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到了只小羊。
小羊被你们推到厕所,扒光了衣服,然后头被按倒在水池,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被刘峰拽着头发拉出水池,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都聚不了焦,迷迷糊糊地看着你,显得比平时都更温顺,更脆弱了些。
你悠悠地吸了口烟,然后把烟头按在小羊大腿内侧上。
小羊痛苦地尖叫,畏畏缩缩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沈哥,我错了沈哥……”
刘峰又抽了小羊一个耳光,小羊的脸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之前不是挺狂的吗,还挺身而出?助人为乐?真傻逼。那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帅啊?”
小羊哭了,那么大个子被人拽着头发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哭了,真的很窝囊。
后来你们还拉开裤链,往人脸上尿,也没人再跟小羊多说一句话,都视他如无物,又或者视他为单纯的便器。
腥黄的尿液浇在小羊脸上,从额头到下巴,五官都被尿液浸了个遍,小羊好像已经麻木了,尽管有人故意往他嘴里尿,被迫吞了几口,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你突然灵机一动,让刘峰把那个长头发的男人拽来。
长发男缩在旁边,看起来像阴沟里的老鼠,你没在多看,强迫长发男也尿在小羊身上。
刘峰对你的点子拍案叫绝,大赞还是沈哥会玩,然后笑嘻嘻对长发男说“快尿,尿在你救命恩人的身上,他之前还护着你,你说他是不是傻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发男站在小羊身前,小羊似乎还是没什么反应,但仔细观察能看到他一直在小幅度的颤抖。
长发男最终还是尿了,尿完这人就跟瘫软的面条一样倒了下去,捂着脸痛哭,嘴里念叨着“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真是一头可怜的小羊啊。
当初花了多么大的勇气才敢帮别人出头,结果不仅没成功反而让自己也被狠狠地霸凌了,落得个比别人更惨的下场,现在自己帮的人还加入了欺凌的队伍里。
这次游戏里,施暴者获得快乐,受害者得到了解脱,只有小羊一个人每天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承受着无论是施暴者还是受害者的恶意。
一开始你并没有注意到小羊。
事实上,作为一个标准的校霸,你记不得班上三分之二的人名字。对于小羊,你最多只知道长得很壮,要不是平日里不爱说话老实巴交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小羊可能看起来比你还像校霸。
你确实长得太纤细了,但好在一个有权有势的背景还是你作恶的工具。
有次你照常放学后作恶,对象是长发男。
长发男被你们盯上的原因也很简单,长发,看上去营养不良,总是眼神阴郁地盯着别人。
那天长发男比任何时候都叫得欢,挣扎得也厉害,刘峰没按住,一个没留神长发男冲了出去,随便抓住个人就哭喊“救救我!求你了!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手足无措,或许是见长发男哭得凄惨又或者是长发男浑身青紫,犹豫了一会儿还真就把对方护在身后,磕磕巴巴地对你们说“别……别打他了……我要告老师了……”
你看着眼前像护崽子般散发着母性光辉的男人,忍不住嗤笑了声“可以呀,不打他,打你行吗?”
那人还未反应,长发男却趁这机会如离弦的箭一般跑走了。
留下那人和你们面面相觑,不知那人心里如何感想。
你顿感无趣,跟刘峰他们挥了挥手准备回家,刘峰冷笑着对那人骂了句“蠢货。”然后走了。
之后的几天不用你打招呼,班级上的人就都肉眼可见地对那人疏远了起来。
体育课上没人再去找那人说话,只留那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不知所措。
文化课上老师点名让那人回答问题,那人答不出便能听到其他人窃窃私语在骂他讥讽他蠢,他一个大个子站在那接受着其他人鄙夷的目光还无处遁形,可怜得脸都憋红了。
下课时那人在座位上坐着都能被人碰到一手粉笔灰,还总有垃圾往他身上砸,课桌上也被人刻上侮辱性的话语,本子也被人划得破旧不堪,等那人实在忍无可忍问是谁干的,嬉笑的班级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望着他,就是没一个人开口。
那些人憎恨的,嘲笑的,恶心的眼神此刻都向他投来。
那人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明明没做过任何恶事,却被这么多人厌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找过长发男,长发男不是躲着他就是眼神慌乱,磕磕绊绊地说“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试过找老师,老师说问了其他同学都说没有,最后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人怎么就欺负你呢,退一步来说你就没一点责任吗?”
