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杨莲亭重生之后第一次与东不败方分开,他直恨不得借私权调用教中最好的神骏速去速回。但无奈还拖着不会武功的族老和媒婆,从黑木崖所在的直隶到湖广杨家村直走了十天。
杨家村不过是个普通村落,当然比不上黑木崖精致,却也绝算不上破败。杨莲亭刚这样想道便见族老回过身对自己连连作揖,原来杨家村从前确实贫穷,这普通村落的样子还多亏了杨莲亭的暗卫们,是他们依着主子的意思把整个村子都翻修了一遍。
这毕竟是将来要接待东方的地方,依杨莲亭原本的意思是要照着黑木崖的标准修建,断不叫他爱的人跟他过来祭一次祖还要受委屈。
但杨家村实在破败,要装修得精致需要不少时间,他还是更想把大喜的日子定得越近越好,大不了专门找一块空地修个精致院落,不叫东方受了委屈。
杨莲亭下马就去监工,因工期匆忙匠人们只起了个院子,虽无池塘花园但小院清幽也算差强人意。
杨莲亭自己就没什么讲究了,在杨氏族长家里找了个不漏风不漏雨的房子借住。他只要晚上能洗个澡,好第二天干干净净地把东方的名帖递上宗祠就行。
杨莲亭一晚好睡不代表所有人都好睡,上了黑木崖提亲的族老就在紧锣密鼓的谋划着。他小老儿活了一辈子就没见过杨莲亭这么有钱的人,有钱到能把全村的房子都修了!
他这次上黑木崖算是看清楚了,那东方教主虽然生得美却比一般女子都高大,他虽然当面夸姑娘英气暗地里却觉得她生得男相。
而且不用看庚帖就能知道这姑娘被家里耽误了年纪,更何况他亲耳听见那姑娘叫杨莲亭“莲弟”,竟是比男方还大。
虽然家大业大是个不知什么教的教主,但他也看出来了教主下嫁总管,那必然是要婚后拿捏着杨莲亭了。这女人的本事是万万不能强过男人的,天下哪个汉子是愿意被媳妇骑在头上的?
他也不求别的,自己的三丫头还没许配人家。虽说自家丫头比不上那东方教主生得好,但也是个小意温柔的姑娘,她赢就赢在什么都不懂,准保能哄得男人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说别的,就那小鸟依人的模样就是那人高马大的东方教主做不出来的。
三丫头哪怕当不了妾室,就算没名没分地被养在外边他家以后的财源就断不了!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咬咬牙包着东方打赏给他的银子去找族长去了。
次日,杨莲亭沐浴焚香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往水盆里一照自己都觉得人模狗样的。
又想这样不行,杨家族长都穷到家里没有镜子,东方最是爱美,得吩咐下去叫人从外头拖几面大镜子过来。
杨莲亭郑重地把写有东方不败生辰八字的庚帖供奉在祖先灵位前。
满祠堂供奉的祖先他大多听也没听过,只能盯着刚供入宗祠的自己父亲的排位。
“父亲大人在上,不孝子两世轮回都活得浑浑噩噩,没能建功立业更不敢说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唯有”他稍微顿了顿,刚毅英俊的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唯有在茫茫人海中寻得一位爱人,可以说是我这短短两生中唯一幸运的事。他……”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说,千言万语不足以形容他的爱人:“他很好,唯有他能令我不怕这无常的天命。我知道我们的婚事不能轻易被世人接受,但我也不需要世人接受。从前许多事我都不信,如今自己身处这轮回之中也不由得我不信。今日不肖子孙杨莲亭跪在列祖列宗的排位前,敬告各位的在天之灵:东方必入我杨氏族谱!东方纯善,日后必保各位祖先香火鼎盛。若列祖列宗容不下我二人,便请今日祠堂烛火尽皆熄灭。”
新修葺的杨氏宗祠里万千烛火无风自动,灯火明明灭灭中杨莲亭的心头殊无波澜,祖先同意与否都不要紧,难不成今日只因为列祖列宗不同意他就不娶东方了吗?
祠堂中灯火忽明忽暗,闪烁了几个来回后残留的一丝星火终于缓缓亮起,仿佛祖先的英魂也败给他的执念。
杨莲亭跪在祠堂中央,重重叩下一个头:“今日各位祖先允了晚辈,此事便一言为定,休要等得东方来时再让他平添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起身,族长开门进来了。未说话便先带几分心虚,把东方的庚帖从祖先牌位前拿下来,装模作样地掐算了一番,道:“这东方氏的八字似乎与你相冲。”
杨莲亭微微一笑:“莫说只是相冲,便是相克我也非她不可。”
族长看他神情坚毅,咬咬牙道:“这东方氏的八字不仅与你相冲,便是与我整族都只有害无益。”
杨莲亭微微疑惑,若不是为了娶东方再轮回个十世八世他也想不到来湖广寻根。这杨家村的人不过是他八杆子打不到的远亲,还真为了他们的命途不娶东方?真当他是什么善人吗?
杨莲亭压下疑惑,大喜之事不宜伤了和气:“东方心善,临走之前和我说这村子既然叫杨家村那村中土地就不适合为地主所有。她打算都买下来分给我杨氏族人,到时候土地如何分配还得劳烦族长了。另外她还打算为我杨家村捐一个学堂,凡族中适龄男童皆可入学,世上讲究士农工商,我杨氏世代为农,也是时候往上走一走了。”
说是世代为农都是抬举了他们,杨家村的人只差没穷到举家乞讨了。族长喜形于色,学堂之事倒还好说,这分地的权利落到他头上,便是村中土皇帝的地位落到他头上。
“我想这样善良仁厚的人必是与我八字相和的。”
族长眼珠一转:“这东方氏极是旺夫,娶到她是我杨氏一族的福气!”
