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2 / 2)

阮斯年没反应,习惯了阮进这幅态度,任由对方抱着,但一想到今天看的那份资料,难得仔细打量了阮进一番。

阮进这些年确实被阮家养得很好,个头都快窜到一米九,看起来凶神恶煞,站在那就让别人不敢随意靠近。壮壮的,胸脯肉也鼓鼓囊囊的,此时乳肉正旁若无人毫不知情般紧贴着阮斯年的手臂。从阮斯年这个角度,只要低下头就能顺着对方的领口看到饱满的巧克力色雄乳甚至是腹部。

偏偏阮进还对此一无所知,满心满意只想跟阮斯年拉近关系,连身子都给人看光了也不晓得。

阮斯年只觉得对方这幅蠢笨至极的样子实在烂泥扶不上墙,过去可能还会因为家族的名誉对其恨铁不成钢,但现在看来,这也算是事出有因。

“阮进。”

阮进突然就听见自家哥哥叫了他一声,下意识紧张了起来。

毕竟这是阮斯年,就算长得再好看身上也依旧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而且阮斯年一向对他冷淡得很,所以在阮进心里对阮斯年一直都有些害怕。

阮进还在惴惴不安地等着阮斯年的圣旨呢,然后就等来哥哥轻飘飘的一句话“怪不得怎么教你都不会,原来你根本就不是阮家的血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阮进犹如晴天霹雳,世界在这一刻停止,只听见自己又傻傻地问道:“……哥,怎,怎么可能呢,我不是阮家的血脉……那,那谁是呢……”

“唔,这个也顺便查了一下,好像叫……纪星谌。”

纪星谌感觉这阵子的日子过得宛如梦境。

突然就被人告知自己才是阮家少爷,突然就被接到了富丽堂皇的阮家,突然周围人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纪星谌反应过了时,已经过了不少日子,他这才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

如果他才是真正的阮家少爷,那原来……那人呢?

突然纪星谌选在一次早餐上向阮斯年问出这个问题,问的时候还有些犹豫,毕竟他这个血缘上的哥哥实在让人看不透,带着种威压感。

“赶出去了呗,”阮斯年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咖啡,眼神这才饶有兴趣地落在纪星谌身上“阮家怎么会接纳这么一个腌臢的存在?我知道那人和你之前的恩怨,放心好了,那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会给你个交代,你也不必担心。”

听着这话,纪星谌心里也有了个底,但还是有种遗憾,可惜那人没落在他手上,否则他定要将那人扒层皮下来。

一朝失势,那人脸上的表情会怎么样?肯定又惊又怕,却还是要硬装出蛮横的样子,这时候对他又踢又打,肯定惧到眼泪鼻涕糊一脸……

这么想着,纪星谌却感到越来越兴奋,扭曲的欲望几乎遮都遮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纪星谌再上学时,阮进就跟消失了一样。

学校也不来了,纪星谌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到了。阮进仿佛人间蒸发般。

再后来,纪星谌都快要淡忘这人了。

直到有一天,阮斯年突然说要给他看个东西,于是纪星谌就被带到了郊外一间别墅里。

阮斯年熟练地走进别墅,似乎已经来了上千遍,把地下室打开,邀请纪星谌去看。

纪星谌一进去就看到了一生难忘的场景。

地下室陈设简单,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墙上挂满了狰狞的性玩具和一根粗壮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慢慢延伸到角落处蜷缩着的身影。那人脖子上拴着铁链,像牲畜般,身上什么都没穿,裸露在外的巧克力色皮肤上布满青淤和咬痕,此时还在细细发抖。

听到门响的瞬间,那人立刻连滚带爬过来,还摔了跤,只好爬过来。纪星谌这才注意到那人的右脚踝处弯曲得吓人,一看就知道那人的脚已经被扭断了。那人的奶子也是红肿得吓人,上面布满了各种痕迹,就那么垂着,感觉都要落地上。等那人抬头,纪星谌默然了。

是阮进。

阮进脸上也是血痕,声音哑哑的,急切得像只疯狂摇尾的小母狗“主,主人,骚货好想你,没有主人的大鸡巴捅骚货的烂穴骚货要死了……”

求欢的话语却在看到纪星谌的那一刻戛然而止,阮进呆呆地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呆着干什么?知道这是谁来了吗!忘了你当年对他做过的事吗!赶快跟人道歉!”阮斯年的声音突然响起。

阮进立刻抖了起来,爬到纪星谌脚边,跪着用像小狗一样蹭着纪星谌的腿。明明怕得要死,脸上却硬是扯出几分难看的笑,谄媚道:“对,对不起,纪星谌,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招惹你,被这么惩罚是我罪有应得,像我这么蠢的人就该被当做飞机杯使用……”

纪星谌还在愣神呢,对阮进的印象明明还停留在之前凶神恶煞的不良上,转眼间这人就跟每寸脊梁都被打断似的,吃了苦头,正惴惴不安地落着泪。

阮斯年的声音轻飘飘传来“看来纪星谌对你的道歉不为所动呢,你就是这么认错的吗?”

