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大婚(1 / 2)

('一个男人若是真爱重自己的妻子就应该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地娶她进门。

如今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都已完毕,只差亲迎了。

窗外夜色低垂,东方不败在椅上坐了一夜。

今夜无人入睡,莲弟想必也正在忙前忙后吧。

整个黑木崖上喜气洋洋的,唯有她这个新娘闲了下来,她要做的只有等。

东方不败转头望望窗外,天快些亮吧,等到晨光熹微,莲弟便来娶她。

迎娶迎娶,新郎当把新娘从娘家娶回自己家拜天地。只是此去杨家村路途遥远,因此便决定在黑木崖上迎黑木崖上娶。

东方不败有些恍惚,昨日自己也是坐在此处,今夜还是坐在此处。

只不过今日凤冠霞帔,大红的盖头低垂。

她是一件被包好的礼物,只等莲弟亲手拆开。

夜深了,只要心中想着爱人就不怕漫长的等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呀——”一声门响,她再也不必等了。

满室皆红,明晃晃的一对喜烛照得室内如同白昼。

喜秤缓缓挑起大红盖头,通红的嫁衣映得爱人鲜活饱满,像一个承受得起他所有爱的样子。

交杯、结发,从此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杨莲亭被这一夜的东方迷得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倾身吻去。

东方温柔地回应着,不一会往后躲了一下:“莲弟没醉?”

杨莲亭摩挲着他的头发:“我把酒换成了水,总不能叫你新婚之夜面对一个醉鬼。”

竟是连这都想到了。

杨莲亭怎么看他怎么可爱,用指背刮了刮东方的脸颊:“那些杨家村里来的人教你如何伺候夫君,你都学会什么了?”

东方不败脸红红的:“她们说……要忍着疼。”

杨莲亭忍不住去吻自己的爱人,他温柔而缓慢地一件件摘掉东方头上的珠翠,在两个吻的间隙低声说:“今夜定不叫你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盖头、喜服、凤冠、红烛。今夜的暗示性太强,东方不败不由自主地觉得她好像真是一个一无所知的新嫁娘。

不知迎合,不知反抗,只乖顺地承受,等待破瓜的一刻。

珠钗被摘光了,头发散落下来了,腰带被挑开了,喜服被扒下去了。

莲弟的又一个吻落下来了,中衣也被脱了,圆润的肩头露出来了,她贴身穿的大红的抹胸也露出来了。

秘密被剥开了,过往被舍弃了,劣迹被珍视了,生命的轨迹从此再不一样。

我愿把我的一切献给你,我也必须占有你的一切。

我愿生生世世同你纠缠。

我爱你。

一滴眼泪从东方的眼角溢出。

它流出眼眶,杨莲亭便去吻那眼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流经脸颊,杨莲亭便去吻那脸颊。

它流到下巴,杨莲亭便去吻那下巴。

这轻柔地吻催生出千万滴眼泪,杨莲亭追逐着那一滴又一滴的泪珠。

吻那白皙的脖颈,吻那纤薄的锁骨,他吻不干这许多泪珠,于是哀求道:“别哭。”

东方不败要被这温柔击碎了。

杨莲亭伸手去抚摸他裸露的皮肉,无一处不可爱,每一寸都令他爱不释手。

东方不败也伸手去解夫君身上的大红喜服,当衣衫褪尽她能看见爱人身上烙着自己的印记。

这人早已被标记了所属,从此再无处可逃。

杨莲亭轻轻推东方不败的肩头,东方就顺势躺在床上。

大红的喜服散落在地上,与四散的珠翠一起映着喜烛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覆在东方身上,用两条手臂支撑着自己,亲密又没有重量,他低下头去吻东方不败。

这距离太近,这眼神太炙热,东方不败被灼得近乎想要逃。

莲弟的身躯太伟岸,当他覆在东方身上,天地都被隔绝,从此她眼中只有他。

身下人无一处不可爱,杨莲亭简直吻不够,手也在那一身白玉似的肌肤上不住摩挲。

唇上被吻着,身上被摸着,东方不败的下身也被莲弟用勃起的下体轻轻顶了几下。

这几下就把她全身都顶软了。

从前被下过的软筋散都不如他,东方不败全身泛起细密的麻,她连思想都软得一塌糊糊涂。

她抬起手环住莲弟的脖子,主动分开双腿,难耐地呻吟到:“进来……”

杨莲亭满心欢喜地用指尖揉了揉东方身前残缺的那处。

东方不败被他揉得浑身战栗,莲弟爱那个地方,她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润滑的脂膏沾了满指,杨莲亭伸手向东方不败身后探去:“你?!”

杨莲亭有些惊讶:“你竟还带着那玉势?”