那人被这逻辑撞得晕头转向,最后也只能无疾而终。
然后你当着全班人的面,走到那人桌子旁,把手中的酸奶直接顺着那人头发上倒。
那人就坐在座位上,身体在发抖,但还是安安静静地承受着。
酸奶从那人脸上滑过,一滴滴地流进衬衫,浸湿了那人的胸口,显现突起的轮廓。你看着来了点兴致,把剩余的酸奶全倒在手指上,把手指递到他眼前,怜悯道“舔。”
那人看了你一眼,你这才发现他好像哭了,眼里像蒙了层雾,看起来黏黏糊糊的。
等你回过神来那人已经听天由命地伸出嫣红的舌头开始舔了,像伊甸园里诱惑人吃下果实的蛇一样在你的手指上游走,试探,触碰着。你被挠得心痒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人。
于是那人像服侍主人一样都快把你收拾干净了,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却连清洁整理的资格都没有,还要把施暴者伺候好。
太乖了,真的太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害者被迫求饶,一步步踏破底线,温顺到像只小羊向你展示着最柔软的地方,乞求着施暴者的少得可怜的善心,却不知这只会让对方施虐欲越来越重,直到把受害者完全分食。
这么想着,你心中却越来越兴奋。
眼见马上结束,你直接把手指扣进小羊嘴里,随即模仿性交般开始抽插,小羊被迫张着嘴忍受,口水便包不住流了出来。
小羊的眼睛惶惶地望着你,像在做服务业生怕伺候不好你。你心满意足获得了一种上位者的支配感。
你抽出手指,摸摸羊头,继续怜悯地问道“怎么没人帮你呀。”
小羊无形中又被卑劣的人性重创,低头无助地呜咽。
你对小羊的情感不仅只是想欺负他,还有种淫欲的诡异的窥探欲。
这种窥探欲体现于各种方面,比如上课时一直在偷看他专心做笔记,又或者打他时喜欢盯着他表情看,看他被你们弄得或失神或恐惧或麻木,然后乖乖的什么都照做。你记得有次把他带到堆砌灰尘的废旧体育仓库,扒了他上衣,几个人开始掐弄起小羊的丰乳起来。黝黑的皮肤揉起来像巧克力奶一样丝滑,小羊原本有点乳头内陷的,被人硬揪了出来,现在像个小石子般挺起,平日里穿薄衣服都会顶起一种色情的弧度。
然后你狠狠地抽了下那骚奶子,把对方逼出了几声泣音,你心中的施虐欲一下被激起,找了尺子,树枝等各种东西把那那双奶子抽得青紫遍布,抽出血痕才罢休。
看起来强壮的身体被你们按在布满灰尘的旧垫子上,被你抓着头发往前顶弄着,毫无还手之力,被你像骑马一样玩弄。受害者脸被埋在破旧肮脏的垫子里,几乎无法呼吸,也没有勇气反抗,真能在恐惧中呜咽,哀求着快点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知不觉顺着小羊的腰线往下滑,摸到他裤子,突然想起对方平日里很少去厕所,你那窥探欲又上来了,在对方耳边低语“这样吧,你在这学狗撒个尿,今天就放过你。”
没想到小羊听到这抖得更严重了,誓死不从,哪怕你们要打算直接拽裤子对方都死死拉着,那委屈和害怕样活像良家汉要被拖出去糟蹋了似的。你颇感无趣,也没兴趣再折腾小羊了。
后来有天小羊上完体育课回班级时,喝了口水。现在正是放学的时候,教室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小羊转头发现那群平日里欺负他的人此刻都待在教室里有些焦躁,眼神时不时就往他这里撇,看起来就没干什么好事。小羊心里隐隐有点害怕,但回过神来已经晚了,一股强烈的尿意从下腹传来,便知道是那群人的把戏。他急忙准备离开教室去厕所,谁知那群畜生悠悠走过来把门给堵了。
你关切地开口“怎么了同学,你腿怎么挤一块了?是不舒服吗。”
小羊恨恨地看着你,脸都憋得扭曲起来“……让开,我要上厕所。”
“好凶啊同学,”你被惊吓到了,斥责道“在外面要懂礼貌,知道了吗?”
