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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照耀下,地上的惨状一览无余,赵晓霓忙把脸转向一旁。
十几个佩剑白衣汉子的脸色都变了,火光照耀下寒光连闪,十几柄长剑都出厂鞘。
罗汉目光冷冷一扫,开发了话:“我不愿多伤人,你们最好别拦我。”
紫金刀横举在胸前,挽着赵晓霓往“天王寺”逼了过去。
一声冷叱,三柄长剑,挟着逼人剑气袭了过来。
罗汉道:“这是你们不听忠告,怪不得我。”
紫金刀往前一递,“当”地一阵金铁交鸣声,火星四射,三柄长剑立被逼了回去,那三个白衣汉子也硬被震得立足不稳,往后退去。
后面悄无声息地递来一剑,剑芒直指赵晓霓纤腰。
罗汉刀化匹练,往后疾挥,只见刀光一闪,血雨横飞。
一名白衣汉子跟他那握剑的断臂同时着了地。
那只断臂在抖,那白衣汉子混身是血,满地乱滚。
罗汉这两下威震慑人,那些白衣汉子立即往后退去,没一个敢再贸然出剑。
罗汉带着赵晓霓往里走,煞气四溢,威态慑人。
那些白衣汉子不住地往后退去。
蓦地里,“天王寺”方向传来一声沉喝:“闪开,放他进来。”
十几个白衣汉子,立即纵身飘退。
“天王寺”方向亮起了八只火把,刹时把“天王寺”前照耀得如同白昼,纤细毕现。
火光照耀下,四名白衣人并肩走了过来,四个人两个老者,两个四十上下的壮汉,步履稳健,气势逼人,一看就知道在“菊花岛”身份不低,而且身手都列一流。
隔一丈停步,四个白衣人仍然并肩而立一名长眉细目惨白脸白衣老者,森冷目光一打量罗汉,冷然说道:“老夫等海皇驾下十先锋之四,你是什么人……”
罗汉的语气比他还冷,道:“你四个不配问,我要见你们海皇,别挡我的路。”
话落,带着赵晓霓又往前逼去。
那长眉细目白衣老者脸色一变道:“你总该报个来意?”
罗汉道:“见了你们海皇,我自会告诉他。”
长眉细目白衣老者怒笑一声道:“好大的气,老夫倒要看看,你凭什么见我们皇爷。”
四个人同时往后挥手,后面递过来四样兵刃,一柄长剑,一把大刀,一双铜鞭,一对铜锤,四样兵刃居然有三样是拼硬的重兵刃。
四个人接兵刃在手,立即散了开来,成一字地挡住了罗汉跟赵晓霓的路。
罗汉脚下连顿也没顿一下,依然紫金刀横胸,带着赵晓霓往前逼去。
看起来他很从容,很泰然,可是他脚下步步都很沉重,显然他已经凝足了功力。
双方距离不过一丈,罗汉没两步便逼近五尺之内!
那长眉细目白衣老者,似是眼前四先锋之首,只见他长剑举起,闪电挥出一剑,他—剑挥出,另三人立即兵刃齐举,同时向罗汉攻出一招。
罗汉脚下未停,紫金刀幻起一片刀芒迎了过去。
在火把的照耀下,他这把紫金刀的刀芒,像一道紫电一样。
四先锋似乎已看出罗汉手中是把宝刀,不敢硬碰,各一撤兵刃,倏地散开,成半弧形又向罗汉攻出一招。
罗汉不理三样兵刃,紫金刀一偏,带着一片刀风直向长眉细目白衣老者掌中那把长剑削去。
长眉细目白衣老者冷哼一声,沉腕便要接招,罗汉声东击西,紫金刀突然走横,拦腰斩向那手使一对铜锤的壮汉。
那使锤壮汉大吃一惊,一吸气便要退。
罗汉紫金刀刀尖忽然上扬,正扫在他一双小臂之上,那壮汉一双小臂各添一道深深的子,再差一发便伤着了骨头,刀光闪处,血雨横飞,他大叫一声撤锤暴退。
罗汉踢出了左脚,在往下掉的一对铜锤上各点了一下。
那对铜锤应脚飞起,一袭使鞭壮汉,一袭使刀老者。
锤重势疾,使得一双铜锤凭添了一倍重量,他两人心神震动,不敢硬挡,立即闪身躲避。
而罗汉身随锤走,紧跟着欺到,紫金刀一摆,他两人一个断腕,一个伤腿,砰然两声都坐了下去,罗汉举手投足间不过三刀,连伤三个先锋,神威慑人,谁还敢再拦他,那长眉细目白衣老者一挥手,那些白衣汉子扶起伤者往后便退。
就在这时候,弓弦几响,破空风声,三道乌光挟带异响向着罗汉上中下三路闪电袭到。
罗汉双眉扬起,紫金刀幻起一片刀芒护住身躯,只听几声异响,三道乌光化为无数道,四下横飞,惨呼声中几个持火把的白衣汉子倒了地,火把掉了一地。
罗汉冷然说道;“暗箭伤人算得什么好汉,无耻匹夫,你给我站到明里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