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林隽完全失去了意识,也就不知道后续雌虫之间的对峙,更不知道他们的决定。
只知道菲尼亚恩好像把诊所搬来了霍顿庄园。各种各样的仪器设备塞进来后,林隽就总觉得某一天自己会变成浑身都是缝合线的科学怪人。
他整天提心吊胆地躲着菲尼亚恩。
一旦被菲尼亚恩逮住,就要喝苦涩的药,打羞耻的屁股针。
林隽咬牙切齿,明明可以扎手臂的!
在这件事上,拜伦两兄弟助纣为虐,夹着他的腿和腰!趁着打完针穿裤子的间隙,捏个不停,美名活血化瘀。有时候这六只手,捏着捏着就顺着往下揉他的囊袋,抓他的鸡儿。
这些雌虫一个比一个变态,菲尼亚恩为了吓他取乐,摸他的小菊花,一边嘴里说着骚话,“卷卷这里都长得这么好看啊……屁股上不打针,打这里怎么样?”
被摁在维克托腿上的林隽吓得两股战战,胡乱蹬腿想踹他的脸,“死变态放开我!老子跟你拼了——”
要不是雌虫的鸡儿实在软得插不了人,林隽的菊花难保得拍个满地伤的AV。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雌虫都是阳痿男。
要不是从乌尔里克嘴里明确得知菲尼亚恩是在给他调养身体,他一定会觉得他在做什么可怕的人体实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这个变化,杰罗姆也不一样了,他不像以前一样四处跑,跑回来了就睡林隽,睡爽了就继续跑。他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在房间里守着林隽,在那张架起来的临时桌上勤勤恳恳办公,也不再毛手毛脚吵着要摸鸡儿。
好像一下长了脑子,又像是一夜长大了。
乌尔里克一如既往神龙见首不见尾,格雷沃也很少出现。拜伦兄弟时而出现时而不见,有点吓人外,也没发生什么事。
一时间,这些雌虫也就有事没事逗一下林隽,竟然一次性交都没发生。
这……真他娘的太爽了吧!
他懒洋洋躺在大露台的躺椅上晒着太阳,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杰罗姆从厨师手底下偷回来的小杰瑞。
杰罗姆说它是绒厄类中的一种小型四爪兽,林隽当然不知道绒厄类是个什么科属,他只知道这小东西长得有点像放大版的仓鼠,有猫儿那么大,长着胖胖的脸,肥肥的腮帮子,圆圆的小耳朵,两颗小兔牙一撅一撅的,背上还有一对毛茸茸忽扇忽扇的小翅膀,在胖胖的身子上,有点儿滑稽。重要的是,手感特别好,脾气也特别好,只要给点东西磨牙,这小东西任林隽又搓又揉。
撸得舒服了,就发出“miu~miu~”高昂的叫声。
平白得了个小宠物,林隽那是当眼珠子一样寸步不离。吃饭抱着,睡觉搂着。看得杰罗姆赤红的眼睛更红了。
“我也要!”杰罗姆怒吼。
“想屁吃!”林隽吼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嫉妒心使杰罗姆扭曲,心生了歹念。林隽把奄奄一息的小胖子从水池里捞出来,气得跳起来反手就在杰罗姆脑壳上暴扣,打得杰罗姆像只做错事的大犬,缩着脖子眯眼着,“再有一次,我把你淹了!”
气狠的林隽赤红着双眼,也顾不上什么杰罗姆,还是妹罗姆,也不管他是什么了不得的雌虫,是谁的弟弟,这一刻,他只是小胖子的爸爸!
那是林隽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在床上被折腾狠了,也只是生闷气不理虫的雄虫这一回吓得杰罗姆一声不敢吭,比哥哥还让杰罗姆害怕。那天冷脸凶神的林隽震慑了所有生物,上至突发奇想来霍顿看一眼的格雷沃,下至池里的丑鱼,所有能呼吸的都战战兢兢,除了躺在温柔乡的小胖子,没一个敢大喘气。
林隽抚摸小胖子的小脑瓜,本来就不聪明了,这么淹一下,还怎么得了。
“miumiu……”细细弱弱地呼唤,听得林隽心都揪了。
“不怕不怕,爸爸在。”环住虚弱害怕的小胖子,林隽觉得下手轻了,应该拿板凳砸。
“卷卷……”杰罗姆可怜巴巴探个脑袋过来。
“滚!”
