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诅咒(1 / 2)

('杨莲亭在离杨家村最近的镇上准备了花轿乐队,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喜气洋洋地把东方不败迎进村。

穷惯了的村民们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阵仗,从村口开始就一直有人围观。

族老混在人群里唇角动了几下,似乎想和身边人说什么,但看着杨莲亭这明显把新媳妇供起来的做派也终于没再吱声了。

杨莲亭对这村子实在没什么感情,天地早已拜过,在此处办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也就算了。

东方不败却对这小村子喜欢得紧,柔声道:“莲弟,我看此处山清水秀,不若日后便常来此处住住。”

杨莲亭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一个村民插嘴道:“别看我们村景色还可以,实际上离镇子太远连赶集都不方便,而且山中虎豹为患,说不得便吓到娘子。”

东方不败今日心情大好:“我可不怕什么虎豹,我……我夫君本事大得紧。”

杨莲亭被莫名安了一身能屠豹搏虎的本事,只好挺了挺胸膛莫辜负了自家媳妇吹的牛。

厨子都是从神教里带来的,村民们几辈子没吃过这样好的菜肴,一时间狼吞虎咽宾主尽欢。

他们对这外头来的自家兄弟实在是不太熟,如今又来了个神仙样的娘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从前他们只知道富人家有丫鬟,今日才知竟还有什么贴身侍卫,一时间都被唬住了。

绷着个不敢造次的模样喝了几坛酒,气氛才渐渐热络起来,有人道:“二位回来的正是时候,前几日道长也回来了,明天你们做些好饭菜给道长送去,也叫道长给你们批个命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好奇道:“这道长又是何人。”

那人说道:“从前我们杨家村穷,劳力们宁可出去讨饭也不呆在村里。前几年闹灾荒,这村里的人啊眼瞅着都出去了,这村子就要散了。这瞎道长就是那个时候路过我们村的,他虽然不穿道袍却说自己是个道人,他说我们若能留在村中几年之后必遇贵人。我们就说啦,若不离开村子我们眼下就死了,道长就往那山上进村的小路上一指,说若我们在那挖一个陷阱就能逢凶化吉。”

族长此时接口道:“说是小路其实只是从前猎户进山时踩出来的一条路,后来这山中猛虎伤人猎户也不敢进去,那小路属实荒废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去那小路一看,竟不知何时塌了个大坑出来,我们一村老弱病残也能随便遮盖几下就做了个陷阱,这不是老天爷给铺路吗?后来道长还没走,山上一个老虎被饿得下山找吃食,刚好落在了陷阱里。那一顿老虎肉,全村人吃了好几天!我们还道该如何感谢道长,道长却说他同这山脚一间破屋有缘,我们只要能准他三五年来住一阵就行。那破屋本就无主,送了他也不所谓,前几天道长刚回来,如今你们也来了可知是有缘的。”

东方不败的手在袖中攥紧了,问道:“这道长当真这么神奇?”

一人道:“当真灵验!他说我们坚持几年就能遇见贵人,如今想来这贵人可不就是你们嘛。我们明日请了道长来宗祠做法,到时候娘子定要来看。”

两人敬了几回酒就留下人在外招待,自己躲回小院去了。

东方不败这一晚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杨莲亭问道:“到了这专门为我们建的家里,大教主竟也不夸夸你的莲弟吗?”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此处好极,我真喜欢。”

杨莲亭把人抱了个满怀:“一晚上魂不守舍都在想什么呢?是不是看上哪个年轻后生了?”

真是胡说,东方不败道:“你说……那道长当真如此灵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吻着人的嘴角:“灵不灵验见了就知,他明日一大早来宗祠做法,做法之前我先把他截住了带给夫人慢慢相看。”

东方不败含笑啐了他一口:“不正经。”

