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独属于我的婊子。
最近我开始冷落起了他,不再去那条阴冷黑暗的小巷子里找他,在我有意无意的授意下,他那些其他的恩客也不再去光顾他的生意。
老婊子的生活开始变得难过了起来。
为了生存下去,老婊子不得不拖着一双废腿,脸上又挂起廉价的谄媚的笑容,站在小巷子里拉客,接客。
但他年纪大了,还是个残疾人,身材也不像其他妓女般纤细,靠这点零客还是吃不饱饭。
于是老婊子被逼的没办法了。
站在我公司门口等我。
我让林秘书把他带上来。
老婊子见到我畏畏缩缩的喊了声“明总。”
我没有反应,继续处理着手头上的工作,像是看不到他这个人一样。
老婊子慢慢爬了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爬进了办公桌底下,手颤颤巍巍的拉开我裤子拉链,用脸贴进我还未苏醒的部位,随后伸出舌头,隔着布料开始用舌头描摹我鸡巴的形状,还亲了亲,像是在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老婊子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盯着他。
我哥很早就会给我舔鸡巴了。
我十三岁就睡奸了我哥,在他的水杯里放了安眠药,我往他逼里尿他都没醒。
我知道自己是个充满色欲的小畜生,初次春梦的对象就是我哥,我梦到我把他肏到翻白眼,小穴被肏到外翻。
从那天后我每次看到我哥脑子里便控制不住那些想法,像发情的野兽。
我会趁我哥不在的时候射在他的床上,枕头上,内裤上,看到我哥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穿上留着我精液的内裤,我心里的恶趣味得到极大的满足。
对我哥的欲望到达一个无法忍受的阈值时,我递给我哥一杯放了安眠药的水。
我哥睡着了。
睡着的我哥平静得宛如圣女。
我拉开我哥的裤子,忍不住舔了我哥的女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哥是双性人。
这个事很少有人知道,但我从小就知道。
我哥是我的小处女。
是属于我的圣母玛利亚。
我像狗一样舔了边我哥全身,然后用鸡巴强奸了我哥。
在我哥身上不停运动,我哥的面容还是宛如天使般沉静,后来在我的进攻下终于发出了丝丝呻吟。
肏着肏着,我的鸡巴戳到一个分外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阻碍着,我迷迷糊糊想到,这应该是我哥的子宫。
子宫,最具有母性光辉,最伟大的器官,接纳了世界上最污秽的一切。
我哥便是从子宫中出来的,三年后,我也从同一个子宫中出来。
而此刻,我正在肏我哥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我一个挺身,我哥的子宫便钉在了我的鸡巴上,被迫随着我的鸡巴进进出出。
我哥比我高,但矮也有矮的好处,这样我就可以一边肏我哥的逼,一边吸我哥的奶。
我哥的奶子很大。
我哥比我大三岁,但他比我高,比我壮许多。母亲是个被父亲逼疯的神经病,小时候她会让我过去坐在床边跟她说说话,等我过去了又猛的钳住我的双臂然后在我面前疯叫,甚至最后会用手掐住我的脖子,她力气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幸好都会被仆人或者我哥发现,把我拉开,我哥会抱着我的头,轻拍我的背,不停重复安慰我“没事了没事了然然。”我埋在我哥胸上,心想明明是我被抓住,我哥却心跳得比我还快。
我以为母亲那样是我的原因,从此沉默寡言,开始孤僻了起来。这样的性子即使明家势力庞大也免不了被同龄人孤立。我哥看到我被别人推搡欺负特别气愤,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和那人撕扯,最后还是被打的十分惨烈,即使最后告诉父亲后那些人的家族从此销声匿迹,但我哥还是自责没有保护好我,于是努力健身,把身材练壮了。但我还是认为我哥的胸和臀练的太过了,那样的丰臀肥乳让人怀疑锻炼的意图是否单纯。
最后我射在了我哥脸上,尿在了我哥子宫里。
然后我才发现我哥好像哭了。
我对我哥的身体很满意,后来的一天,我给我哥下了药,看着我哥脸涨得通红,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我叫来朋友,把我哥轮奸了。
我哥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屁穴也被开苞,和女逼各插着根鸡巴,穴口被挤到发白,嘴里也被迫塞了根鸡巴,整个人像个面包一样被几个人挤压着,没人把他当人,都仿佛在使用个工具。
