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非本想慢慢来,让鹤兰白歇几天顺便培养培养感情,可食堂那次,忽然让他改了主意。
一队那个嘴欠的绿毛看向鹤兰白的眼神里满是玩味和觊觎,鹤兰白的单细胞大脑没察觉出来,但冷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绿毛看似是在为许扬灵鸣不平,实则是自己也想将这个罕见的黑发向导据为己有。
向导的数量比哨兵少了四成,且战斗力和身体素质都远不如哨兵,虽然白塔颁布了许多保护向导的法令,但哨兵失控侵犯向导的事依然偶有发生。
对于一些人品恶劣的哨兵来说,侵犯向导不光能爽,还能降低自己的负载率,就算事后被抓,也顶多关一段时间禁闭,罚点积分。
像绿毛那种有钱有势的官二代,让家里疏通一下关系,更是连关都不用关。
有太多人惦记这傻狗了,自己不可能时刻跟在他身边护着,如果这他一直学不会控制向导素和使用精神力,处境会很危险。
于是,这几天冷非拉着鹤兰白不停进“门”刷低级副本,晚上又让郑甜甜给他疯狂恶补白塔规则和精神力的使用。
可鹤兰白就是不开窍,无论郑甜甜怎么教,也不管副本里多凶险刺激,他愣是只能释放出向导素,精神力是一滴都没有。
几天下来,鹤兰白累够呛,冷非更是气够呛。
他想教鹤兰白在战场上释放精神力辅助自己作战,可这家伙总是只能放出一股堪比春药的向导素,本来杀异兽就烦,还得忍着把这个笨家伙就地正法的冲动,带着生理反应去作战,冷非暴躁得巴不得当场把鹤兰白按在地上狂扇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他在副本里再一次把精神力释放成向导素后,因为负载率攀升而头痛欲裂,且一身邪火无处发泄的哨兵气得直接当着一群队友的面把鹤兰白揪起来,抬脚就往人屁股上踹。
嘴里骂骂咧咧:“让你放个精神力有这么难吗,人新来的C级向导都学会了,五天了,就算牵条狗来狗也该会了,你丫故意的吧?”
四队新来的向导被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就连哨兵们也都大气不敢喘,一群人怜悯地望向被踹得捂着屁股在副本里逃窜,发出杀猪般惨叫的黑发向导。
回到白塔后,看着眼睛红红吧嗒吧嗒流泪的受气包小白,和一脸火气的冷非,再加上新来向导添油加醋地转述,郑甜甜心在滴血,他手底下就这么一个黑发向导,可别还没晋升就被冷非打死了。
操心的郑次席连忙去查数据,一看更是不得了,经过这几天高频率地进入副本,冷非的负载率竟然已经达到了九十。
于是在晚上给鹤兰白训练时,面对鹤兰白哭哭啼啼地控诉——
“队长变了,他以前就算生气也只会骂骂我,可是他现在居然踹我屁股,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变得越来越凶了……”
郑甜甜不禁长叹,“你要是再学不会精神力,可就不止被踹屁股这么简单了。”
鹤兰白吸吸鼻涕,慢半拍道,“啥?总不能踹我裆吧,那也太残忍了。”
“你家冷非负载率都已经达到九十了,哨兵一般负载率超过六十就会开始精神恍惚产生暴力倾向,得亏他控制力强,要是换成其他哨兵,说不定会直接把你大卸八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要是你一直学不会用精神力疏导,他的负载率还会继续升,要是超过九十五基本就完了,会化作一个神志不清的杀戮机器,结局就是被其他哨兵杀死或者体能耗尽暴毙……”
听着郑甜甜绘声绘色地描述,鹤兰白心脏重重一跳,之前餐桌上一队队员们不怀好意的预测在耳边回荡——
“他的负载率都达到八十了,估计再多出几次任务就GG了,到时候大家都不用看见那个烦人的家伙……”
他不想让冷非死。
“那那那、那怎么办,有什么速成的掌握精神力的办法吗?”一想到有可能会失去队长,他一瞬间语速都快了起来。
郑甜甜摇头,语气遗憾,“天赋越强的向导,在学习初期就会越艰难,因为精神力远超常人,所以控制起来难度也大。除非受到严重刺激,或者得到特殊帮助,否则就一直激活不了体内的精神力。”
“但是这几天冷非也没少带你去副本里接触异兽和副本核心,就差让你和异兽亲嘴了,可你的精神力硬是一点波动没有,估计普通的刺激是没有用了,只能听天由命。”
闻言,鹤兰白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一张小脸因担忧和不安变得发白。
顿了顿,郑甜甜话锋一转,“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疏导分为精神结合和肉体结合两种,你如果实在学不会使用精神力,也可以直接去冷非面前脱裤子,效果都是一样的。”
“这……”少年的脸一瞬间由白转红,海棠文中的猎奇py和成都新闻依然历历在目,心中对菊花残的恐惧也依然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紧下唇,沮丧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郑甜甜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挨草总比挨打强,白塔里可是每隔几年就发生一起哨兵因为负载率过高,在副本里失控,殴打向导致残致死的恶性事件。”
