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失控(1 / 2)

('盯着眼前人鹌鹑般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冷非没忍住笑了一声。

他难得没有逗鹤兰白,松开了捏着他脸颊的手,改而轻轻拍拍对方的脸颊,“不打你,眼睛睁开。”

鹤兰白心里打鼓,缓缓睁开眼,看着冷非脸色不像生气,一肚子石头终于落了地,刚要继续道歉,冷非就猝不及防扣住他后脖颈亲了上去。

这人平时说话不是冷冰冰的警告,就是夹枪带棒的讥讽,可嘴唇覆上来的触感却意外地柔软,湿软的舌尖蹭了蹭向导因呆滞而闭合的唇,示意对方打开。

随后却出其不意咬了口对方乖巧张开的唇瓣。

在听到鹤兰白发出的抽气声后,哨兵喉咙里溢出一声得逞的轻笑,“以后亲嘴可别像个炮弹一样撞上来,我就算有一百颗牙都不够你撞的。”

“傻子,舌头伸出来,我教你……”

说话间,这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鹤兰白脸上,羽毛扫过般,泛起阵轻微的痒意,那股热意小虫子一样直往人心里钻。

鹤兰白羞得抓紧了他腰上围着的浴巾,小媳妇似的满脸通红。

羞答答地根据对方的要求伸出舌头,任由对方凑过来攻城略地,冷非眼神惊喜一瞬,扣着鹤兰白后颈的手更加用力,吻得很凶,他的吻技和作战时的风格如出一辙的凶猛,勾着鹤兰白霸道地又吸又吮。

鹤兰白只觉得脑袋晕乎乎地喘不上气,像坠进了一汪暖煦的温泉,胸膛里咕咚咕咚跳得厉害,生涩地跟着冷非地节奏回应他。

说实话,他以前看电视剧时,一见到两个男女主清晨起来抱在一起互相啃的画面,总是忍不住心里吐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觉得俩主角跟亲嘴上瘾似的,大早上的牙都没刷,就甩着个舌头互相舔,哈喇子不得熏死对方。

导演两个耳朵中间夹着回族的禁忌吗,怎么能拍出这么没常识的剧情。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道,没常识的是自己这条母胎单身狗!

原来接吻这么舒服,他睫毛抖着,对上冷非看过来时充斥着占有欲的得意目光,只觉得这人的嘴唇又热又软又甜,不由得怀疑对方是不是偷偷背着自己吃糖了。

两人都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皮肉紧贴地抱着,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高高翘起的性器,空气中弥漫着躁动的热意。

也不知道是谁先蹭到,总之没几下就把冷非围在腰上的浴巾蹭掉了,冷非正嫌浴巾碍事,用脚把它往边上一丢,就急不可耐地压上去脱鹤兰白的衣服。

鹤兰白配合地脱掉上衣,躺在床上握着冷非的腰仰头就要继续亲,然而就是这一仰头,他整个人当即僵住了,绯红的脸色也瞬间骤然变得煞白。

鹤兰白的尺寸已经超出寻常男人很多了,然而冷非的那处更是傲然,简直大得不像人类能长出来的器官,鹤兰白几乎看呆了,他活了二十年,就连误入的欧美片里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而且他刚刚才从郑甜甜那里听到一个热知识:

哨兵的体力都很好,尤其是S级哨兵,一夜五六七八次次不成问题,有些天赋异禀的甚至能一夜十次,把向导干得三天下不来床。

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舍己为人”、“贡献菊花拯救负载哨兵”的信念瞬间动摇了,鹤兰白盯着冷非跨间狰狞的凶器,脊背一阵发凉。

要是自己的小雏菊每天晚上被这个东西东西捅个七八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前瞬间出现了自己悲惨的老年生活:因为屁股松松垮垮夹不住粑天天屙床上,从而被护工狂扇大嘴巴子,一天三顿揍次次不落,凄凄惨惨戚戚——

向导心中悚然,冷汗湿了一脑门,一向唯唯诺诺随遇而安的性子也突然支棱起来了!!

他连忙撑着床翻身去压冷非,大脑飞速思索能让自己当1的对策。

少年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发紧,好一会儿才干巴巴道,“队长,我能不能在上面……”

然而鹤兰白那点种地种出来的力气跟体能凶悍的哨兵压根没法比,很快又被按住腰,让人压了回去,裤子也“刺啦”一声被哨兵轻松扯烂,丢到了床下。

“第一次就这么野,想玩脐橙?没看出来啊…”冷非捏着他的脸,另一只手在他发烫的腰腹游移,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随后,被结合热折磨了好几天的哨兵扶起自己那根狰狞的庞大凶器,指尖下移到身下人的内裤边缘,看样子竟是要把对方内裤脱掉后直接操进去。

鹤兰白咽了口口水,一只手去握冷非撕扯自己内裤的手,另一只手捂住自己脆弱的屁股,惊恐地挣扎起来,就连肩膀被冷非的耳环擦出血珠都不曾察觉,“等等等等等……”

致命关头,他的语速变得又快又急,慌不择言:“冷哥不要啊!我我我…我还是个黄花大小子呢,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情,我害怕……”

“而且我们家三代单传,我妈还等着我娶媳妇传宗接代呢,我真的不能当0啊!”