有人叫着“这逼太会吸了……双性人果然就是用来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家大少爷看着那么正经,还挺有做婊子的天赋的。”
“要不是明家早就被人奸到怀孕了……”
那些人还招呼我一起来玩,我置若未闻,全程拿着相机如痴如醉的拍着我哥的每一帧。
我哥被顶到翻白眼的时候。
我哥崩溃高潮的时候。
我哥脸上被射到眼睫毛上都糊满精液的时候。
事实上,那些人大多我都想不起名字,我只是告诉了我那性格顽劣的发小,他自发找的这些人,说这些人大多是声名显赫世家里的少爷,但我不在乎这些人是谁,我只在乎我哥的表情,情绪,灵魂。
那些人走后把我哥像丢抹布一样扔在地上,我哥翻着白眼,头发丝里都藏着精液,张着嘴露出一截小舌头,嘴里的津液都流了出来。全身上下布满青紫,还有不少人射在他身上,肚子被射到像是怀胎三四月。下体更是被蹂躏得凄惨。生殖器被玩到失禁,到现在还在慢慢滴尿。阴唇都被肏到外翻,失去了原有的收缩性,精液都包不住,止不住都流都流不尽。可怜的小阴蒂都被恶人们拉出来不断揉搓,收不回去,像个无端又长出来的小鸡巴一样挂着。小穴入口处还挂着精液,被肏到闭合不起来,宛如个硬币大小的黑洞。更令人气愤的是恶人们还在我哥小肚上用黑色油性笔写了大大的“肉便器”三字,大腿上也写满了正字,正字代表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真可怜啊哥哥。
被最信赖的人背叛下药,被轮奸到站都站不起来,被当做马桶一样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怜悯的看着我哥,然后掏出鸡巴,尿在我哥身上。
我是畜生,我哥是我的小处女,是我的雌性,是我的母畜。
那天结束后,我把拍的视频和照片给我哥看,我还记得我哥一脸震惊,嘴唇都在颤抖,望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个陌生人。我的脸上依然挂着完美的微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黏着我哥,仿佛刚才威胁他的不是我。
于是我哥被迫成为了我的性奴。
我们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房子里各个角落做爱,几乎每一寸地板上都有过我和我哥的爱液,到后来即使外面有人也我会抵着墙疯狂捣弄着我哥小穴,我哥实在受不住,眼泪和涎水糊了满脸,但又怕别人听到只能低低的压着嗓子求饶“然然慢点……求你了……要死了……”那声音宛如幼猫呜咽,不像是求饶,像是在发骚。
我在我哥耳边呢喃“贱穴挤得这么紧,骚婊子就喜欢被这样肏是不是?你这样都被玩烂的货被扔出去就等着被流浪汉肏流产吧。”
我哥也害怕我说这话,他眼神都被肏到聚不了焦,脑子也像一团浆糊,模模糊糊的看着我,头往前蹭想要寻一个吻,讨好道“然然不要扔下哥哥好不好。”
穴也收紧了片刻,缠人的软肉像是非要吸出精一样,越发致力于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受,给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心满意足的在我哥穴射精。
我们甚至在父亲的书房里做过。
我把我哥压在书桌上,这张书桌以前对我俩来说象征着绝对的父权和控制,而现在它却被超出世俗伦理的兄弟相奸所流出的充满性欲的爱液浸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父权十分痴迷,也同样尝试靠近心中的父权,我哥也自然成为我成长中的第一个母畜。
我的兴致比任何时刻都高,不仅是因为这种践踏伦理的背德感,更是因为在这张书桌上所感受到的绝对权威和势力,那一刻我才能感受到我哥这个人,以及他所拥有的一切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我拿出那根父亲平时惩戒我们的戒尺,努力模仿父亲威严的样子“明南,你认识到自己犯的错误了吗?”
我哥羞耻的快哭了,但还是结结巴巴说了下去“认识到了,爸……爸爸。”
“那你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不……不应该勾引弟弟……不应该违抗弟弟的要求……我是弟弟的小母狗……天生就是要为弟弟配种……是弟弟的尿壶……弟弟随时可以找我发泄……”我哥断断续续地说完了。
我脸色一沉,拿起戒尺就往我哥的阴蒂上抽,我哥阴蒂早就被我揪出来打上环,又肿又大,只要我一掐我哥便立马能尖叫着喷出水来。
我哥哭喊着,但双手早已被我绑起来拉开,可怜这么壮硕的身体却一点实际的自保手段都没有,只能任由我玩弄。
我寒着脸一边骂道一边不断挥舞着戒尺抽着“不要脸的贱货!用廉价的身体勾引还年纪小的弟弟!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欠肏的骚货儿子!”
