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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6 野心和梦境(1 / 2)

('在霍顿庄园当了七年的医护专家,菲尼亚恩拥有一定的自由。因此,此刻无虫监视他。

菲尼亚恩推着推车悄无声息从廊道地毯上碾过,拐进乌尔里克给他安排的医疗室。

反锁房门,拉紧窗帘。

菲尼亚恩从柜子里拿出事先暗藏的空药剂,替换掉推车里同样空掉的几根药剂条。

药剂条被他虫化出硬壳的双手碾碎成粉末,从冲洗台一冲而下,再无寻找的痕迹。

将改良的催发信息素药剂注入普通营养针的药剂条内进行伪装,当着所有雌虫的面注射,如他所想的,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除了两者气味色泽相差无几,更重要的是,雌虫们的注意力都被雄虫牵绊住了,根本无心去在意事先早已检查过无数遍的药剂。

于是雄虫因此受了不少苦。

催发后的信息素会加快输出的速度与量,看似非常小的影响,却会因此从量变快速到达质变,雄虫毫无意外地陷入了菲尼亚恩提前设想的险境。

自菲尼亚恩记事起,他就为自己的未来规划了一副美好蓝图,前途和雄虫缺一不可,直到他了解到雄虫是一种无知脆弱的废物生物。

这种废物生物总是无视自己先天的优势,哭丧着脸在雌虫间强颜欢笑,一面抱怨不已,一面费力讨好,挺着下腹那根难看的玩意求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菲尼亚恩感到恶心。他无法感同身受,也不愿去理解雄虫的处境,因为他是雌虫,一只野心勃勃的雌虫。他年少时就在黑诊所干活,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了二域长的专属医护。这个身份在垃圾星危险又尊贵,只要乌尔里克不倒,那他将永生荣华富贵,可这不够,还不够。他想要的是功勋,是伟业,而不是一处安度之所。

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菲尼亚恩透过它看到霍顿庄园和庄园外的街区,“这颗充满混乱的星球,该迎来秩序了。”

而他,将会带着这个荣耀,走上真正的巅峰。

虽然眼下情况与他的规划有了一点小差别,但只要进入巢穴,他离成功就越近。

不知道这只雄虫于他而言是意外之喜,还是未来的变数,总之他的目的达到了。

菲尼亚恩毫无征兆地想起雄虫的那句话——胡说八道,你鸡儿才辣!

他开心地笑起来。

菲尼亚恩恶趣味地想,不知道外界知道了格雷沃为雄虫口交这件事会有怎样的反应。

要知道格雷沃数年的老情人都没这个待遇。

第一次见面,菲尼亚恩就觉得这只叫林隽的雄虫与别的雄虫不一样,具体在哪,大概在他很好玩吧。生机勃勃,思想活跃。他甚至能飚泪,就像小喷泉一样。今天更是又怂又勇。相反的特质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了,意外的很有趣。

菲尼亚恩收拾好自己,将一切犯罪的痕迹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补偿。

让我好好为你调理调理吧。

菲尼亚恩独自愉快地决定了。

从医疗室出来,菲尼亚恩按照乌尔里克的指令前往了另一间屋子。

昏迷的雄虫脸色苍白地安置在床铺上,越发衬得头发乌黑,睡颜如画。

此刻只要靠近就会发现他在细细密密地震颤,这是跨级与高级雌虫链接后的不良反应,此时任何碰触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滔天灾难,哪怕性子急躁的杰罗姆也得乖乖地站在一旁。

从这一刻起,所有雌虫包括菲尼亚恩都对此无能为力。

这需要雄虫自己醒过来,否则他可能会永远陷入自己创造的梦里。

噢,不,也许那对与他链接的双生子可以帮一帮忙,只是他们现在也泥菩萨过河啊。

菲尼亚恩脚下一转,检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拜伦兄弟。

他们同样陷入了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对为了活命与雄虫链接的双生子,何尝不是在进行另一种求死。

这群雌虫该庆幸他一早就计划好了加入巢穴,并且有预见性地对ZSW-12进行了二次加工,否则就算链接成功,雄虫也会因为损伤而体弱多病。

乌尔里克看样子只需要雄虫活着,真是个残忍冷血的家伙,不愧是二域修罗。

不过眼下不一样了。

菲尼亚恩愉快地在心底里哼唱。他凝视着雄虫俊美的脸庞。

你该怎么谢我呢?