被喷了一头一脸的杰罗姆焦躁地在林隽面前窜来窜去,一会把脑袋探过来,一会悄咪咪戳戳林隽的肩膀,急得事务都没心思处理了。
杰罗姆实在想不明白,只是食物的小胖子怎么身份一窜,比他地位都高了。
林隽会亲它,抱它,逗它,和它玩,和它闹,怎么林隽不这么摸摸我,亲亲我。杰罗姆心里一阵阵发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在林隽怀里安睡的小胖子,杰罗姆非常后悔。当时就不该伪装成意外落水,应该直接掐死。不,应该让厨师把它剥了皮端上餐桌,而不是活着带给林隽。
杰罗姆太后悔了。他当时为什么脑子一抽要把它带给林隽呢?
接下来几天,林隽都没给杰罗姆好脸色,一看见他,就警惕地抱紧小胖子,连被摁着打屁股针的时候,都压着羞耻心没敢让小胖子离开视线。
于是,看了几次打屁股针的过程,脑子只有核桃大的小胖子终于明白便宜主人被欺负了,胖胖的一大坨,毫无杀伤力地滚到脚边,用小爪子挠菲尼亚恩的裤腿,又急又尖,miumiumiu直骂。
“没白疼你……”被捏得泪眼婆娑的林隽觉得人生值得了,满怀欣慰地被咬住了屁股蛋子。
“死变态!你松口——”
林隽反手就是一拳,被菲尼亚恩一掌接住。这不要脸的雌虫,松开牙关,在另一瓣屁股蛋上,也咬了一口。
林隽又羞又气,满脸通红,哼哧哼哧喘着气。
“卷卷有三十二天没射了吧。”菲尼亚恩的声音很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得如此。他捏住那两个饱满鼓胀的囊袋,粗鲁而急切地揉捏,带来一阵阵酸胀。林隽敏感的红了脖子。他感觉到菲尼亚恩俯下身细细密密吻着他的后腰。
“想不想?”
“一点也不想!”林隽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西奥多摁牢了肩膀,与此同时,菲尼亚恩摸上了他的鸡儿,时快时慢地撸动,当它胀大后,菲尼亚恩将这大家伙向下压,从后方含住了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臊得慌。
他趴在维克托的大腿上,双腿被抵开跪在地毯上,菲尼亚恩则跪在他的两腿间,头发摩擦着他的会阴,从后面含着他的鸡儿,当着小胖子的面……
“你、你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许久没碰的鸡儿敏感得不行,林隽爽得抱紧了维克托的大腿,腰腹绷得紧紧的。
孩子。这个词让菲尼亚恩顿了顿,继而更加贪婪地吞吃着,咕噜咕噜吞咽液体的声音,听得林隽脑子有点发热。
菲尼亚恩吃鸡儿吃上了头,双手撑着林隽的胯,将他下半身抬了起来,好让鸡儿在喉管里进得更深,更顺畅。
林隽就像在做直升飞机,一下悬在半空,一下落地,偏偏落地还落得不稳,每当他紧张地用脚尖踩着地毯,一双发力的长腿绷出漂亮的轮廓,维克托就会心中难耐,手掌随着他的起落揉捏抚摸,感知那漂亮肌肉绷紧放松的触感,并且恶意地集中攻击他的大腿内侧,爽得林隽有些撑不住的打着颤。
西奥多蹲下吻住他微微张开喘息的嘴。
链接产生效应了,双生子污染的精神海在朝夕相处的信息素缓解下有所恢复,体温不再那么冰凉,有了温度的舌头让林隽没有那么排斥。
久违的性事激发了平日有意控制的欲望,很是上头。
林隽没一会儿就迎来了巅峰,快射的时候,杰罗姆闯了进来,一声怒吼,“你们竟然偷吃!”