因着明天有事今晚不宜做得太过,杨莲亭把东方脱光了抱在怀里亵玩。

一开始还只是接吻吮乳,到后来越吻越往下,终于吻到下身去了。

东方不败被玩得微微气喘,咬着指节想莲弟怎么一直喜欢吻这种地方,尤其是盖了印之后,简直疯魔了。

杨莲亭却不知爱人在想什么,只管埋头把东方的下身舔得水光淋漓。

那残缺的尿孔,会阴上的印章,翕开的肛门,没有一个能逃过男人的唇舌。

东方不败光裸着被掰开双腿按在床上,不一会就被灵巧的舌尖肏到高潮了。

前头似精非精的液体喷了杨莲亭一脸。

看着人瘫在床上脱力地喘气,他也不舍得再欺负爱人了,于是挺着个坚硬的大鸡巴下床给东方找水擦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临时居处的不便就显出来了,厨房是好的厨子却在忙外头的流水席,粗使丫头不管厨房的事却连灶头上有没有热水都不知道。

于是就是这么一个搞得东方无热水擦身的状况。

大喜之日不易动怒,杨莲亭默念了几声,端着一盆冷水进了房间。

他把水盆放在桌上伸手进去,不一会就感到内力已竭,摸了一模正是个不冷不热的温度。刚才若要再多打一壶的量,恐怕此刻就得面对一盆冷水了。

杨莲亭正暗自庆幸着,就听床上赤裸的东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莲弟的内力当真用处多多。”

杨莲亭假模假式地叹了一口气:“给教主烘头发,给教主揉肚子,现在是给教主烧水,小人的内力虽不强也都用在伺候教主上了。”

东方早就不跟他争这口头上的地位高低了,笑眯眯地说:“那还不快来伺候。”

杨莲亭狗腿兮兮地跑到床边:“得嘞!”

东方不败又应声被掰开了双腿。

杨莲亭这一晚上就惦记着要早起给东方找道士的事睡得并不安稳,猛地从梦中惊醒时天边竟隐隐发白了,想来是误了时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欲起身便觉耳后隐隐作痛,竟是被抚了睡穴,再看枕边东方不败已不知去向。

便知这穴是枕边人点的,到底是心疼自己没点实在,还是被挣了开。

只是东方又有何事要这样瞒他?杨莲亭披衣出门去寻人。

这杨家村他实在不熟,走着走着便到了唯一认识的祠堂。

今日本应在祠堂举行仪式,此刻却不知为何一丝人影也无。本能地觉得此处有异,杨莲亭抬腿走了进去。

“夫人屏退众人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这声音莫名有些耳熟。

“我有一物,想求道长开光。”东方的声音传过来。

“不知是何物,能否给贫道摸上一摸。”

“给。”

“这是何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亲手缝制之物,期望能保平安。”

“那这究竟是何物?”

“平安符。”东方不败语调殊无波澜。

“夫人莫不是在唬我?老道虽眼盲可是心如明镜,你说它是护身符可这上面的图案分明是我道家的符咒!”

“村民都说道长灵验,果然是真的。既然灵验,我更要让道长开光了。”

“此咒必以施咒人的心头血浇灌,但若是被咒之人反抗意识强烈依然有可能失败。此物不详,虽成功能让被咒之人永世不得脱身,一旦失败立时反噬自身,非得暴死不可。夫人有何执念都应放下,何苦害人害己。”

这就是胡扯了,杨莲亭心想。东方身体光洁如玉,哪里是取过什么心头血的样子。

东方却直接默认了:“我非要让他生生世世都被困在我身边。此物不开光已能灵验,来求道长无非是想更多一层保险,道长若肯开光我愿出千金以筹。”

“修道之人最忌因果轮回,我岂可因身外之物招惹这种是非。”

“那我说不得就要把道长捉住,到时候有的是办法让你就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再不进去里面就要动手了:“我先替内子赔个不是,还请道长莫怪,咱们有话好说。”

东方不败闻声惊慌失色,劈手去夺那道士手中之物,道士也趁这个功夫想要把手里的东西扔到烛火里烧了。

两人这一抢一抛之间倒叫杨莲亭把那物什看了个仔细。

赫然是一抹淡黄色!

这不就是自己前世东方送的,他须臾未离过身的护身符吗?!

杨莲亭心中激震,面上也不由得神色大变。

“莲……莲弟……”东方觑着他的脸色扯了扯他袖子。

杨莲亭有千言万语要同东方说,只是现在毕竟当着外人的面。

东方已经把符咒抢到手了,杨莲亭从他手中拿过来,东方也没挣扎呆愣愣地看着已到手的东西被拿走了。

杨莲亭像个木偶一样僵硬地又将那符咒递给了道士:“便请道长给它开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杨莲亭缓缓说:“我就是那被咒之人。”

东方不败倒退一步,莲弟竟都知道了!

