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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停了步,一双锐利目光直逼过去。
两个白衣汉子中,那左边的一个突然笑了:“不错,这位姑娘的眼可比这土小子亮多了,土小子,我们兄弟闷得发慌,也不忍见你委曲了这位姑娘,咱们打个商量,你找个地儿坐会儿,让这位姑娘陪我们俩聊聊,呆会儿少不了你的好处,怎么样?”
罗汉冷然开了:“你们两个是:菊花岛’的人?”
左边那白衣汉子一怔,旋即笑道:“哟,我说过这土小子眼不够亮呢,看来也挺亮的嘛,土小于,我们俩确是‘菊花岛’的人,怎么样?”
罗汉道:“我找的就是你们,告诉我,你们那主子现在什么地方?”
左边那白衣汉子道:“怎么,你要找我们皇爷!凭这付土头土脑的德性也配……”
砰地一声,罗汉那套着紫金刀的刀匣,正砸在他左肩上,他没哼一声便倒了下去。
右边那名脸色大变,抬手就要探腰。
刀光一闪,罗汉紫金刀已然出匣,那锋利的刀尖正指在那白衣汉子的喉咙上,罗汉道:
“他没来得及告诉我,你说。”
那白衣汉子吓白了脸,脸色比他身上穿的那件衣裳还要白:“你,你要于什么?”
罗汉道:“不干什么,我想见见他。”
那白衣汉子道:“这个……这……”
罗汉冷笑—声:“堂堂四大霸主之一的‘菊花岛’海皇,难道还怕我一个土小子不成?
说吧,不说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那白衣汉子道:“从这儿往前走,里许处有座‘天王寺’……”
罗汉道:“海皇还在“天王寺’?”
那白衣汉子点了点头,道:“是的。”
罗汉道:“杨督帅的千金,跟祖财神的女儿呢?”
那白衣汉子道:“这个……那两位姑娘现在也在‘天王寺’里。”
罗汉道:“真的么?”
那白衣汉子道:”自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罗汉道:“你当我不敢去么,我找的就是你们。”
手腕一翻,紫金刀的刀背又砸在那白衣汉子肩头,那白衣汉子也没来得及哼一声地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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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透了。
今夜不是个有月的夜晚,天黑得像泼了墨。
夜色里黑忽忽的一堆,微徽透着点灯光。
赵晓霓道:“罗汉,那想必就是‘天王寺’了。”
罗汉道:“可能,阿霓,你找个地方歇歇好不好?”
赵晓霓道:“不,我要跟你在——起,你忘了,我说过,无论什么,我都要跟你在一块儿。”
罗汉道:“阿霓,‘菊花岛,的人身手都不俗,他们的武功自成一脉,诡异莫测,一旦跟他们对上了,我就不能分心……”
赵晓霓道:“我知道,你用不着分心,我能照顾自己。”
罗汉还待再说,夜色里突然传来一声沉喝:“什么人,站住!”
罗汉双眉一扬,道:“他们布的有桩卡。”
赵晓霓道:“反正咱们跟他们是来明的,管他什么桩卡。”
前面夜色里出现一个人影,旋即火光一闪,那人打着了手里的火折子,举高一照,突然笑了:“谈情谈到这儿来了,二位,‘天王寺’里今夜人多,你们另找个僻静地儿去吧。”
罗汉冷冷说道:“你看我们俩像是谈情来的么?”
耶白衣汉子—怔,上下打量了两个人一跟,脸上陡现诧异神色,道:“你们两个是来干什么的!”
罗汉道:“我来找两个朋友,听说他们俩在‘天王寺,这一带走失了!”
那白衣汉子道:“你两个朋友……没有,没有,两天了,‘天王寺’没一个闲杂人来……”
罗汉道:“我那两个朋友是两位姑娘,一位姓杨.一位姓祖。”
那白衣汉于脸色陡然一变,冷笑说道:“好朋友,你可真会冤人哪。”
话落,火灭,眼前刹时又是漆黑一团。
赵晓霓忙道:“罗汉,小心。”
罗汉道:“我看不见他,我听得见他。”
紫金刀,出匣一闪横劈了出去。
事实上那白衣汉子经验历练两够,他假意把火光熄灭,欺罗汉眼前一暗,什么也看不见的一刹那间扑了过来。
他认准了部位,长剑指的是罗汉的咽喉要害。
奈何他不及罗汉刀快,当他长剑前指,离罗汉咽喉要害还有半尺的时候,罗汉的紫金刀已然碰着了他的腰。
一个人变成了两截,好在夜色过浓,赵晓霓看不见那“腰斩”的惨状,不过她可以闻见那热忽忽的血腥味儿。
躺下了一个马上惊动了所有的桩卡,刹时火把亮了十几根,十几个佩剑白衣汉子围住了他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