反复小人!杨莲亭从鼻孔哼出一股气。
回程路上虽无族老,却又带上了媒婆和四位杨氏女眷,用的时间竟比来时还多。
路上直走了十多天才在黑木崖下安顿下。一行人并不能立时上黑木崖,一是得准备一下纳征时要过的大礼,另一个是他们这一行风尘仆仆须得把自己收拾妥当才好去见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弟已离开近一个月,飞鸽传书倒是有过几次,只是到底难解相思之苦。
大婚之日要穿的大红嫁衣早就亲手做好了,东方不败坐在床边,攥紧了手中淡黄色的布料。
杨莲亭进院是便看见东方坐在满室日光里刺绣,当真岁月温柔时光静谧。
“东方!”
原来自己走神儿得过了份,竟等莲弟进了院子才发现。东方赶紧把手中之物藏了起来,飞扑过去。
这有什么好藏的,看那颜色便知道是前世自己日日带着的护身符,那时东方也绣了,非要眼看着他戴上才满意。
杨莲亭刚欲开口说破,突然见东方飞扑过来的姿势有些不对,连忙把人扶住了抚着人的侧脸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东方不败闻着爱人身上刚沐浴完的清爽气息,便知是特意收拾了才上崖来的。只是到底洗不脱这一路风吹日晒,眼看着莲弟黑了瘦了,她用脸颊在那明显更加粗糙干裂的掌心蹭了蹭。感受着侧脸被那掌心刮得微微疼痛,说:“没有不舒服,只是体内玉势多少有些令人不适。”
杨莲亭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刚回来就招我!”
东方不败自然想招他,但还有别的重要的事要问:“此次纳吉都还好吗?”
杨莲亭满眼都是东方不败:“大吉,你不仅旺夫,连我整个家族都要受你恩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抿嘴一笑:“那也是我的家族,自当全力为了家人,又何谈恩泽呢?”
杨莲亭此次也有话要说:“你猜我在崖下见到谁了?”
东方怎么可能不知道答案,却还是顺着问道:“谁啊?”
杨莲亭把人抱了个满怀:“请月!我只道你当时就把她结果了,没想到不仅没伤害她还把她送去崖下当差。”
东方不败轻轻哼了一声:“我当时本以为她狐媚惑主,你既然不帮她求情就证明你们真没关系。再说,你不是不喜欢我处事暴戾嘛,我当然不会违背你的意思。”
杨莲亭乐颠颠地在东方唇上亲了个带响的,东方不败嘴角一撇故意说道:“看见请月没死就这样高兴。”
杨莲亭在他鼻子上点了一下:“小醋坛子,我是看到她高兴吗,我是为了你高兴。”他再次把人抱紧了说道:“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也就是希望你能平安喜乐,我的所有努力也不过就是为了你能心中平静。她既然活着就证明你很早就给了我答案,叫我如何不惊喜。”
东方不败从杨莲亭怀里挣脱,笑着睨了他一眼,转身回房了。
教中产业遍布全国,若真不想见到请月又何必把她安置在黑木崖下,无非就是等着莲弟哪天见到她,好叫他知道自己早不是从前那个妄自菲薄的深闺怨妇了。
东方不败背对着杨莲亭微微一笑,从前她的教主之位也是在任我行的围追堵截中谋来的,既然莲弟也不喜欢她从前那副做小伏低的样子,便是时候把真正的东方不败放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背对着满院阳光,在后面追着东方不败,调笑着说道:“都可以从我怀里跑掉了,你这进步着实不小。只不过夫君我这边建议,下次最好还是往我怀里跑,断没有往外跑的道理。”
傻气!
东方不败露齿而笑。
落后猴急猴急的杨总管大约一刻钟,一箱箱金银珠宝从崖下抬了上了,今天就要纳征过大礼了。
箱子流水样的从崖下抬上来,东方不败听着人不停唱数,开始的时候还很高兴,后来就越来越疑惑,终于拽了拽杨莲亭的袖子:“莲弟,这……”
这些太多了,怕是聘个公主也够了。
杨莲亭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语调中掩不住雀跃:“男人嘛,娶个老婆总是得倾家荡产的。”
说来惭愧,他的钱全是从前从神教中贪墨的,如今竟只能算物归原主。
至于在他的打理下那些日进斗金赚来的利润,只能算他帮自家老婆管管生意。他人都是老婆的,钱还能不是吗。
不一会媒婆领着四个杨家女眷也来了,这四位村妇都是所谓全福之人,须得她们过来给东方沾沾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弟!”东方不由自主往杨莲亭方向避了一下,杨家村的人都当她是个真正的女人,一会万一漏了馅可怎么办?
杨莲亭抬脚就往屋子里迈,媒婆笑出个团团喜气的模样,伸手把他拦住了:“杨公子心疼未过门的媳妇,可是按礼这是我们妇人家说体己话的时候,公子还是留步吧。”
东方求助般望了望杨莲亭,杨莲亭给了个安心的眼神,东方不败也只好忐忑着被五个婆子推进了房。
一进房媒婆就笑起来,指着窗户纸上一个虚影道:“那杨公子放心不下,我们在屋里说话他就在外面听着,你看那影儿还在窗户上呢!”
一个婆子大着胆子笑道:“这也是我们杨家的新媳妇,难不成我们还能吃了她不成?咱们偏进里屋说话,千万别叫他听见了。”
余下人纷纷发笑,把东方推进了里间。
因着东方这一慌杨莲亭也有些发懵,他站在东方门外,脑子里连珠似的过这几天的场景。
这一路来因为与族人实在不熟,她们确实都客客气气的,现下就怕哪个脑子不好使的想要给新媳妇立规矩,真是让人担心。
赶忙跑去后院叫来一个丫头,一直嘱咐道:“你进去伺候教主,听听那几个妇人有没有为难他。你是有功夫的,要是看着不对就什么也别管帮着教主就行。”
这小丫头叫请星,是个在外间伺候的粗使丫头,因着是神教中人倒也有两手功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星懵懵地被杨总管推进屋子,觉得这杨总管脑子当真不怎么好使。
教主武功天下第一,不用出手一个眼神的威压就能把旁人制住,他是怎么觉得几个村妇就能为难了教主的?而且叫她去帮教主?教主需要她一个小丫头帮着吗?教主都搞不定的事她一个小丫头帮得了吗?
