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暗,像是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低的样子,苍白且暗。
但我走向单元楼的脚步却越来越轻快,今天是周五,没有加班,他在家等我,以及还有两周就要过年,这些都让我的心轻轻跳跃着。
我一手提着刚买的菜,一手从包里掏出钥匙,然后上楼,开门开灯,关门。
客厅里灯的暖光和朝我涌来的暖气一下子笼罩了整个我,随着“咣”的关门声,我松了口气,肩膀一下子塌下来,然后把包扔到沙发上,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我回来了。”我朝他的房间喊了一声,然后去换了衣服准备做饭。正低头洗手时,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和链条拖动的声音传入我耳朵。
我用毛巾随意擦了擦手,又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直直腰,拨了拨头发,走出去。他斜靠在沙发上看着我走近,头微微仰起。头发太久没剪,遮住了他的大半眼睛。
“回来了。”他额前的发被我拨过,还带着冰冷和水汽的右手贴上了他的脸侧,然后我感觉到他轻微地抖了一下。显然我的手真的很凉,通红的指尖衬得他皮肤更苍白更细腻了。可能因为说话太少,他的嗓音带着点哑,很好听,像是在轻抚着我的耳朵。
他微微低头,脸颊蹭过我手,脸侧那层细细的绒毛格外柔软。他的手掌覆上我手背,我垂在身侧的左手也被他牵起,引着放到了他颈侧。
温热,干燥,那处的脉搏具有生命力地跳动着。太美好的感觉。
所以我一边向前走了半步,挤进他两膝间,一边把摩挲着他脸侧的手滑向脑后,轻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他没有反抗,一双黑眸直盯着我,那透着红的薄唇微微张着,它的凌厉和严肃被它的主人所弃,添了诱人的美味。
我看着他的眼睛缓慢俯身。
在双唇相贴的前一刻,身下的男人闭上了眼睛,我停下动作,感受到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随即他双臂环上我的腰,揽紧我,向上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轻轻的触碰。“小远……”他见我没有动作,就舔弄起了我的唇瓣,像是得到珍馐的大型犬,仰着头用软舌“敲门”。
湿软的舌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扑在我鼻尖和嘴唇。我刚打开紧闭的牙关,那大狗儿就晃着尾巴,伸着舌头作乱。
“攻势”猛烈,我也不再矜持,专心投入这场亲吻中,直到唾液润湿我们两个人的唇,直到舌尖在交缠中被对方吮到发麻,直到呼吸急促地传入对方耳朵,直到我脸色通红喘不上气。
我笑着用左手掐上他脖子,不算很用力,但也能让急切的小狗脑袋发木、无暇进攻了。他的唇在我稍稍起身后仍张着,舌头不舍我的离开,还探着软尖、随着急促的喘而轻颤着,他的耳尖眼角尽是潮红,半眯着眼。
我松开手,在他唇上快轻地啄吻几下,然后扯开环抱着我的手臂,退后一步说:“再亲就要出事儿了,乖,我去做饭。”
那男人迷蒙地点点头,唇边反着光。我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那水光,转头提着菜进了厨房。
正在做饭时,他跟到厨房门口,只斜靠着,眼神直直地盯着我看,再没别的动作。
其实他比我高不少,刚才在沙发上时我站着他坐着,还不很明显,但现在那目光很明显地是自上而下的,即使没有那种我曾经恐惧的冷漠或嘲弄,也让我心里一阵不舒服。
我顿了顿动作,放下锅铲,手掌朝下压了压双指。余光里他跪了下去,扭身在整理脚踝后的两条铁链。
后来我边盛菜边笑,那脚链真的很美,它前端约有两指宽,被钉在房间墙角,泛着偏银的金属色泽,末端则分成两股较细的链条,与他脚踝上的皮制护具紧紧相连。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却被那细链所囚,连走动都无法肆意跨步,这反差的事实激得我心里一阵兴奋。
晚饭事宜一切就绪,我坐在餐桌旁胃口迫好地吃起来,他也被我叫起来,坐在我身边。记得刚回来那时,他不听话,总是不乖,于是吃饭的时候,我把他的手锁在餐桌桌腿上,再用浅口的碗盛了饭菜放到地上,让他只能跪趴在地上舔食。他那样自诩高贵的人,恐怕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也落得那般地位,被我如此羞辱吧。
总之现在的他乖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只离开了不到两个月,但那座大宅里一切都遥远地像是另一个世界了。再狼狈的时刻也都过去,再孤独的天地也都逃离。头脑一阵眩晕,我索性不再去想。
然后一阵冲动促使我看向他。他还望着我,见我看就疑惑地歪了歪头。
“没事。”我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思绪乱飞。当我逃离时,最惊讶的事就是他说让我带他一起走。我记得很清楚,阳光有几丝洒进暗室,我用一把把钥匙解开这样那样的锁链。并不费力,但是心脏紧张乱跳着。
他出现在我身边,问:“你要走吗?”