“而且你们已经结为专属了,如果他失控了,只要不杀你,把你强奸八百遍都是合法的,与其被强,还不如趁他现在神智清醒主动献身,说不定他还能温柔点。”
“而且挨草没你想的这么可怕,有时候其实挺爽的,相信我,我是过来人,不会害你……”
“过过过…过来人?!”鹤兰白看向满脸胡茬,身材魁梧的郑甜甜,震惊到结巴,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威武雄壮的男子当0的画面。
“疏导的时候难免用点特殊手段嘛,我毕竟也四十多了,也算阅哨兵无数,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传授经验~”郑甜甜冲他wink,一张硬汉脸浮现出娇羞的妩媚神色。
鹤兰白目瞪口呆,经过郑甜甜一番连比划带念叨的性教育后,面红耳赤地回到了冷非宿舍门外。
此时夜色已深,四周一片寂静,空气中只剩风声和胸腔里紧张忐忑的心跳声。
他回忆着冷非今天发怒时明显异样的神色,和时不时因为头疼而皱眉隐忍的模样。
这一刻,心疼和害怕冷非出意外的忧怯盖过了菊花被贯穿的恐惧,鹤兰白深吸一口气,又狠狠闭了闭眼,心说死就死吧,抬手推开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进门,恰逢冷非刚洗完澡,浑身只裹着条浴巾站在浴室门外吹头发,高挺的鼻尖上挂着滴水珠,冷艳的凤眸隐隐泛着血色,有些危险地斜睨过来,“你来干嘛?”
“我不是让你在学会精神力之前别来吗?”
这人心眼坏得很,故意绷着脸吓唬鹤兰白,声音钩子似地挑起,带着些戏谑和暧昧的热意,“我最近状态不好,所以,这几天控制好你的向导素,滚回你房间,别来招我,否则……我现在就直接把你给办了。”
说完,果然看见那个面皮薄的傻狗耳尖通红一片。
哨兵不由得心中暗笑,他就是喜欢逗这家伙,每次看见这人不禁逗的傻样就觉着好玩,就连头都显得没那么疼了。
不过他也没想真的强迫人家,虽然嘴上爱调戏人,这几天常说一些“你再放那个破向导素我就把你拴起来操上三天三夜”之类的话,但他心底其实希望鹤兰白能自愿地想做。
如果对方不愿意,那他就忍着,直到对方也喜欢上自己,心甘情愿和自己结合那一天。
没想到,这人居然一反常态,没有听见这种话就惊慌失措地逃走。
小向导站在原地,手指紧张地拧着衣角,红着耳尖小声道,“你…你…”
他“你”了半天,再次抬眼看了冷非一眼,视线扫过对方透着疑惑的俊脸和肌肉紧实凹凸有致的身材,终于下定某种决心般,视死如归道,“你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冷非关掉吹风机,微微歪了歪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片刻后,哨兵的眼神暗沉下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鹤兰白抖着嗓子,心说挨草就挨草吧,队长又帅又有钱,自己被草也不亏,而且还能帮他降低负载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这也算积德行善了。
“我想帮你,你的负载率都九十了,听说负载率只要超过四十就会很难受,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这些,是郑甜甜劝你来的?”冷非眉眼阴翳,发觉鹤兰白在发抖,他沉默一瞬。
往下垂落的湿发遮住了部分光线,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出去。”哨兵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我…我不想看到你失控,不想看到你明明头疼还强撑着带我进副本……”向导没察觉出他异样的情绪,仍低着头小声诉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冷非嘴唇紧绷,毫不留情地把人往外撵,眼看就要被他推出门外,鹤兰白无助地眨巴着眼睛,忽然心一横,一把抱住了冷非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考拉抱树般挂在哨兵身上,自从想明白哨兵和向导之间的关系后,鹤兰白就忍不住去猜想队长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本来觉得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虽然对于自己初恋对象是男人这件事有点不知所措,但鹤兰白内心深处其实是雀跃的。
可此刻面对哨兵冷冰冰的拒绝和驱赶,鹤兰白不禁开始动摇起来,隐隐着急,该不会自己猜错了?