当然不能蹬我的脸。菲尼亚恩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雄虫蠢蠢欲动的腿。

“林隽!林隽!”

声音近在咫尺,喊得又急又凶。

林隽掀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笼着的茂密树冠,阳光从缝隙里洒下来,四处都是细小的丁达尔光束。

“林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张脸探过来俯视着他,林隽怔住,欣喜地笑起来,“阿拉蕾!”

那人不高兴地抡着胳膊锤他,“什么阿拉蕾!我都不叫你卷卷了,你还叫我阿拉蕾!”

林隽哀嚎着,蛆一样扭着身子躲,“你怎么还是这么暴力!”

“你管我!”姑娘插着腰,早已不是孩童时代戴着黑色大镜框的可爱模样。现在的她是穿着时尚服饰的潮女,画着浓妆,打着唇钉,“你干嘛睡在这?”

“什么?”被她一问,林隽疑惑地放下捂着肩膀的手。

原来,他躺在学校的小树林里。这片郁郁葱葱的林子靠着湖,是小情侣的约会圣地。他张了张嘴,“我也不知道啊。”

“你也真是够没心没肺的。”阿拉蕾扯扯裤腿,找个了舒服的姿势坐在他身边埋怨,“这几天你都跑哪去了,因为你,学校和大院都闹翻天了,你还在这睡大觉。”

“因为我?”林隽坐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我什么也没干呀。”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干。你失踪一个多月了,知不知道!叔叔阿姨为了找你都病了。”阿拉蕾生气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肩膀上,“还有老李头,整天哭鼻子。每次看到我,都让我上你家问问。”

老李头。林隽笑了,他不在这段时间,老李头肯定没人陪他作妖,乐趣肯定少了。不过学弟学妹,学长学姐日子肯定好过了吧。林隽乐呵呵地想。

“所以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也不跟学校报备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被问懵了,他看着阿拉蕾,觉得脑子有点僵,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问题该有的答案,然后他听见自己问,“我不是毕业了吗?”

声音落地,阿拉蕾神情僵硬地看着林隽,眼睛冒着死气,仿佛两颗人造的假玻璃珠子,嵌在画着烟熏妆的眼眶里,很是瘆人。

“你怎么了?”林隽不安地提起了心,下一瞬,他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在脱落,露出脸皮下另一张脸……

那张脸苍白削瘦,有一双墨绿色的异瞳,像是从某种昆虫眼眶里抠下来装上去的。

林隽惊恐地往后退,跌跌撞撞爬起来,奋力逃跑。

树木和光在跑动中摇晃,空气里有可怕的烧焦气味。林隽不敢回头,更不敢四处打量找寻是哪儿燃了火。他蒙头往前冲出小树林,在骤然刺进眼里的太阳光中短暂失明,耳朵里却响起了绵长嗡鸣,好半晌才看清眼前空荡荡的学校。

这里静得让他心底发慌。没有一个老师学生,每日辛劳的环卫阿姨和巡逻阿叔也不在,甚至连乞食晒太阳的流浪猫狗都不见了身影。

偌大的大学,仿佛是个荒弃的场所。

“有人吗?”他的声音在旷阔中响起回音。

没有人回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发现,建筑上,横幅上,宣传栏上的字都不见了,就好像被一键擦除,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剩下一些没有眼睛的动画和相片。

好可怕。

林隽在口袋里翻找。

然而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随身携带的手机和钥匙。

他在校道上慢走,每一个脚步都放得很轻,害怕惊醒寂静中隐藏的可怕东西。

一路上都是沉重的寂静,连风都没有。

他看到一辆没熄火的电动车,犹豫了一下,骑了上去。

因为他要离开这里,去找爸爸妈妈。

而从这里到校门口,还有很长的路。

电动车飞驰在水泥路面,林隽不敢打量周边死寂的建筑,只盯着眼前这条通往校门的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校门越来越近,隔着车档,他看见两个人。骑近了一些后,才看清脸。

是爸爸妈妈!