东方不败红着脸别开视线,小声道:“夫君又没说可以拿出来了。”

明明已经不好意思了,却还叫着“夫君”撒娇。

太乖了。

杨莲亭拼命克制着自己蹂躏的欲望,洞房花烛,一定要给爱人留下一个温柔的回忆。

“夫君帮你拿出来。”

灵巧的手指两三下就揉开了紧闭的小孔,从外面完全看不出肠道里竟含了那样狰狞的一个物什。

他带了一个多月。

杨莲亭心中柔软又暴虐,他克制着自己吻了吻东方的鼻尖:“夫君给你拿出来,难受了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被他哄得仿佛真是个娇弱不堪的小妻子一样,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碧绿的玉势从艳红的肠肉里冒了个头,在红烛的照耀下闪着淫糜的水光。

肠液早把它泡了个遍,修长的手指艰难地在玉势和肠肉中间撬开一丝缝隙。

这滑不留手的玉势令杨莲亭无计可施,他拎起东方的一只手放在那被顶得略鼓的小腹上,语气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强硬:“放松。”

东方的手被摆布在自己小腹上,体内的东西实在太大了,隔着皮肉都能摸出来个轮廓。

她一边拼命放松自己,一边用手隔着小腹推着腹中异物。

一点碧色露了个头,只给杨莲亭留了指尖那么大的地方。他捏着那一点又湿又滑的边缘,轻轻往外拉着。

像舍不得似的,殷红的肠肉被那碧色的玉势带出些许,恋恋不舍地留在肛口一寸寸舔吻着这曾在体内肆虐的巨物。

巨大的异物“砰”的一声落在榻上,犹带着东方肠道内炙热的体温。

骤然失去了巨物的肠道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泛着水光的肛口无助地不住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一张会呼吸小嘴,每次张开就能透出里面些许的红。

杨莲亭盯着那些许的红,像卑劣者濒死时得窥半分春光。

太空了,突然失去巨物的身体内太空了。

别看我了,东方不败难耐地哀求:“莲弟……进来。”

杨莲亭从善如流。

突然被填满的东方不败仰头发出一声喟叹。

这形状太熟悉了,每一条青筋都和他带了一个多月的玉势一模一样。

这温度太炙热了,每一次有力的跳动都是她一个月来从未经历过的。

属于莲弟的,粗长的、炽热的阴茎在她体内。

今夜的莲弟比以往都要温柔,而莲弟的阴茎也比以往都要坚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动的感觉从下身传上来,和她的心跳共振。

东方着急了:“莲弟,你亲亲我。”

为了守礼莲弟回黑木崖后就再没肏过她了,如今口唇被亲吻着,下身也承受着温柔的肏弄,东方不败激动得头皮发麻。

莲弟对她而言永远是一剂凶猛的春药,只需要稍微靠近一点点她就会被翻腾的欲海吞噬。

东方不败被亵玩着,紧紧搂住了杨莲亭的肩膀往自己身体里按。

她大张着双腿,生怕莲弟肏得不方便,拼命地抬起腰把自己的下身往莲弟胯下送。

她恨不能把全身都打开,如果自己能被劈成两半就可以让莲弟钻进来,从此她就能用最温柔妥帖的一点血肉把他护在身体里。

杨莲亭终于放开那殷红的双唇时东方不败已濒临窒息。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道谁的涎水晶莹了他的唇周。

他眼神迷茫,毁天灭地的快感令他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人这种仿佛被肏傻了的神态无疑是对杨莲亭的一种表白,他像是受到了什么鼓舞一样更加快速地在东方不败体内进出。

肛周早已堆满了一圈被肏成细白泡沫的淫水,大鸡巴每一次退出都反着水光,带出些同样亮晶晶的肠肉。

那肠肉又随着每一下被肏而迅速归位,像一张勤劳的小嘴,不住舔吻着这把自己肏到移位的凶器。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对性事的承受度从来没有合拍过,若要杨莲亭酣畅淋漓地射出来,东方不败非要被肏到失禁不可。

阴茎在身体里进出的频率太快,东方不败被肏到叫都叫不出来,他徒劳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手下早已没了轻重,死死地抓着杨莲亭的肩头。

他被按在床上肏,爽得狠了就像要弹起来一样痉挛。

在这把人魂魄都淹没的欲海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逃走还是想死在这。

既然决定大婚之夜温柔以待杨莲亭就没打算玩太多花样,这难免让早就习惯了各种床上情趣的他觉得有些隔靴搔痒。

他只好不住地往胯下的肠道里凿,把人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双手握着那纤白的腰不住往自己鸡巴上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不在乎柱身的摩擦感了,只顾着一个劲往东方不败身体里钻。

他恨不得整个钻进东方的肠子里,必有一处温暖包容的所在,将永世安息他的灵魂。

突然,一个明显不同的质感在他龟头上点了一下,同时东方的腰不可控制的痉挛了。

那是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地方,杨莲亭停下了进出的动作,转而一个劲往里钻。

他用双手把东方的腰抬起了些许,自己也改为跪姿。他整个上半身都微微前倾,借着重力把鸡巴往更深处压。

他感觉到了。

一个明显的、紧缩的小孔。

东方不败早就被肏到崩溃了,身体暂时从大脑手中接过了控制权,出于自我保护五感早已被关闭,如今是疼是爽她都不知道了。

“你这段肠子被我肏到头了。”

东方不败的脸上呆呆的没有什么表情,杨莲亭温柔地哄道:“来,把里面的小嘴也张开。那张小嘴里是什么感觉,让夫君肏一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东方不败现在也不是个能听见外界声响的样子,于是伸手拨了拨那茫然张着的双唇:“乖,夫君再给你开一次苞。”

“啊啊啊啊啊啊!!!”东方被猛然肏醒过来,太深了!太深了!