杨莲亭推进去一个人仍嫌不够,自己又跟个石像似的杵回了东方门前。
也不知时间时长时短,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七个人全走了出来。
杨莲亭连忙把东方又拽进屋子,其余人被关在门外尽皆一愣,又齐声爆笑,不一会七嘴八舌的声音传过来“当真一刻也离不开呢!”“这就叫好的蜜里调油似的。”“我看刚才咱们也是白教了!”
一阵哄闹声中请星跺跺脚跑了,想到刚才在房间里听的那些话,她才十二岁呢……
杨莲亭看着东方神色有些古怪,问道:“她们说什么让你不舒服的话了吗?”
东方不败红着脸摇摇头。
“那你们刚才都干什么了?”
“她们看了我绣的喜服和喜被,夸我针线好,然后说等大婚当天过来给我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点一点东方的侧脸:“那脸怎么红成这样?”
“后来……后来她们教我怎么伺候夫君……”
杨莲亭失笑:“伺候夫君?这些乡下婆子还懂女德那一套?”
东方的脸更红了:“不是……是在床上……伺候……”
她和莲弟什么没羞没臊的事都做过了,此刻却要听一群不认识的妇人从头给她讲解如何行那周公之礼。
杨莲亭也着实没想到这一层,一时没接上话。
看着愣愣的莲弟,东方不败倒觉得可以调戏一下了,强忍着羞赧拉起心上人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悄悄说道:“我觉得她们教的……没有我平常做的好。”
杨莲亭手下一紧,抱着人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门外媒婆“砰砰”敲门:“杨公子,东方姑娘,快些出来吧,不好误了请期的时辰。”
妈的,亲亲自己老婆还要有人在外面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行人往议事厅中走去,前头有下人领路东方不败就渐渐落了后。
看着莲弟的背影东方心中自有一段欢喜。
她自宫之后性情大变,只觉得当个臭男人好生无趣,她本应当是个女儿家。
莲弟是唯一一个察觉她心意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愿意将她当做女人的人。
就算是……就算是一开始待她不好,也不过是一个负心薄幸的情郎,而从不认为想当女人的她是个怪物。
如今莲弟回心转意,不仅要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地娶她,还让她融入他的家族。
他送给她一个村子的只拿她当女人看的人。
若是以后……若是以后不当这神教教主,倒不如和莲弟去杨家村隐居,从此斩断一切过往,她也能有一断完全作为女人的新生。
莲弟给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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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都已完毕,只差亲迎了。
窗外夜色低垂,东方不败在椅上坐了一夜。
今夜无人入睡,莲弟想必也正在忙前忙后吧。
整个黑木崖上喜气洋洋的,唯有她这个新娘闲了下来,她要做的只有等。
东方不败转头望望窗外,天快些亮吧,等到晨光熹微,莲弟便来娶她。
迎娶迎娶,新郎当把新娘从娘家娶回自己家拜天地。只是此去杨家村路途遥远,因此便决定在黑木崖上迎黑木崖上娶。
东方不败有些恍惚,昨日自己也是坐在此处,今夜还是坐在此处。
只不过今日凤冠霞帔,大红的盖头低垂。
她是一件被包好的礼物,只等莲弟亲手拆开。
夜深了,只要心中想着爱人就不怕漫长的等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呀——”一声门响,她再也不必等了。
满室皆红,明晃晃的一对喜烛照得室内如同白昼。
喜秤缓缓挑起大红盖头,通红的嫁衣映得爱人鲜活饱满,像一个承受得起他所有爱的样子。
交杯、结发,从此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杨莲亭被这一夜的东方迷得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倾身吻去。
东方温柔地回应着,不一会往后躲了一下:“莲弟没醉?”
杨莲亭摩挲着他的头发:“我把酒换成了水,总不能叫你新婚之夜面对一个醉鬼。”
竟是连这都想到了。
杨莲亭怎么看他怎么可爱,用指背刮了刮东方的脸颊:“那些杨家村里来的人教你如何伺候夫君,你都学会什么了?”
东方不败脸红红的:“她们说……要忍着疼。”
杨莲亭忍不住去吻自己的爱人,他温柔而缓慢地一件件摘掉东方头上的珠翠,在两个吻的间隙低声说:“今夜定不叫你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盖头、喜服、凤冠、红烛。今夜的暗示性太强,东方不败不由自主地觉得她好像真是一个一无所知的新嫁娘。
不知迎合,不知反抗,只乖顺地承受,等待破瓜的一刻。
珠钗被摘光了,头发散落下来了,腰带被挑开了,喜服被扒下去了。
莲弟的又一个吻落下来了,中衣也被脱了,圆润的肩头露出来了,她贴身穿的大红的抹胸也露出来了。
秘密被剥开了,过往被舍弃了,劣迹被珍视了,生命的轨迹从此再不一样。
我愿把我的一切献给你,我也必须占有你的一切。
我愿生生世世同你纠缠。
我爱你。
一滴眼泪从东方的眼角溢出。
它流出眼眶,杨莲亭便去吻那眼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流经脸颊,杨莲亭便去吻那脸颊。
它流到下巴,杨莲亭便去吻那下巴。
这轻柔地吻催生出千万滴眼泪,杨莲亭追逐着那一滴又一滴的泪珠。
吻那白皙的脖颈,吻那纤薄的锁骨,他吻不干这许多泪珠,于是哀求道:“别哭。”
东方不败要被这温柔击碎了。
杨莲亭伸手去抚摸他裸露的皮肉,无一处不可爱,每一寸都令他爱不释手。
东方不败也伸手去解夫君身上的大红喜服,当衣衫褪尽她能看见爱人身上烙着自己的印记。
这人早已被标记了所属,从此再无处可逃。
杨莲亭轻轻推东方不败的肩头,东方就顺势躺在床上。
大红的喜服散落在地上,与四散的珠翠一起映着喜烛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覆在东方身上,用两条手臂支撑着自己,亲密又没有重量,他低下头去吻东方不败。
这距离太近,这眼神太炙热,东方不败被灼得近乎想要逃。
莲弟的身躯太伟岸,当他覆在东方身上,天地都被隔绝,从此她眼中只有他。
身下人无一处不可爱,杨莲亭简直吻不够,手也在那一身白玉似的肌肤上不住摩挲。
唇上被吻着,身上被摸着,东方不败的下身也被莲弟用勃起的下体轻轻顶了几下。
这几下就把她全身都顶软了。
从前被下过的软筋散都不如他,东方不败全身泛起细密的麻,她连思想都软得一塌糊糊涂。
她抬起手环住莲弟的脖子,主动分开双腿,难耐地呻吟到:“进来……”
杨莲亭满心欢喜地用指尖揉了揉东方身前残缺的那处。
东方不败被他揉得浑身战栗,莲弟爱那个地方,她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润滑的脂膏沾了满指,杨莲亭伸手向东方不败身后探去:“你?!”