小羊的眼神都要把你扣出个血洞,咬牙切齿道“……沈同学,我想上厕所,可以劳烦你让你一下吗?”
“原来是这样呀,”你眼睛都笑弯了,喜滋滋道“那你还是憋着吧。”
小羊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一样,不管不顾想冲出去,他力气确实挺大,几个人差点没按住。你上前准备扣小羊裤子。
直到被拉下内裤的前一秒小羊都还在剧烈挣扎,被巨大的恐慌所包围,让小羊宛如溺水般痛苦挣扎,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完蛋了,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他是个畸形,怪胎,怪物了,怎么办。
所有思想在下体一凉,周围猛然一静的时候都化为了空白。
你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做作地响起“我就是说你怎么很少去尿尿,原来你有个批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小羊又想起前几天看到的双性人被人轮奸到流产的新闻,于是他凄厉地尖叫,哀求“不要强奸我不要强奸我……”
尿意也在此刻爆发,于是小羊当众失禁了。
刘峰啧了一声,骂了句真脏。
刘峰嫌小羊太吵,直接给了他肚子一拳,把他自己的内裤塞在他嘴里。
你摸了摸小羊的逼,看起来有点小,没发育好的样子,很挤,让人怀疑这个器官的可用性,感觉随便一个鸡巴都会捅破这个小婊子的子宫。
手指在里面抽插有一段时间,也不见出了多少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把受害者扶起来,对其语重心长,敦敦教诲道“不是有个逼别人就会插,要出来卖也先照照自己。”
另外几个人也开始谈笑风生,纷纷对受害者表示鄙夷,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小羊已经被折磨到头脑混沌了,愣愣地看着你,像是被人类伤害过的小动物还妄想着得到点善意,可怜兮兮地问“……真的吗?”
“真的,”你善良地回答道“都没强奸你,也不会告诉别人,你就不会被流浪汉捡回去奸了,多亏我们你这个小贱货才能安全地站在这,你不应该表示感谢吗?”
小羊真挚地拉着你的手,千恩万谢“……你们太好了,没有强奸我,谢谢你们……”
多么友好的一群人啊,看到他畸形的身体后还没强奸他,还没告诉其他人,真的是太好了,之前怎么会觉得这群人很恶毒呢,人挺好的,最多是打他,其实也没什么……
小羊昏昏沉沉地这么想着。
你看着小羊信赖满满的依赖的眼神,生怕自己憋不住笑了。
如此相安无事过了半个月,你们又照常把小羊拉到厕所开始训诫,一开始只是纯发泄,有人扇他耳光,把他打得眼冒金星,血从头上渗了出来,有人踢他肚子,小羊被迫蜷缩在地方,痛得真不起身,还有人踢他屁股,这个大概格外的柔软,特别引人招呼。
小羊被打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醒来时只感觉头很沉,意识在模模糊糊地回笼,眼前还是黑的,只能听见有人在粗喘,下身剧烈的疼痛随着意识的苏醒开始袭击大脑。
等小羊终于费力睁开眼睛,面前的这一幕让他几乎绝望,从嗓子里硬生生地挤出凄惨的悲鸣。
还是在厕所,他浑身赤裸,双手被吊着,双乳被人狠狠虐玩,奶头都吸得肿大了许多,肚子上布满了点点精斑,被人强行扶坐在鸡巴让摆布。雌穴被狠狠贯穿,那么小的器官只能任由施暴者摧残,抽插出白沫。
小羊被人吊着,看起来像主动骑在人身上求欢一样,实际上被顶得呻吟破碎。
你的鸡巴被软软的穴肉伺候得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舒服服,见受害者醒来不紧不慢地说“看来你的废物逼还能用啊,恭喜你呀。”
小羊快要崩溃,这一切都冲击着可怜的男人,把他本来就停在悬崖边的心推向更黑暗的深渊,还在向施暴者确认“……沈哥,你,你不是说不会强奸我的吗?”