我哥被抽到高潮,然后崩溃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儿子错了!别打了!骚逼要被抽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我哥被抽得失禁了,他的脸上全是如出生儿般的迷茫,呼吸还未平稳,胸口大幅度起伏,腿被疼痛逼到痉挛,对上我平静的眼神颤抖了一下,这种眼神每次都会提醒他只有他被玩弄到丑态百出,而我一直高高在上的冷漠的观察着,让他感到难堪。
我如往常一般将鸡巴插入属于我的女穴里,然后一如既往的接受着服务,中出后又在穴里酝酿了会,然后尿在已经失神的我哥身上,就和自然界任何标记区域的雄性一样。
这种调教游戏不仅我哥沉迷其中,我也感到颇为有趣,但好景不长,我俩的奸情还是被父亲撞破了。
父亲勃然大怒,作为一个思想陈旧的封建大家长,自然对这种有违伦理的事深恶痛绝,认为败坏家族名声。
一边是自己亲手以继承人标准培养的极具天赋的小儿子,一边是平平无奇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大儿子。
选择的结果不言而喻。
我哥被父亲赶出家门。
而我依旧是那个未来无限光明的明家继承人。
父亲怒斥我继承明家后什么货色找不到,让我收收心。
从此以后我便真如父亲所言,一心铺在家族产业上,誓要将家族发扬光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完全掌握家族企业后,父亲也顺理成章的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我看着父亲遗体,父亲死之前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像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小儿子般死盯着我。
我不甚在意,心想是时候找回我的老婊子了。
老婊子上一次见我还是十多年前,被赶出家门时。
听说老婊子一开始尝试着找过不少工作,但都因为莫明其妙的不可名状的力量下岗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为了要口饭吃,老婊子决定去卖。
虽然他长得很壮,不符合大部分人的胃口,但好在他还有个批,卖的也比别人便宜,还耐肏,强壮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并不矫情,所以很多人都对他十分粗暴,常常把人不管不顾按在小巷子地上就干,结束后也不关心人能不能站起来,把钱塞到糊满精液的逼里就走,更甚者为了占便宜会把他眼睛蒙住,然后几个人来一轮,还哄骗他,最后只付一个人的钱,有时还会给他下药,等人被肏得迷迷糊糊后再几个人一起,可怜的老婊子前后穴都被填满,像是块香喷喷的卤肉被几人分食。
老婊子也怀过孕,但他知道这样的孩子生下来即是对他的折磨,也是对孩子的折磨,所以总是花钱去流产。可老婊子靠卖屁股挣来的实在不多,花钱流产了就吃不上饭了,于是老婊子只能刚做完流产就又去用后穴拉客。
时间长了老婊子也有了几位常客,都是家境不错的,偶尔会叫老婊子去他们家上门服务。
老婊子的腿就是有次去常客家里废的。
那次他们做的很过分,把老婊子绑在电椅上,在大腿内侧也贴上金属贴片。老婊子被电得脑子都坏了,所以他到现在对那天的记忆还是模糊的,只记得自己被电到失禁,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被放下来后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那些人给他套上狗绳,让他跪在地上,他浑身没力气实在支撑不住,那些人就拽着狗绳把他往前顶,叫嚷着让他学母狗一样爬,他被勒到一度窒息,舌头都掉了出来。实在受不住这种程度,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往门口爬。实际上他的挣扎很微软,但还是被这群从小到大没被忤逆过的人发现了,他们自然怒不可遏,给了老婊子几个掌掴,把人打到遍体鳞伤后,其中一人拿起棒球棍,打断了老婊子一条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那以后老婊子再也不愿意接近那几个常客。赔了老婊子点钱后眼见老婊子还是不愿意接客,几个常客不禁心里骂道:明明就是个婊子,服务结束后自己还晕了过去,还是他们送到医院的,还赔了点钱,现在还敢在这拿乔,让他们碰一下都不肯,真是贱货一个。
老婊子的傲气没持续多久,有天又为了吃口饭敲响一位常客的家门,送上批赶着挨肏,常客心眼很坏,肏完了还没给钱,老婊子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被白嫖完又拖着废腿回去了。
此后常客们对老婊子更加轻蔑,这时候又觉得老婊子为了点钱连自己腿都可以不要,上杆子讨好施暴者,实在贱得可怕。
就在老婊子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要这么浑浑噩噩下去时,他弟弟出现了。
那天晚上街上的客人并不多,所以老婊子使出全身解数挽留面前这位客人。
晚上的小巷更加阴冷黑暗,老婊子看不清客人的脸,也用不着看到脸,软着声音道“老板,老板我很便宜的,肏起来也很舒服的。”
眼见客人不为所动,老婊子开始急了“真的很舒服!老板你别看我长的这样,其实我有个批。”
客人终于有所反应,有些疑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批?你是个怪胎?还是个变态?”