我点头,心里莫名一阵惧怕:“我要逃,趁你……我不想无意义地活着。”
他就带着我向出路奔去,我们一同逃离了那儿。
很奇怪,很不合逻辑。这样强烈的感觉把我从记忆里拖回。我要逃离谁?林……不不不,他在这儿呢。……他怎么样了?不对——
我猛地惊起,发现是他朝我靠过来,在用纸巾擦去嘴角的什么东西。他无措地望着我。
“没事。”我又说。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很快吃好饭又收拾了餐桌厨房,我坐在电脑前挑挑选选,又买了不少小东西。
待我处理完各种事情,已经不早了。我走进房间开了灯,见他半躺在床上,被子被拉得很高,柔软地堆在他下巴边。强光下,他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接着向后挪动,腾出一片位置,又把被子掀开一角。
那是邀请我的姿态。
我先去到床尾把脚链收到最短,又摸出一幅手铐。他目光跟随着我,在见到那幅手铐后瑟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远,不……”他双手被我从柔软的被窝中捉出,手铐贴上的时候,他向后抽了一下手,瞬间又反应过来,停下逃离的动作,带着惧怕看向我。而那句未竟的拒绝被我用手掌堵上。
左手覆在他下半张脸上,我用了用劲,将虎口卡进他唇间。
“不关你,别怕。”那手被我捉回,随着“咔”的一声,卡扣锁紧,他又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齿关打开舔弄着我的虎口,轻轻的像在讨好。
那一次,给他留下阴影的那一次,确实太久了,也确实很过分。那是刚逃回来后,他发现我不只是要和他玩好玩的“游戏”,而是甚至限制了他的行动,又做得过火,便一个劲儿地闹,不配合。我无法,在头脑的剧烈压迫和慌张中,把他的四肢束缚在了床上。
起初,我在他腿间绑上玩具,拉了窗帘,戴了耳塞,戴了眼罩,又残忍地用静电胶带封上了那说着让我不快的话的嘴,在打开开关后就离开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我其实只离开了一下,剩下的时间,我几乎一直一直看着他。
看他在震动声响起的瞬间肌肉绷紧的线条,看他本冷得发颤的身体渐渐泛起潮红,看他不安地想要蜷缩却只能在床单的褶皱中被迫打开四肢,看他喉结滚动吞咽着无法流出的口水、胸膛的起伏越发剧烈,看他下体笔直挺翘着吐露、时不时紧缩的腰身在能活动的一点点空间里无望地挺动着……
屋里很暗,加上刚启动的暖气带来的升温,然后再加上随着他第一次射精而弥漫在整个房间中的旖旎的味道和因被持续刺激而难受到带着哭腔的呜咽,这一切让我的头脑兴奋到发晕。
他的呼吸急剧地加快而震动声仍然没有停止,接近麻木和刺痛的快感不断击溃他,我知道他在挣扎、在扭动着想要逃离,他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手攥成拳一下下挣动着。手掌已经被陷入皮肉的指甲所伤,而绷起的青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狂欢。
没有很久,他又一次射精了。那瞬间他整个人向上挺起,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力紧张,脚趾紧蜷到极致,双腿蹭动,连同小腹痉挛着。
几股精液流出,一些溅到小腹,一些随茎身蜿蜒而下,覆盖在上一次的白浊上。汗珠渗出,在昏暗的灯光下为他白而强健的身体镀上闪烁的膜。
也在那时,原本只有震动和喘息声的房间里,忽而在哪里挤出一阵急促、高昂却显得含糊的呻吟,透着难耐无措和痛苦,像是从快感的天堂坠向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缠在口上的胶带被口水濡湿而失去粘性,被他挣松咬在嘴间。
我看清情况的一瞬间,看到他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像是从失焦到聚焦一般猛然听清:“青远,青远……不……”
眼前一刹白光闪烁,性快感伴随着某种浓烈到无法用语言说出、复杂到无从分解的情感,刺入我的大脑。然后是传入耳朵的是猛烈的喘息,直到我的听力再次失焦。
我同他一起随着束缚起舞。
在之后我的记忆蒙上一层混乱,只记得他越来越痛苦、虚弱的声音和动作。再后来震动声停止了,我赐给的快感结束了,然而我没有就此放过他。
取下玩具和几乎被磨断的胶带,擦洗,涂药,喂食,清洁。很顺利,因为他累到在我还没做完这一切时就几近睡着,无力再摆出任何反抗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