杨莲亭慢慢找回了些思绪:“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还请道长帮我这个忙吧。”

老道缓缓道:“人的想法多有变动,你此刻情愿不代表日后情愿。何况这是能咒你生生世世的符咒,你即便如今情愿,又如何保证来世情愿。老衲帮不了你。”

他说这几句话倒叫杨莲亭想起一件事,他明白自己为何会觉得这道人的声音熟悉了。

于是他拉起那老道的手:“请道长为我摸骨。”

细瘦干枯的手指顺着杨莲亭的手腕一路向上捏,摸到头脸时那老道露出惊讶的神色:“竟是你!”

杨莲亭微微笑道:“当日黑木崖下一别,道长依旧心如明镜,不知我是否还是丰神俊朗。”

那老道叹了一口气:“那日我算出来你身中咒术,若找不到施术之人便会伤及不止一人的性命。如今看来你已找到施术之人,不仅不愿意解咒还宁可被再咒一遍。左右我开光不开光你都免不了这一劫,罢了,拿过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道人走后,两人都有了不得的问题要问对方。

“他为什么说你本来就身中咒术?”

“你取了心头血?”

这两句同时问出,到底是杨莲亭比较强硬,东方不败低着头:“便是在你来杨家村纳吉的时候,来回用了小一个月,我从平一指那里拿得良药,如今早都养好了。”

眼前之人竟一个多月前才取过心头血,杨莲亭都不敢想尖刀入胸的时候他是带着怎样的决绝。

立时就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当场把人衣服扒了好好亲亲心口。

杨莲亭一把把东方不败搂紧:“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

这……自己下了禁术要困他生生世世,怎么反倒成了他不好呢……

“那你本来身中咒术又是什么意思。”

杨莲亭依旧维持着紧抱东方的姿势:“你可曾记得我提起过的前世今生之说?从前我不懂,如今算是明白啦。是你救了我。”

东方不败在杨莲亭怀里若有所思:“我记得你说……你说前世我们头颅相撞,当场脑浆崩裂。我们的血流在一起,再分不清你我。竟真如那道士所说是咒术反噬不得好死的样子,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居然不是个太坏的结局。

杨莲亭流下眼泪:“是我害了你。”

眼泪滴落在东方不败的侧脸,灼伤了她的皮肤。

莲弟从不哭的,她慌着给莲弟擦泪:“你怎么会害我呢,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连累了你。”

杨莲亭的泪止不住:“怪我不肯珍惜你。若能早些看清对你的爱,又怎会害你丢了性命。”

是非纠缠,早已理不分明。

东方学着杨莲亭从前的样子去追吻他的泪珠:“从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今后我们都在一起。”

杨莲亭抱住东方,觉得心中熨帖。

最初他是不想辜负东方的爱,后来他是想弥补东方被自己亲手打碎的人格。

他的爱人从不令他失望,如今已经在反过来支撑他了。

东方不败主动去吻杨莲亭,她抬手搭在爱人胸膛,感觉掌下心如擂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在人快喘不过气时才停下了。漫长的吻虽然停下了,他却不肯离开爱人的嘴唇,他在那浸润了水光的艳红色上轻轻啄吻着:“疼吗?”

东方不败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下意识回答:“不疼。”

杨莲亭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发:“让我看看……”

直到半个肩膀都裸露在空气中,东方不败才明白他是要看自己的心口。

那片皮肤光洁如玉,半丝儿痕迹都没有。

杨莲亭低下头用脸颊爱怜地蹭着那瓷白的肌肤,光是蹭还不够,他轻轻地吻着,好像那里真的有一块伤疤一样:“我怎么总是让你受伤……”

东方不败觉得他隔着皮肉吻在了自己砰砰乱跳的心上,她有些羞赧地侧过头:“哪有总是……”

杨莲亭忍不住埋怨他:“你应该先告诉我,我自然会用我的血。左右都是我们两个在一起,谁困住谁都是一样的。”

东方不败不说话了。

杨莲亭连忙补上一个吻:“我说错话了,你是不会伤害我的。”