老婊子被客人问的有些不好意思,拉着客人的手就往自己下面摸“不是……不是,老板你摸摸就知道了。”
客人的手伸入老婊子内裤,碰到一个湿湿软软的地方。客人的手像好奇般继续往里探,插进软肉里扣了扣,里面变得更加滑腻“这是什么?”客人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婊子的声音已经发虚,开始喘气“这是……这是我的批,插进去就会喷水……老板,老板别扣了……”
客人的声音听起来在思考“不行啊,你长的太壮了,不喜欢啊……你要是帮我舔一会我可以考虑。”
“可以的,可以的!”老婊子见有机会赶紧说“你还能不带套内射……”
“我想乳交……”
“好的,好!”
“我想尿你嘴里……”
“……好。”
不知道答应了多少个过分的要求,那位客人才纡尊降贵般掏出鸡巴终于如老婊子所愿后入。
客人突然觉得上当了,猛抽了下老婊子屁股“贱货!我当为什么那么便宜,原来是个松货,鸡巴都夹不住!还敢要钱!给钱让人肏你都没人愿意!”然后又像不解气般狂抽老婊子大屁股,抽得青紫才停下。
老婊子十分惶恐,生怕伺候不好这好不容易揽的客,把屁股夹紧,然后又主动迎合客人的动作,嘴上又尽力去呻吟,这才把客人安抚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人把老婊子翻来覆去弄了个遍。老婊子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也不敢怠慢三分,自己都被搞到乱七八糟了也要对施暴者笑脸相迎。
客人终于结束了,抽出鸡巴,拽起老婊子的头发迫使对方后仰,在对方耳边轻轻说“哥哥当婊子已经很熟练了啊”
老婊子身体一僵,转头这才看清客人的脸。
那是一张好看精致的,他到现在还会梦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忘的脸。
老婊子认为他一开始确实是恨我的,恨我像一个嫖客一样拍拍屁股走人,那点给予他的爱意就是我的嫖资,我依旧是那个明家继承人,而他却变成街边最低廉的妓女,后来又开始忍不住想我,在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下开始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我,最后在天边泛白时又被惊醒,心中被空虚填满,会一遍遍复盘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时间一长老婊子都觉得在明家做少爷的那段日子好像是上辈子的事,而他天生就生在泥泞中该做这些腌臜事。直到看到我的那一刻往事如流水般重新冲入了他的脑海,他也不禁悲伤的,绝望的,颤抖起来。
后来我也成了我哥的常客。
他似乎很怕我,对待我总比对待他人多几分小心翼翼,也不会叫我弟弟,或许弟弟是总裁哥哥是妓女这种事太过谎缪,他总是叫我明总。
每次抚摸着他残缺的腿时他总是抖得厉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伤疤被赤裸裸地摆在别人面前而感到难堪。每当这时我就会侧过头去亲他,温柔地抚慰着他,安抚着他。看着他身体逐渐放松,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我却兴奋到不行。
要是老婊子知道这条腿是被自己亲弟弟打断的,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当然不会放任老婊子脱离掌控十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老婊子沦落到现在的处境是我一手促成的。
我让他被迫去卖批,然后把消息告诉发小,发小急不可迫,带着当时一起轮奸老婊子的几个又去当了常客,我自然也会参与其中。把老婊子骗来,然后拿出棒球棒打断了他的腿。
再次与他相认,我开始想玩一些救赎的,温柔抚慰的戏码,可老婊子不知道是因为这么多年麻木了还是我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他太怕我了,亲我时总是抖个不停,不敢看我。
我对此感到厌烦。真正的上位者不需要考虑下位的感受,而是下位要学会主动迎合上位者。
所以最近我开始减少去老婊子那的频率,冷落起老婊子。
那几个常客也是见风使舵的好手,见我都没去也自然不再施舍老婊子。
老婊子自然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但也无计可施,被逼着讨好我,舔着我的鸡巴。
可怜的男人,一生都被亲弟弟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哥跪在我腿间,我爱怜地摸着我哥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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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被你们推到厕所,扒光了衣服,然后头被按倒在水池,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被刘峰拽着头发拉出水池,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都聚不了焦,迷迷糊糊地看着你,显得比平时都更温顺,更脆弱了些。
你悠悠地吸了口烟,然后把烟头按在小羊大腿内侧上。
小羊痛苦地尖叫,畏畏缩缩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沈哥,我错了沈哥……”
刘峰又抽了小羊一个耳光,小羊的脸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之前不是挺狂的吗,还挺身而出?助人为乐?真傻逼。那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帅啊?”