杨莲亭有些惊讶:“你竟还带着那玉势?”
东方不败红着脸别开视线,小声道:“夫君又没说可以拿出来了。”
明明已经不好意思了,却还叫着“夫君”撒娇。
太乖了。
杨莲亭拼命克制着自己蹂躏的欲望,洞房花烛,一定要给爱人留下一个温柔的回忆。
“夫君帮你拿出来。”
灵巧的手指两三下就揉开了紧闭的小孔,从外面完全看不出肠道里竟含了那样狰狞的一个物什。
他带了一个多月。
杨莲亭心中柔软又暴虐,他克制着自己吻了吻东方的鼻尖:“夫君给你拿出来,难受了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被他哄得仿佛真是个娇弱不堪的小妻子一样,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碧绿的玉势从艳红的肠肉里冒了个头,在红烛的照耀下闪着淫糜的水光。
肠液早把它泡了个遍,修长的手指艰难地在玉势和肠肉中间撬开一丝缝隙。
这滑不留手的玉势令杨莲亭无计可施,他拎起东方的一只手放在那被顶得略鼓的小腹上,语气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强硬:“放松。”
东方的手被摆布在自己小腹上,体内的东西实在太大了,隔着皮肉都能摸出来个轮廓。
她一边拼命放松自己,一边用手隔着小腹推着腹中异物。
一点碧色露了个头,只给杨莲亭留了指尖那么大的地方。他捏着那一点又湿又滑的边缘,轻轻往外拉着。
像舍不得似的,殷红的肠肉被那碧色的玉势带出些许,恋恋不舍地留在肛口一寸寸舔吻着这曾在体内肆虐的巨物。
巨大的异物“砰”的一声落在榻上,犹带着东方肠道内炙热的体温。
骤然失去了巨物的肠道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泛着水光的肛口无助地不住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一张会呼吸小嘴,每次张开就能透出里面些许的红。
杨莲亭盯着那些许的红,像卑劣者濒死时得窥半分春光。
太空了,突然失去巨物的身体内太空了。
别看我了,东方不败难耐地哀求:“莲弟……进来。”
杨莲亭从善如流。
突然被填满的东方不败仰头发出一声喟叹。
这形状太熟悉了,每一条青筋都和他带了一个多月的玉势一模一样。
这温度太炙热了,每一次有力的跳动都是她一个月来从未经历过的。
属于莲弟的,粗长的、炽热的阴茎在她体内。
今夜的莲弟比以往都要温柔,而莲弟的阴茎也比以往都要坚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动的感觉从下身传上来,和她的心跳共振。
东方着急了:“莲弟,你亲亲我。”
为了守礼莲弟回黑木崖后就再没肏过她了,如今口唇被亲吻着,下身也承受着温柔的肏弄,东方不败激动得头皮发麻。
莲弟对她而言永远是一剂凶猛的春药,只需要稍微靠近一点点她就会被翻腾的欲海吞噬。
东方不败被亵玩着,紧紧搂住了杨莲亭的肩膀往自己身体里按。
她大张着双腿,生怕莲弟肏得不方便,拼命地抬起腰把自己的下身往莲弟胯下送。
她恨不能把全身都打开,如果自己能被劈成两半就可以让莲弟钻进来,从此她就能用最温柔妥帖的一点血肉把他护在身体里。
杨莲亭终于放开那殷红的双唇时东方不败已濒临窒息。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道谁的涎水晶莹了他的唇周。
他眼神迷茫,毁天灭地的快感令他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人这种仿佛被肏傻了的神态无疑是对杨莲亭的一种表白,他像是受到了什么鼓舞一样更加快速地在东方不败体内进出。
肛周早已堆满了一圈被肏成细白泡沫的淫水,大鸡巴每一次退出都反着水光,带出些同样亮晶晶的肠肉。
那肠肉又随着每一下被肏而迅速归位,像一张勤劳的小嘴,不住舔吻着这把自己肏到移位的凶器。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对性事的承受度从来没有合拍过,若要杨莲亭酣畅淋漓地射出来,东方不败非要被肏到失禁不可。
阴茎在身体里进出的频率太快,东方不败被肏到叫都叫不出来,他徒劳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手下早已没了轻重,死死地抓着杨莲亭的肩头。
他被按在床上肏,爽得狠了就像要弹起来一样痉挛。
在这把人魂魄都淹没的欲海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逃走还是想死在这。
既然决定大婚之夜温柔以待杨莲亭就没打算玩太多花样,这难免让早就习惯了各种床上情趣的他觉得有些隔靴搔痒。
他只好不住地往胯下的肠道里凿,把人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双手握着那纤白的腰不住往自己鸡巴上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不在乎柱身的摩擦感了,只顾着一个劲往东方不败身体里钻。
他恨不得整个钻进东方的肠子里,必有一处温暖包容的所在,将永世安息他的灵魂。
突然,一个明显不同的质感在他龟头上点了一下,同时东方的腰不可控制的痉挛了。
那是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地方,杨莲亭停下了进出的动作,转而一个劲往里钻。
他用双手把东方的腰抬起了些许,自己也改为跪姿。他整个上半身都微微前倾,借着重力把鸡巴往更深处压。
他感觉到了。
一个明显的、紧缩的小孔。
东方不败早就被肏到崩溃了,身体暂时从大脑手中接过了控制权,出于自我保护五感早已被关闭,如今是疼是爽她都不知道了。
“你这段肠子被我肏到头了。”
东方不败的脸上呆呆的没有什么表情,杨莲亭温柔地哄道:“来,把里面的小嘴也张开。那张小嘴里是什么感觉,让夫君肏一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东方不败现在也不是个能听见外界声响的样子,于是伸手拨了拨那茫然张着的双唇:“乖,夫君再给你开一次苞。”
“啊啊啊啊啊啊!!!”东方被猛然肏醒过来,太深了!太深了!