硬生生被吓射的林隽哭着想,自己男人的尊严破碎了,一边鸡儿还在唱反调地喷个不停,饶是菲尼亚恩大口大口往下咽,精还是从嘴角溢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死吧……
林隽泪流满面地闭上眼睛,一时也想不起一旁目瞪口呆的小胖子。
万幸杰罗姆也没注意它,他冲过来挤开菲尼亚恩,胸贴着背,将林隽抱在怀里,急吼吼去撸刚射精还勃着的鸡儿。
林隽受不了地想收腿,被拜伦双生子一手摁住一侧腿根,就这么大咧咧地露出鸡儿来。
林隽仰着头靠在杰罗姆肩膀上,耳根是杰罗姆急切凑过来的吻和他炙热的呼吸,“卷卷,你好香啊。我们给你夹夹鸡儿,把它夹得射个不停,射坏它!”
是素得有点久了吗?林隽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他竟然觉得杰罗姆的骚话很刺激,他面色潮红,满眼春意地呻吟着,挺着腰去迎合杰罗姆撸动的手。
蓄势待发的鸡儿硬梆梆地贴着小腹,菲尼亚恩将它往下掰到底,又骤然松手,鸡儿啪一声重重拍在小腹上。
遭到重击的龟头又胀又麻,眼前有星星在闪的林隽难耐地反手搂住杰罗姆的脖子呻吟。
菲尼亚恩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鸡儿竟然就这样拍射了,喷出的精液射满了林隽自己摇摇欲坠的睡衣,看得雌虫们一个比一个眼红。
他们恶言恶语争吵了一番,最终还是菲尼亚恩率先得到品尝权。
然后他开始不干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菲尼亚恩当着其他三只雌虫的面,展示了身为医生对身体的深刻了解,并以通俗易懂的现场演示证明了自己。
他将林隽的两条腿被向上弯折,让杰罗姆扣住他的双腿,就像被大人抱着撒尿的孩子。菲尼亚恩脱掉了裤子,却还穿着白大褂,就那样道貌岸然地骑在林隽的屁股和腿根上,深深地吞下了摆好朝天而竖姿势的鸡儿。这已经够羞耻了,偏偏杰罗姆这个坏种还一边揉着林隽的胸,一边发力带着他往上送鸡儿进穴。
“唔——慢点——”林隽被刺激得泪眼婆娑,手指用力扣住在他左胸下方舔嘬敏感点的西奥多的后脑勺。爽得有些胡言乱语,一时分不清是在索求还是在抗拒。
被林隽混乱情态刺激得面目狰狞的杰罗姆骂骂咧咧说着难听的骚话,一面更大力更快速地挺腰送胯,把林隽的鸡儿往菲尼亚恩穴里送,噗呲噗呲直响。
那根红彤彤的大家伙覆了一层打发了的体液白沫儿,青筋鼓胀,因为快感而一跳一跳的,送进穴里的时候,白里透红,像是两颗小桃子的囊袋就会狠狠撞上菲尼亚恩的屁股,而菲尼亚恩甩动的鸡儿戳在林隽的小腹上一股股喷着水,后来被主人嫌碍事,往上掰,露出下方被遮挡的大家伙。
“骚鸡儿,磨烂它——”这段时间馋红眼的杰罗姆穷凶恶极地掐住林隽的大腿,将它更往头顶上掰开,以此更清楚地看见鸡儿是怎么被穴吃掉的。
林隽爽得失神,完全无法在意自己的狼狈,沙哑的呻吟时高时低,搅动着雌虫们素了很久的身体。
他们像一簇簇火苗,在林隽的呻吟中烧成漫天大火。
四双手肆意亵玩着他的身体。
维克托舔着他腿弯的敏感点,一边拿着他的手指往淌水的穴里塞,墨绿色的瞳孔些微虫化。西奥多则一直玩弄着左胸下方,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儿的,竟然也自己高潮一次。因为链接,信息素触须更加敏感了,双生子精神海里涌入了要命的雪松味,比另外两只雌虫更沉迷于对林隽的渴望,因此甚至不敢大面积碰触雄虫,以免当场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团团围住的林隽已经分不清究竟谁在玩他,谁在操他,他因为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尤其是半悬的腰,恍惚间,凭着本能挣扎起来,“腰不舒服,我不玩了……”
菲尼亚恩游刃有余地拔穴,将林隽的双腿放下,让他挺直腰舒舒服服靠着杰罗姆,腿一跨,就想三虫叠罗汉,继续未完的性事。
但这回,杰罗姆不愿意了,“操!你敢骑上来,我掰了你脑袋!”