她的手开始无力地推拒着,体内火热的大鸡巴对着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猛戳!

东方不败拼命的收缩肠道,想把那正被进攻的小口闭紧一点。

然而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她的肠子早被肏成了杨莲亭鸡巴的形状。体内大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都能嵌进一处妥帖的凹陷,肠肉的用力收缩看起来更像是一场贴心的按摩。

东方不败深呼吸了几次,才终于找回一点声音,她用气声喘着说:“不成的……这不成的……”

杨莲亭不肯让步,反倒用性感的声音哄诱道:“你乖乖的让我肏进去,我就射给你。”

东方不败永远无法抵抗对杨莲亭精液的渴望,即便这不过是她现在不需要任何妥协也能换来的东西。

她哆嗦着倒吸了几口气,小声说:“那……那夫君轻轻的……”

太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处当真是初次,杨莲亭也怜惜他,有一个瞬间他甚至挺着个涨到发痛的大鸡巴想不如先退出来。

可东方不败在此时鼓励地用屈起的长腿蹭了蹭杨莲亭的后腰。

杨莲亭忍不了了:“那些婆子教你如何伺候夫君?”

“她们……她们要我忍着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令东方不败失声尖叫。

那紧缩的小孔没多久就被叩开了。

竟然是软的!

那是一截肥嘟嘟的嫩肉,不像外面那样紧致有弹力,而是一截无辜的、无能的、任人肆虐的宝地。

杨莲亭把东方不败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知道吗?你里面软的很,那一小截肠子没有什么固定的位置,竟是跟着我的鸡巴走的,你看,你看,你看……”

深处那一截肠道无物支撑平时只能垂坠在腹腔里,现在他每说一个“你看”大鸡巴就在东方体内换一个方向戳,那截可怜的肠肉就被龟头挑着改换一个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根本不知道这一截柔软的肠子到底能不能这样被任意拨动,她心里其实是怕的。

但又爽。

这次被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肉体上的爽感已令她濒临崩溃。

但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莲弟来到了更深的地方,她在用更多的地方与莲弟亲热。深藏在她的体内,又有更多的地方触碰过了莲弟,更多的她被打上了印记。

就算那是一处碰不得的所在,她今日也愿意被肏死在这床上。

疼与爽,爱与虔诚,畏惧感与献祭感同时冲刷着东方不败。

她在这矛盾感觉的内外冲刷下,哭着失禁了。

今日确实为难他了,爱人已经高潮,杨莲亭也不愿再固守精关。

他吻着东方崩溃的泪水,射入了从未深入过的位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莲亭在离杨家村最近的镇上准备了花轿乐队,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喜气洋洋地把东方不败迎进村。

穷惯了的村民们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阵仗,从村口开始就一直有人围观。

族老混在人群里唇角动了几下,似乎想和身边人说什么,但看着杨莲亭这明显把新媳妇供起来的做派也终于没再吱声了。

杨莲亭对这村子实在没什么感情,天地早已拜过,在此处办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也就算了。

东方不败却对这小村子喜欢得紧,柔声道:“莲弟,我看此处山清水秀,不若日后便常来此处住住。”

杨莲亭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一个村民插嘴道:“别看我们村景色还可以,实际上离镇子太远连赶集都不方便,而且山中虎豹为患,说不得便吓到娘子。”

东方不败今日心情大好:“我可不怕什么虎豹,我……我夫君本事大得紧。”

杨莲亭被莫名安了一身能屠豹搏虎的本事,只好挺了挺胸膛莫辜负了自家媳妇吹的牛。

厨子都是从神教里带来的,村民们几辈子没吃过这样好的菜肴,一时间狼吞虎咽宾主尽欢。

他们对这外头来的自家兄弟实在是不太熟,如今又来了个神仙样的娘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从前他们只知道富人家有丫鬟,今日才知竟还有什么贴身侍卫,一时间都被唬住了。

绷着个不敢造次的模样喝了几坛酒,气氛才渐渐热络起来,有人道:“二位回来的正是时候,前几日道长也回来了,明天你们做些好饭菜给道长送去,也叫道长给你们批个命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好奇道:“这道长又是何人。”

