含糊的呻吟,透着难耐无措和痛苦,像是从快感的天堂坠向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缠在口上的胶带被口水濡湿而失去粘性,被他挣松咬在嘴间。
我看清情况的一瞬间,看到他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像是从失焦到聚焦一般猛然听清:“青远,青远……不……”
眼前一刹白光闪烁,性快感伴随着某种浓烈到无法用语言说出、复杂到无从分解的情感,刺入我的大脑。然后是传入耳朵的是猛烈的喘息,直到我的听力再次失焦。
我同他一起随着束缚起舞。
在之后我的记忆蒙上一层混乱,只记得他越来越痛苦、虚弱的声音和动作。再后来震动声停止了,我赐给的快感结束了,然而我没有就此放过他。
取下玩具和几乎被磨断的胶带,擦洗,涂药,喂食,清洁。很顺利,因为他累到在我还没做完这一切时就几近睡着,无力再摆出任何反抗的姿态。
被迫在身体的极限下接受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我原以为那种体验只有不适,但那次我体验到了作为上位者和观看者的快乐。原来那种痛苦给另一个人带来的是如此的极乐。
裹着薄被,带着红肿,他陷入了深眠。醒来才发现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禁锢着,只留有恰能翻身的自由。蹭掉眼罩,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是白天还是夜晚?耳朵被塞着耳塞,只能听见自己的血液涌动,是清醒还是仍在昏睡?
愈发不安,却无法蜷起,黑暗中似有人影幢幢,耳侧似有私语然后渐渐变成混乱宏大无序的咆哮尖叫。他艰难地动作着,用薄被把自己的头也盖起,全部被覆盖而隔离于黑暗的身体终于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
一片孤寂又一片吵闹,他的呼吸打湿口鼻间布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是不知多久,那于我也是一段混乱的记忆了,我从昏睡中醒来,然后给他带来光明,为他打开镣铐。拿出耳塞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耳边也轰鸣了,因他扑过来紧紧地抱着我,颤抖着,身体温热,眼眶湿润。
我们都多少有些虚弱了,我知道。
所以我毫不反抗地被他扑倒,他有力的双手握上了我的脖颈,我也没有那么害怕了。窒息的痛苦未至,干燥起皮却仍然温软的两瓣唇却义无反顾地贴上了我的。似乎是撕咬,似乎是报复,又似乎是温存。
……
从回忆里扭身,的确,有点太过了,我承认;还给他带来看到我拿束缚用具就害怕的心理阴影,这我也承认。而现在,他对手铐怕得紧但更顺从于我时、他不再挣扎而是用湿热的舌和闪着光的眸子讨好我时,我心中的极度满足,我也承认。
虽然我知道他不会离开,但主观上我还是要把他锁起来。我已经足够孤独了,不想让他有片刻离开我的巢穴,也是人之常情吧?我抽手,又拿纸巾把手心和虎口的口水擦干净。他的视线先是跟着我的手移动,后又移到我的眼睛。
“我不会走。”我抿了抿嘴,听见他叫我名字,“吴青远,我不走。”
我没回话。
一股安全感涌上的同时,危机感也弥漫笼罩了过来。这句话的潜台词难道不是“我不会走,所以别锁我了”吗?不走是应当的,但应当的事情并不是都会顺利发生,若没有锁链锁着,我恐怕会飘走的。
不知是飘向高空还是大地?