闻言,冷非的脸忽然冷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架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他猛地掐住鹤兰白的脖子将人摁在床上,不顾对方痛苦的咳嗽,咬着牙森然道,“你还想取媳妇传宗接代?”

精神海中,金雕将垂耳兔完全笼罩在翅膀下,发出一声充满危险和占有欲的低鸣。它的喙紧咬着小兔子的耳朵,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被笼罩在金雕鹰翅膀下的垂耳兔忽然挣扎了几下,扭动着圆润的身躯在金雕的羽毛中滚了滚,却还是没能逃出它的桎梏,被对方一爪子摁在干枯的草地上,被摁成扁扁的一坨。

鹤兰白被掐得脸色青紫,咳嗽几声后,反手不顾死活地捏上哨兵因常年锻炼而挺翘紧致的臀部,艰难道,“你当我媳妇,然后我们再养条狗当儿子,我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能达成了…”

望着他睿智的眼神,冷非骂人的话一哽。

旋即,松开了掐在他脖颈的手,改去扣住对方不老实的手腕,将人牢牢压制在身下,“想上我?”

鹤兰白期待地点头。

冷非轻笑一声,目光紧紧锁定在身下人裸露的肌肤上,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声音低沉又暧昧,凑在他的耳畔嘲笑道,“就凭你这点力气?不知天高地厚……”

玩味的调笑声中,冷非左耳上那沾血的银色耳夹忽然微不可察地亮起,流金般的碎光游动,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力量冲破了空间与时间的束缚,从小银片中倾泻而出。

鹤兰白忽然闷哼一声,一股旖旎的热意从腺体向周身蔓延,一双清明的眸子染上潋滟的春意,向导素不受控制地释放出去。

霎时间,一股燥热的光芒横冲直撞地灌进冷非濒临崩溃的精神海,修复精神海中那片广袤原始森林的同时,带起哨兵体内源源不断的热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冷非一惊,紧盯着身下的向导第一反应想要查看对方的异状。

没想到下一秒,他眼前忽然一阵眩晕,脱力地软倒下去,不受控制地摔在鹤兰白身上,难以动作。

与此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激烈情潮席卷了哨兵的全身,让他躁动不已,身下本就勃起的性器瞬间胀得发疼,前端不断流出清液。

冷非狼狈地蜷起手指,一脸不敢置信。

他可是身经百战的S级哨兵,竟然被这个刚来白塔没几天、第一次成功激发精神力黑发向导,轻而易举地用精神力控制住了身体!

“你...做了什么...”哨兵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喘息。

他试图恢复自己的力气,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挣扎不脱那股光芒的束缚,徒劳的挣扎反而让体内的热浪更汹涌了,跨间粗大的性器颤抖着急需抚慰。

感受到身上人的挣扎,鹤兰白空洞茫然的神情松动几分,仿佛失去意识的空心人偶找回了一丝灵魂。

他抬手搭上冷非挺翘的臀部,循着本能揉捏几下,品味着掌心那回弹的肉感,少年的呼吸猛然粗重了几分。

“真是小瞧你了…”冷非恶狠狠瞪向鹤兰白,然而那双锐利的狭眸却因为泛着迷离的水光而毫无威慑力。

被少年掌心抚过的地方像点燃了一丛丛火焰,哨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声音染上不甘,“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我?你给我等着,等我恢复了,一定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他色厉内荏的威胁,鹤兰白却一反常态没有害怕。

他的向导素和精神力处于失控状态,理智也不稳定,素日里唯唯诺诺的小向导像此刻换了个人格般,胆大妄为地将手指探向哨兵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穴,粗糙的指腹在那因气恼而一张一合的臀眼上揉搓。

感受到缓缓挤入那处的手指,冷非浑身一僵,“你敢…唔……”

他嘴刚张开一瞬,鹤兰白便按捺不住地凑了上去,模仿着这人方才吻自己的动作去纠缠他的唇舌,暧昧的水声和吮吸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冷非被他吻得一阵恍惚。

正疑惑这笨手笨脚的傻狗怎么把接吻学得这么快,一阵酸麻的胀感猝不及防从后穴中蔓延开,是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冷非当即嗯嗯啊啊地扭动起来,喘着粗气恨恨地大骂鹤兰白的祖宗十八代。

鹤兰白却像听不见一般,对他的话一点反应没有,只知道遵循体内原始的冲动,曲起指节在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内抠挖,还不忘仰起头,浅浅地吻这人皱起的眼角眉梢。

精神海中,凶悍的金雕第一次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它的翅膀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兔子挣脱自己的利爪,圆润的身躯在空中灵活地反身一跃,跳上自己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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