阮进对阮斯年这话恐惧到了极致,一听到阮斯年有些生气了,就一边惶恐地说不是的不是的,一边不管不顾地把纪星谌拉了下来,迫使对方坐在地上。

扯掉纪星谌的裤子,没想到纪星谌鼓鼓囊囊的内裤里毫无动静。阮进有点急了,撅着圆润的屁股,用脸蹭着对方的内裤。

一点也不嫌弃对方闷久了的体味,阮进甚至伸出了殷红的小舌头,隔着布料对纪星谌的性器又亲又舔,几乎是乞求着对方快点勃起。

然后阮进心满意足地看着纪星谌的鸡巴顺利硬起,在阮进的手里跳了几下,还爆出了青筋。

阮进如获至宝,掰开下体就准备坐上去。纪星谌这才发现阮进下体有个看起来被玩烂了的红肿的雌穴,大腿根上全是抽打的痕迹,而男根却始终软趴趴地待在那,没有一点反应。

原来阮进是双性啊……纪星谌想。

连被强奸都无处喊冤,还要嫁给强奸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怪不得之前一直在纠缠他,是因为发骚了吧。

阮进慢慢吞下纪星谌的鸡巴,头却越发低了,嘴里发出几声呜咽。纪星谌感觉自己的男根被吸进了个湿热的软肉里,大概是阮进的雌穴发育不太完善,尽管被玩弄了很久里面依旧紧致。

阮进使出使出浑身解数辛辛苦苦地伺候着面前这位嫖客,咬了咬牙直接一坐到底。纪星谌只觉得有张小嘴狠狠嘬了口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得向上挺腰。

粗壮的性器一直在顶弄着脆弱的宫口,长时间的肏弄早已把雌穴驯化为与性器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阮进也泄力了,不停地顶弄让他感觉不舒服,但又没力气起身,只能任由雌穴一次又一次坐到底,最后逼出几丝泣音。

终于在纪星谌的不懈努力下,娇嫩的宫口被鸡巴攻破,连子宫都变成承载性器的地方,被鸡巴钉穿像在受刑。阮进发出声悲鸣,抱着纪星谌,在纪星谌耳边哭。

最后性器退出来后,阮进肚子都被射鼓了,身体还在痉挛,躺在地上两腿岔开,毫无尊严地被人打量了个遍。

“啧,”阮斯年眉头一皱“射在里面清理很麻烦呢。”说完就没有丝毫留力,狠狠踩了脚阮进的腹部。大股大股精液从雌穴中喷出,溅了一地,阮进哀嚎了声,喷完后雌穴也仿佛失去了收缩的能力,还有不少白精从里面慢慢流出。

也不管对方还在抽搐,阮斯年直接把人按在桌子上,性器便捅了进去。可阮进大概是实在被弄无力了,躺在那跟条死鱼一样。

阮斯年对此大为不满,抽了对方几个巴掌后,掏出遥控器随手在上面点了下,对面墙壁立马移开,露出藏在后面的显示屏。

阮斯年拽起阮进的头发,迫使对方看向那块显示屏,在对方耳边低语“累了啊?那就看点有意思的呗。”

显示屏里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头套着黑袋子的男人,浑身赤裸,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腹部更是惨不忍睹的一片青紫,一看就知道是被人长期殴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被按在地上,一直在呜咽。黑色塑料袋紧紧贴着脸部,他还要一边哭一边注意呼吸的节奏好让自己不会窒息而死。

下体宛如被撕裂的感觉都快要让男人疼晕过去,然而雌穴里那根如如刑具的鸡巴还在一直往肉体深处捣,他能听到周围有好几人都在粗粗地喘着气,但眼前是一片漆黑,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恐惧依旧如影随形。