你诧异道“谁强奸你了?这不是你主动骑上来发骚的吗?”
一旁的刘峰笑嘻嘻地举着手机,拽着小羊的头发“来来来,小母狗,看看摄像头呀。”
小羊惊恐地挣扎着,苦苦哀求“刘哥,刘哥别拍,求你们了,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别拍……”
“哭了更丑啦哈哈哈,笑一个给你刘哥看看。”刘峰把相机怼近小羊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小羊还是呜呜地哭着,刘峰不耐烦了,对着小羊脸就是几个巴掌“这么娇气给谁看?不就是肏了你的逼吗,还是个男人的逼,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都被搞烂了?”
小羊对暴力屈服了,被迫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但恶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硬是逼他还说了些什么“谢谢主人肏母狗的烂逼”“给主人当一辈子的肉便器”之类的话。
你最后在小羊哭着哀求“别射进来”后心满意足地把精锁在对方子宫深处,抽出来是精液愣是一滴都没流出。
其他人看你一结束,立马把小羊放下,拖了过去,可怜小羊腿还在痉挛穴里就又被塞入根鸡巴,嘴里也插入了另一根,刘峰拍拍小羊的脸,像在拍自家的小母狗,威胁道“敢咬就把你牙拔光。”
你接过手机,继续记录着小羊受难的一幕。
小羊被两人夹在中间,呻吟也被两人的医院顶撞得断断续续,身体已经脱力,要不是后面的人扶着腰可能跪都跪不住,没人把他当作人,都仿佛在用一个毫无感情的飞机杯。
小羊痛苦得像在被人分食。
你们都玩的很尽心,回去时外面的天都黑了,收拾好自己就走了,厕所里只留下浑身布满恶臭精液,昏迷不醒的飞机杯躺在角落。
不知道你们回去后他是会自己醒然后顶着一身脏污回家独自舔舐伤口,在清理时绝望地想着为什么会是自己遇到这种事,还是被其他人比如保安这种捡到再被狠狠奸。
那天以后,小羊沦为了你们小团体里的公用飞机杯。桌子上也不刻着些辱骂的话,现在是带有色情意味的露骨词语。小羊每天被你们欺负完浑浑噩噩地坐到座位上,被那些过分的话包围,直面最直接的恶意,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不少,话也越来越少,很多时候只有在肏他的时候才能逼他发出点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如此很多人也撞到你们正在弄小羊的场面,小羊呆呆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反抗,你们都知道他大概是麻木了。
过了段时间班上有风言风语“……我看他就是主动的,腿张那么开……”
“……你是没看到,他可骚了真是个臭婊子……”
“……谁不知道沈家有钱,上赶子巴结人呢……”
以至于后来小羊一个人时也会有同班同学猛掐屁股,小羊望着那人,那人理直气壮“卖都卖了,还不给人摸了。”
小羊什么都没说,独自走了,
沉默是对施暴者最大的纵容,小羊在学校里的遭遇越来越严重,最后被强制退学。
高中时光转眼而逝,同学们都仿佛从来没有小羊这个人一般,相处的其乐融融,连长发男这个原处于班级边缘的人在小羊受欺凌后处境都变得好了不少,毕业典礼上和大家温馨地合照,祝福。
最后你拉着已经大着肚子的男人一起幸福地拍了毕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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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举止都十分猥琐且愚蠢。
高贺心思不正,喜欢骚扰同门小师弟谢灵,经常对谢灵动手动脚,有次去偷谢灵的亵裤还被人发现了。
谢灵秀气白皙的脸被气到通红,差点就当场拔剑誓要手刃这个无耻的淫贼。
高贺还大言不惭,理直气壮说只是帮小师弟洗衣物,都是男子怎么可能会干那种事。