小羊哭了,那么大个子被人拽着头发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哭了,真的很窝囊。
后来你们还拉开裤链,往人脸上尿,也没人再跟小羊多说一句话,都视他如无物,又或者视他为单纯的便器。
腥黄的尿液浇在小羊脸上,从额头到下巴,五官都被尿液浸了个遍,小羊好像已经麻木了,尽管有人故意往他嘴里尿,被迫吞了几口,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你突然灵机一动,让刘峰把那个长头发的男人拽来。
长发男缩在旁边,看起来像阴沟里的老鼠,你没在多看,强迫长发男也尿在小羊身上。
刘峰对你的点子拍案叫绝,大赞还是沈哥会玩,然后笑嘻嘻对长发男说“快尿,尿在你救命恩人的身上,他之前还护着你,你说他是不是傻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发男站在小羊身前,小羊似乎还是没什么反应,但仔细观察能看到他一直在小幅度的颤抖。
长发男最终还是尿了,尿完这人就跟瘫软的面条一样倒了下去,捂着脸痛哭,嘴里念叨着“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真是一头可怜的小羊啊。
当初花了多么大的勇气才敢帮别人出头,结果不仅没成功反而让自己也被狠狠地霸凌了,落得个比别人更惨的下场,现在自己帮的人还加入了欺凌的队伍里。
这次游戏里,施暴者获得快乐,受害者得到了解脱,只有小羊一个人每天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承受着无论是施暴者还是受害者的恶意。
一开始你并没有注意到小羊。
事实上,作为一个标准的校霸,你记不得班上三分之二的人名字。对于小羊,你最多只知道长得很壮,要不是平日里不爱说话老实巴交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小羊可能看起来比你还像校霸。
你确实长得太纤细了,但好在一个有权有势的背景还是你作恶的工具。
有次你照常放学后作恶,对象是长发男。
长发男被你们盯上的原因也很简单,长发,看上去营养不良,总是眼神阴郁地盯着别人。
那天长发男比任何时候都叫得欢,挣扎得也厉害,刘峰没按住,一个没留神长发男冲了出去,随便抓住个人就哭喊“救救我!求你了!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手足无措,或许是见长发男哭得凄惨又或者是长发男浑身青紫,犹豫了一会儿还真就把对方护在身后,磕磕巴巴地对你们说“别……别打他了……我要告老师了……”
你看着眼前像护崽子般散发着母性光辉的男人,忍不住嗤笑了声“可以呀,不打他,打你行吗?”
那人还未反应,长发男却趁这机会如离弦的箭一般跑走了。
留下那人和你们面面相觑,不知那人心里如何感想。
你顿感无趣,跟刘峰他们挥了挥手准备回家,刘峰冷笑着对那人骂了句“蠢货。”然后走了。
之后的几天不用你打招呼,班级上的人就都肉眼可见地对那人疏远了起来。
体育课上没人再去找那人说话,只留那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不知所措。
文化课上老师点名让那人回答问题,那人答不出便能听到其他人窃窃私语在骂他讥讽他蠢,他一个大个子站在那接受着其他人鄙夷的目光还无处遁形,可怜得脸都憋红了。
下课时那人在座位上坐着都能被人碰到一手粉笔灰,还总有垃圾往他身上砸,课桌上也被人刻上侮辱性的话语,本子也被人划得破旧不堪,等那人实在忍无可忍问是谁干的,嬉笑的班级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望着他,就是没一个人开口。
那些人憎恨的,嘲笑的,恶心的眼神此刻都向他投来。
那人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明明没做过任何恶事,却被这么多人厌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找过长发男,长发男不是躲着他就是眼神慌乱,磕磕绊绊地说“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试过找老师,老师说问了其他同学都说没有,最后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人怎么就欺负你呢,退一步来说你就没一点责任吗?”
