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口(1 / 2)

('纪星谌的头再一次被阮进按进了水里。

这次埋进去的时间长点,直到纪星谌脸色涨红呼吸困难的时候才被人抬起。纪星谌意识都涣散了,眼前一片模糊。水滴顺着发丝滑落,纪星谌只能看见面前一道晃晃悠悠的高大身影。

那人蹲下,盯着纪星谌轻笑了声,然后毫不留情地抽了对方一巴掌。看到纪星谌脸被扇偏过去,嘴角都青紫了,那人这才满意,接过旁边人的烟,吸了口又慢悠悠地喷到纪星谌脸上。

阮进说:“傻逼,平时不傲得很吗?”

阮进很早就注意到纪星谌了。

纪星谌的长相十分符合阮进的审美,又家境贫寒,按理说非常容易被阮进拿捏。要不是性子太傲了死活不从,阮进也不想走到这步。

虽然他在学校里靠着家里的背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对待情人还是很温柔的。

只可惜纪星谌是个威逼利诱都不行的倔驴,正因为如此,阮进在众人前丢了面子,自然对纪星谌恨之入骨,每天对他拳打脚踢也是常事。

不得不说纪星谌确实美若天仙,被埋到水里头发全湿了还如同芙蓉出水艳若桃李……阮进越想越饥渴难耐。

正当阮进想入非非时,纪星谌突然像是被水呛到般咳了几声,然后转过头,看着阮进笑意盈盈道:“真恶心。”

“阮进你最好永远别落在我手上,不然看我怎么玩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这话时纪星谌的脸上明明是笑着的,但眼神却是像条毒蛇般向阮进冲来,仿佛定要在阮进身上咬下块肉般狠辣。

阮进一时也被吓到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纪星谌的样子实在不像放狠话,像在发誓,在预言般肯定。

等阮进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一脚踹了过去,把纪星谌按在地上打。阮进毕竟是大块头,手上也没留力,左右开弓很快就把纪星谌脸打出血。

周围的小弟一看快要闹出人命了,赶忙上去把阮进拉开。

纪星谌被打晕了。而阮进则脸色阴沉地站在那,明明是他打别人,但此刻拳头却不知为何在细细发抖。

……

为什么他要这么害怕?这么激动?

被纪星谌一句大话就吓到了?

纪星谌怎么可能能扳倒他?怎么说他也是如日中天的阮家小少爷,就凭纪星谌那微小的出身,恐怕努力八辈子都达不到他的起点,怎么可能打倒他?

是的,纪星谌不可能打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进如此安慰着自己,随意跟小弟说处理好这事,然后就走了。

回到家中,阮进本以为这个时间没人的,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仙姿佚貌的阮斯年。

阮进知道自己草包一个,继承庞大的阮家的只会是阮斯年,自然也明白要讨好这个哥哥,今天看到阮斯年在家也是一如既往般谄媚地蹭了过去,抱着阮斯年的胳膊,软软地叫了声“哥哥”。

阮斯年没反应,习惯了阮进这幅态度,任由对方抱着,但一想到今天看的那份资料,难得仔细打量了阮进一番。

阮进这些年确实被阮家养得很好,个头都快窜到一米九,看起来凶神恶煞,站在那就让别人不敢随意靠近。壮壮的,胸脯肉也鼓鼓囊囊的,此时乳肉正旁若无人毫不知情般紧贴着阮斯年的手臂。从阮斯年这个角度,只要低下头就能顺着对方的领口看到饱满的巧克力色雄乳甚至是腹部。

偏偏阮进还对此一无所知,满心满意只想跟阮斯年拉近关系,连身子都给人看光了也不晓得。

阮斯年只觉得对方这幅蠢笨至极的样子实在烂泥扶不上墙,过去可能还会因为家族的名誉对其恨铁不成钢,但现在看来,这也算是事出有因。

“阮进。”

阮进突然就听见自家哥哥叫了他一声,下意识紧张了起来。

毕竟这是阮斯年,就算长得再好看身上也依旧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而且阮斯年一向对他冷淡得很,所以在阮进心里对阮斯年一直都有些害怕。