这时,镜头里出现个白皙的手,轻轻摸了摸男人伤痕累累的腹部,如同抚慰般,即使这样男人依旧害怕到颤抖。突然那手对准了肚子上的一处,狠狠压了下去。

男人发出了至今为止最凄惨的哀嚎,像濒死的猎物般抖了好几下,穴里也涌出大量淫水,给入侵者舒舒服服洗了个温水澡。男人自己也漏了尿,被虐得变形的鸡巴颤颤巍巍吐出了些水。

罪魁祸首还埋在男人体内,看到男人漏了尿便嫌弃地啧了一声“真脏。”

纪星谌对这声音熟悉得很,立刻就看向面无表情的阮斯年。

冗长的视频还在继续,男人体内的鸡巴换了一根又一根,每人进去后都十分急切,在男人身上不断耸动,发泄,男人会小声说慢点慢点,但没人在乎他的意见。男人的胸肉被撞得不停晃动,会有眼热的人去啃咬那副胸乳,最后非要把那东西吸成两个淫贱的肿大的葡萄才罢休。

视频很长,阮斯年觉得无趣,跳了好几段。

视频最后,有人在男人大腿根上画正,还顺便把烟头按了上去。然后掀开包裹男人许久的黑色塑料袋,露出男人那张一片狼藉的脸。

纪星谌认识那张脸,那张脸刚才还趴在他肩上哭着,此刻还在挨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脸被扇到肿胀,嘴角渗血,因为长期被蒙着,眼泪和口水全糊在一起,眼神也虚虚的,分外无神。

那些人恶劣地把装满浓精的套子塞到男人的雌穴里,实在塞不下了就放男人嘴里。

有人嬉笑着让男人看镜头笑一个。男人被逼无奈,可被轮奸成这么又如何笑得出来,几次勉强抬起嘴角都压了下去,最后只能对着镜头扯住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

阮进只感觉胃里在不停翻涌,耳边甚至还在回荡着那天羞辱性的话语,让他作呕,于是他吐了出来。

“你就这么讨厌自己的脸?虽然说初夜的表现确实不如意,但我们都很满意啦,”阮斯年漫不经心道“里面好像吸得更紧了。”

纪星谌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他知道阮进不是什么好人,但被这样对待……也太过分了吧。

如今的阮进像是个软烂多汁的水蜜桃,被人捣坏了脑子,胆子跟兔子一样。只要施暴者稍微戳戳他,他就会怕得要死,向施暴者敞开双腿,任人揉搓,仿佛任何人都能揉捏这颗水蜜桃。

“这样的惩罚你觉得怎么样?”阮斯年突然开口“狠狠报复了阮进吧。从此以后送你玩了。”

太可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样的阮进……

也未尝不可。

血缘的关系是强大的,纪星谌和阮斯年有着相同的施虐欲,仅剩的良心也只是动摇了他片刻,随后就加入了折磨阮进的行列中。

后来的一天纪星谌掐着阮进的腰,把阮进抱在怀里,一边肏弄对方一边漫不经心说“都被玩烂了啊,有点腻了,要不把你送走吧。”

怀里的人没说话,只是身体细细抖着,抬头像小狗一样蹭着纪星谌的脸,眼中还带着泪水,怔怔望着纪星谌“可,可我已经很听话了,全都听你们的……”

纪星谌咬住阮进的耳朵,像毒蛇一样在对方耳边低语“这样吧,生个孩子吧,生个孩子玩玩就放过你。”

小娼妇的眼中瞬间燃起希望。对啊,现在的他全身上下只有子宫值钱了,必须要给他们生个孩子,说不定看在孩子的份上能让他留着这里呢,只要不送出去,只要能留在这,他什么都愿意做的……

于是今晚的小娼妇穴里夹得紧紧的,把精液死死锁在子宫里,忐忑不安地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柳檀观第一次招妓。

当时他刚开始接手家族企业,被庞大的事务压得喘不过气,心情烦闷就独自出去走了走,没留神不小心走到下城区。

下城区居住的大多都是些兽人。兽人长期被人类歧视,压迫,只能在下城区做些最肮脏的事情。当然,也有不少人类到下城区专门找些乐子玩。比如柳檀观现在站着的这条巷子里,一些衣着暴露的兽人就在那殷切地揽着客。