林隽眼泪泛了起来,停下电动车,就要下去,却忽然浑身僵硬,充满恐惧地看着爸妈身后站着的男人,那男人用墨绿色的恶狠狠地盯他——

他脸色煞白,想要告诉爸妈快躲开,一只大手却从后面捂住他的嘴。

他被向后拉扯,进入了一个虚无的时空隧道,离那两抹人影越来越远。

不要!

不要——

“妈妈——”

林隽伸出的手,指向苍白的天花板,他满头虚汗,惊惧交加地急喘着气。

“做噩梦了?”格雷沃靠着床头,微笑着低头看他。光脑的光在他脸上蒙着一层水波似的浅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盯着他半晌才找回实感,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情绪低落地收回手,搭在肚子上,“我现在就在做噩梦。”

“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隽浑身酸痛,磕磕绊绊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他。他不想看见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可格雷沃不依不饶,“你睡了半个月。”

难怪身体这么僵。

“维克托说,你有个小名。”

林隽蹙眉。他没有小名,除了刚出生的时候,被叫了几天毛毛。退一万步说,算他有小名,维克托又怎么会知道。他从未提——

“卷卷,是卷卷,对吗?”

惊恐骤然攫住了林隽,声音艰涩地从喉间挤出来,“他从哪里知道的!”

“啊,看来宝贝不记得了。”格雷沃贴着他的耳廓轻笑,“链接时,他们无意间进入你的精神海,看到了一点儿东西。这可让我有些嫉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说你上了很多年学,有一份工作。喜欢打球,喜欢烤串。”格雷沃细细诉说着他从双生子那得来的消息,“还有个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卷卷,你所在的星系是哪一片,竟然与哺乳动物一样是胎生。为什么雌虫脆弱矮小。因为你们的雌虫很不一样,所以你也不一样,对吗?”

林隽吓得十指紧紧抓住被褥,冷汗直冒。

格雷沃听到了他牙齿相互叩击的声音,“为什么在我面前,你总是在害怕?卷卷,看着我。”

林隽并没有看着他,格雷沃只得探头去看,这一看微微一怔,这么久了,他从未在林隽眼里看见过这么浓厚的恐惧,哪怕是在棚子屋片区……

格雷沃像是突然想起来雄虫是脆弱的,他停止了逼问,细细密密啄吻林隽的额角,哄着他,“这没什么大不了。虫族征服了太多星系,见过太多种族,不一样并不是大罪,除非基因特殊,否则不会有灭顶之灾。别怕,我们把它当作秘密藏起来,谁也不告诉。”

那么,你究竟是什么?又为什么和雄虫别无二致?疑问在格雷沃心底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林隽没被他安抚,但链接过后的疲倦就像是潮水一样汹涌,他不可控地陷入睡眠。

这一觉,林隽睡了四天。

再醒来时,看见的是杰罗姆。

这家伙难得的安静,也没干什么傻逼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乌尔里克长得很像。白发红瞳,不过他的发色微微发了点灰,白得不够纯粹。从人类审美来看,也是个帅哥,只是更像三次元cos的二次元。所以他干那些傻逼事在林隽眼里还挺正常。

他的哥哥是领导者,他自然也需要具备一定的领导力,才能帮得上忙。

所以眼下,杰罗姆正在床边临时架起来的桌子上处理事物,正经可靠得有些不像他了。

但饶是如此,他也在第一时间察觉林隽醒了。

一对上林隽,这家伙就开始冒傻气,咧着嘴笑,“卷卷,你终于醒了!”