谢灵一听更气了,最后还是师尊拦住了他,这才让高贺逃过一劫。
高贺不仅垂涎着貌美的小师弟,还妒忌天资高的大师兄南宫渊。他和南宫渊一起拜师,南宫渊却是百年不遇的天才,修炼速度甩出同辈一大截,而高贺只是个普通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家都对南宫渊赞叹不已,便心生妒忌,只能恨恨地望着南宫渊的背影。
所以他处处针对南宫渊。最后决定把南宫渊变成个废物,于是在一年一届的宗门大比上,高贺给南宫渊的剑上下了邪术,成功让南宫渊的剑在比试上暴走,剑的主人被迫反噬走火入魔,南宫渊的修为尽毁。
当剑开始暴走的那一刻,南宫渊立刻就看向了台下幸灾乐祸的高贺。
他知道是谁动的手脚。所有人的武器都统一由各自宗门保管,而唯一能接触到武器的只有同门弟子。谁最恨南宫渊,又能接触武器,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南宫渊也跟师尊请求彻查过。但可惜的是,那时的高贺就已经和魔族开始接触,用了点禁忌的邪术,自然让门派的人查不出痕迹,于是高贺又存活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宫渊当然是恨高贺的,恨不得把高贺千刀万剐。于是后来在他抓住了那时已经背叛宗门的高贺时,他毫不犹豫地就把后者的四肢都砍了下来。
没了四肢的高贺哭着喊着,眼泪和鼻涕全混在一起,在地上扭动着,像个大肉虫般。
南宫渊面无表情地看着,然后拽起高贺的头发迫使对方仰起头直视他。高贺被打的鼻青脸肿,以前全是嚣张跋扈的眼睛里此时充满了恐惧,身体也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就这样对视了几秒,南宫渊惊讶地发现对方居然害怕到失禁了。
地上慢慢洇开了一片水渍。
南宫渊嫌恶心,把高贺的头按到地上的尿里,让他舔干净。
高贺背叛宗门,罪该万死,但南宫渊知道一旦把高贺上交宗门长老,那他大概也就是一死,是高贺这个恶人所有结局中最轻松的,他恐怕求之不得。
所以为了泄愤,南宫渊隐瞒了他抓住高贺的事实,而是选择把高贺锁在他闭关时的后山里。
南宫渊几乎把所有恶意都发泄到高贺身上。明明之前那么风光月霁的人,在折磨高贺这方面都放佛化身为粗俗至极的野人。南宫渊会用手臂粗的木棒打击高贺的腹部,看着高贺健壮的腹部被打得布满青紫,肉虫般的身躯在地上爬,痛苦的哀嚎着。
但他爬不出多远,就会被南宫渊拽着脖子上的细链强行拉回去,最后细链都会被陷入肉里,在脖子上留下一圈血痕,每到这时高贺也会因为被掐住而生理性呕吐,翻白眼。
南宫渊有时打累了就会换鞭子,更是把高贺抽的伤痕累累,但高贺也无力挣扎,最后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前面的男根南宫渊也没放过,两颗卵蛋是他重点照护的对象,常常会把高贺折磨到动弹不得,后来男根也失去了应有的功能,不停地漏着淅淅沥沥的尿,止都止不住。
南宫渊最喜欢抽高贺的屁股,原因无他,那里的肉多。高贺虽然人很猥琐,但身材一直保持着高大粗壮的样子,不少弟子都暗中羡慕他有这么好的条件。
屁股高高翘起,一巴掌拍下去都会起层肉浪。确实是人们最私密的部分,皮肉也十分细腻,用手捏甚至都抓不住。于是南宫渊会用手使劲把高贺屁股抽红抽烂,最后高高肿起,像是个桃子,也显得更加成熟多汁,仿佛一戳就能流水。
屁股的主人因为恐惧和剧痛而一直颤抖着,还会不知不觉地失禁。南宫渊十分享受掌控手下这幅身躯的快感,看着高贺涕泪横流的可怜样子竟下身起了反应。
反正高贺这样也算不上一个人了,勉勉强强当作个破鸡巴套子也是废物利用。
于是南宫渊就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鸡巴塞了进去。高贺本来屁股就被打得红肿,碰一下都疼,更何况南宫渊还是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肏了进去。高贺只感觉仿佛有把利刃用力的剖开他的身体,在他最脆弱的地方狠狠碾着,要把他的内脏勾出来。
后穴温暖湿润,穴肉拼命地吮吸着入侵者,给入侵者带来宾至如归的体验。