柳檀观衣冠楚楚,自然被好几个兽人盯上,搔首弄姿跟他搭讪。

确实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了。柳檀观想。

但眼前的这几个兽人他又实在看不上,柳檀观正皱着眉拒绝,余光又突然瞥到角落里正站着的那个兽人。

与其他兽人身边热闹的景象完全不同,那个熊型兽人实在显得孤零零的。但仔细观察也能发现其中的缘由,和花枝招展的纤细兽人相比,他长得实在太壮了。

明明一身健壮的肌肉,却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还穿着完全不合适的艳俗红色短裙。短裙看着实在勒得太紧了,硕大的雄乳也包得不严实,绳结都死死地陷入肉里,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爆。短裙下摆也只是堪堪能遮住屁股,但只要客人随手一摸就能碰到肥硕的臀肉。

那人低着头,也不揽客也不休息,就站在那,手还局促地扯扯短裙下摆,看着像第一次接客。

柳檀观来了兴趣,走到那人面前,开口问:“一次多少?”

“……五,五百。”估计是第一次有人问他,那人有些结结巴巴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檀观皱皱眉“全套吗?”

那人看到柳檀观皱眉,也有些急切,连忙点头,然后小声地补了句“……四百也行。”

柳檀观没说话,他刚才也听到了其他兽人的价格,这个价格可比别的高不少。

那人拉住柳檀观的手,怯怯地看着对方,莫名显出几分苦相“这,这个价是因为……我是初次……”

“而,而且,我是双性……”

又盯着那人看好一会儿,直到那人都不自在了,拉着柳檀观的手都讪讪地放下来时,柳檀观才点点头。

然后那人带柳檀观到了他的屋子。

屋子很小,东西也不多,一张床就占了大部分面积。

兽人进屋也没怎么多说,直接就脱下那艳俗的小短裙露出那身廉价的皮肉,躺在床上抱着双腿向客人的方向门户大开,活像个主动献祭自己的祭品。

柳檀观也没怎么客气,伸出白皙的手指先探探兽人的雌穴。兽人两套器官生得还挺完整,就是都太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根依旧软软的,团成一小撮似的趴在那,女穴看着十分青涩,那张小口都让人有些怀疑手指能不能塞进去。所以柳檀观还是尝试了下,他的手指有些冰,插进穴里时那人身体都在抖,连带着胸乳也掀起波肉浪。

穴里倒是黏滑温暖,初次接客便会青涩地绞住入侵者,虽然业务不太熟练但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等柳檀观拿出手指,还带出了丝透明的淫液,他把淫液抹在兽人丰满的胸口上,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巴就肏了进去。

没事的没事的忍一会就好……直到异物入侵之前,兽人都如此自言自语地安慰着自己。可惜鸡巴捅进来的那一刻,就立马把兽人那种想法撞得粉碎。

下体宛如被撕裂一样,小雏妓的眼泪跟不要钱似地流着,体内那东西还在不停横冲直撞,小雏妓疼得下意识往后爬,结果没爬几步就被柳檀观拽住脚踝拉了回来,刚滑出的鸡巴立马又跟刑具一样狠狠凿进了脆弱的处子穴里。

穴心一下被榨出了许多爱液,给柳檀观的鸡巴舒舒服服洗了个温水澡,他爽得忍不住叹气。可对方就凄惨了,大腿根都在痉挛,臀肉被柳檀观一次次挺身撞得变形,红肿。

估计兽人也挺疼的,一直在哀嚎呻吟,等回过神来想挣扎时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连动都动不了。

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恐惧一下袭击了兽人的脑子,兽人恳求着柳檀观,念叨着慢些不行了之类的话。柳檀观做的正舒爽呢,自然听到这些扫兴的话感到十分不耐烦,直接扇了兽人一巴掌。

“都出来买了,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柳檀观冷冷道。

兽人眼圈都红了,眼里喊着水光,也不敢说什么了,但是还是会偶尔抽泣。柳檀观啧了声,直接把兽人手绑好,从旁边顺了个枕头死死捂住对方的脸。

兽人的女穴一下绞紧不少,差点把柳檀观榨出精来。为了出气,柳檀观狠狠往那不停晃动的胸乳上扇了几下,看到皮肉上留下深深的红痕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兽人这回不叫了,听话许多,乖乖地挨肏,像是个被顶在鸡巴上的肉套子,只知道拼命伺候着体内那根东西,不停吮吸着,仿佛这样才能少受点苦。

又抽插了几百下,柳檀观终于在湿软的穴肉里泄了精,鸡巴慢慢退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做太久了,雌穴一时无法收缩,露出里面被过分蹂躏的红肉,还盛着浓精,只能任由人观赏这隐秘的器官。