那人说道:“从前我们杨家村穷,劳力们宁可出去讨饭也不呆在村里。前几年闹灾荒,这村里的人啊眼瞅着都出去了,这村子就要散了。这瞎道长就是那个时候路过我们村的,他虽然不穿道袍却说自己是个道人,他说我们若能留在村中几年之后必遇贵人。我们就说啦,若不离开村子我们眼下就死了,道长就往那山上进村的小路上一指,说若我们在那挖一个陷阱就能逢凶化吉。”

族长此时接口道:“说是小路其实只是从前猎户进山时踩出来的一条路,后来这山中猛虎伤人猎户也不敢进去,那小路属实荒废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去那小路一看,竟不知何时塌了个大坑出来,我们一村老弱病残也能随便遮盖几下就做了个陷阱,这不是老天爷给铺路吗?后来道长还没走,山上一个老虎被饿得下山找吃食,刚好落在了陷阱里。那一顿老虎肉,全村人吃了好几天!我们还道该如何感谢道长,道长却说他同这山脚一间破屋有缘,我们只要能准他三五年来住一阵就行。那破屋本就无主,送了他也不所谓,前几天道长刚回来,如今你们也来了可知是有缘的。”

东方不败的手在袖中攥紧了,问道:“这道长当真这么神奇?”

一人道:“当真灵验!他说我们坚持几年就能遇见贵人,如今想来这贵人可不就是你们嘛。我们明日请了道长来宗祠做法,到时候娘子定要来看。”

两人敬了几回酒就留下人在外招待,自己躲回小院去了。

东方不败这一晚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杨莲亭问道:“到了这专门为我们建的家里,大教主竟也不夸夸你的莲弟吗?”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此处好极,我真喜欢。”

杨莲亭把人抱了个满怀:“一晚上魂不守舍都在想什么呢?是不是看上哪个年轻后生了?”

真是胡说,东方不败道:“你说……那道长当真如此灵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吻着人的嘴角:“灵不灵验见了就知,他明日一大早来宗祠做法,做法之前我先把他截住了带给夫人慢慢相看。”

东方不败含笑啐了他一口:“不正经。”

因着明天有事今晚不宜做得太过,杨莲亭把东方脱光了抱在怀里亵玩。

一开始还只是接吻吮乳,到后来越吻越往下,终于吻到下身去了。

东方不败被玩得微微气喘,咬着指节想莲弟怎么一直喜欢吻这种地方,尤其是盖了印之后,简直疯魔了。

杨莲亭却不知爱人在想什么,只管埋头把东方的下身舔得水光淋漓。

那残缺的尿孔,会阴上的印章,翕开的肛门,没有一个能逃过男人的唇舌。

东方不败光裸着被掰开双腿按在床上,不一会就被灵巧的舌尖肏到高潮了。

前头似精非精的液体喷了杨莲亭一脸。

看着人瘫在床上脱力地喘气,他也不舍得再欺负爱人了,于是挺着个坚硬的大鸡巴下床给东方找水擦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临时居处的不便就显出来了,厨房是好的厨子却在忙外头的流水席,粗使丫头不管厨房的事却连灶头上有没有热水都不知道。

于是就是这么一个搞得东方无热水擦身的状况。

大喜之日不易动怒,杨莲亭默念了几声,端着一盆冷水进了房间。

他把水盆放在桌上伸手进去,不一会就感到内力已竭,摸了一模正是个不冷不热的温度。刚才若要再多打一壶的量,恐怕此刻就得面对一盆冷水了。

杨莲亭正暗自庆幸着,就听床上赤裸的东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莲弟的内力当真用处多多。”

杨莲亭假模假式地叹了一口气:“给教主烘头发,给教主揉肚子,现在是给教主烧水,小人的内力虽不强也都用在伺候教主上了。”

东方早就不跟他争这口头上的地位高低了,笑眯眯地说:“那还不快来伺候。”

杨莲亭狗腿兮兮地跑到床边:“得嘞!”

东方不败又应声被掰开了双腿。

杨莲亭这一晚上就惦记着要早起给东方找道士的事睡得并不安稳,猛地从梦中惊醒时天边竟隐隐发白了,想来是误了时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欲起身便觉耳后隐隐作痛,竟是被抚了睡穴,再看枕边东方不败已不知去向。

便知这穴是枕边人点的,到底是心疼自己没点实在,还是被挣了开。

只是东方又有何事要这样瞒他?杨莲亭披衣出门去寻人。

这杨家村他实在不熟,走着走着便到了唯一认识的祠堂。

今日本应在祠堂举行仪式,此刻却不知为何一丝人影也无。本能地觉得此处有异,杨莲亭抬腿走了进去。

“夫人屏退众人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这声音莫名有些耳熟。

“我有一物,想求道长开光。”东方的声音传过来。

“不知是何物,能否给贫道摸上一摸。”

“给。”

“这是何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亲手缝制之物,期望能保平安。”

“那这究竟是何物?”