不对,东方不败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确实不会伤害他,但是一边绝不伤他,一边却又要生生世世困住他。

自己的爱绝不像莲弟想得那样无私,她必须得到回报。

这甚至不是因为莲弟爱她,不是莲弟的爱意才给了她生生世世的奢望。

而是丑陋的占有欲令她必将这样做。

就像莲弟说的,前世他不爱她,可自己依然用了同样的方法。

她像一株危险的藤蔓,在不可见光的地方紧紧缠绕着猎物,拉拽着他同自己一起堕入背德的深渊。

她用爱意绞杀了莲弟的自由。

一起堕落,一起死去。

这危险的藤蔓在杨莲亭眼中,是新生,是救赎,是无限的爱与自由。

若不是她前生拼死也要同自己相守,有哪里来今生相爱的机会。

无所谓善与恶,无所谓谁是猎物谁是猎手,爱欲纠缠,世世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层层叠叠的衣服半挂在手臂上,白皙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

他袒露着半片胸脯,主动把乳头往杨莲亭嘴里送,问道:“夫君要不要进来。”

杨莲亭非但没有含住主动送到口边的红樱,反而直起腰来在东方不败情欲氤氲的脸上轻弹了一记:“看看四周,刚才当着我列祖列宗的面要给我下诅咒,现在还要在宗祠里勾引我。好大的胆子啊,我的夫人。”

东方不败这才想起来此处是杨氏祠堂,一整面墙上供满了祖宗牌位。

此时已箭在弦上,杨莲亭由不得他退缩,伏在他耳边低声问:“在这里肏你好不好,让先祖们看看他们的子孙娶回来一个什么样的淫妇。”

杨莲亭想要亲密,东方不败从来不会拒绝,他喘息着问:“夫君喜欢淫妇吗?”

杨莲亭两下把人扒光了:“喜欢你。”

虽答非所问,却正中红心。

东方不败拉着杨莲亭的手,去摸自己身下残缺的伤疤,莲弟果然爱极了此处,她光裸的身躯轻轻蹭着莲弟的衣物:“淫妇流水了。”

祠堂中不好施展,杨莲亭把人抵到了牌位下的供桌边,“砰”的一声撞击,几十个灵位都晃了一晃。

满墙先祖,命运苍凉又慈悲,冰冷地看着这荒淫的喜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头埋在杨莲亭肩上笑,便在这个时候莲弟也能想到她,为了不硌着她拿地上跪拜用的蒲团在她后腰垫了一下。

她看得清楚,那蒲团被踢起时飞得有点歪了,还是莲弟用内力吸过来的。

这样一来恐怕待会肏她的又是个内力耗尽的夫君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莲弟对她的珍爱,可每次都能令她喜不自胜。

杨莲亭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恶狠狠地咬了一下东方的耳垂:“张开腿挨肏。”

东方不败乖乖地分开了双腿。

“啊!”她失声叫了一下。莲弟一把把她推倒在供桌上,双手握着她两个膝窝,整个身体都被倒提起来了,唯有脖子和肩膀还撑在桌子上。

她现在近乎倒立,唯有双腿却是大开着的,所有羞人的部位都一览无余。

“给祖宗们看看这打着我杨氏印记的骚屄!”

尽管这个姿势呼吸困难,东方不败依然配合地大张着双腿,会阴上鲜红的“杨”字印早就被淫水浸透,在晨曦与烛火的辉映下泛着淫糜的光。

这个姿势不舒服又如何,那厚厚的蒲团不还被垫在她头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让人自己分开双头腿,双手捧着眼前雪白的大屁股,在他自己的姓氏上又亲又舔。

东方被舔得瑟瑟发抖,生怕自己维持不住这个姿势。

这还不够,杨莲亭松开握在他臀瓣上的手,改用两个食指勾着东方不败的肛门。

紧缩的小洞被相反的两个力拉扯着,不得不打开了一扇通往爱人身体的大门。

东方不败被人勾着屁眼舔,火热的内壁被舔得啧啧有声,肠道每次触碰到那火热的舌尖她都觉得自己骚到灵魂都在战栗。

杨莲亭的指尖用力,把那肛口扯得更加变形,他顺着那幽深的洞口往里吐了一口口水:“让老祖宗们都看看这口杨家的骚屄。”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快被骂到高潮了,不尊重的背面就是亲昵,她爱惨了这样侮辱。

杨莲亭把人放下,顺手在那丰腴的臀肉上扇出层层肉浪:“趴好!”

