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铭在她身边久了,次次都为她撑腰,无数次跟她说,‘你是无辜的’。
她也无从辩驳,自己究竟是不是无辜。总归那些年高志养她和姜双,一定是用的夫妻共同财产。
但他既然敢要这个女儿,无论从法律还是情理上来说,养到18岁是必须的。
姜昭昭扭开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走出去。她俯身洗手,修身的针织衫下摆自然顺着脊背往上牵扯,露出一截嫩白细腰。
弱柳扶风,刺了别人的眼。
为首的女孩把手中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嘟囔着:“就这样的,养在外面的了呗。还真要娶回家啊……”
女人们拉开门,喋喋不休的议论戛然而止。
闻铭一袭白衬衫,大概是玩牌的时候放松开了,下摆从西裤里拉出来,忽然露出了一些散漫不羁的劲儿。
他叼着烟头噙在嘴边,天然一张冷淡的脸,有些不耐烦似的靠在那儿。
见了姜昭昭,才把烟灭了,牵住她的手:“怎么这么久?”
她摇了摇头,只简单说:“公司的事儿。”
再回到包厢,是薛中信接替了闻铭的位置坐在那儿码牌,见他们进来就招手:“昭昭,要不要来玩几把?”
因为刚刚几个卫生间里见到的女孩儿都在休息区,姜昭昭不愿意过去。就点了点头,仰头跟闻铭说:“我想试试。”
她说什么,闻铭从来没有不依的。
他只是掀着眼皮慢悠悠往牌桌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