“平安符。”东方不败语调殊无波澜。

“夫人莫不是在唬我?老道虽眼盲可是心如明镜,你说它是护身符可这上面的图案分明是我道家的符咒!”

“村民都说道长灵验,果然是真的。既然灵验,我更要让道长开光了。”

“此咒必以施咒人的心头血浇灌,但若是被咒之人反抗意识强烈依然有可能失败。此物不详,虽成功能让被咒之人永世不得脱身,一旦失败立时反噬自身,非得暴死不可。夫人有何执念都应放下,何苦害人害己。”

这就是胡扯了,杨莲亭心想。东方身体光洁如玉,哪里是取过什么心头血的样子。

东方却直接默认了:“我非要让他生生世世都被困在我身边。此物不开光已能灵验,来求道长无非是想更多一层保险,道长若肯开光我愿出千金以筹。”

“修道之人最忌因果轮回,我岂可因身外之物招惹这种是非。”

“那我说不得就要把道长捉住,到时候有的是办法让你就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再不进去里面就要动手了:“我先替内子赔个不是,还请道长莫怪,咱们有话好说。”

东方不败闻声惊慌失色,劈手去夺那道士手中之物,道士也趁这个功夫想要把手里的东西扔到烛火里烧了。

两人这一抢一抛之间倒叫杨莲亭把那物什看了个仔细。

赫然是一抹淡黄色!

这不就是自己前世东方送的,他须臾未离过身的护身符吗?!

杨莲亭心中激震,面上也不由得神色大变。

“莲……莲弟……”东方觑着他的脸色扯了扯他袖子。

杨莲亭有千言万语要同东方说,只是现在毕竟当着外人的面。

东方已经把符咒抢到手了,杨莲亭从他手中拿过来,东方也没挣扎呆愣愣地看着已到手的东西被拿走了。

杨莲亭像个木偶一样僵硬地又将那符咒递给了道士:“便请道长给它开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杨莲亭缓缓说:“我就是那被咒之人。”

东方不败倒退一步,莲弟竟都知道了!

杨莲亭慢慢找回了些思绪:“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还请道长帮我这个忙吧。”

老道缓缓道:“人的想法多有变动,你此刻情愿不代表日后情愿。何况这是能咒你生生世世的符咒,你即便如今情愿,又如何保证来世情愿。老衲帮不了你。”

他说这几句话倒叫杨莲亭想起一件事,他明白自己为何会觉得这道人的声音熟悉了。

于是他拉起那老道的手:“请道长为我摸骨。”

细瘦干枯的手指顺着杨莲亭的手腕一路向上捏,摸到头脸时那老道露出惊讶的神色:“竟是你!”

杨莲亭微微笑道:“当日黑木崖下一别,道长依旧心如明镜,不知我是否还是丰神俊朗。”

那老道叹了一口气:“那日我算出来你身中咒术,若找不到施术之人便会伤及不止一人的性命。如今看来你已找到施术之人,不仅不愿意解咒还宁可被再咒一遍。左右我开光不开光你都免不了这一劫,罢了,拿过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道人走后,两人都有了不得的问题要问对方。

“他为什么说你本来就身中咒术?”

“你取了心头血?”

这两句同时问出,到底是杨莲亭比较强硬,东方不败低着头:“便是在你来杨家村纳吉的时候,来回用了小一个月,我从平一指那里拿得良药,如今早都养好了。”

眼前之人竟一个多月前才取过心头血,杨莲亭都不敢想尖刀入胸的时候他是带着怎样的决绝。

立时就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当场把人衣服扒了好好亲亲心口。

杨莲亭一把把东方不败搂紧:“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

这……自己下了禁术要困他生生世世,怎么反倒成了他不好呢……

“那你本来身中咒术又是什么意思。”

杨莲亭依旧维持着紧抱东方的姿势:“你可曾记得我提起过的前世今生之说?从前我不懂,如今算是明白啦。是你救了我。”

东方不败在杨莲亭怀里若有所思:“我记得你说……你说前世我们头颅相撞,当场脑浆崩裂。我们的血流在一起,再分不清你我。竟真如那道士所说是咒术反噬不得好死的样子,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居然不是个太坏的结局。

杨莲亭流下眼泪:“是我害了你。”

眼泪滴落在东方不败的侧脸,灼伤了她的皮肤。

莲弟从不哭的,她慌着给莲弟擦泪:“你怎么会害我呢,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连累了你。”

杨莲亭的泪止不住:“怪我不肯珍惜你。若能早些看清对你的爱,又怎会害你丢了性命。”

是非纠缠,早已理不分明。

东方学着杨莲亭从前的样子去追吻他的泪珠:“从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今后我们都在一起。”

杨莲亭抱住东方,觉得心中熨帖。

最初他是不想辜负东方的爱,后来他是想弥补东方被自己亲手打碎的人格。

他的爱人从不令他失望,如今已经在反过来支撑他了。

东方不败主动去吻杨莲亭,她抬手搭在爱人胸膛,感觉掌下心如擂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在人快喘不过气时才停下了。漫长的吻虽然停下了,他却不肯离开爱人的嘴唇,他在那浸润了水光的艳红色上轻轻啄吻着:“疼吗?”