东方不败连忙从供桌上爬下来,背对着杨莲亭双手撑桌,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满墙的牌位随着他的动作又晃了几晃,杨莲亭揪着东方不败的头发逼迫他抬头:“母狗!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勾引我,就不怕祖先显灵惩治你这荡妇?”

东方不败眼中没有祖先,他哀求道:“夫君,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转而去揉他的后颈,刚用那种姿势舔他的屁眼,他必定脖子不舒服了。

东方不败对前戏兴致缺缺,全身都叫嚣着想被爱人填满。

他难耐地再次哼道:“夫君,进来。”

杨莲亭本意是等他流点水,如今看来竟像不近人情似的,二话不说掐着东方不败的腰窝进入了他。

腰窝一直是东方的敏感点,被按住的一瞬间他就两腿发软,然后抖着嗓子叫起来:“夫君,夫君肏我……”

杨莲亭被叫得满意,从前要他叫夫君多半得又哄又逼。再后来夫君两个字更像奖品,只有东方撒娇时才能听到。

如今既已明媒正娶,也不由得他不叫了。

杨莲亭揉着东方支棱出来的蝴蝶骨,命令道:“叫点好听的。”

东方的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丝乱发被香汗黏在他额上,他闭着眼睛:“夫君好大,好烫,肏得我好舒服……啊!夫君好会肏……夫君肏死我,大鸡巴肏死我。”

身体似乎不受意识控制挣扎着想从这无边的快感里逃出来,杨莲亭掐着人的腰把人固定住:“别骚了。”

东方只管顺着话乱叫:“我好骚的……夫君,夫君喜欢骚的。夫君打我……要夫君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从善如流,左右开弓去打眼前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祠堂里,不一会那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就突起了交错的指痕。

可怜东方不败好好一个骚屁股,又要挨肏又要挨打,臀肉可怜兮兮地不停地哆嗦着。

东方闭着眼哼哼:“要被夫君肏烂了,被夫君肏死了……我被肏死了之后来生……来生还给夫君肏。”

杨莲亭揪着东方不败的头发,把他上半身提起来。两人脸贴着脸,他也管不了地方了,胡乱侧过头在那艳如桃李的面孔上粗暴地亲了一下:“前世我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生生世世同我在一起。”

这话问得奇怪,东方又不是从前世轮回而来,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前世的想法。

东方不败被吻得哆嗦了一下,根本没听清自己被问了什么问题。

杨莲亭一巴掌扇在刚才的吻痕上:“说!”

东方不败被这一巴掌扇醒,偏过头在杨莲亭脸上胡乱的亲:“夫君,夫君。”

杨莲亭无奈,只能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东方不败的思绪被肏得七零八落,她也不知道怎么去猜自己前生的想法,于是哽咽着说:“夫君前世对我好的,要的,要跟着夫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般轻视,万般凌辱,到他这里竟归为一个“好”字。

若不是爱到深处,谁能这般连好坏都看不分明。

杨莲亭的鸡巴硬得发疼,他一边加快了肏干的频率,一边问:“就这么喜欢我?”

东方终于被这越来越快的速度肏得流下眼泪:“喜欢的。”

杨莲亭扯着头发把东方的上半身拉起来,赏了一个近乎窒息的深吻。

谢谢你,谢谢你从没放弃我。

东方不败突然全身痉挛了,自从他新婚之夜被肏通了直肠之后,每次被大鸡巴肏到第二段肠子就都是这个反应。

不仅肌肉抽搐,连内脏都在抽搐,要不然怎么每次一肏到这里他就会痉挛着又喷精又喷尿呢。

他这次爽得实在厉害,前头尿柱喷得很远,几乎整个供桌上都是淋漓的水迹,连给祖先的贡品都被他喷得亮晶晶的。

今日为了给东方入族谱原本准备了十分正式的仪式,此刻那文房四宝的砚台里都积着小小一凹涡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爱极了他里面这一段肠子,不像外面的那段那样强韧有弹性能当个紧箍的鸡巴套子,里面这一截肥嘟嘟地软垂着,是个任人宰割的无辜样子。