她的手开始无力地推拒着,体内火热的大鸡巴对着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猛戳!
东方不败拼命的收缩肠道,想把那正被进攻的小口闭紧一点。
然而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她的肠子早被肏成了杨莲亭鸡巴的形状。体内大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都能嵌进一处妥帖的凹陷,肠肉的用力收缩看起来更像是一场贴心的按摩。
东方不败深呼吸了几次,才终于找回一点声音,她用气声喘着说:“不成的……这不成的……”
杨莲亭不肯让步,反倒用性感的声音哄诱道:“你乖乖的让我肏进去,我就射给你。”
东方不败永远无法抵抗对杨莲亭精液的渴望,即便这不过是她现在不需要任何妥协也能换来的东西。
她哆嗦着倒吸了几口气,小声说:“那……那夫君轻轻的……”
太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处当真是初次,杨莲亭也怜惜他,有一个瞬间他甚至挺着个涨到发痛的大鸡巴想不如先退出来。
可东方不败在此时鼓励地用屈起的长腿蹭了蹭杨莲亭的后腰。
杨莲亭忍不了了:“那些婆子教你如何伺候夫君?”
“她们……她们要我忍着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令东方不败失声尖叫。
那紧缩的小孔没多久就被叩开了。
竟然是软的!
那是一截肥嘟嘟的嫩肉,不像外面那样紧致有弹力,而是一截无辜的、无能的、任人肆虐的宝地。
杨莲亭把东方不败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知道吗?你里面软的很,那一小截肠子没有什么固定的位置,竟是跟着我的鸡巴走的,你看,你看,你看……”
深处那一截肠道无物支撑平时只能垂坠在腹腔里,现在他每说一个“你看”大鸡巴就在东方体内换一个方向戳,那截可怜的肠肉就被龟头挑着改换一个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根本不知道这一截柔软的肠子到底能不能这样被任意拨动,她心里其实是怕的。
但又爽。
这次被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肉体上的爽感已令她濒临崩溃。
但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莲弟来到了更深的地方,她在用更多的地方与莲弟亲热。深藏在她的体内,又有更多的地方触碰过了莲弟,更多的她被打上了印记。
就算那是一处碰不得的所在,她今日也愿意被肏死在这床上。
疼与爽,爱与虔诚,畏惧感与献祭感同时冲刷着东方不败。
她在这矛盾感觉的内外冲刷下,哭着失禁了。
今日确实为难他了,爱人已经高潮,杨莲亭也不愿再固守精关。
他吻着东方崩溃的泪水,射入了从未深入过的位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莲亭在离杨家村最近的镇上准备了花轿乐队,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喜气洋洋地把东方不败迎进村。
穷惯了的村民们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阵仗,从村口开始就一直有人围观。
族老混在人群里唇角动了几下,似乎想和身边人说什么,但看着杨莲亭这明显把新媳妇供起来的做派也终于没再吱声了。
杨莲亭对这村子实在没什么感情,天地早已拜过,在此处办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也就算了。
东方不败却对这小村子喜欢得紧,柔声道:“莲弟,我看此处山清水秀,不若日后便常来此处住住。”
杨莲亭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一个村民插嘴道:“别看我们村景色还可以,实际上离镇子太远连赶集都不方便,而且山中虎豹为患,说不得便吓到娘子。”
东方不败今日心情大好:“我可不怕什么虎豹,我……我夫君本事大得紧。”
杨莲亭被莫名安了一身能屠豹搏虎的本事,只好挺了挺胸膛莫辜负了自家媳妇吹的牛。
厨子都是从神教里带来的,村民们几辈子没吃过这样好的菜肴,一时间狼吞虎咽宾主尽欢。
他们对这外头来的自家兄弟实在是不太熟,如今又来了个神仙样的娘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从前他们只知道富人家有丫鬟,今日才知竟还有什么贴身侍卫,一时间都被唬住了。
绷着个不敢造次的模样喝了几坛酒,气氛才渐渐热络起来,有人道:“二位回来的正是时候,前几日道长也回来了,明天你们做些好饭菜给道长送去,也叫道长给你们批个命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好奇道:“这道长又是何人。”
那人说道:“从前我们杨家村穷,劳力们宁可出去讨饭也不呆在村里。前几年闹灾荒,这村里的人啊眼瞅着都出去了,这村子就要散了。这瞎道长就是那个时候路过我们村的,他虽然不穿道袍却说自己是个道人,他说我们若能留在村中几年之后必遇贵人。我们就说啦,若不离开村子我们眼下就死了,道长就往那山上进村的小路上一指,说若我们在那挖一个陷阱就能逢凶化吉。”
族长此时接口道:“说是小路其实只是从前猎户进山时踩出来的一条路,后来这山中猛虎伤人猎户也不敢进去,那小路属实荒废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去那小路一看,竟不知何时塌了个大坑出来,我们一村老弱病残也能随便遮盖几下就做了个陷阱,这不是老天爷给铺路吗?后来道长还没走,山上一个老虎被饿得下山找吃食,刚好落在了陷阱里。那一顿老虎肉,全村人吃了好几天!我们还道该如何感谢道长,道长却说他同这山脚一间破屋有缘,我们只要能准他三五年来住一阵就行。那破屋本就无主,送了他也不所谓,前几天道长刚回来,如今你们也来了可知是有缘的。”
东方不败的手在袖中攥紧了,问道:“这道长当真这么神奇?”
