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庄桐道:我姐姐在国外住院,我要去看看她的情况。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温言计划这两天就回小镇去待着,宋庄桐要出趟国,前前后后得忙活不少天。
我不知道我姐姐的具体位置,可能得花点时间找找。
那宋景怎么办?温言问,需要我帮你带着吗?
不用,我请了之前他出生的时候带他的阿姨照顾。
温言意识到宋庄桐已经把事情全都安排好了,就等着来通知自己。
你想在北京多住几天还是先回家里去?宋庄桐问他。
温言沉默地想了一会儿,他说:在北京待着吧,我还有点事没弄完,等你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回去。
宋庄桐点头:好。
一顿火锅吃下来,温言胃里有点积食,正处于看到什么吃的都有点想吐的饱胀状态,宋庄桐带他到商场里散步消食,走着走着就到了男装区。
橱窗里一套白色燕尾服实在打眼,宋庄桐一看就入了眼,拉着温言让他去试。
我都没有需要穿燕尾服的场合了。温言拒绝道。
总有穿得上的时候。宋庄桐不容拒绝地拉着他进了店子,对导购说,橱窗里那套,拿他的码给他试试。
温言已经很久没穿过这么正式的衣服了,他费劲地在试衣间里捣鼓着衬衣,松动的门帘突然被人拉开,温言抬头一看,是挤进来的宋庄桐。
你怎么
宋庄桐的目光落到温言身上,他衬衣只扣了两颗扣子,里面的背心还没脱,但试衣间内灯光明亮,把他那层薄薄的背心照得呈半透明状。宋庄桐眸光一暗,掀开他的衬衣,对准半遮半掩的用力掐了一把。
疼得温言龇牙咧嘴,诧异又恼怒地盯着他。
宋庄桐低笑了两声,靠过去想抱着温言再做点什么,被温言一把拍开。
你老实点。
但温言那点挣扎的力气在宋庄桐看来实在是不足为惧。宋庄桐趴在他肩膀上,用鼻子拱开温言的衬衣,温热的呼吸全都落在温言敏感的脖颈。狭窄的试衣间无处可逃,温言整个人都麻了。
温老师,你正事都办完了吧?
温言愣了一下:什么?
本来还想收收自己的急色心思,至少回酒店再动手动脚,但是本能让宋庄桐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腰线滑到温言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
该兑现承诺了吧。
温言猛然听懂他的话,脸色涨红,在宋庄桐怀里挣扎起来:这是在外面!
宋庄桐按住他的肩膀,在温言脸颊上咬了一口泄愤,说:我也想等到回家的,怪你勾我。
温言拽紧衬衣,眼神防备又恼羞。
你先出去。
宋庄桐无辜地举了举手:我来帮你穿。
温言耳根子都被吓红了:你帮我穿得越穿越少了。
顺利把人给赶了出去之后,温言动作麻利不少,换好了一身白色燕尾服,他手里拿着领结,到沙发边去找宋庄桐求助。
经典的分段式剪裁让燕尾服完美地贴着温言的身体,他身形纤细修长,冷白皮在光下显得高贵优雅,唯独领口有些突兀地立了起来,宋庄桐起身接过他手里的领结,动作细致温柔地帮温言给戴上。
颇为满意地欣赏了一下面前贵气漂亮的小少爷,宋庄桐眼里的笑藏不住。
这套包下来吧。他对导购道。
别包了,我穿着不习惯。温言在试衣间里头就看了眼价格,是即使合身也完全不必要买的程度,而且燕尾服太正式了,我没有场合需要穿。
宋庄桐看着镜子里的人,帮他把卡住的碎发给轻轻勾了出来,宋庄桐微微垂眸,藏在睫毛下的汹涌暗潮被温言看了个全。
温言心脏猛地一跳。
不用穿出去,穿给我看就行。
怎么说都是舍不得穿着这身比他一年工资还要贵的衣服胡闹的,被抓着一条腿卡在门板上亲前,温言想了半天怎么在宋庄桐不动手的情况下,安全地把身上这身衣服给脱下来。
粗鲁又凶狠的吻全然不给他思考的余地,温言被堵得呜呜出声,生理眼泪瞬间就被逼了出来。
用剩余的力气推了两把宋庄桐,身前的人纹丝不动,还是借着换气的间隙,温言偏了个头躲开亲吻。宋庄桐眉头一皱,单手抓着温言的脸颊,扳回来准备继续亲。
温言快速道:先洗澡!
宋庄桐停下动作,他颧骨有些暗红,显然是没有耐心再去洗澡的样子。
温言捏了捏他紧实的手臂肌肉,说话滚动喉结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怯生生,一下就把宋庄桐给看得心都化了。
不洗澡我很难受。
暂时平息的火在温言趴在沙发边整理燕尾服的时候再次燃起。他的腿细又白,在那截黑色短裤的衬托下更是娇得不行,由于动作拉扯,黑色布料紧绷着他的臀*,饱满的形状仿若一颗被包着的漂亮水蜜桃。
宋庄桐从浴室门口走过来的途中,浴巾已经滑落在地,他单手把温言给拦腰扛起,在温言的惊呼声中把人往床上一扔。
要吮桃汁了。
第38章 老婆再见
情事过后留对方一个人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特别是对方还是一副被折腾到快要死去的样子,宋庄桐是真放心不下温言。
改签了机票之后,他又窝回被子里,把软瘫在被窝里的温言给捞进怀里。
温言在梦中轻轻皱了皱眉,他神色倦怠,没有要醒的意思。
干燥的皮肤在轻薄的被子里紧贴,屋内的温度适宜,厚重的窗帘遮住窗外灿烂的阳光,也隔去了世间喧嚣。
怀里的人闭着眼,挺翘的鼻子一扫昨晚的通红,发出有规律的呼吸声,宋庄桐揉着温言的头发,在他额头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温言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彻底暗下来了,他有些迷茫地看着漆黑的室内,一时分不清现在是哪天哪时,腰处的酸痛感在意识回笼的时候渐渐出现,他有些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把浅眠的宋庄桐给动醒后,被牢牢揽进怀里。
宋庄桐眯着眼在他眼睛上轻啄了一口,问:还难受吗?
温言摇了摇头,他干着嗓子开口,说:我好渴。
宋庄桐翻身到床头柜去拿矿泉水,裸露的后背上留下的好几条划痕全落在温言眼里。昨晚被弄得痛楚又欢愉的时候控制不住用指尖在宋庄桐后背留下痕迹的感觉极其深刻,温言动了一下干涩的喉咙,宋庄桐拧开瓶盖,把水递到他的唇边。
两口水入喉,温言舒服了不少,满足地叹了一声。
宋庄桐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昨天折腾你多少次了。
一盒套子还剩下一大半,宋庄桐远远没有吃饱。
他掐着温言的腰,脑袋埋到温言脖颈间蹭了蹭,说:回去我真要拉着你锻炼了。
温言扭了一下身体挣扎,他问:你不是今天的飞机去纽约吗?
被窝里还是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宋庄桐压根禁不住他这样蹭,不由分说地按住温言的腰,把他卡到腿间,低声恐吓道:温言,你再敢招我,等下别又哭着求我慢点。
温言吓得一动不动,扭头看着他。
宋庄桐满意了,低头在温言额头轻轻啄了一下,说:我看你太虚弱了,不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改签到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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