他现在茎身被蠕动的肠肉舔吻着,龟头上又挑着一截嫩呼呼软绵绵的新玩物,触目所及是自己被肏到哭叫着失禁的爱人。

他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温柔地讨好着。

太幸福就会害怕失去,越拥有就要越确认拥有。

东方的每一次反馈都是一颗新的定心丸,重复着杨莲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骗来的爱意。

那一截新开发的肠肉仿佛充满了痛感与爽感的信号,原本乖乖垂在腹腔里的甬道被大鸡巴挑起来,在并不空旷的腹腔里改换着方向。

偶尔能触碰到其他脏器,东方就有一种自己连心都被莲弟肏了的感觉。

就算被肏烂了、肏死了又如何,来世她还给莲弟肏。

杨莲亭伸手把放在供桌后方的族谱与文房四宝都拽到东方眼前:“看一看,你的骚水把族谱都泡透了。”

他右手拿起笔,伸到东方残缺的下身去蘸他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狼毫何其纤细,当场就有一两根钻进了他的尿孔。

东方被搔得五脏六腑都痒,这痒意无从消解,东方急了,哭闹着喊:“夫君,夫君亲我。”

杨莲亭当然愿意亲他,亲的却不是那张哭叫的嘴,而是被笔尖吸满的淫水。

崭新的毛笔第一次被使用就是在这样淫荡的场合,仿佛连毛笔都不堪承受了,从东方下体离开时那饱吸的笔尖不堪重负地连滴下数滴液体。

杨莲亭舔着那笔尖,真心诚意地说:“好骚。”

得不到满足的东方不败撅着红艳艳的嘴唇索吻:“我的嘴也骚的,我的舌头我的喉咙都骚的,莲弟来亲一亲。”

太可爱了。

莲莲亭一边下体疯狂地肏干,一边把人拉过来接吻。

一吻完毕用食指点着爱人的心口,趁人被亲到大脑缺氧的时候问:“那心呢,心骚不骚?”

东方已经被亲懵了,连问题都没怎么听懂,被问骚不骚一律答骚就是没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句又不知怎么戳了杨莲亭的肺管子,扬手给了人一巴掌:“来世你身体健全,男男女女都由得你肏,正好成全了你那颗发骚的心。”

东方不败被这一巴掌扇得头一偏清醒了些许,也不知道自己这小郎君此刻乱发的哪门子脾气,只好揪着自己两个乳头软乎乎地撒娇:“啊!夫君……夫君肏得我好爽……夫君好会肏!我……我不要身体健全,就要……就要当个骚屄给夫君肏。”

杨莲亭伸手去摸他下身的伤疤,在爱人刚才挨巴掌的地方吻了一下:“这法术当真诡谲,若你来世同我一般有前世记忆,千万记得不要受苦。教主不当也罢,葵花宝典不练也罢,你别伤害自己。你乖乖的,你有鸡巴我也一样肏你。”

他从前爱女人,后来把东方不败当自己的女人。如今是男是女都管不了了,他只能爱上这世间唯一的东方。

东方不败没有答应,他里面的肠子又被狠狠连戳几下,身前又不争气地流出些非精非尿的液体。

他哆嗦着:“那……夫君,夫君只肏我一个,夫君若是……若是肏了别人,肏一个我杀一个。”

杨莲亭被逗笑了,下身还在漏尿呢,嘴巴倒是厉害。他牵了东方的手去摸自己下身那半没入阴毛的印章:“你放心吧,任谁一看都知道这是个有主了的鸡巴,再肏不了别人了。”

东方不败觉得有道理,脑子晕晕地点了点头。

杨莲亭看他尿漏个没完,这已经是他被肏尿第二次了,说不得得收拾一下回房补补水。于是冲着爱人体内狠顶了一记,抵着人软嘟嘟的肠子射了。

杨莲亭一边射一边摸着人湿淋淋的下身,笑道:“我这当夫君的身上被你尿了多少次,下次你也得被我尿一次,这样才算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完人也射完了,半软的大鸡巴从东方体内滑了出来。

这话本身只是个玩笑,却没想到东方当了真。

鸡巴刚离开东方的身体他就径直跪了下来,像平常吹箫那样一脸意乱情迷地撅着嘴追逐那刚射完精的大鸡巴,喃喃地说:“要……要大鸡巴尿给我……”

他像平常等着被精液射满脸一样,仰着高潮过后的小脸眼巴巴地等着。

杨莲亭吓了一大跳,他从来就没让人这么跪过他。

祠堂地砖冷硬,这么直挺挺地跪一下是不要膝盖了吗?!