掀开那捂了许久的枕头,里面是张分外凄惨的脸,口水和眼泪都糊在一起,眼神都聚不了焦。看着对方这意识不清的样子,柳檀观也没耐心等他醒,直接把钞票塞进那黏糊糊的雌穴里,还坏心眼地往里面多捅了些。

一想到兽人醒来估计又要眼泪汪汪地从自己的雌穴里掏出沾满精液的酬劳,柳檀观就感觉格外神清气爽。

过了几个月后,柳檀观又突然想起那个兽人。

虽然伺候人的技术不怎么样,上次完全是他在发力,那兽人就一直躺在那享受,但看在对方是初次,也算情有可原。

而且那雌穴确实舒服,一想到鲜嫩的雌穴被灌得包都包不住白精,只能可怜兮兮地任由浓精股股涌出的样子,柳檀观就感觉口干舌燥。

如果兽人能被好好调教,柳檀观也不是不能考虑把对方养在身边。要是柳檀观告诉兽人这事,兽人一定会对他感激涕零吧,毕竟能不在乎对方那卑劣的血统还能养着对方的人简直屈指可数。

当天晚上柳檀观就去了那条小巷子,结果怎么找都找不到那熊型兽人了。

皱着眉向别人打听兽人消息时,柳檀观才被人告知,兽人已经被人买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他的常客,他走之前还满脸笑意的,肚子好像也鼓了些,”其他兽人是这么说的“但这种事情也很难评啦,被玩完后抛弃的也是屡见不鲜。”

柳檀观在那里站了许久,最后还是走了。

第三次见到兽人,还是在那个小巷里。

兽人穿着以前的短裙,似乎整个人都丰腴许多,肚子也鼓鼓的,透着些熟妇的味道,揽客的动作都熟练了。

果然还是被抛弃了。听说连孩子都怀了两胎,但被人玩烂了就随口丢了,孩子都没留下。兽人没有工作能力,也找不到工作,只能又带着孩子回到这条巷子里重操旧业。因为要养孩子需要不断地接客,兽人的价格比之前便宜很多,几乎一步步把自己逼得更加廉价。

柳檀观有些犹豫,毕竟那身皮肉早已变得肮脏不敢,甚至还在怀孕,可能连两口穴都变得松松垮垮。

但最后还是把兽人带回去了。

伺候人的功夫确实长进了不少,兽人的雌穴依旧温暖滑腻,还会主动骑在鸡巴上摇晃腰肢,慢慢吞吐着鸡巴。但抱着个巨大的孕肚,兽人还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还没动两下就累了,低低地喘着气,腰眼也酸了。

但柳檀观一想到这些功夫是被其他人调教出来的,心里就升出股无名火,宛如妻子出轨了的丈夫,非要给这个淫荡的妻子一点惩罚看看,就在兽人无力的时候猛得一顶,兽人没反应过来穴眼里就涌出大量淫水,整个人也脱了力,把鸡巴吃了个透,被串在鸡巴上受刑。

兽人的态度比之前更加卑微,被柳檀观怎么糟蹋都不敢反抗,反而用尽全力去迎合,但偶尔被柳檀观顶得太深的时候还是会小声地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太深了……会顶到孩子的。”

柳檀观摸着兽人如气球般的孕肚,幽幽道“……你肚子里的杂种关我什么事,能收留你个带着孩子的二手货已经是我在做慈善了,别给脸不要脸。”

说完柳檀观还使劲拉了下兽人胸肉上挂着的乳链,兽人呜咽了声,双乳分泌出了些奶水。柳檀观一口咬上去,嚼了嚼那如同黑葡萄般的乳头,把那点可怜的奶水吸了个干净。

可怜的母亲被喝光了母乳,无法给自己尚小的孩子哺乳,只能去乞求施暴着奖赏点食物。

尽管兽人为了自己两个孩子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柳檀观,可柳檀观还是觉得自己养了个生下来的杂种已经算是心胸宽广了,现在还要养腌臜兽人肚子里的孽种就感到分外不满,怎么样都看不顺眼那孕肚,于是做爱越来越粗暴。

兽人当然不肯,可到后来已经算是强奸了。等兽人反应过来时自己身下已经溢出了大量鲜血,柳檀观心满意足地抱着呆呆的兽人,在对方耳边喃喃道“没事的,老婆,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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