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甬道艰涩得厉害,温热紧致的穴肉挤压着两根不断作乱的手指,趴在对方身上的哨兵嘴里骂骂咧咧,却在手指蹭过某一点时,骂声陡然变调,被精神力束缚住的腿根也跟着颤了颤。
被哨兵压在身下的向导眼神一片茫然,手指却像开了导航般,精准地一次次按过那处。
“住手,你混蛋…额啊…!”被反复戳弄敏感点的冷非浑身发软,他咬着牙压抑着喘息,声音发颤。
那肉壁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在指尖肆意的揉弄按压下逐渐变得湿软,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正在慢慢接纳对方的侵犯。
逐渐恢复生机的精神海中,被金色光芒束缚在草地上的金雕第一次露出如此脆弱的姿态。
它羽毛颤动着,被小兔子的力量完全压制,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住手……?”鹤兰白神情空白一瞬,似乎在思考对方话里的意思,随后他突然明白什么似地,将那被穴肉包裹得升温地手指缓缓退了出去。
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感消失,冷非猛地喘了两口气,紧绷的躯体刚放松下去,一根炙热的棍状物就抵上了他的穴口。
他表情一僵,下意识要揍这人,奈何手臂抬不起来,只能张口去骂,然而还没来得及骂出声,身下的向导便一个挺跨,那抵在他臀眼的蘑菇头便猛然挤了进去——
硬挺粗长的肉刃破开紧致的软肉,颤抖的甬道一下子被填满,被撑开的穴肉随着主人的颤栗,一缩一缩地蠕动着,紧得鹤兰白倒抽一口凉气。
之前医疗室的吸精器已经够刺激了,可和这哨兵销魂湿热的穴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鹤兰白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握紧哨兵的腰,下身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冷非慌乱的闷哼在房间内回荡,哨兵清冷桀骜的面容染上薄红,眉头正因那股陌生的酸胀而用力蹙起。
充满力量感的身躯被身下人顶得小幅度颠动起来,挺立的狰狞性器随着耸动的弧度一晃一晃,前液滴落在鹤兰白小腹上,将那片小麦色的皮肤染得一片湿润。
初尝情事的向导被眼前色情的一幕刺激得眼眶发红,埋在穴肉内不断挺弄的阴茎胀大几分,向导素也变得格外浓烈,几乎汹涌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
男人的尊严让冷非死死抿着唇,可随着鹤兰白意乱情迷地吻上那紧绷的唇瓣后,冷非的唇舌被缠绵地勾住,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了出去。
这人温柔地舔砥着对方的唇瓣,胯下的硬物却动作得越来越凶,炙热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擦过那处软肉,这种反差让冷非的大脑几乎停止思考。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泛着金光的精神力却牢牢控制着他,让这个平日里强势的哨兵只能在向导身上承欢,体内的敏感点不断被碾压,过电般的快感让哨兵声音染上哭腔,“唔…你,停……太过了…啊!”
面对冷非的溃不成军的呻吟,鹤兰白却听不见一般,只知道遵循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不断大力捣弄。
起先的不适感早已被快感代替,激烈的爽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爬,哨兵被他顶得受不了,陌生的快感几乎让他崩溃,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不受控制地挺起身子,猛地夹紧了穴内进攻的肉棍。
这一夹,直接把鹤兰白这个刚开荤的小处男给夹射了。他身子一抖,握着冷非腰肢的手骤然收紧,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紧致的肠道。
体内灼热的饱胀感让冷非下腹一阵酸麻,那蹭在对方腹部上,胀得通红的性器弹跳两下,饱满的囊袋缩了缩,竟是被对方的精液烫得也跟着射了出去。
斑斑点点的白浊喷洒在向导的腹部和胸膛,白色的黏液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斑驳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空气中那浓郁的向导素陡然收了回去,围绕在哨兵身上如有实质的金色光芒也随之消散。
鹤兰白空洞的瞳孔缓缓放大,抽离许久的理智瞬间回笼。
清醒过来的向导望着身上被自己操得浑身瘫软、双目失神的哨兵,当即面色爆红。
他惊讶不已,惶恐地捂住嘴,不可思议道,“天…我都干了些什么……”
然而他震惊的话语还没吐完,埋在穴里的肉棒就又跳动着兴奋地重新胀大起来,撑得刚射完的冷非皱起了眉。
这下,鹤兰白的脸彻底红透了,他害羞且慌乱地捂着脸不敢看冷非,顿了好一会儿,才声音干涩道,“队长,我说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随着向导素的消散,冷非体内躁动的结合热褪去大半,迷离的眼神被恼羞成怒的光芒取代。
“不是故意的?”哨兵抬手按上对方裸露的肩膀,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却又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你确定要用这种说辞?”