一人道:“当真灵验!他说我们坚持几年就能遇见贵人,如今想来这贵人可不就是你们嘛。我们明日请了道长来宗祠做法,到时候娘子定要来看。”
两人敬了几回酒就留下人在外招待,自己躲回小院去了。
东方不败这一晚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杨莲亭问道:“到了这专门为我们建的家里,大教主竟也不夸夸你的莲弟吗?”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此处好极,我真喜欢。”
杨莲亭把人抱了个满怀:“一晚上魂不守舍都在想什么呢?是不是看上哪个年轻后生了?”
真是胡说,东方不败道:“你说……那道长当真如此灵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吻着人的嘴角:“灵不灵验见了就知,他明日一大早来宗祠做法,做法之前我先把他截住了带给夫人慢慢相看。”
东方不败含笑啐了他一口:“不正经。”
因着明天有事今晚不宜做得太过,杨莲亭把东方脱光了抱在怀里亵玩。
一开始还只是接吻吮乳,到后来越吻越往下,终于吻到下身去了。
东方不败被玩得微微气喘,咬着指节想莲弟怎么一直喜欢吻这种地方,尤其是盖了印之后,简直疯魔了。
杨莲亭却不知爱人在想什么,只管埋头把东方的下身舔得水光淋漓。
那残缺的尿孔,会阴上的印章,翕开的肛门,没有一个能逃过男人的唇舌。
东方不败光裸着被掰开双腿按在床上,不一会就被灵巧的舌尖肏到高潮了。
前头似精非精的液体喷了杨莲亭一脸。
看着人瘫在床上脱力地喘气,他也不舍得再欺负爱人了,于是挺着个坚硬的大鸡巴下床给东方找水擦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临时居处的不便就显出来了,厨房是好的厨子却在忙外头的流水席,粗使丫头不管厨房的事却连灶头上有没有热水都不知道。
于是就是这么一个搞得东方无热水擦身的状况。
大喜之日不易动怒,杨莲亭默念了几声,端着一盆冷水进了房间。
他把水盆放在桌上伸手进去,不一会就感到内力已竭,摸了一模正是个不冷不热的温度。刚才若要再多打一壶的量,恐怕此刻就得面对一盆冷水了。
杨莲亭正暗自庆幸着,就听床上赤裸的东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莲弟的内力当真用处多多。”
杨莲亭假模假式地叹了一口气:“给教主烘头发,给教主揉肚子,现在是给教主烧水,小人的内力虽不强也都用在伺候教主上了。”
东方早就不跟他争这口头上的地位高低了,笑眯眯地说:“那还不快来伺候。”
杨莲亭狗腿兮兮地跑到床边:“得嘞!”
东方不败又应声被掰开了双腿。
杨莲亭这一晚上就惦记着要早起给东方找道士的事睡得并不安稳,猛地从梦中惊醒时天边竟隐隐发白了,想来是误了时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欲起身便觉耳后隐隐作痛,竟是被抚了睡穴,再看枕边东方不败已不知去向。
便知这穴是枕边人点的,到底是心疼自己没点实在,还是被挣了开。
只是东方又有何事要这样瞒他?杨莲亭披衣出门去寻人。
这杨家村他实在不熟,走着走着便到了唯一认识的祠堂。
今日本应在祠堂举行仪式,此刻却不知为何一丝人影也无。本能地觉得此处有异,杨莲亭抬腿走了进去。
“夫人屏退众人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这声音莫名有些耳熟。
“我有一物,想求道长开光。”东方的声音传过来。
“不知是何物,能否给贫道摸上一摸。”
“给。”
“这是何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亲手缝制之物,期望能保平安。”
“那这究竟是何物?”
“平安符。”东方不败语调殊无波澜。
“夫人莫不是在唬我?老道虽眼盲可是心如明镜,你说它是护身符可这上面的图案分明是我道家的符咒!”
“村民都说道长灵验,果然是真的。既然灵验,我更要让道长开光了。”
“此咒必以施咒人的心头血浇灌,但若是被咒之人反抗意识强烈依然有可能失败。此物不详,虽成功能让被咒之人永世不得脱身,一旦失败立时反噬自身,非得暴死不可。夫人有何执念都应放下,何苦害人害己。”
这就是胡扯了,杨莲亭心想。东方身体光洁如玉,哪里是取过什么心头血的样子。
东方却直接默认了:“我非要让他生生世世都被困在我身边。此物不开光已能灵验,来求道长无非是想更多一层保险,道长若肯开光我愿出千金以筹。”
“修道之人最忌因果轮回,我岂可因身外之物招惹这种是非。”
“那我说不得就要把道长捉住,到时候有的是办法让你就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再不进去里面就要动手了:“我先替内子赔个不是,还请道长莫怪,咱们有话好说。”
东方不败闻声惊慌失色,劈手去夺那道士手中之物,道士也趁这个功夫想要把手里的东西扔到烛火里烧了。
两人这一抢一抛之间倒叫杨莲亭把那物什看了个仔细。
赫然是一抹淡黄色!