“哎呀,好吧好吧。”菲尼亚恩惋惜地撸了一把雄虫一跳一跳的鸡儿。抱着他上了床。
雌虫们就像被肉吸引的野兽,接二连三爬上那张尺寸巨大的床铺。
浑身泛红的雄虫光裸着下半身躺在被褥上,睡衣被扯开大半,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和漂亮的肩颈,他毫不自知自己有多诱人,微蹙着眉头抱怨参与者太多,一边抬脚踩在从床尾逼近的杰罗姆肩膀,阻止他靠近,然后就被袭击了鸡儿。
雄虫羞赧地压抑着喘息去掰杰罗姆抓握鸡儿的大掌,却被菲尼亚恩伸手裹住。三只手交叠着一同上下撸动。
“混、混蛋!放手!”林隽怒瞪着菲尼亚恩。这感觉比单纯被雌虫撸更羞耻,就好像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在自慰……
被雄虫用泛红的眼怒瞪的菲尼亚恩心里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他斯文地笑着脱下白大褂,将它盖在雄虫身上,只露出他光溜溜的下半身,然后爬到床头,双手从身后穿过腋下抱住林隽,手越过鸡儿的根部,去揉捏发红鼓胀的囊袋,“林医生,要好好准备药剂。不然一会可就打不了针了。”
杰罗姆呼吸一沉,更快地撸动手里的鸡儿,“林医生的针可真大啊,这是为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面红耳赤,感觉自己都快烧着了,他咬牙切齿地骂,“因为用来打牲口的!”
菲尼亚恩抱着他笑得直哆嗦。
“笑屁笑!”林隽回手就送给他一手肘。
眼看林隽被前后围住,拜伦兄弟只能从两侧爬上床跪坐着。西奥多掐住林隽的下颌将脸转过来,吻住那张正在骂雌虫的嘴。维克托则圈住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上,低头去啃咬吮舔大腿内侧的敏感带。
“喂,你这样我怎么操!”杰罗姆不满地责怪维克托。
旁观的菲尼亚恩很是贴心地伸出双手,将两只手的食中两只交叉戳在一起。
杰罗姆怔了一下,恍然大悟,兴致勃勃地踹掉裤子,调整位置,将林隽的腰侧过去,又将另一条大腿放在跪坐的两腿间,呈剪刀状的将彼此的性器连在一起。
从来没试过这个姿势的林隽难耐地去推杰罗姆的腹部,“你别,啊——”
杰罗姆前挺着腰,用穴快速地去套鸡儿。
林隽的右小腿向前架在维克托臂弯上上,腰微微半侧着,每当杰罗姆挺腰将鸡儿吃到底的时候,杰罗姆淌水的鸡就会蹭在林隽小腹上喷水,又热又湿,仿佛刚烧开,烫得林隽皮肉泛着烟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点、你慢点!”
这个姿势很好发力,杰罗姆的腰又有劲儿,鸡儿被穴吃得又狠又急,马上就哭了起来,将一股股精液射进穴的深处。
“别动了!你别动了——”刚刚高潮的林隽哭着去推杰罗姆,然而杰罗姆我行我素地继续挺腰套鸡儿,硬生生让林隽浑身战栗地攀上了干性高潮。
窒息一般地仰着脖子,林隽微微扭曲着俊美的脸庞,在过强的快感里失了神。
持续挺腰送胯的杰罗姆如愿地又吃了一泡精,但仍显得不满足,可是那根红彤彤被淫水浇得满是水光的鸡儿的根部却被西奥多握住霸占了,他板着一张死人脸,“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