那人被这逻辑撞得晕头转向,最后也只能无疾而终。
然后你当着全班人的面,走到那人桌子旁,把手中的酸奶直接顺着那人头发上倒。
那人就坐在座位上,身体在发抖,但还是安安静静地承受着。
酸奶从那人脸上滑过,一滴滴地流进衬衫,浸湿了那人的胸口,显现突起的轮廓。你看着来了点兴致,把剩余的酸奶全倒在手指上,把手指递到他眼前,怜悯道“舔。”
那人看了你一眼,你这才发现他好像哭了,眼里像蒙了层雾,看起来黏黏糊糊的。
等你回过神来那人已经听天由命地伸出嫣红的舌头开始舔了,像伊甸园里诱惑人吃下果实的蛇一样在你的手指上游走,试探,触碰着。你被挠得心痒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人。
于是那人像服侍主人一样都快把你收拾干净了,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却连清洁整理的资格都没有,还要把施暴者伺候好。
太乖了,真的太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害者被迫求饶,一步步踏破底线,温顺到像只小羊向你展示着最柔软的地方,乞求着施暴者的少得可怜的善心,却不知这只会让对方施虐欲越来越重,直到把受害者完全分食。
这么想着,你心中却越来越兴奋。
眼见马上结束,你直接把手指扣进小羊嘴里,随即模仿性交般开始抽插,小羊被迫张着嘴忍受,口水便包不住流了出来。
小羊的眼睛惶惶地望着你,像在做服务业生怕伺候不好你。你心满意足获得了一种上位者的支配感。
你抽出手指,摸摸羊头,继续怜悯地问道“怎么没人帮你呀。”
小羊无形中又被卑劣的人性重创,低头无助地呜咽。
你对小羊的情感不仅只是想欺负他,还有种淫欲的诡异的窥探欲。
这种窥探欲体现于各种方面,比如上课时一直在偷看他专心做笔记,又或者打他时喜欢盯着他表情看,看他被你们弄得或失神或恐惧或麻木,然后乖乖的什么都照做。你记得有次把他带到堆砌灰尘的废旧体育仓库,扒了他上衣,几个人开始掐弄起小羊的丰乳起来。黝黑的皮肤揉起来像巧克力奶一样丝滑,小羊原本有点乳头内陷的,被人硬揪了出来,现在像个小石子般挺起,平日里穿薄衣服都会顶起一种色情的弧度。
然后你狠狠地抽了下那骚奶子,把对方逼出了几声泣音,你心中的施虐欲一下被激起,找了尺子,树枝等各种东西把那那双奶子抽得青紫遍布,抽出血痕才罢休。
看起来强壮的身体被你们按在布满灰尘的旧垫子上,被你抓着头发往前顶弄着,毫无还手之力,被你像骑马一样玩弄。受害者脸被埋在破旧肮脏的垫子里,几乎无法呼吸,也没有勇气反抗,真能在恐惧中呜咽,哀求着快点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知不觉顺着小羊的腰线往下滑,摸到他裤子,突然想起对方平日里很少去厕所,你那窥探欲又上来了,在对方耳边低语“这样吧,你在这学狗撒个尿,今天就放过你。”
没想到小羊听到这抖得更严重了,誓死不从,哪怕你们要打算直接拽裤子对方都死死拉着,那委屈和害怕样活像良家汉要被拖出去糟蹋了似的。你颇感无趣,也没兴趣再折腾小羊了。
后来有天小羊上完体育课回班级时,喝了口水。现在正是放学的时候,教室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小羊转头发现那群平日里欺负他的人此刻都待在教室里有些焦躁,眼神时不时就往他这里撇,看起来就没干什么好事。小羊心里隐隐有点害怕,但回过神来已经晚了,一股强烈的尿意从下腹传来,便知道是那群人的把戏。他急忙准备离开教室去厕所,谁知那群畜生悠悠走过来把门给堵了。
你关切地开口“怎么了同学,你腿怎么挤一块了?是不舒服吗。”
小羊恨恨地看着你,脸都憋得扭曲起来“……让开,我要上厕所。”
“好凶啊同学,”你被惊吓到了,斥责道“在外面要懂礼貌,知道了吗?”
小羊的眼神都要把你扣出个血洞,咬牙切齿道“……沈同学,我想上厕所,可以劳烦你让你一下吗?”