这不就是自己前世东方送的,他须臾未离过身的护身符吗?!
杨莲亭心中激震,面上也不由得神色大变。
“莲……莲弟……”东方觑着他的脸色扯了扯他袖子。
杨莲亭有千言万语要同东方说,只是现在毕竟当着外人的面。
东方已经把符咒抢到手了,杨莲亭从他手中拿过来,东方也没挣扎呆愣愣地看着已到手的东西被拿走了。
杨莲亭像个木偶一样僵硬地又将那符咒递给了道士:“便请道长给它开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杨莲亭缓缓说:“我就是那被咒之人。”
东方不败倒退一步,莲弟竟都知道了!
杨莲亭慢慢找回了些思绪:“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还请道长帮我这个忙吧。”
老道缓缓道:“人的想法多有变动,你此刻情愿不代表日后情愿。何况这是能咒你生生世世的符咒,你即便如今情愿,又如何保证来世情愿。老衲帮不了你。”
他说这几句话倒叫杨莲亭想起一件事,他明白自己为何会觉得这道人的声音熟悉了。
于是他拉起那老道的手:“请道长为我摸骨。”
细瘦干枯的手指顺着杨莲亭的手腕一路向上捏,摸到头脸时那老道露出惊讶的神色:“竟是你!”
杨莲亭微微笑道:“当日黑木崖下一别,道长依旧心如明镜,不知我是否还是丰神俊朗。”
那老道叹了一口气:“那日我算出来你身中咒术,若找不到施术之人便会伤及不止一人的性命。如今看来你已找到施术之人,不仅不愿意解咒还宁可被再咒一遍。左右我开光不开光你都免不了这一劫,罢了,拿过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道人走后,两人都有了不得的问题要问对方。
“他为什么说你本来就身中咒术?”
“你取了心头血?”
这两句同时问出,到底是杨莲亭比较强硬,东方不败低着头:“便是在你来杨家村纳吉的时候,来回用了小一个月,我从平一指那里拿得良药,如今早都养好了。”
眼前之人竟一个多月前才取过心头血,杨莲亭都不敢想尖刀入胸的时候他是带着怎样的决绝。
立时就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当场把人衣服扒了好好亲亲心口。
杨莲亭一把把东方不败搂紧:“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
这……自己下了禁术要困他生生世世,怎么反倒成了他不好呢……
“那你本来身中咒术又是什么意思。”
杨莲亭依旧维持着紧抱东方的姿势:“你可曾记得我提起过的前世今生之说?从前我不懂,如今算是明白啦。是你救了我。”
东方不败在杨莲亭怀里若有所思:“我记得你说……你说前世我们头颅相撞,当场脑浆崩裂。我们的血流在一起,再分不清你我。竟真如那道士所说是咒术反噬不得好死的样子,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居然不是个太坏的结局。
杨莲亭流下眼泪:“是我害了你。”
眼泪滴落在东方不败的侧脸,灼伤了她的皮肤。
莲弟从不哭的,她慌着给莲弟擦泪:“你怎么会害我呢,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连累了你。”
杨莲亭的泪止不住:“怪我不肯珍惜你。若能早些看清对你的爱,又怎会害你丢了性命。”
是非纠缠,早已理不分明。
东方学着杨莲亭从前的样子去追吻他的泪珠:“从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今后我们都在一起。”
杨莲亭抱住东方,觉得心中熨帖。
最初他是不想辜负东方的爱,后来他是想弥补东方被自己亲手打碎的人格。
他的爱人从不令他失望,如今已经在反过来支撑他了。
东方不败主动去吻杨莲亭,她抬手搭在爱人胸膛,感觉掌下心如擂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在人快喘不过气时才停下了。漫长的吻虽然停下了,他却不肯离开爱人的嘴唇,他在那浸润了水光的艳红色上轻轻啄吻着:“疼吗?”
东方不败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下意识回答:“不疼。”
杨莲亭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发:“让我看看……”
直到半个肩膀都裸露在空气中,东方不败才明白他是要看自己的心口。
那片皮肤光洁如玉,半丝儿痕迹都没有。
杨莲亭低下头用脸颊爱怜地蹭着那瓷白的肌肤,光是蹭还不够,他轻轻地吻着,好像那里真的有一块伤疤一样:“我怎么总是让你受伤……”
东方不败觉得他隔着皮肉吻在了自己砰砰乱跳的心上,她有些羞赧地侧过头:“哪有总是……”
杨莲亭忍不住埋怨他:“你应该先告诉我,我自然会用我的血。左右都是我们两个在一起,谁困住谁都是一样的。”
东方不败不说话了。
杨莲亭连忙补上一个吻:“我说错话了,你是不会伤害我的。”
不对,东方不败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确实不会伤害他,但是一边绝不伤他,一边却又要生生世世困住他。
自己的爱绝不像莲弟想得那样无私,她必须得到回报。
这甚至不是因为莲弟爱她,不是莲弟的爱意才给了她生生世世的奢望。
而是丑陋的占有欲令她必将这样做。
就像莲弟说的,前世他不爱她,可自己依然用了同样的方法。
她像一株危险的藤蔓,在不可见光的地方紧紧缠绕着猎物,拉拽着他同自己一起堕入背德的深渊。
她用爱意绞杀了莲弟的自由。
一起堕落,一起死去。
这危险的藤蔓在杨莲亭眼中,是新生,是救赎,是无限的爱与自由。
若不是她前生拼死也要同自己相守,有哪里来今生相爱的机会。
无所谓善与恶,无所谓谁是猎物谁是猎手,爱欲纠缠,世世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层层叠叠的衣服半挂在手臂上,白皙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
他袒露着半片胸脯,主动把乳头往杨莲亭嘴里送,问道:“夫君要不要进来。”
杨莲亭非但没有含住主动送到口边的红樱,反而直起腰来在东方不败情欲氤氲的脸上轻弹了一记:“看看四周,刚才当着我列祖列宗的面要给我下诅咒,现在还要在宗祠里勾引我。好大的胆子啊,我的夫人。”
东方不败这才想起来此处是杨氏祠堂,一整面墙上供满了祖宗牌位。
此时已箭在弦上,杨莲亭由不得他退缩,伏在他耳边低声问:“在这里肏你好不好,让先祖们看看他们的子孙娶回来一个什么样的淫妇。”
杨莲亭想要亲密,东方不败从来不会拒绝,他喘息着问:“夫君喜欢淫妇吗?”