四肢被砍导致高贺无法自救,只能串在鸡巴上受刑。南宫渊可以抓住高贺腰部,在鸡巴上不停上下移动着,仿佛真的是个套子,鸡巴甚至都在高贺腹部顶出了形状。
南宫渊还喜欢把高贺顶在墙上肏,这样就会到达无法言喻的深度。高贺被顶得都要呕吐,眼神涣散,目光呆滞,眼泪也跟不要钱似地流着,像是放弃挣扎,被情欲所包裹着。
南宫渊会压着高贺做很久,从他体内退出时,后穴也失去了收缩能力,浓精慢慢流出,从外面都能看到肿胀的穴肉,高贺仅剩的大腿根都在痉挛。
高贺那时候都晕过去了,像个死鱼一样躺在精尿里。南宫渊衣袍都没怎么乱,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高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贺是个没皮没脸的,即使之前那么憎恶南宫渊,但被强奸的时候还是为了少受点苦会去主动迎合谄媚南宫渊,实际上身体都害怕到发抖,脑子也被鸡巴搅得乱七八糟。
真恶心。
南宫渊目光移到那人断肢露出的横截面,用鸡巴摩擦着,然后用手指拉开高贺的嘴,扯出那人艳红的舌头,把浓精射在上面。
熟睡中的高贺对此一无所知,面容平静。
南宫渊没料到谢灵有一天能发现高贺。
那天谢灵恰好应师尊的命令,来找南宫渊,结果在房间里没看到师哥,刚想踏出门时突然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呜咽声。
谢灵也是修士,自然能听到寻常人听不到的,顺着声音来到后面的一个山洞。
越走近山洞,哭声越大。
嘶哑的,压抑的,像幼猫的哀嚎声,挠得谢灵心里痒痒的。
然后谢灵就看见了被铁链锁在山洞里的高贺。
高贺被黑布蒙着眼,四肢消失了,像个小型犬一样蜷缩在角落,皮肤布满了不正常的情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进一望,高贺不知被谁喂了药,眼睛被盖着却没有用布塞嘴,嘴微微长开,鲜红的小舌头被逼着伸了出来,奶子也被人咬得青紫,最下面的小穴被人恶意地用根玉势塞满了,可怜的小穴明显吃不下那么粗的玉势,穴口都涨白了。
即使都情动成这样了,但高贺的男根还是软趴趴的,似乎被玩坏了,在淅淅沥沥地漏着尿,止都止不住。
黑暗的山洞里只剩下这具发情的肉体,忍耐的哭声和呻吟,还有穴里隐秘的水声。
谢灵被这一幕震惊到,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但还是被高贺发现了。
此刻的高贺已经被欲望折磨到思绪都变成了一根快要断裂的细线,早就失去了理智,听到声音以为是南宫渊回来了,立马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贱狗错了……”
谢灵还是个纯洁之身,被眼前早就熟透了的骚货轻轻一勾,就立马起了反应。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高贺一听谢灵走进了,更加激动,挣扎着像个小狗一样爬到谢灵脚下,用脸蹭谢灵的鞋,看上去被人训透了。
谢灵刚掏出鸡巴,高贺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像吃糖一样舔弄着,甚至认真地帮谢灵清理着每一个地方。谢灵没忍住,拽着高贺的头发,射在他喉咙里,然后一阵尿意袭来,谢灵干脆直接尿在高贺嘴里。
然后谢灵坐下来,试着拔出高贺穴里的玉势。明明刚开始看到时这个玉势还紧紧封着,但现在高贺穴里淫水直流,玉势很容易就抽了出来。
贱货,还没插水就流这么多。谢灵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拔完玉势谢灵就没有动作了,这可把高贺急坏了,连忙匍匐在谢灵身上,不断用屁股蹭谢灵鸡巴,终于让他蹭进去了。没等谢灵继续,高贺自己就坐着摇起来了。
被玩大了的贱奶在谢灵眼前不停晃着,像在故意引诱着谢灵。
真骚。谢灵暗骂了一句,然后抓住了高贺的腰,像拿着一个鸡巴套子般毫不犹豫地套弄了起来。高贺受不了那样的深度,很快就哀嚎起来。
但谢灵不管不顾,依旧我行我素,还用力咬上了那双大奶子。
等谢灵反应过来时,已经把精液灌进了高贺的脏穴里。
等等……他的处子竟然给了那个恶心的高贺?