鹤兰白透过指缝,望着哨兵凶神恶煞一脸要吃掉自己的表情,脸颊红红地咬住下唇,瑟缩着不敢出声。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要命的时刻该说些什么。
虽然方才自己确实不太清醒不能理智思考,但做下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心底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看似失控的举动,其实都是因为他在深处的潜意识在放任自己越界。
他总不能告诉冷非,「没错我刚刚就是故意的,虽然违背你的意愿操你很不道德,但是感觉老爽了,并且我还想再爽一下,最好以后每天都能这样爽一下……」
面对这人的沉默,冷非冷哼一声,哑着嗓子阴测测道,“既然你把我操到射了一次,那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你以为只有你有特殊能力吗?”
说完,哨兵不服气地一推,床头发出“砰”的闷响,鹤兰白的下身还埋在对方的穴里,上半身撞上床头的木板,被一脸暴躁的哨兵地壁咚在床和墙角的交界处。
随即,冷非将屁股缓缓上抬,那根被埋在体内的性器被抽出大半,随着他的动作,黏白的精液混合着肠液流淌出来,濡湿一片白皙的腿根。
感觉到涌出的液体,哨兵脸上更黑,看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把眼前的向导按住操个十几遍狠狠解气。
鹤兰白被对方冒着火星的眼神吓得一激灵,顾不上被撞青的后背,下意识去瞄冷非腿间的性器。
视线触及那根即使射精疲软后依然分量骇人的东西,他心中悚惧,背脊又一次开始发凉。
这根东西要是插进去,还不得自己捅个四分五裂!
“我我我…”鹤兰白结巴几下,手无足措地一把抱住了冷非的腰,然后“吧唧”一声对着他的脸猛亲了一下。
死手抱紧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是草人还是挨草就靠现在了!
他耳尖的红色还未散去,整个人紧紧抱着冷非不撒手,声音又羞又急,“队长,对不起…虽然我刚刚失去理智了,但是我做了就是做了,我以后一定…一定会对你好。”
大脑飞速转动,绞尽脑汁思索着能保住自己菊花,并且让队长消气不要甩掉自己的对策,“我还没娶媳妇,虽然你是个男的,但是既然我对你做了那种事,那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我以后一定一定对你好,把你当媳妇疼,永远不辜负你……”
冷非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哽住,原本准备好的惩罚话语全都卡在喉咙里。他盯着对方通红的耳尖和真诚的眼神,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媳妇?"好半晌,哨兵才挑起眉梢,语调嘲讽,“你倒想得美。”
但他眼中那股危险的狠意却消失不见。
手指扬起捏住鹤兰白的脸颊肉,强迫这傻狗直视自己的眼睛,“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倒装起纯情来了?”
“我妈说了,睡了别人就要对别人负责,不能提起裤子不认人…所以队长你要对我负责!不能拔穴无情翻脸不认人……”鹤兰白的脸被他掐得变了形,声音也模糊起来,撒泼耍赖挣名分。
冷非被他的强词夺理噎了一瞬,两只手伸过去把他的脸拉成一张饼,“你丫操了我还得我对你负责?”