东方不败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下意识回答:“不疼。”

杨莲亭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发:“让我看看……”

直到半个肩膀都裸露在空气中,东方不败才明白他是要看自己的心口。

那片皮肤光洁如玉,半丝儿痕迹都没有。

杨莲亭低下头用脸颊爱怜地蹭着那瓷白的肌肤,光是蹭还不够,他轻轻地吻着,好像那里真的有一块伤疤一样:“我怎么总是让你受伤……”

东方不败觉得他隔着皮肉吻在了自己砰砰乱跳的心上,她有些羞赧地侧过头:“哪有总是……”

杨莲亭忍不住埋怨他:“你应该先告诉我,我自然会用我的血。左右都是我们两个在一起,谁困住谁都是一样的。”

东方不败不说话了。

杨莲亭连忙补上一个吻:“我说错话了,你是不会伤害我的。”

不对,东方不败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确实不会伤害他,但是一边绝不伤他,一边却又要生生世世困住他。

自己的爱绝不像莲弟想得那样无私,她必须得到回报。

这甚至不是因为莲弟爱她,不是莲弟的爱意才给了她生生世世的奢望。

而是丑陋的占有欲令她必将这样做。

就像莲弟说的,前世他不爱她,可自己依然用了同样的方法。

她像一株危险的藤蔓,在不可见光的地方紧紧缠绕着猎物,拉拽着他同自己一起堕入背德的深渊。

她用爱意绞杀了莲弟的自由。

一起堕落,一起死去。

这危险的藤蔓在杨莲亭眼中,是新生,是救赎,是无限的爱与自由。

若不是她前生拼死也要同自己相守,有哪里来今生相爱的机会。

无所谓善与恶,无所谓谁是猎物谁是猎手,爱欲纠缠,世世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层层叠叠的衣服半挂在手臂上,白皙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

他袒露着半片胸脯,主动把乳头往杨莲亭嘴里送,问道:“夫君要不要进来。”

杨莲亭非但没有含住主动送到口边的红樱,反而直起腰来在东方不败情欲氤氲的脸上轻弹了一记:“看看四周,刚才当着我列祖列宗的面要给我下诅咒,现在还要在宗祠里勾引我。好大的胆子啊,我的夫人。”

东方不败这才想起来此处是杨氏祠堂,一整面墙上供满了祖宗牌位。

此时已箭在弦上,杨莲亭由不得他退缩,伏在他耳边低声问:“在这里肏你好不好,让先祖们看看他们的子孙娶回来一个什么样的淫妇。”

杨莲亭想要亲密,东方不败从来不会拒绝,他喘息着问:“夫君喜欢淫妇吗?”

杨莲亭两下把人扒光了:“喜欢你。”

虽答非所问,却正中红心。

东方不败拉着杨莲亭的手,去摸自己身下残缺的伤疤,莲弟果然爱极了此处,她光裸的身躯轻轻蹭着莲弟的衣物:“淫妇流水了。”

祠堂中不好施展,杨莲亭把人抵到了牌位下的供桌边,“砰”的一声撞击,几十个灵位都晃了一晃。

满墙先祖,命运苍凉又慈悲,冰冷地看着这荒淫的喜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头埋在杨莲亭肩上笑,便在这个时候莲弟也能想到她,为了不硌着她拿地上跪拜用的蒲团在她后腰垫了一下。

她看得清楚,那蒲团被踢起时飞得有点歪了,还是莲弟用内力吸过来的。

这样一来恐怕待会肏她的又是个内力耗尽的夫君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莲弟对她的珍爱,可每次都能令她喜不自胜。

杨莲亭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恶狠狠地咬了一下东方的耳垂:“张开腿挨肏。”

东方不败乖乖地分开了双腿。

“啊!”她失声叫了一下。莲弟一把把她推倒在供桌上,双手握着她两个膝窝,整个身体都被倒提起来了,唯有脖子和肩膀还撑在桌子上。

她现在近乎倒立,唯有双腿却是大开着的,所有羞人的部位都一览无余。

“给祖宗们看看这打着我杨氏印记的骚屄!”

