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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行义为他把了把脉,眉心皱成一团:“我应是低估了你的头疼,不知还会呕血……要是近期调养不好,以后是当真会时时头疼,是难消的顽疾,现下养好了,以后也少吃些苦头,近日还是冷得很,头吹多了冷风就疼,接下来一个月,小公子都最好莫出门,窗掩着透透风,在屋内走走便好。”

兰漫面色自责,低头请罪:“昨日小公子在湖边站得久了些,是我疏忽之过。”

是他自己要站在湖边,也是自己四处跑来跑去,怎怪得了兰漫姐,安逢眼带恳求,对着淩君汐摇头。

淩初看着安逢,声音略微嘶哑,“不怪兰漫姑娘,是我同安逢在湖边说了太久的话。”

这倒是真的,安逢心里这样想,又擡眼悄悄用余光瞥着淩初,他只察觉到目光,却分不清是不是在看自己。

安逢心里紧张,那夜吵得是有多激烈?

就算如今自己忘了大半,想起湖边独走的画面却也依旧心疼得难受,义兄到底说了什麽样的话,自己会这样伤心,醉酒独归……

淩君汐见安逢不说话,还以为是他担心了,说:“你要是好好将养着,我谁都不会罚。”

安逢想了想昨夜脑疼呕血的痛苦,迟钝地应下:“我定会好好喝药,好好听卢叔的话,会记起来事情的!”他说着看向卢行义。

卢行义不对自己医术说假话,他也不知安逢究竟能不能恢複记忆,但他看着安逢期待的脸色,还是似是而非说道:“好好养着,说不定会慢慢记起来。”

安逢一脸喜色,安诗宁拍一拍他脚边被褥,笑道:“先把你的头疼治好了再说吧,那些事,想不起来也无大碍。”

淩君汐在一旁道:“这段日子叫袁若全照顾着你吧。”

淩初闻言愣了愣,但很快,几乎未让人察觉,他刚要张嘴说话,就听到安逢欣喜道:“那叫袁大哥现在进来吧!不用在湖边跪着了,哦不,先叫他去歇息,午后再来。”

淩初抿唇,看安逢满面喜色,淩君汐也已同意,也就不再多言。

话说完,衆人都不再打扰安逢,便起身离开,出了院门,江晟生怕淩君汐责罚他玉英刀的事,借口说有事便跑了。

淩初今日告了假,守卫营没什麽大事,他不急去,现下有了空,他却也不去,反而径直回了院子。

自从元宵那夜后,他再也没来过这间屋子,都是睡在另一间小卧间,他推开门进屋,那夜回忆仿佛更清晰了一些,他恍神站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察看屋中摆设。

大概在这木桌前,他忍着情热推开了安逢……

方才卢行义说到安逢的头疼不应这麽严重,淩初心下一惊,再想到那夜他推了安逢,好似力道颇重,而安逢身后便是那坚硬的木桌,再是他那夜闻到的血腥,太浓了,仅仅咬破唇,怎会有这麽重的血腥味……

这红木漆桌颜色就与血相近,会不会……

淩初一寸寸地仔细看着,摸着,忽然,他指腹触到一处异样,他目光紧随着看去,果然见桌沿一处干涸的血迹,淩初喉结猛地滚动一下,眼中霎时黯淡,面色变得极哀。

他身躯僵硬,久久站立着,盯着那一小块血迹,直到眼中渐渐干涩,才阖眸一叹。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安逢:其实我更想让义兄照顾我!可是……他不喜欢断袖,也一定讨厌我,我不能以权压人,强人所难!不然义兄会更讨厌我的!还是算了吧……

安逢(叹气):唉……

安逢(愁容满面):( ω )何时才能跟义兄关系更好些呢?

第二十三章 所谓自愿

安逢本来是耐得住寂寞日子的人,但任谁只待在房里,也会心情郁闷,他想看话本,但他房里当真是一本也没有,只有暗柜里的避火图。

叫袁大哥帮他买?

不行不行,太难开口了。

叫兰漫姐呢?

可也不好拿这些事打扰吧。

安逢纠结着在书架上翻翻找找,竟在书架发现了一本新的书卷,安逢看了看里面夹着的信笺,是淩君汐写的:“贺吾儿安逢生辰之喜。”

安诗宁紧接着写了下一行:“墨文居士劄记手稿,世间仅此一份,贺吾儿生辰,世间唯一。”

安逢与安诗宁亲如母子,安诗宁这一句“吾儿”让安逢心中感动,又被那句“世间唯一”戳中了心尖。

姑母……是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的……

安逢心里几番波动,他擦去眼角湿意,平複心绪,又踮脚找了找,果然在书卷一旁找到一本小劄记,自己显然十分爱护,用极好的纸包了一层又一层,都让他差些没寻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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