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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想要找机会上去同王先生接近也不是个好时机,边上还站着个貌似很想跟他促膝长谈的人,与其留在这耽误时间不如先撤明儿再来??

心念一动,脚下行动。符南雀抬脚要走,后退意外撞上堵肉墙男子无声无息移到靠外侧的位置站着也不出个声,被撞一下也稳稳立着,符南雀差点重心不稳摔一屁股墩。

男子眼疾手快扶住符南雀,符南雀拉住他的大手站稳,拍开对方揽着自己腰的另一只手,没好气瞪他一眼可把人给弄懵了。

怎么又不高兴啦?真难搞懂。

随后,符南雀闷声谢过。

遇到这人就没点顺心的。符南雀叹口气,就听高山男压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这老两口最近精神不太好,你贸然过去不讨好,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问我。

你?符南雀睨他一眼,没反应过来他怎么知道自己想找王家父母,随后顿悟:也是,昨晚还是你兄弟送你来丢人的,你见过他。

这就好办多了,见过灵体又是王良谨好友,现成的资料库还不需要他多费口舌解释前因后果就能配合他调查。

简直完美。

符南雀很满意,对方很震惊。

谁告诉你我跟他是兄弟?!

符南雀蹙眉,难道不是?嘴里爽快答道:王良谨。

鬼话你也信。

那个小骗子。

男人或许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让符南雀了解自己,扯扯衣襟收起吊儿郎当说:我叫郑开屏,就职特殊安全事故调查所,你应该见过特安所的其他人吧,咱们两家经常合作的。

你是乾道?学道之人男乾女坤,特安所的人符南雀也是认识些的,三公西区打交道的都不是多阳光的东西,有时候难免会需要请特安所的外援相助。

郑开屏笑着结个道家手印当是回应符南雀的问话,而后道:我也没想到昨夜抓到的家伙会是他们的儿子,我能感觉到他魂不稳,要不是迷糊得紧我就自个送他上路了也不会给送你们医院去。

符南雀垂眸哼道:真不好意思,抢你生意,现在他由我接手。

符南雀说罢觉得自己似乎又带刺了,撇撇嘴。

郑开屏摆摆手没在意,问起王良谨现在如何,符南雀没打算告诉他太多,义正言辞拒绝:他已经是我接管的委托,一切内容保密,无可奉告。

啧。郑开屏说:我还以为咱两算是合作关系。

符南雀目光尾随王先生来回走动的身影转动,分神回道:你只说要提供消息给我,我可没答应跟你联手。

跟特安所合作还得分一半酬劳呢!肉痛~

郑开屏在他耳边怨念叨叨的,符南雀也没细听,远处王先生扶起个摔跤的小男孩,跟看起来是小男孩父母的人聊着,丝毫不知在他接触小孩大人的过程中,手上缠绕上丝丝缕缕的黑气。

黑气附着上王先生皮肤后,像是活物一般攀附着王先生,未完全钻入体内就消散在日头下。

就跟先前保姆身上看到的一样,那不是他的错觉。小男孩一家三口身上也散发着同样的黑气,比保姆的更浓郁厚重的快要将他们遮盖起来。

你看到那家人身上冒出来的黑气没?符南雀问。

郑开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淡淡道:见到了。你没来之前,王家老两口的比他们还密集。

王良谨躺在床上睡得无知无觉,刚进行过养魂疗愈,他此刻的模样好了许多,然那些可怖的伤痕怎么也无法祛掉,符南雀翻看诊疗记录显示着各种治疗都写着不受用的结尾脸色沉沉。

郑开屏跟他说过,王良谨父母曾经也被黑气缠身,直到今早郑开屏顺手除晦前他们同那一家三口的状态是一样的,里头必定有古怪。

想到临了郑开屏威逼利诱地硬是要跟他分一杯羹,符南雀就牙根痒痒,早就说他不乐意跟这些抢钱的人搭档了,一下不见一半酬劳,可恶!