“唔唔唔!”鹤兰被捏得眼泪都下来了,漂亮的眉毛耷拉下来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面相,“那就我负责,我对你负责,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除了挨草这件事外,我一定全都听你的!”
“然后、然后我的钱都给你花,啊不行…我还得分我爸妈一半,除了给我爸妈的那一半剩下的全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兰白的手还死死揽在冷非后腰上,心机地用这个动作防止哨兵反攻自己。
同时,眼睛湿漉漉地哀求,“求你了队长,你的下面实在太威武雄壮了人家承受不住…我妈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不要让她一把年纪突然得知儿子被操死在床上的噩耗好吗……”
哨兵被这人一番示弱弄得没了火气,撒开了抻在对方颊上的手。
就在鹤兰白惊悚地以为他松手是要把自己按住反攻的时候,哨兵却出乎意料地往下一个扭腰,把那根被抽出去大半的性器又吞了回去。
这一下进得很深,两人都忍不住粗喘一声。
冷非感受着对方没出息的颤抖,嗤笑一声,抬手扣住鹤兰白的后颈,将人重新压回床上,修长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暧昧地游移,挑衅道:“就凭你这撑不到五分钟就早泄的鸡巴,能满足得了我吗?”
鹤兰白脸蛋霎时红了个透,急忙给自己正名,“那、那是个意外,都是因为队长里面太紧了我才……我一定会努力满足你的。”
“队长,你知道的,人家是第一次,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很多东西还不懂…”说着,他的双手无师自通地覆盖上冷非的臀部,托着那富有弹性的臀,一双泛着水光的圆眼期待地注视着冷非。
小向导哼哼唧唧撒着娇,图穷匕见,悄悄挺跨一记深顶,饱满的龟头故意压过那块凸起的敏感点,惹得哨兵双腿一阵轻颤,“要不队长教教我,该怎么满足你……我一定认真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房间在暖关灯的照射下显得旖旎又暧昧,空气中飘荡着情事过后独有的麝香味,两具肌肉线条流畅好看的躯体交叠在床上。
被压在下面的那一方揽着身上人的挺翘的臀部,羞羞怯怯,“队长…我知道我很多地方做得还不够好、不合格,但是我以后一定会努力的,你教教我……”
“教你?”扣着人后颈,强势将人扼在床上的哨兵眉峰扬起,吐息泛着令人心痒的热意,“那你可得认真学…”
哨兵用指腹在向导因情动而泛红的下腹处轻轻绕圈,微凉的触感惹得向导心头一颤,整个人亢奋得不行。
“听好了,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向导,第一课,就是要学会…如何取悦你的哨兵。”
铁制床架晃动着,“吱嘎吱嘎”响个不停,向导翻了个身,双手托着哨兵的腰,脑袋拱在哨兵的胸口,正摆动着下身,言听计从地按照着对方的指导取悦他。
殷红的舌尖反复挑逗着那颗浅粉色的乳尖,不时用牙轻轻碾过,在哨兵的粗喘下,将其玩弄得硬挺发红。
比舌尖更红的是鹤兰白发烫的脸颊,冷非每一声低沉的喘息都在他耳廓中放大,勾得他浑身着火般发热,却顾及着对方可能会疼,不敢太大动作,只轻轻浅浅地抽插,努力想给对方留下舒服的初印象。
柔软的内壁被肉棒一寸寸地顶开,每个角落都被碾压到,这种被充分填满的快感让冷非忍不住发出沙哑的哼声,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随着几个技巧性地顶弄,冷非更是整个人都酥了,小腿一阵酸软,前端的男性欲望也挺立勃发,硬得流水,眼看竟是又要射。
一声低沉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唇边溢出,他忍不住抬手去抓鹤兰白的头发。
感受到头顶的力道,鹤兰白吐出口中湿漉漉的粉色乳珠,一张染上潮红的脸在冷非眼前缓缓放大,像只讨要主人夸奖的小狗,“队长,这样舒服吗,我学得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赖…”哨兵的声音发哑,带着情欲的喘息,手指轻轻划过对方的脊背,热意在彼此的肌肤间传递。