杨莲亭两下把人扒光了:“喜欢你。”
虽答非所问,却正中红心。
东方不败拉着杨莲亭的手,去摸自己身下残缺的伤疤,莲弟果然爱极了此处,她光裸的身躯轻轻蹭着莲弟的衣物:“淫妇流水了。”
祠堂中不好施展,杨莲亭把人抵到了牌位下的供桌边,“砰”的一声撞击,几十个灵位都晃了一晃。
满墙先祖,命运苍凉又慈悲,冰冷地看着这荒淫的喜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头埋在杨莲亭肩上笑,便在这个时候莲弟也能想到她,为了不硌着她拿地上跪拜用的蒲团在她后腰垫了一下。
她看得清楚,那蒲团被踢起时飞得有点歪了,还是莲弟用内力吸过来的。
这样一来恐怕待会肏她的又是个内力耗尽的夫君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莲弟对她的珍爱,可每次都能令她喜不自胜。
杨莲亭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恶狠狠地咬了一下东方的耳垂:“张开腿挨肏。”
东方不败乖乖地分开了双腿。
“啊!”她失声叫了一下。莲弟一把把她推倒在供桌上,双手握着她两个膝窝,整个身体都被倒提起来了,唯有脖子和肩膀还撑在桌子上。
她现在近乎倒立,唯有双腿却是大开着的,所有羞人的部位都一览无余。
“给祖宗们看看这打着我杨氏印记的骚屄!”
尽管这个姿势呼吸困难,东方不败依然配合地大张着双腿,会阴上鲜红的“杨”字印早就被淫水浸透,在晨曦与烛火的辉映下泛着淫糜的光。
这个姿势不舒服又如何,那厚厚的蒲团不还被垫在她头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让人自己分开双头腿,双手捧着眼前雪白的大屁股,在他自己的姓氏上又亲又舔。
东方被舔得瑟瑟发抖,生怕自己维持不住这个姿势。
这还不够,杨莲亭松开握在他臀瓣上的手,改用两个食指勾着东方不败的肛门。
紧缩的小洞被相反的两个力拉扯着,不得不打开了一扇通往爱人身体的大门。
东方不败被人勾着屁眼舔,火热的内壁被舔得啧啧有声,肠道每次触碰到那火热的舌尖她都觉得自己骚到灵魂都在战栗。
杨莲亭的指尖用力,把那肛口扯得更加变形,他顺着那幽深的洞口往里吐了一口口水:“让老祖宗们都看看这口杨家的骚屄。”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快被骂到高潮了,不尊重的背面就是亲昵,她爱惨了这样侮辱。
杨莲亭把人放下,顺手在那丰腴的臀肉上扇出层层肉浪:“趴好!”
东方不败连忙从供桌上爬下来,背对着杨莲亭双手撑桌,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满墙的牌位随着他的动作又晃了几晃,杨莲亭揪着东方不败的头发逼迫他抬头:“母狗!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勾引我,就不怕祖先显灵惩治你这荡妇?”
东方不败眼中没有祖先,他哀求道:“夫君,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转而去揉他的后颈,刚用那种姿势舔他的屁眼,他必定脖子不舒服了。
东方不败对前戏兴致缺缺,全身都叫嚣着想被爱人填满。
他难耐地再次哼道:“夫君,进来。”
杨莲亭本意是等他流点水,如今看来竟像不近人情似的,二话不说掐着东方不败的腰窝进入了他。
腰窝一直是东方的敏感点,被按住的一瞬间他就两腿发软,然后抖着嗓子叫起来:“夫君,夫君肏我……”
杨莲亭被叫得满意,从前要他叫夫君多半得又哄又逼。再后来夫君两个字更像奖品,只有东方撒娇时才能听到。
如今既已明媒正娶,也不由得他不叫了。
杨莲亭揉着东方支棱出来的蝴蝶骨,命令道:“叫点好听的。”
东方的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丝乱发被香汗黏在他额上,他闭着眼睛:“夫君好大,好烫,肏得我好舒服……啊!夫君好会肏……夫君肏死我,大鸡巴肏死我。”
身体似乎不受意识控制挣扎着想从这无边的快感里逃出来,杨莲亭掐着人的腰把人固定住:“别骚了。”
东方只管顺着话乱叫:“我好骚的……夫君,夫君喜欢骚的。夫君打我……要夫君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从善如流,左右开弓去打眼前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祠堂里,不一会那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就突起了交错的指痕。
可怜东方不败好好一个骚屁股,又要挨肏又要挨打,臀肉可怜兮兮地不停地哆嗦着。
东方闭着眼哼哼:“要被夫君肏烂了,被夫君肏死了……我被肏死了之后来生……来生还给夫君肏。”
杨莲亭揪着东方不败的头发,把他上半身提起来。两人脸贴着脸,他也管不了地方了,胡乱侧过头在那艳如桃李的面孔上粗暴地亲了一下:“前世我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生生世世同我在一起。”
这话问得奇怪,东方又不是从前世轮回而来,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前世的想法。
东方不败被吻得哆嗦了一下,根本没听清自己被问了什么问题。
杨莲亭一巴掌扇在刚才的吻痕上:“说!”
东方不败被这一巴掌扇醒,偏过头在杨莲亭脸上胡乱的亲:“夫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