赶紧把人抱起来放到供桌上坐好,手忙脚乱地给人揉膝盖。

东方不败像刚才的骚劲还没过去一样不停撒娇:“夫君尿给我,要夫君的尿浇遍全身,要喝夫君的尿。”

这是被肏疯了吗,连尿都说要喝?不过杨莲亭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没喝过东方的尿,他也没再说话只低着头给人揉膝盖。

东方不败不停地撒娇,一定要杨莲亭尿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哄道:“此处毕竟是我族祠堂,尿在此处不好和族人交代。咱们下次找个方便沐浴的地方好好玩,现在赶紧把族谱入了吧,一会该惹人怀疑了。”

东方不败眉眼有些失望,还是乖乖地说:“好……”

杨莲亭嘘了一口气,墙上供着的是他的祖宗吗,分明桌上坐着的才是他的小祖宗。

膝盖揉得差不多了,杨莲亭让人蹲在桌子上,拿刚才已被尿浇了两轮的砚台在下面接着,把东方肠道内含着的精液和骚水都排出来了。

爱人赤身裸体蹲在桌子上排精的场面实在太淫靡了,杨莲亭恶狠狠在人脸上咬了一下:“这墨条是方的,若是圆的我定要你用屁眼夹着自己磨。”

东方不败脸红红地撅嘴嘟囔:“莲弟花样真多。”

杨莲亭向天发誓他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他本来准备的是一个十足正式的仪式。

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他是被东方那要同他生生世世的爱意迷了神智,世上没有人面对心上人这样强烈的爱意还能保持清醒。

杨莲亭一边磨墨,一边生气:“你撩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笑着说:“是,都是我不好。”

杨莲亭更不高兴:“这怎么能是不好呢?”

东方不败就低着头笑,她从前可是玩弄心术的一教之主,如今莲弟既已解放了她的天性,就要承受这被调戏的后半生了。

杨莲亭没想到两人之间逗与被逗的地位终于反过来了,只能低头一个劲磨墨。

东方不败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样追着问:“一会就用这个在族谱上写我的名字吗?是用我的淫水、我的尿和莲弟的精液磨出来的墨写我的名字吗?”

杨莲亭有被逗到翻脸的趋势,但心里到底是欢喜的,被宠到无法无天的爱人竟然是这副样子,还……

挺可爱。

东方不败看着杨莲亭这墨一时半会磨不完,于是抬头去看墙上的排位,在众多排位了找出来自己唯一一个认识的。

那是杨莲亭的父亲,从前是日月神教的香主。

她赤裸着身子走到那排位下叫了一声:“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脚一软。

“从前你是我的手下,如今我可是要叫你父亲啦。多谢父亲生下莲弟,把莲弟生的这样好,鸡巴这样大。莲弟每次都把我肏得好爽,我每次都会被莲弟肏尿,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次,有时候数也数不清。父亲大人您对我神教最大的贡献就是生了莲弟,您刚才也听见了,莲弟说要尿在我身上,您和列祖列宗一起做个见证,以后……”

越说越没谱了!