“原来是这样呀,”你眼睛都笑弯了,喜滋滋道“那你还是憋着吧。”
小羊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一样,不管不顾想冲出去,他力气确实挺大,几个人差点没按住。你上前准备扣小羊裤子。
直到被拉下内裤的前一秒小羊都还在剧烈挣扎,被巨大的恐慌所包围,让小羊宛如溺水般痛苦挣扎,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完蛋了,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他是个畸形,怪胎,怪物了,怎么办。
所有思想在下体一凉,周围猛然一静的时候都化为了空白。
你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做作地响起“我就是说你怎么很少去尿尿,原来你有个批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小羊又想起前几天看到的双性人被人轮奸到流产的新闻,于是他凄厉地尖叫,哀求“不要强奸我不要强奸我……”
尿意也在此刻爆发,于是小羊当众失禁了。
刘峰啧了一声,骂了句真脏。
刘峰嫌小羊太吵,直接给了他肚子一拳,把他自己的内裤塞在他嘴里。
你摸了摸小羊的逼,看起来有点小,没发育好的样子,很挤,让人怀疑这个器官的可用性,感觉随便一个鸡巴都会捅破这个小婊子的子宫。
手指在里面抽插有一段时间,也不见出了多少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把受害者扶起来,对其语重心长,敦敦教诲道“不是有个逼别人就会插,要出来卖也先照照自己。”
另外几个人也开始谈笑风生,纷纷对受害者表示鄙夷,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小羊已经被折磨到头脑混沌了,愣愣地看着你,像是被人类伤害过的小动物还妄想着得到点善意,可怜兮兮地问“……真的吗?”
“真的,”你善良地回答道“都没强奸你,也不会告诉别人,你就不会被流浪汉捡回去奸了,多亏我们你这个小贱货才能安全地站在这,你不应该表示感谢吗?”
小羊真挚地拉着你的手,千恩万谢“……你们太好了,没有强奸我,谢谢你们……”
多么友好的一群人啊,看到他畸形的身体后还没强奸他,还没告诉其他人,真的是太好了,之前怎么会觉得这群人很恶毒呢,人挺好的,最多是打他,其实也没什么……
小羊昏昏沉沉地这么想着。
你看着小羊信赖满满的依赖的眼神,生怕自己憋不住笑了。
如此相安无事过了半个月,你们又照常把小羊拉到厕所开始训诫,一开始只是纯发泄,有人扇他耳光,把他打得眼冒金星,血从头上渗了出来,有人踢他肚子,小羊被迫蜷缩在地方,痛得真不起身,还有人踢他屁股,这个大概格外的柔软,特别引人招呼。
小羊被打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醒来时只感觉头很沉,意识在模模糊糊地回笼,眼前还是黑的,只能听见有人在粗喘,下身剧烈的疼痛随着意识的苏醒开始袭击大脑。
等小羊终于费力睁开眼睛,面前的这一幕让他几乎绝望,从嗓子里硬生生地挤出凄惨的悲鸣。
还是在厕所,他浑身赤裸,双手被吊着,双乳被人狠狠虐玩,奶头都吸得肿大了许多,肚子上布满了点点精斑,被人强行扶坐在鸡巴让摆布。雌穴被狠狠贯穿,那么小的器官只能任由施暴者摧残,抽插出白沫。
小羊被人吊着,看起来像主动骑在人身上求欢一样,实际上被顶得呻吟破碎。
你的鸡巴被软软的穴肉伺候得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舒服服,见受害者醒来不紧不慢地说“看来你的废物逼还能用啊,恭喜你呀。”
小羊快要崩溃,这一切都冲击着可怜的男人,把他本来就停在悬崖边的心推向更黑暗的深渊,还在向施暴者确认“……沈哥,你,你不是说不会强奸我的吗?”
你诧异道“谁强奸你了?这不是你主动骑上来发骚的吗?”
一旁的刘峰笑嘻嘻地举着手机,拽着小羊的头发“来来来,小母狗,看看摄像头呀。”
小羊惊恐地挣扎着,苦苦哀求“刘哥,刘哥别拍,求你们了,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别拍……”
“哭了更丑啦哈哈哈,笑一个给你刘哥看看。”刘峰把相机怼近小羊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小羊还是呜呜地哭着,刘峰不耐烦了,对着小羊脸就是几个巴掌“这么娇气给谁看?不就是肏了你的逼吗,还是个男人的逼,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都被搞烂了?”