难道队长其实不喜欢自己,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便控制不住地口干舌燥起来,胃里也变得沉甸甸的,像吞了块石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郑甜甜是劝我没错……”
哨兵神色一僵,嘴角带起一抹难以察觉的苦涩弧度。
果然……
这家伙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只是因为郑甜甜的劝诫,出于善意来献身,好“拯救”自己这个“朋友”。
想到这人之前的“朋友”言论,还有这几天对方下意识躲开自己触碰的反应,冷非眼神彻底冷寂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单手把缠在自己腰上的鹤兰白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去拧门把手,语气很闷,又重复了一遍,“出去。”
没想到,鹤兰白抬脚一蹬,半拉身子压在门上阻止了他开门的动作,紧接着,一张温热的唇重重撞上了冷非的牙。
突如其来的吻让冷非呼吸一滞,他有些怔愣地注视着眼前人,苍白冷傲的脸上罕见地有些发懵。
鹤兰白顾不上嘴疼,抓住机会磕磕巴巴道,“但我是真心想跟你结合的,我想帮你疏导,也想…也想亲你。”
说完这句,他顿时失去方才的硬气,耷拉着脑袋,把滚烫的脸退开些许距离。
随即,他害怕地闭上眼睛,声音也弱下去,“对不起,我不该不经过你同意就亲你,你打我吧……”
看着这人表白时忐忑的呆样,冷非好笑地挑起一边眉毛,胸中那些烦闷的情绪一扫而空。
他舔了舔被撞红的嘴角,扬手掐住对方的脸颊,打算把人拖回来好好示范一下如何正确亲嘴。
不曾想,嘴还没来得及重新贴回去,闭着眼的那人就哆嗦一下,胆怯道,“队长你还真打啊…可以不打脸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盯着眼前人鹌鹑般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冷非没忍住笑了一声。
他难得没有逗鹤兰白,松开了捏着他脸颊的手,改而轻轻拍拍对方的脸颊,“不打你,眼睛睁开。”
鹤兰白心里打鼓,缓缓睁开眼,看着冷非脸色不像生气,一肚子石头终于落了地,刚要继续道歉,冷非就猝不及防扣住他后脖颈亲了上去。
这人平时说话不是冷冰冰的警告,就是夹枪带棒的讥讽,可嘴唇覆上来的触感却意外地柔软,湿软的舌尖蹭了蹭向导因呆滞而闭合的唇,示意对方打开。
随后却出其不意咬了口对方乖巧张开的唇瓣。
在听到鹤兰白发出的抽气声后,哨兵喉咙里溢出一声得逞的轻笑,“以后亲嘴可别像个炮弹一样撞上来,我就算有一百颗牙都不够你撞的。”
“傻子,舌头伸出来,我教你……”
说话间,这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鹤兰白脸上,羽毛扫过般,泛起阵轻微的痒意,那股热意小虫子一样直往人心里钻。
鹤兰白羞得抓紧了他腰上围着的浴巾,小媳妇似的满脸通红。
羞答答地根据对方的要求伸出舌头,任由对方凑过来攻城略地,冷非眼神惊喜一瞬,扣着鹤兰白后颈的手更加用力,吻得很凶,他的吻技和作战时的风格如出一辙的凶猛,勾着鹤兰白霸道地又吸又吮。
鹤兰白只觉得脑袋晕乎乎地喘不上气,像坠进了一汪暖煦的温泉,胸膛里咕咚咕咚跳得厉害,生涩地跟着冷非地节奏回应他。
说实话,他以前看电视剧时,一见到两个男女主清晨起来抱在一起互相啃的画面,总是忍不住心里吐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觉得俩主角跟亲嘴上瘾似的,大早上的牙都没刷,就甩着个舌头互相舔,哈喇子不得熏死对方。
导演两个耳朵中间夹着回族的禁忌吗,怎么能拍出这么没常识的剧情。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道,没常识的是自己这条母胎单身狗!
原来接吻这么舒服,他睫毛抖着,对上冷非看过来时充斥着占有欲的得意目光,只觉得这人的嘴唇又热又软又甜,不由得怀疑对方是不是偷偷背着自己吃糖了。
两人都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皮肉紧贴地抱着,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高高翘起的性器,空气中弥漫着躁动的热意。
也不知道是谁先蹭到,总之没几下就把冷非围在腰上的浴巾蹭掉了,冷非正嫌浴巾碍事,用脚把它往边上一丢,就急不可耐地压上去脱鹤兰白的衣服。
鹤兰白配合地脱掉上衣,躺在床上握着冷非的腰仰头就要继续亲,然而就是这一仰头,他整个人当即僵住了,绯红的脸色也瞬间骤然变得煞白。
鹤兰白的尺寸已经超出寻常男人很多了,然而冷非的那处更是傲然,简直大得不像人类能长出来的器官,鹤兰白几乎看呆了,他活了二十年,就连误入的欧美片里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而且他刚刚才从郑甜甜那里听到一个热知识:
哨兵的体力都很好,尤其是S级哨兵,一夜五六七八次次不成问题,有些天赋异禀的甚至能一夜十次,把向导干得三天下不来床。
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舍己为人”、“贡献菊花拯救负载哨兵”的信念瞬间动摇了,鹤兰白盯着冷非跨间狰狞的凶器,脊背一阵发凉。
要是自己的小雏菊每天晚上被这个东西东西捅个七八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前瞬间出现了自己悲惨的老年生活:因为屁股松松垮垮夹不住粑天天屙床上,从而被护工狂扇大嘴巴子,一天三顿揍次次不落,凄凄惨惨戚戚——
向导心中悚然,冷汗湿了一脑门,一向唯唯诺诺随遇而安的性子也突然支棱起来了!!
他连忙撑着床翻身去压冷非,大脑飞速思索能让自己当1的对策。