我知道你不愿戴上镣铐,不愿被限制自由,可我不想失去你,而禁锢你给我带来无上极乐。所以我必须这么做。
我仍没回话,上床钻进了被窝。他手伸回被子的动作不太方便,我把被子盖好后,在身旁的温暖和平稳的呼吸中,很快入梦。
是新的一天了。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懒懒地享受睡眠余韵。周身暖烘烘的,床边的闹钟一个还没响,我知道还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骨头泛着泡泡,软得像宿醉过,实在是懒得动了,我摸索着把手铐打开后,就不再动作。
直到天光透过窗帘,透过眼皮探触着我的神经末梢,我才从床上坐起。然后渐渐清醒的我感受到从旁边投来的视线——那也是一缕阳光吧。
转头,他侧躺着仰头看着我,清醒了很久的样子。
“起床吧。”我对我们说。
今天要打扫卫生,没什么大事。随着洗衣机轻微的嗡声,一些灰尘被掸起,在空气中漫无目的地飞舞,弥漫出一道道光,又被水汽压下。视线中的屋子逐渐干净明亮。
唰得拉开窗帘,他坐在他房间的地上看我忙碌,没什么存在感。起初似乎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干而不太自在,想要起身参与,我拍拍肩膀,告诉他不用了。
中午,吃完饭后,我拖着毛毯去了阳台。几株枯死的不知是什么的植物待在花盆里,好像从我刚回来时就在了。我艰难拉着生了锈的窗户,把它们挪到窗外。
困倦蔓延在被阳光浸透的空气。这几个土盆,我实在不想管了。
躺上宽大软和的躺椅,用毯子裹住自己,我感受着睡眠前的放松。
时间真快。
两年前,有一个青年被一双桃花眼迷了魂,却不料芳菲也伤人。几夕沉几夕浮,他伤透了身心,带着他的桃花逃跑了,后来……
手渐渐垂下,眼也撑不住要闭上,光轮闪烁,半睡半醒间,我看到一双眼,居高临下,多情而冷漠,俯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眼离我更近了,洒遍全身的阳光被遮挡,就在我完全被拖入梦乡的那一刻,一丝阴冷蔓延伸长。
并不安稳,我在混乱中挣扎着想要醒来,剥开层层光怪陆离,什么在呐喊,什么在尖叫,什么在嘶吼,什么在低吟。
闪烁的红光,近乎麻木的疼痛,伤痕,骤然转冷的眼神,冰冷的镣铐,反抗,顺从,笑闹,玩弄……
心跳咚咚作响,竭力呼气却越发困难,在充斥耳朵、吞没世界的声音中,我窒息,又在现实醒来。
太阳已经消失了。
街灯照亮了我视线里的一角天空,除去被几盆土和张牙舞爪的枯枝遮住的部分,昏黄相比与其上的黑暗简直小到可怜。
隔着纱窗,失去太阳的寒冷空气一丝一丝地吹拂我微凉的毛毯。
我回头去寻找什么,却见更深的深渊,更黑的黑暗。屋里是寂静,有几点红光闪着,有链子拖在身后。
那瞬间我的汗毛全部立了起来,我不知道是否有冷汗从我紧缩的心脏渗出,因为我恐惧到干呕。我向躺椅的角落缩去,把毛毯盖在除了眼睛的任何身体表面,以隔离黑暗。
细链与地面的摩擦声和脚步声响起。
一道模糊的身影走进房间,居高临下。
一步,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在我误以为我的心脏将逃离胸腔时,他俯身拥上我,半跪着,将怀抱献给我。
他在颤抖,手心有冷汗,心如擂鼓,不安茫然着。
但那双臂膀是多么温暖而有力地抚平了惊慌?
“那是电视下面的红点。你睡太久了,天黑了,我忘记开灯。”他安慰。
我当时似乎是把他的脚链解开了,金属落地,双唇相撞,亲密地啄吻,如同恋人,有呜咽从唇瓣不断泻出,有珍珠于眸下滴滴洒落。四肢纠缠,眼泪没入唇间,分不清是谁的苦涩。
手掌在越来越凶猛的吻中覆上了他的脖子,他推拒一下,我便加一点力,他挣扎一下,我便加一点力。
然后随着血腥味的蔓延,某种声音响起,我的身体自顾自地猛然弹起,什么黏腻在手指间随着摩挲而扩大范围。
谁在呢喃?头晕目眩,眼前又一阵阵发黑。
“我恨你……”我听清。
再次醒来时,我发觉自己躺在床上,窝在被子里。窗帘是拉着的,时钟指向十点。
大脑无比清醒,也无比沉默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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