“队长……”这暧昧的触碰惹得鹤兰一阵颤栗,他喘着热气,乌黑的瞳仁倒映着哨兵蓬勃有力的躯体,视线在那染着薄汗的肌肤上游移,贪恋地扫过每一寸。
冷非全身都很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异兽和人类混血的原因,他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毛发,就连私处也是干干净净的浅粉色,此刻被流出的液体沾湿,显得格外色气。
上半身则布满了吻痕,一对被啃咬得肿大发红的乳头立在饱满的胸膛上,正随着鹤兰白抽送的弧度微微晃动。
察觉到鹤兰白痴迷的目光,冷非调戏般挠了挠对方的下巴,露出个挑逗的眼神。
“但是不需要这么小心,我可不是什么易碎品。”随后他扣住鹤兰白的腰,突然摆动臀部,让那根粗长性器进入得更深。
“既然要学就学全套,来…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他戏谑的口吻使得鹤兰白呼吸一重,呆愣了两秒。
反应过来后鹤兰白瞬间连脖子都红了,性器在肠肉的包裹下本能颤动两下,喉结不住地滚动,“队长你耍赖。”
他抱怨着,把身下这人抱着翻了过去,成一个后入的姿势。
随后回想着对方引导,心脏狂跳地卖力操干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
“我一看到队长的脸,就忍不住想射…”鹤兰白从后面咬着冷非的耳朵,口中带着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手扶着冷非的腿,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捂住冷非的嘴,阻止着这人撩拨自己,“你老是这样撩我,害我把持不住,然后还笑话我,队长你太坏了…”
小向导幽怨地控诉着,忍住射精的冲动,憋着一股劲不断捣弄,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
那柔软的后穴在他每一次进入时都会不自觉地收紧,紧紧咬住律动的肉棒,仿佛在渴求更多。
“哈啊...你...”这个姿势每一下都进得又快又深,冷非被插得不断晃悠,胯下昂扬挺立的性器在被单上反复摩擦,嘴唇贴在鹤兰白的掌心,发出不满的“唔唔”声。
胀大的龟头被床单擦得发红,水汪汪的肉眼忍不住张了张,很快便在多重快感的夹击下率先射了出来。
哨兵前不久才嘲笑对方早泄,现在自己居然射得比对方还快,这让他莫名冒出些许羞恼。
而一贯争强好胜的哨兵自然不甘落了下风,射完后,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咬住唇,不明白这个笨手笨脚的向导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学得这么快。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不讲理地扭着腰,收紧臀部去夹体内那根滚烫的肉棍。
在听到身后人难耐的闷哼后,还不忘倒打一耙地责怪对方,“谁允许你用这个姿势的?”
鹤兰白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不喜欢被后入,于是搂着他的腰,一边温柔地爱抚,一边讨好地去舔他背部的疤痕。
被舌尖舔过的地方又酥又痒,仿佛被点起了一丛丛窜动的火焰,刚射不久的肉棒也被温暖的掌心握住,极其轻柔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哨兵在这柔情的抚弄下一阵发软,那点被操射的不甘也消散了,很快又起了反应,眼神迷乱地重新陷进情潮里。
因为这个姿势,鹤兰白能清楚地将他的每一个反应都尽收眼里。
平时趾高气昂的哨兵正在自己身下抖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挺动扭腰,臀间紧致的穴口被撑圆,本来浅淡的颜色在高强度操干下变得艳红,自己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发出隐忍的呻吟。
哨兵冷冰冰的眉眼也染上涟漪的红,肌肉线条因情欲而紧绷,在汗液下泛起莹莹的光泽,躯体完美得让人不禁联想起古希腊的雕像,性感得惊人。
然而,健硕的脊背上,一条条已经愈合的疤痕蜿蜒交错,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