“不要叫我卷卷。”林隽心里害怕的同时,有点无语,“那是我小时候朋友的口误,不是什么小名。”

“可是很顺口。”杰罗姆凑上来要嘬他的嘴,被避开后,退而求次地亲上了脸,“你睡了好多天了,菲尼亚恩只给你注射了营养针,现在饿不饿,我给你搞两只大牛腿怎么样?”

“我谢谢你啊……”林隽想说,是他吃牛腿,还是牛腿吃他时,这家伙风风火火就跑出去了。

果然刚刚觉得他正经可靠是错觉,又急又傻,一点没变。

没人打扰,林隽这才后知后觉感到心惊。他回想起格雷沃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虫族真的不在意异族吗?

要是在地球,那绝对会被抓去做实验的。林隽惊惧地蜷着身子。他很庆幸因为某种自己不知道的原因,身体发生了改变。

就算他们认定他是异族,但他的身体没有破绽。没错,只要他咬死口,谁能从身体检查上判断出他是异族呢?

总不能凭借雌虫毫无证据的说辞。

所以,他不能自乱阵脚。那天只是因为刚醒来,脑子还木着,才会被格雷沃钻了空隙。

林隽稳定心绪,长吐一口气。

现在就要保持平常心,不要再想这件事,更不要出现对这件事在意的言行举止。让它平淡的被忽略过去。

如果真如格雷沃所言,过不了多久,它就会被彻底遗忘。

强迫自己从这件事里拔出注意,他转头打量这处房间。

不是他熟悉的那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间比之前那间宽阔,有一个很大的露天阳台,撑着的遮阳伞下还有桌椅,一派小资情调,除此之外,物件也变得多了,甚至床也更大。他坐起身来发了会儿呆。

浅灰色的睡衣,遮住了还未完全消退的浅淡欢爱痕迹。

那群牲口到底下了多重的手,大半个月还没消完。

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记得了。

有几个人骑了他,他不知道,是谁骑了他,他也不知道。

虽然从结果看,他死里逃生,但也不怎么觉得开心。

林隽很少半夜醒来,也很少做梦。大概是因为没心没肺,所以事在心里从不过夜。

因此他也很久没看见爸爸妈妈了,他们看上去很憔悴。

他很想他们,很想很想……

尽管知道是梦,林隽还是情不自禁地把它当作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差一点,差一点……

他捏紧拳头,视线变得模糊。

他一点也不想呆在这。

他为什么不死在那天。

他该死在那天的。

“为什么。”

“难过。”

机械的承接话语从房间另一个角落里响起,林隽回头看见那对双生子,对上那双墨绿色眼睛,才恍然大悟,是出现在他噩梦里的眼睛。

他们那么安静,以至于他都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

相比格雷沃,林隽更不想看见他们,他转回头,眉头紧蹙,“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链接使我们。”

“能感知你强烈的情绪。”

林隽一怔,觉得很不可思议。虫族和人类竟然有这样的差别……

“卷卷……”

林隽不耐烦地打断他们,这个名字总让他想起在地球时过的好日子,一对比他更不想活了,“不要叫我卷卷,这不是我的小名!”

“为什么。”

“生气。”

“因为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林隽无法控制地朝着他们吼。他蒙着泪,脖子泛起了红,胸膛因为情绪而剧烈起伏。

房间里的沉默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林隽无法呼吸,崩溃消极的想法铺天盖地砸过来。

是啊,只要死了,他就不会再遭受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正打算从露天阳台跳下去,一了百了时,杰罗姆扛着两只大牛腿冲进来,阻止了求死的阴暗面扩张。

林隽一撇头,咬着嘴巴觉得难堪。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不体面,竟然还想干傻事,这不是让这些以欺负他为乐的雌虫们看笑话吗。

对谁都可以出丑,唯独这些雌虫不行。这是他身为男人绝对不能向欺辱者弯下的脊梁。

可是,明明他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碰到妈妈了……

都怪他们,都怪他们把他拉回来了!