阮进还在惴惴不安地等着阮斯年的圣旨呢,然后就等来哥哥轻飘飘的一句话“怪不得怎么教你都不会,原来你根本就不是阮家的血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阮进犹如晴天霹雳,世界在这一刻停止,只听见自己又傻傻地问道:“……哥,怎,怎么可能呢,我不是阮家的血脉……那,那谁是呢……”

“唔,这个也顺便查了一下,好像叫……纪星谌。”

纪星谌感觉这阵子的日子过得宛如梦境。

突然就被人告知自己才是阮家少爷,突然就被接到了富丽堂皇的阮家,突然周围人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纪星谌反应过了时,已经过了不少日子,他这才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

如果他才是真正的阮家少爷,那原来……那人呢?

突然纪星谌选在一次早餐上向阮斯年问出这个问题,问的时候还有些犹豫,毕竟他这个血缘上的哥哥实在让人看不透,带着种威压感。

“赶出去了呗,”阮斯年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咖啡,眼神这才饶有兴趣地落在纪星谌身上“阮家怎么会接纳这么一个腌臢的存在?我知道那人和你之前的恩怨,放心好了,那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会给你个交代,你也不必担心。”

听着这话,纪星谌心里也有了个底,但还是有种遗憾,可惜那人没落在他手上,否则他定要将那人扒层皮下来。

一朝失势,那人脸上的表情会怎么样?肯定又惊又怕,却还是要硬装出蛮横的样子,这时候对他又踢又打,肯定惧到眼泪鼻涕糊一脸……

这么想着,纪星谌却感到越来越兴奋,扭曲的欲望几乎遮都遮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纪星谌再上学时,阮进就跟消失了一样。

学校也不来了,纪星谌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到了。阮进仿佛人间蒸发般。

再后来,纪星谌都快要淡忘这人了。

直到有一天,阮斯年突然说要给他看个东西,于是纪星谌就被带到了郊外一间别墅里。

阮斯年熟练地走进别墅,似乎已经来了上千遍,把地下室打开,邀请纪星谌去看。

纪星谌一进去就看到了一生难忘的场景。

地下室陈设简单,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墙上挂满了狰狞的性玩具和一根粗壮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慢慢延伸到角落处蜷缩着的身影。那人脖子上拴着铁链,像牲畜般,身上什么都没穿,裸露在外的巧克力色皮肤上布满青淤和咬痕,此时还在细细发抖。

听到门响的瞬间,那人立刻连滚带爬过来,还摔了跤,只好爬过来。纪星谌这才注意到那人的右脚踝处弯曲得吓人,一看就知道那人的脚已经被扭断了。那人的奶子也是红肿得吓人,上面布满了各种痕迹,就那么垂着,感觉都要落地上。等那人抬头,纪星谌默然了。

是阮进。

阮进脸上也是血痕,声音哑哑的,急切得像只疯狂摇尾的小母狗“主,主人,骚货好想你,没有主人的大鸡巴捅骚货的烂穴骚货要死了……”

求欢的话语却在看到纪星谌的那一刻戛然而止,阮进呆呆地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呆着干什么?知道这是谁来了吗!忘了你当年对他做过的事吗!赶快跟人道歉!”阮斯年的声音突然响起。

阮进立刻抖了起来,爬到纪星谌脚边,跪着用像小狗一样蹭着纪星谌的腿。明明怕得要死,脸上却硬是扯出几分难看的笑,谄媚道:“对,对不起,纪星谌,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招惹你,被这么惩罚是我罪有应得,像我这么蠢的人就该被当做飞机杯使用……”

纪星谌还在愣神呢,对阮进的印象明明还停留在之前凶神恶煞的不良上,转眼间这人就跟每寸脊梁都被打断似的,吃了苦头,正惴惴不安地落着泪。

阮斯年的声音轻飘飘传来“看来纪星谌对你的道歉不为所动呢,你就是这么认错的吗?”