尽管这个姿势呼吸困难,东方不败依然配合地大张着双腿,会阴上鲜红的“杨”字印早就被淫水浸透,在晨曦与烛火的辉映下泛着淫糜的光。

这个姿势不舒服又如何,那厚厚的蒲团不还被垫在她头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让人自己分开双头腿,双手捧着眼前雪白的大屁股,在他自己的姓氏上又亲又舔。

东方被舔得瑟瑟发抖,生怕自己维持不住这个姿势。

这还不够,杨莲亭松开握在他臀瓣上的手,改用两个食指勾着东方不败的肛门。

紧缩的小洞被相反的两个力拉扯着,不得不打开了一扇通往爱人身体的大门。

东方不败被人勾着屁眼舔,火热的内壁被舔得啧啧有声,肠道每次触碰到那火热的舌尖她都觉得自己骚到灵魂都在战栗。

杨莲亭的指尖用力,把那肛口扯得更加变形,他顺着那幽深的洞口往里吐了一口口水:“让老祖宗们都看看这口杨家的骚屄。”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快被骂到高潮了,不尊重的背面就是亲昵,她爱惨了这样侮辱。

杨莲亭把人放下,顺手在那丰腴的臀肉上扇出层层肉浪:“趴好!”

东方不败连忙从供桌上爬下来,背对着杨莲亭双手撑桌,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满墙的牌位随着他的动作又晃了几晃,杨莲亭揪着东方不败的头发逼迫他抬头:“母狗!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勾引我,就不怕祖先显灵惩治你这荡妇?”

东方不败眼中没有祖先,他哀求道:“夫君,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转而去揉他的后颈,刚用那种姿势舔他的屁眼,他必定脖子不舒服了。

东方不败对前戏兴致缺缺,全身都叫嚣着想被爱人填满。

他难耐地再次哼道:“夫君,进来。”

杨莲亭本意是等他流点水,如今看来竟像不近人情似的,二话不说掐着东方不败的腰窝进入了他。

腰窝一直是东方的敏感点,被按住的一瞬间他就两腿发软,然后抖着嗓子叫起来:“夫君,夫君肏我……”

杨莲亭被叫得满意,从前要他叫夫君多半得又哄又逼。再后来夫君两个字更像奖品,只有东方撒娇时才能听到。

如今既已明媒正娶,也不由得他不叫了。

杨莲亭揉着东方支棱出来的蝴蝶骨,命令道:“叫点好听的。”

东方的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丝乱发被香汗黏在他额上,他闭着眼睛:“夫君好大,好烫,肏得我好舒服……啊!夫君好会肏……夫君肏死我,大鸡巴肏死我。”

身体似乎不受意识控制挣扎着想从这无边的快感里逃出来,杨莲亭掐着人的腰把人固定住:“别骚了。”

东方只管顺着话乱叫:“我好骚的……夫君,夫君喜欢骚的。夫君打我……要夫君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从善如流,左右开弓去打眼前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祠堂里,不一会那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就突起了交错的指痕。

可怜东方不败好好一个骚屁股,又要挨肏又要挨打,臀肉可怜兮兮地不停地哆嗦着。

东方闭着眼哼哼:“要被夫君肏烂了,被夫君肏死了……我被肏死了之后来生……来生还给夫君肏。”

杨莲亭揪着东方不败的头发,把他上半身提起来。两人脸贴着脸,他也管不了地方了,胡乱侧过头在那艳如桃李的面孔上粗暴地亲了一下:“前世我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生生世世同我在一起。”

这话问得奇怪,东方又不是从前世轮回而来,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前世的想法。

东方不败被吻得哆嗦了一下,根本没听清自己被问了什么问题。

杨莲亭一巴掌扇在刚才的吻痕上:“说!”

东方不败被这一巴掌扇醒,偏过头在杨莲亭脸上胡乱的亲:“夫君,夫君。”

杨莲亭无奈,只能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东方不败的思绪被肏得七零八落,她也不知道怎么去猜自己前生的想法,于是哽咽着说:“夫君前世对我好的,要的,要跟着夫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般轻视,万般凌辱,到他这里竟归为一个“好”字。

若不是爱到深处,谁能这般连好坏都看不分明。

杨莲亭的鸡巴硬得发疼,他一边加快了肏干的频率,一边问:“就这么喜欢我?”

东方终于被这越来越快的速度肏得流下眼泪:“喜欢的。”

杨莲亭扯着头发把东方的上半身拉起来,赏了一个近乎窒息的深吻。

谢谢你,谢谢你从没放弃我。

东方不败突然全身痉挛了,自从他新婚之夜被肏通了直肠之后,每次被大鸡巴肏到第二段肠子就都是这个反应。

不仅肌肉抽搐,连内脏都在抽搐,要不然怎么每次一肏到这里他就会痉挛着又喷精又喷尿呢。

他这次爽得实在厉害,前头尿柱喷得很远,几乎整个供桌上都是淋漓的水迹,连给祖先的贡品都被他喷得亮晶晶的。

今日为了给东方入族谱原本准备了十分正式的仪式,此刻那文房四宝的砚台里都积着小小一凹涡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爱极了他里面这一段肠子,不像外面的那段那样强韧有弹性能当个紧箍的鸡巴套子,里面这一截肥嘟嘟地软垂着,是个任人宰割的无辜样子。