都怪他们!

林隽越想越委屈,哭得像个被渣女渣了的汉子,大张着嘴巴,杰罗姆都看见扁桃体了。

“卷卷。”杰罗姆这个傻逼,扛着牛腿在他面前炫耀,“你看好大,比你都大!可香了,你快尝一口!”

林隽努力隔着眼泪瞪他。这个缺心眼真的没救了。吃什么吃!吃席去吧!他骂他,“滚蛋——”

“真的很香,你尝一口!”杰罗姆撕了一小块塞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边骂边嚼,哭声小了,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还挺好吃……”

杰罗姆一听,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那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个厨子是新招的,之前在正规星大酒店里当主厨!你都不知道这家伙可凶了,这两条是刚刚从他手里抢过来的,现在还在厨房骂我——”

杰罗姆絮絮叨叨的,还没眼力见。林隽自己不想动手,油腻腻的很麻烦。他盯着外焦里嫩的牛腿,有点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再来一口。”

杰罗姆这缺心眼全然没发现他的窘态,喜滋滋地给他投喂,正准备吃第三口的时候。

那个和林隽八字不合的医生牛逼哄哄的进来了,“刚醒可不能吃这些。”

林隽急忙往杰罗姆捧着的牛腿上咬了一大口,带着一嘴油,着急忙慌地咀嚼着。

菲尼亚恩毫不着急,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紫得很gay的针剂,“没关系,吃吧。我可以帮你多打几针,就打在白白嫩嫩翘翘的小屁股上,啊,想想就激动……”

败类脱下了斯文,笑得一脸销魂,另一只手开合抓握,似乎正捏着什么看不见的,软乎乎的东西。

林隽嘴里的肉惊得掉了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晚林隽完全失去了意识,也就不知道后续雌虫之间的对峙,更不知道他们的决定。

只知道菲尼亚恩好像把诊所搬来了霍顿庄园。各种各样的仪器设备塞进来后,林隽就总觉得某一天自己会变成浑身都是缝合线的科学怪人。

他整天提心吊胆地躲着菲尼亚恩。

一旦被菲尼亚恩逮住,就要喝苦涩的药,打羞耻的屁股针。

林隽咬牙切齿,明明可以扎手臂的!

在这件事上,拜伦两兄弟助纣为虐,夹着他的腿和腰!趁着打完针穿裤子的间隙,捏个不停,美名活血化瘀。有时候这六只手,捏着捏着就顺着往下揉他的囊袋,抓他的鸡儿。

这些雌虫一个比一个变态,菲尼亚恩为了吓他取乐,摸他的小菊花,一边嘴里说着骚话,“卷卷这里都长得这么好看啊……屁股上不打针,打这里怎么样?”

被摁在维克托腿上的林隽吓得两股战战,胡乱蹬腿想踹他的脸,“死变态放开我!老子跟你拼了——”

要不是雌虫的鸡儿实在软得插不了人,林隽的菊花难保得拍个满地伤的AV。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雌虫都是阳痿男。

要不是从乌尔里克嘴里明确得知菲尼亚恩是在给他调养身体,他一定会觉得他在做什么可怕的人体实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这个变化,杰罗姆也不一样了,他不像以前一样四处跑,跑回来了就睡林隽,睡爽了就继续跑。他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在房间里守着林隽,在那张架起来的临时桌上勤勤恳恳办公,也不再毛手毛脚吵着要摸鸡儿。

好像一下长了脑子,又像是一夜长大了。

乌尔里克一如既往神龙见首不见尾,格雷沃也很少出现。拜伦兄弟时而出现时而不见,有点吓人外,也没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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