阮进对阮斯年这话恐惧到了极致,一听到阮斯年有些生气了,就一边惶恐地说不是的不是的,一边不管不顾地把纪星谌拉了下来,迫使对方坐在地上。

扯掉纪星谌的裤子,没想到纪星谌鼓鼓囊囊的内裤里毫无动静。阮进有点急了,撅着圆润的屁股,用脸蹭着对方的内裤。

一点也不嫌弃对方闷久了的体味,阮进甚至伸出了殷红的小舌头,隔着布料对纪星谌的性器又亲又舔,几乎是乞求着对方快点勃起。

然后阮进心满意足地看着纪星谌的鸡巴顺利硬起,在阮进的手里跳了几下,还爆出了青筋。

阮进如获至宝,掰开下体就准备坐上去。纪星谌这才发现阮进下体有个看起来被玩烂了的红肿的雌穴,大腿根上全是抽打的痕迹,而男根却始终软趴趴地待在那,没有一点反应。

原来阮进是双性啊……纪星谌想。

连被强奸都无处喊冤,还要嫁给强奸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怪不得之前一直在纠缠他,是因为发骚了吧。

阮进慢慢吞下纪星谌的鸡巴,头却越发低了,嘴里发出几声呜咽。纪星谌感觉自己的男根被吸进了个湿热的软肉里,大概是阮进的雌穴发育不太完善,尽管被玩弄了很久里面依旧紧致。

阮进使出使出浑身解数辛辛苦苦地伺候着面前这位嫖客,咬了咬牙直接一坐到底。纪星谌只觉得有张小嘴狠狠嘬了口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得向上挺腰。

粗壮的性器一直在顶弄着脆弱的宫口,长时间的肏弄早已把雌穴驯化为与性器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阮进也泄力了,不停地顶弄让他感觉不舒服,但又没力气起身,只能任由雌穴一次又一次坐到底,最后逼出几丝泣音。

终于在纪星谌的不懈努力下,娇嫩的宫口被鸡巴攻破,连子宫都变成承载性器的地方,被鸡巴钉穿像在受刑。阮进发出声悲鸣,抱着纪星谌,在纪星谌耳边哭。

最后性器退出来后,阮进肚子都被射鼓了,身体还在痉挛,躺在地上两腿岔开,毫无尊严地被人打量了个遍。

“啧,”阮斯年眉头一皱“射在里面清理很麻烦呢。”说完就没有丝毫留力,狠狠踩了脚阮进的腹部。大股大股精液从雌穴中喷出,溅了一地,阮进哀嚎了声,喷完后雌穴也仿佛失去了收缩的能力,还有不少白精从里面慢慢流出。

也不管对方还在抽搐,阮斯年直接把人按在桌子上,性器便捅了进去。可阮进大概是实在被弄无力了,躺在那跟条死鱼一样。

阮斯年对此大为不满,抽了对方几个巴掌后,掏出遥控器随手在上面点了下,对面墙壁立马移开,露出藏在后面的显示屏。

阮斯年拽起阮进的头发,迫使对方看向那块显示屏,在对方耳边低语“累了啊?那就看点有意思的呗。”

显示屏里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头套着黑袋子的男人,浑身赤裸,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腹部更是惨不忍睹的一片青紫,一看就知道是被人长期殴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被按在地上,一直在呜咽。黑色塑料袋紧紧贴着脸部,他还要一边哭一边注意呼吸的节奏好让自己不会窒息而死。

下体宛如被撕裂的感觉都快要让男人疼晕过去,然而雌穴里那根如如刑具的鸡巴还在一直往肉体深处捣,他能听到周围有好几人都在粗粗地喘着气,但眼前是一片漆黑,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恐惧依旧如影随形。

这时,镜头里出现个白皙的手,轻轻摸了摸男人伤痕累累的腹部,如同抚慰般,即使这样男人依旧害怕到颤抖。突然那手对准了肚子上的一处,狠狠压了下去。

男人发出了至今为止最凄惨的哀嚎,像濒死的猎物般抖了好几下,穴里也涌出大量淫水,给入侵者舒舒服服洗了个温水澡。男人自己也漏了尿,被虐得变形的鸡巴颤颤巍巍吐出了些水。

罪魁祸首还埋在男人体内,看到男人漏了尿便嫌弃地啧了一声“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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