高贺就是看不惯他,还用自己污秽的肉体来玷污他,一开始也是高贺主动摇着骚屁股骑他的鸡巴。
都是高贺的错。
谢灵一时无法接受,索性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了高贺,完全没想过四肢被砍,还锁在角落的高贺要如何才能强迫谢灵,主动骑谢灵。
反正高贺也是个烂人,谁在乎到底是不是他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本着惩罚的心态,谢灵再度将鸡巴插入那个还在不断痉挛的穴里。
直到南宫渊回来,谢灵都还在给高贺灌精。
谢灵毕竟是初开荤,活力四射,压着高贺做了一次又一次,把高贺屁股都状变形,穴都包不住大股大股浓精。
高贺翻着白眼,鸡巴捅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都要窒息,最后甚至从喉咙里,鼻子里咳出精液。
南宫渊看着眼前非常淫靡的一幕,眼睛眯了眯,但也并没有怪罪谢灵,只是上前拽起高贺的头发,强迫对方清醒过来,把对方逼出泣音,在对方耳边呢喃,语气轻柔但布满寒意”贱狗连主人的鸡巴都分辨不过来?”
然后南宫渊一把扯开高贺蒙在眼上的黑布,高贺睁眼就看到谢灵,结合南宫渊的话不难猜测发生了什么,被情热燥红的脸一下就白了,害怕到瞳孔都在颤抖。
“……啊,啊,贱狗错了……”高贺哭丧着脸。南宫渊轻抚着高贺通红的脸,把手指塞到对方嘴里,不停往深处探。高贺被逼得生理性作呕,但还是讨好地舔弄着施暴者的手指,像个被打乖了的小狗在向主人表忠心。
婊子。
谢灵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想这个贪得无厌的贱货,以前对他穷追不舍,刚才好不容易骑上他,夺走了他的处子之身,估计高兴坏了,现在还勾引别人,怕是巴不得其他人肏烂他的便宜穴。
就该给贱货一点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谢灵起了坏心思,他的鸡巴还插在高贺身体深出,肚皮都凸出了个形状。谢灵摸了摸凸起的地方,找到最深处,突然使劲按了一下。
高贺猝不及防,只感觉肢体内部都用力绞了下。鸡巴像刑具一样在肉体上烙下印,烫得高贺不受控制地哭喊起来“……好疼,好疼啊……”穴里也猛地收缩,软肉紧紧地嘬着鸡巴,喷出大量淫水,给鸡巴洗了个温水澡,一下把谢灵的精液给榨了出来。
谢灵不满地甩了高贺屁股一个巴掌,高贺已经没有力气,跟软泥一样趴在谢灵怀里,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其还活着。
南宫渊蹲了下来,用力死死掐了把高贺屁股,留下个鲜红的印才满意地松开,但手指却任然在往下延伸。
摸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高贺似乎预料到了将会发生什么,连忙摇头。
南宫渊懒得搭理高贺,性奴有什么话语权,要不是高贺没有舌头不好玩了,他都可以考虑把舌头都割了。
南宫渊还在扩张,他倒不是关心高贺,就是觉得太小了挤得自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