杨莲亭斥道:“够了!墨磨好了,你快过来。”

东方不败走过去,看着郎君真要恼羞成怒了,赶忙在人脸上亲了一下:“我说错了,是夫君今日答应生生世世同我在一起,我欢喜疯了。”

杨莲亭没脾气了。

东方不败心里轻笑一声,既然你宠着我,就不能怪我拿捏着你。

婚前杨家妇人们除了教怎么伺候夫君,可是也教了驭夫之术的。我这样都是夫家撑腰的,东方不败带着几分得意想。

杨莲亭打开那本族谱,这族谱上竟是连他的名字也没有。

他老脸一红,对东方不败解释道:“刻意留的,等着和你的名字一起写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左手牵着爱人,右手郑重地在族谱上写下

杨莲亭

东方不败

准备了两世,真到写的时候不过一个眨眼,两个人心头都翻起写说不出的感慨。

东方不败深吸了一口气,到底她比莲弟大了好几岁,得多多照顾莲弟:“那我以后死了墓碑上就可以写杨门东方氏了吗?一定要莲弟亲自写,那样‘杨’字就和族谱上的一模一样……”

他又悄悄在杨莲亭耳边说:“和我屄旁边的也一模一样。”

杨莲亭这下心中什么感慨也没了,他只觉得自己错了。

从前觉得定会和东方温馨缠绵地过完这一生,如今只怕得笑笑闹闹地过一生了。

居然更让人期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竟然已是第三世了,东方不败低头轻笑,他没想到自己今生竟醒在这个时候。

此刻她竟回到了刚拿到《葵花宝典》的时候,如今不过二十几岁,莲弟比她小了十多岁,算来竟还是个娃娃。

她倒要看看小莲弟是个什么样子。

莲弟的父亲不过是神教一个普通香主,没有资格住在黑木崖上,东方不败便寻着一个日子便下崖去看看。

“见过东方护法!”杨香主一揖到地,这东方护法在神教中的身份仅处于任教主之下,平日里他巴结都来不及,却不知今日如何纡尊降贵地来到他这小堂口。

东方不败压下那一点心虚感,把他扶了起来。

自己前世曾在这杨香主灵位前被莲弟按着肏,如今突然见到活人她还有点尴尬。

正不知找什么借口去见见他的家人,突然听见门外一声清脆的童声:“父亲!”

杨香主连忙按住这奔跑的小身影,把他转了个身说道:“东方护法,这是犬子,今年已满十岁,再过几年就能为神教效力了。”

又低头轻斥道:“快见过东方护法!”

小杨莲亭显然是听过东方护法的威名的,他仰着一张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脸对东方不败说:“你真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礼!”杨香主一声怒斥,扬手便要打人。

臭小子今日冒犯了神教护法,若他不能当场管教得令护法出气,那才是真的害了这孩子。

东方不败急忙拦住杨香主打孩子的手,明明心里受用得不得了,还要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童言无忌。”

有人撑腰的杨莲亭更加胆大包天,仰头对父亲说道:“我又没说错,东方护法本来就好看。而且他身上香香的,我好喜欢。”

东方有些愕然,此时他还以男装示人,只因面白无须恐遭人怀疑,所以连寻常男子会用的龙涎香之类都不曾熏,身上又哪里会有什么味道。

只不过莲弟惯喜欢说他香……

大人们一个失神,杨莲亭已扑到东方身边,伸手搂住东方不败的腿,头刚好埋在他小腹处吸了一口:“我没说错,你就是香香的!”

东方低头看着那抱着自己的小身影,实在是太可爱了,顺手就揉了揉他的脑袋。

杨莲亭伸着小短手把自己头上纤长白皙的手拿下来,嚷嚷道:“不准摸我头!”

不知道哪里突然来的男子汉尊严。

若不趁此时欺负个彻底,难道要等他长大了白白被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笑眯眯地答应:“好。”手却狠狠在杨莲亭头上乱摸。

杨莲亭自是抗议无门,情急之下伸手挠他的痒痒。

东方拦腰把他抱了起了,一时间两人笑作一团。

杨香主早就看呆了,东方护法平时何等威严今日竟同自家小娃娃玩到一块去了。

他立马打蛇随棍上,忙道:“看来小儿与护法有缘,不若就让小儿拜东方护法为义父,以后也好承欢膝下。”

东方不败眉头跳了一下,不待他反对杨莲亭已先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他一蹦一蹦地说。

杨香主真恨极了这不识好歹的孩子,斥道:“哪有你说话的份!”

东方不败本也要推拒,不知为何看着杨莲亭这样抗拒他反倒促狭心起,说道:“如此正好,只是我今日却没备下给这义子的见面礼。”

只要能攀上这棵大树,谁还在乎什么见面礼,杨香主连说不必,甚至还主动提出把自家小孩送到黑木崖上同护法多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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