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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装大姑娘居然檀轻启,嫣然一笑,道:“别客气,我该谢谢你扶我走这一段路。”
李德威就站在宫装大姑娘身侧,金元霸跟“满洲”那四个卫士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恨得牙痒痒地,却是不敢近。
祖财神居然也跟个没事人儿一样,望着七格格道:“听气,七格格好像跟这位认识?”
金元霸忙道:“禀老主人,他就是劫掳福贝子那人。”
祖财神“哦”地一声道:“是么?”
七格格道:“祖老没看出来吧,这位本领大着呢,不但功高,而且满腹的心智。”
祖财神点了点头道:“我还是真没看出来,祖某有眼不识泰山,失敬了。”
李德威微微一笑道:“祖老客气了,话是同样的话,可总比七格格那捧中带损,挑不出一个脏字儿的话要受听些。”
七格格道:“我哪来那么大胆子敢骂阁下,阁下伸手一抓,怕不又要抓住我了。”
怎么这话里带点酸溜溜的味道。
不知李德威听出来没有,那位祖财神却看了他一眼。
只听祖财神道:“坐下来喝两杯如何?”
李德威道:“固所愿也,未敢请也。”
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就坐在祖姑娘身侧。
祖财神一招手道:“来人,添付杯箸。”
金元霸乖乖地传下话去。
祖财神似乎海量。
李德威的酒量似乎比他还要好。
祖家自酿的“福禄寿”入芳香,可是酒劲很大,过量一杯,准醉无疑。
可是转眼一坛子酒空了,祖财神面有异色,李德威却是依然故我。惹得祖财神直拿眼瞅他。
居然是宾主交欢,煞有其事,金元霸两眼要喷火,没祖财神的话,他不敢动。
第 十 章
别说是他,就是祖财神自己,也不敢动,一则李德威紧挨着他那可以为他换来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的女儿。二则李德威让他高深莫测。三则他在酒量上显然又比李德威略逊了一筹。
酒量有天生的,也有练出来的。
可是一旦两个高手在酒上较量,就跟酒量没多大关系了。
一个人修为到了家,即使他从不沾唇,也能有汪洋之量,几十斤酒下肚,面不改色。
但在,你一杯,他一杯,酒喝的一样多,祖财神面有异色,李德威依然故我,怎见,祖财神比李德威略逊了一筹,差的不是酒量,是内功修为。
祖财神明白,身为高手的七格格也胸中雪亮。
再看看那位祖姑娘,似是那么平静,平静得跟个没事人儿一般。
也不知道她是不谙武学。还是老父的胜败跟她无关。
“阁下贵姓?”打量着,祖财神突然问了一句。
“李,十八子李。”李德威答得很简单。
祖财神道:“阁下今年多大了?”
李德威笑笑说道:“恐怕比令媛跟七格格略长一两岁,不过我还对您一坛祖家自酿的‘福禄寿’面不改色,而我却料准祖老再半坛必醉。”
祖财神怔了一怔:“阁下好眼力。”
李德威道:“要没这把握,我也不敢轻易入席了……”
一眼扫向七格格,道:“七格格想必同意我前后这两种说法。”
七格格拿眼瞅他,没说话,只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怎地,一双美目显得特别水灵。
祖财神道:“阁下是哪一方的高人?”
李德威道:“祖老可以问问七格格,七格格知道。”
祖财神转眼望向七格格。
七格格道:“他说他是个唯利是图的生意人,祖老看像么?”
祖财神微一点头道:“祖家世代商贾,我是个道道地地的生意人,我懂生意人,这位……
李老弟确是个生意人,而且是生意人中的高手。”
七格格先是微微一怔,继而嫣然笑道:“祖老说的是。”
祖财神转望李德威道:“老弟台既然是个生意人,那就好办,生意人唯利是图,我是个道道地地的生意人,我就唯利是图,只要对我有利,豁出命去我也往前钻,要是对我不利,推都推不动我,老弟台,你要跟我祖某人谈什么生意?”
李德威笑了,道:“祖老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不愧是一方霸主,不错,我的来意是要跟祖老谈笔生意,只是现在不合适,今夜美酒佳馔,祖老藉着一席酒要跟‘满洲’联姻,谈生意是煮鹤焚琴煞风景事,也俗不可耐,不如祖老先谈正事……”
祖财神道:“等办完事之后,咱们再谈?”
李德威一点头道:“正是,我绝不妨碍祖老的正事。”
祖财神残眉一扬道:“你老弟够意思,就冲着这一点,我祖某人,交得老弟这个朋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