他现在茎身被蠕动的肠肉舔吻着,龟头上又挑着一截嫩呼呼软绵绵的新玩物,触目所及是自己被肏到哭叫着失禁的爱人。

他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温柔地讨好着。

太幸福就会害怕失去,越拥有就要越确认拥有。

东方的每一次反馈都是一颗新的定心丸,重复着杨莲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骗来的爱意。

那一截新开发的肠肉仿佛充满了痛感与爽感的信号,原本乖乖垂在腹腔里的甬道被大鸡巴挑起来,在并不空旷的腹腔里改换着方向。

偶尔能触碰到其他脏器,东方就有一种自己连心都被莲弟肏了的感觉。

就算被肏烂了、肏死了又如何,来世她还给莲弟肏。

杨莲亭伸手把放在供桌后方的族谱与文房四宝都拽到东方眼前:“看一看,你的骚水把族谱都泡透了。”

他右手拿起笔,伸到东方残缺的下身去蘸他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狼毫何其纤细,当场就有一两根钻进了他的尿孔。

东方被搔得五脏六腑都痒,这痒意无从消解,东方急了,哭闹着喊:“夫君,夫君亲我。”

杨莲亭当然愿意亲他,亲的却不是那张哭叫的嘴,而是被笔尖吸满的淫水。

崭新的毛笔第一次被使用就是在这样淫荡的场合,仿佛连毛笔都不堪承受了,从东方下体离开时那饱吸的笔尖不堪重负地连滴下数滴液体。

杨莲亭舔着那笔尖,真心诚意地说:“好骚。”

得不到满足的东方不败撅着红艳艳的嘴唇索吻:“我的嘴也骚的,我的舌头我的喉咙都骚的,莲弟来亲一亲。”

太可爱了。

莲莲亭一边下体疯狂地肏干,一边把人拉过来接吻。

一吻完毕用食指点着爱人的心口,趁人被亲到大脑缺氧的时候问:“那心呢,心骚不骚?”

东方已经被亲懵了,连问题都没怎么听懂,被问骚不骚一律答骚就是没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句又不知怎么戳了杨莲亭的肺管子,扬手给了人一巴掌:“来世你身体健全,男男女女都由得你肏,正好成全了你那颗发骚的心。”

东方不败被这一巴掌扇得头一偏清醒了些许,也不知道自己这小郎君此刻乱发的哪门子脾气,只好揪着自己两个乳头软乎乎地撒娇:“啊!夫君……夫君肏得我好爽……夫君好会肏!我……我不要身体健全,就要……就要当个骚屄给夫君肏。”

杨莲亭伸手去摸他下身的伤疤,在爱人刚才挨巴掌的地方吻了一下:“这法术当真诡谲,若你来世同我一般有前世记忆,千万记得不要受苦。教主不当也罢,葵花宝典不练也罢,你别伤害自己。你乖乖的,你有鸡巴我也一样肏你。”

他从前爱女人,后来把东方不败当自己的女人。如今是男是女都管不了了,他只能爱上这世间唯一的东方。

东方不败没有答应,他里面的肠子又被狠狠连戳几下,身前又不争气地流出些非精非尿的液体。

他哆嗦着:“那……夫君,夫君只肏我一个,夫君若是……若是肏了别人,肏一个我杀一个。”

杨莲亭被逗笑了,下身还在漏尿呢,嘴巴倒是厉害。他牵了东方的手去摸自己下身那半没入阴毛的印章:“你放心吧,任谁一看都知道这是个有主了的鸡巴,再肏不了别人了。”

东方不败觉得有道理,脑子晕晕地点了点头。

杨莲亭看他尿漏个没完,这已经是他被肏尿第二次了,说不得得收拾一下回房补补水。于是冲着爱人体内狠顶了一记,抵着人软嘟嘟的肠子射了。

杨莲亭一边射一边摸着人湿淋淋的下身,笑道:“我这当夫君的身上被你尿了多少次,下次你也得被我尿一次,这样才算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完人也射完了,半软的大鸡巴从东方体内滑了出来。

这话本身只是个玩笑,却没想到东方当了真。

鸡巴刚离开东方的身体他就径直跪了下来,像平常吹箫那样一脸意乱情迷地撅着嘴追逐那刚射完精的大鸡巴,喃喃地说:“要……要大鸡巴尿给我……”

他像平常等着被精液射满脸一样,仰着高潮过后的小脸眼巴巴地等着。

杨莲亭吓了一大跳,他从来就没让人这么跪过他。

祠堂地砖冷硬,这么直挺挺地跪一下是不要膝盖了吗?!

赶紧把人抱起来放到供桌上坐好,手忙脚乱地给人揉膝盖。

东方不败像刚才的骚劲还没过去一样不停撒娇:“夫君尿给我,要夫君的尿浇遍全身,要喝夫君的尿。”

这是被肏疯了吗,连尿都说要喝?不过杨莲亭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没喝过东方的尿,他也没再说话只低着头给人揉膝盖。

东方不败不停地撒娇,一定要杨莲亭尿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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