小羊对暴力屈服了,被迫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但恶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硬是逼他还说了些什么“谢谢主人肏母狗的烂逼”“给主人当一辈子的肉便器”之类的话。
你最后在小羊哭着哀求“别射进来”后心满意足地把精锁在对方子宫深处,抽出来是精液愣是一滴都没流出。
其他人看你一结束,立马把小羊放下,拖了过去,可怜小羊腿还在痉挛穴里就又被塞入根鸡巴,嘴里也插入了另一根,刘峰拍拍小羊的脸,像在拍自家的小母狗,威胁道“敢咬就把你牙拔光。”
你接过手机,继续记录着小羊受难的一幕。
小羊被两人夹在中间,呻吟也被两人的医院顶撞得断断续续,身体已经脱力,要不是后面的人扶着腰可能跪都跪不住,没人把他当作人,都仿佛在用一个毫无感情的飞机杯。
小羊痛苦得像在被人分食。
你们都玩的很尽心,回去时外面的天都黑了,收拾好自己就走了,厕所里只留下浑身布满恶臭精液,昏迷不醒的飞机杯躺在角落。
不知道你们回去后他是会自己醒然后顶着一身脏污回家独自舔舐伤口,在清理时绝望地想着为什么会是自己遇到这种事,还是被其他人比如保安这种捡到再被狠狠奸。
那天以后,小羊沦为了你们小团体里的公用飞机杯。桌子上也不刻着些辱骂的话,现在是带有色情意味的露骨词语。小羊每天被你们欺负完浑浑噩噩地坐到座位上,被那些过分的话包围,直面最直接的恶意,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不少,话也越来越少,很多时候只有在肏他的时候才能逼他发出点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如此很多人也撞到你们正在弄小羊的场面,小羊呆呆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反抗,你们都知道他大概是麻木了。
过了段时间班上有风言风语“……我看他就是主动的,腿张那么开……”
“……你是没看到,他可骚了真是个臭婊子……”
“……谁不知道沈家有钱,上赶子巴结人呢……”
以至于后来小羊一个人时也会有同班同学猛掐屁股,小羊望着那人,那人理直气壮“卖都卖了,还不给人摸了。”
小羊什么都没说,独自走了,
沉默是对施暴者最大的纵容,小羊在学校里的遭遇越来越严重,最后被强制退学。
高中时光转眼而逝,同学们都仿佛从来没有小羊这个人一般,相处的其乐融融,连长发男这个原处于班级边缘的人在小羊受欺凌后处境都变得好了不少,毕业典礼上和大家温馨地合照,祝福。
最后你拉着已经大着肚子的男人一起幸福地拍了毕业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众人眼里看来,高贺无论如何都算一个十足的恶人。
言行举止都十分猥琐且愚蠢。
高贺心思不正,喜欢骚扰同门小师弟谢灵,经常对谢灵动手动脚,有次去偷谢灵的亵裤还被人发现了。
谢灵秀气白皙的脸被气到通红,差点就当场拔剑誓要手刃这个无耻的淫贼。
高贺还大言不惭,理直气壮说只是帮小师弟洗衣物,都是男子怎么可能会干那种事。
谢灵一听更气了,最后还是师尊拦住了他,这才让高贺逃过一劫。
高贺不仅垂涎着貌美的小师弟,还妒忌天资高的大师兄南宫渊。他和南宫渊一起拜师,南宫渊却是百年不遇的天才,修炼速度甩出同辈一大截,而高贺只是个普通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家都对南宫渊赞叹不已,便心生妒忌,只能恨恨地望着南宫渊的背影。
所以他处处针对南宫渊。最后决定把南宫渊变成个废物,于是在一年一届的宗门大比上,高贺给南宫渊的剑上下了邪术,成功让南宫渊的剑在比试上暴走,剑的主人被迫反噬走火入魔,南宫渊的修为尽毁。
当剑开始暴走的那一刻,南宫渊立刻就看向了台下幸灾乐祸的高贺。
他知道是谁动的手脚。所有人的武器都统一由各自宗门保管,而唯一能接触到武器的只有同门弟子。谁最恨南宫渊,又能接触武器,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南宫渊也跟师尊请求彻查过。但可惜的是,那时的高贺就已经和魔族开始接触,用了点禁忌的邪术,自然让门派的人查不出痕迹,于是高贺又存活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宫渊当然是恨高贺的,恨不得把高贺千刀万剐。于是后来在他抓住了那时已经背叛宗门的高贺时,他毫不犹豫地就把后者的四肢都砍了下来。
没了四肢的高贺哭着喊着,眼泪和鼻涕全混在一起,在地上扭动着,像个大肉虫般。
南宫渊面无表情地看着,然后拽起高贺的头发迫使对方仰起头直视他。高贺被打的鼻青脸肿,以前全是嚣张跋扈的眼睛里此时充满了恐惧,身体也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就这样对视了几秒,南宫渊惊讶地发现对方居然害怕到失禁了。
地上慢慢洇开了一片水渍。
南宫渊嫌恶心,把高贺的头按到地上的尿里,让他舔干净。
高贺背叛宗门,罪该万死,但南宫渊知道一旦把高贺上交宗门长老,那他大概也就是一死,是高贺这个恶人所有结局中最轻松的,他恐怕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