说曹操曹操到,郑开屏的电话打进来,手机铃声在安静的病房内显得特别空灵响亮。

符南雀接通放到耳边,那头慵懒的低音钻入耳蜗中,他说:我查到那家不是三口人是四口之家,大儿子病了没出现,据说跟王良谨是好友。就住在离王良谨家不远的地儿,六筒18号林家。

林?

符南雀垂眸看王良谨,一手插兜反问那头的郑开屏:大儿子叫什么名字?

得到答案的符南雀挂断电话,指尖轻敲着手机,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顿悟。

原来如此,难怪他会找错地方,他以为王良谨执念的是自己的家,没成想他牢记在心的是那个人的地址。

Lin,是姓氏。

他是

林清扬,你说的是他?

符南雀密切注意王良谨的脸部表情,发现他听到林清扬的名字时会有反应,眼皮覆盖下的眼珠子急速转动,今天以来第一次出现回应。

符南雀继续试探道:他的家人和你父母都沾染有黑气,但他们都不是散发的根源,我想是不是因为那些黑气是你跟林清扬传给你们家人的?

你们曾经遇到过一些特别的事情。王良谨没有动弹,不表示他没有听,符南雀摸清了些和他交流的方式,发散思维以己度人去猜测王良谨可能经历过的事。

最后得出结论。

符南雀肯定道:你想我救他。

王良谨眼皮颤动剧烈,像是挣扎要醒却破不开禁锢。

第3章 小混蛋

王良谨倒是有情有义的令人要感动泪流啊。符南雀坐在他床边自言自语一个钟了快,嗓子都要哑掉,回到宿舍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丢到桌上的手机又响起来。

符南雀脱鞋的动作慢半拍,又是郑开屏打来的?不怪他如此所以然的联想,任谁下午分开不过三小时就连续接了六通来自对方的电话,条件反射都会如此顺当。

把鞋摆好过去拿起手机,看到上头显示的来电人不是郑开屏,符南雀嘴里不耐烦地啧一声,打来的是他叔。

喂,叔。

符南雀犹豫片刻选择接通电话,连他都没意识到自己面对那头的亲戚说话会是怎样的冷硬疏离,反正那头的人也不会在乎他的态度,这么多年了,他们相处都是如此。

遇到和那边相关的事,烦躁、无力总是充斥着他周围。

南雀到家啦?符叔仿佛没听出来符南雀的语气,热情洋溢的用着他的大嗓门穿破手机吼到他耳朵里。

他到家一天一夜了。符南雀心里冷嘲,到嘴的话仍保留三分颜面给对方,嗯,到了。叔有事?

对方嘿嘿直笑,没什么大事,就是你走得急没来得及告诉你,下个月开始你再多打点钱回来。

又加钱?符南雀扬高调,尽管早已对这通来电的意图有所心理准备,但在听到符叔说出来那刻仍火从心头起。

是啊,你堂弟最近准备开奶茶店,这不是手里头有些紧,又要初一十五给你姥爷父母上香的,这些东西要买上等货很贵的。

哦对,快到七月半,怎么也要准备好东西给他们啊。符叔喋喋不休说着那套百试不爽的说辞。

听得符南雀深深吸口气匀匀吐出,克制着不让自己失态,哪怕心里很想怼一句离七月半还有两个月,要哪门子钱,转念思及对方话里拿捏住的软肋,他忍住了。

无力逐渐笼罩住他,符南雀感觉自己仿佛脱出躯壳,明明自己不想回答任何一句话,但耳边听到自己用了二十几年的声音淡淡应着那头,好。

那头心满意足的撂下电话,咔嗒一声响,世界都清净了。

符南雀翻着白眼仰躺到沙发上,本来打算晚上做顿丰富饭菜安慰下五脏庙,现在瞅了眼快八点的时间,下碗面条得了。

刚闷闷的决定完,手机又又又响起铃来。符南雀放空的双眼秒凌厉,他就想静静待会儿还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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